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只能说我自己,而不能说他么?

真是蛮横啊。

对了,我这个视角……是不是「花御」视角?看起来还挺吓人的,他不会把我镶进墙里吧?

就像东方仗助把人打进石头造就杜王町旅游景点,五条悟也能造就高专旅游景点之镶在墙壁上的美少女。

那样的话,说不定五条悟每天路过这个牢房时还会挥挥手来一句:「早上好,兔耳朵。」

兔耳朵表示不想理他并想晒晒太阳。

“再给你一次机会。”

扯回我思绪的是五条悟的声音,与此同时喉管里的空气流通起来。

我又开始思考五条悟会不会给我个痛快。

他抬抬手指就能扭断诅咒师的四肢,和拧螺丝似的……比起那样的痛苦我宁愿被拔头。

当然如果拔了之后能给我的脑袋补个妆就更好了,毕竟人活一张脸,去了地府也好打交道。

……想到五条悟捧着我的脑袋给我画口红的场景,我有点想笑。

事实上我真的笑出声了。

而五条悟刚刚极其具有压迫感地威胁了我,我笑出声是不是太挑衅了?

听我解释啊五条悟——

我没法解释。

*

更恐怖的是,五条悟也笑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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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不知道几月几日。

这是我的祭日,在无依无靠的异世界。

我在认真思考我的悼文。

需要安静的环境。

“高专的各位大家好!”五条悟格外欢脱的声音响起,“现在是有奖竞猜环节哦。”

“有奖竞猜?!好耶!”

“如果你大晚上把我们聚集在这里是为了展示这个破箱子,就算你是老师我也是会发火的。”

“……闹够了吗?”

“兴致高涨的大人真是有够恶心的。 ”

“鲑鱼!”

“太直接了吧!好歹给悟一点面子吧。”

蹲在箱子里的我依次认出五人一熊猫声音,异世界的真实感又增加了几分……

……等等?这是什么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