周六我向五条悟请了假去拍摄,一套棚内一套外景。

按理说我这种没经验的素人应该接受一段时间的培训,但由于时间不等人,我便被赶鸭子上架拍了一套。

摄影师倒是夸了我,说我很有天赋和镜头感,拍出的这组照片很有特色。

有没有特色倒无所谓,我开心的是今天一天又交到了几个朋友,交换了电话号码后还一起共进晚餐。

彻底结束时天已经黑透,我顺着富士山附近的外景拍摄地闲逛。

——我记得这附近有条小吃街,打算买点零食回去当夜宵。

结果刚走了没两步,就看到出口的红色鸟居上坐着一个人。……准确来说不是人,是一只抽着烟斗的咒灵。

它的脑袋和不远处的富士山相得益彰。

这……不就是壶宝么,和五条悟又是贴贴又是十指相扣的那个。

不止如此,如果我没有记错,在涩谷之战里它的胳膊还是被五条悟骑着硬生生掰断的,不得不说,五条悟真的是铁胯,一般人比不上。

我本来想装作没看见走过去,毕竟看起来壶宝在思考人生,应该不会大开杀戒。

“喂,那个家伙,太不礼貌了吧。”漏瑚的声音传来,下一瞬,它跳落在我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后嗤笑一声,“长得可真像人啊。”

我:“……诶?”

对哦,在咒灵眼里我应该也是咒得不能再咒了,而且好像这个漏瑚现在和真人也没搭上线……?[私设]

我心中一动,觉得好像又能捡个漏。

*

当文抄公这种事,有一就有二,而且熟能生巧。

我首先先是拿出“我们咒灵才是纯粹的、真正的人类,现在的人类都是赝品”这一观点迅速拉近了我和漏瑚的距离。

又和它抱怨了一番人类对咒灵的残忍驱逐,“这是我们关乎生死存亡的战争,每一个咒灵都该付出自己的力量”。

然后在他满腹赞同、如遇知己的目光下,提出了两个观点:“首先,封印或者杀死五条悟,让他无法战斗;第二,将两面宿傩的容器虎杖悠仁化为己用。”

漏瑚几乎站起来要鼓掌,整个一他乡遇故知的激动状态。

然后我浅浅抛出了我的目的:“目前,我正在和两面宿傩的容器打交道,不出意外,他会成为我们最坚实的后盾之一。只是五条悟……”

我故作为难模样。

果然,漏瑚扬起了自信的笑容,黑色的牙齿在路灯下熠熠生辉。

他挥了挥手,狂妄道:“五条悟由我来杀死!”

我露出不太信任的模样,说道:“五条悟可是四百年一遇的无下限六眼,可能就算我们一起围攻,都奈何不了他……或许我们会被他祓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