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非凉没有表示任何的男/女/关/系上的企图。
他很有自知之明。
他以前没交往过正经的女孩子,玩的都是夜场的,彼此都不是贞/男/烈/女,合则来,不合则分,不会牵扯到责任不责任的问题。
傅自乐这种,他招惹不起。
设想她是肤浅些的女人,他大可甩钱包养她。
可是如若她真的是这种女人,那他就不会对她另眼相看了。
他因着心里对她的赞赏,而恪守着规矩。
可是,第二天晚上,他再遇到她,他就暴跳如雷了。
次日下午,夏倾打电话来问晚上有没有节目,周非凉一听,笑骂夏倾昨晚儿假正经。
周非凉给夏倾安排得妥妥的,谁知夏倾却临阵脱逃了,留下那个陪酒妞儿楚楚可怜的坐在那。
周非凉当时有掠过一个想法——夏倾不会是回去找他家那个纯正天然的大波妹去了吧……
酒过三巡,他搂着身边的女人直往楼上的套房奔。
出了电梯后,他和女伴调/情了几句,一转眼,看到了走廊尽头的傅自乐。
她背对着他,微微曲着身子,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只一眼就肯定,那就是她。
他松开了女伴,安抚几句,让她自己先去房里等。
那女人媚/笑着答应。
周非凉直直走到傅自乐身后,刚想伸手去扶她,却止住,把手插/进自己的裤兜。“你在这干什么?”
傅自乐被吓了一跳,回过头来。
她双颊酡红,眼神牵出丝丝的娇/态,完全没了平素里的清明。
他一见她的神情,就皱眉,重复问了一遍。“你在这干什么?”
“我……”她才刚开口,就觉得声音不对,咳了两下,调整了下音调。“我正准备回家。”
她即便修正了自己的声音,可是还是不妥。
很不妥。
周非凉听她这声音,瞧她这脸/色,活生生是男/欢/女/爱的情境。
他顿时心中飙火。
他/奶/奶/的,什么鬼扯的原则。敢情就在他面前才装纯洁!
他扯出假笑。“回家?干完事了?”
傅自乐觉得自己现下的状态不太容易把控,一时半会也不好说话,便点下头。
他原以为,她怎么也会解释下,却不料她承认了。
他心中是什么脏话都冒出来了,讽刺道:“这么早?还得去赶场啊。”
她着急想离开,也不再和他废话,直接迈过他就要往电梯走。
周非凉的手都已经把裤兜抓扭得皱褶,他闭了闭眼,果断地一把扯回她。“早说你缺钱到这地步啊。不就钱么,我给你啊。”
傅自乐被他这么一晃,有点眼晕,也没怎么听清他的话。
他见她依旧不回话,更是暴躁。“你一晚上多少钱?开个价,我十倍都给你。”
她定了定神,这下明白了。
她只觉头疼,怎么偏偏在这会儿遇上他。
“喂。”她轻轻开口,“别晃,我会晕。”
他稍稍稳住她,“多少钱?”
她古怪地看他。
“我说真的。”他端详她的脸,她的皮肤不是特别好。
她叹道。“我真的很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