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掐住他的乳头,他立刻颤抖着呜咽,又生生闭紧嘴不肯再出声。男人的乳头并不会有太多的性快感,但在催情药的混淆下,他的身体很容易就会把疼痛错认成高潮。

锐利的护甲划过他的皮肉,他就像是一条案板上待宰的鱼,因为对未知的惩罚感到恐惧,所以无可避免地被迫沉溺在我表现出来的短暂的温柔里。他没有说些什么来为自己的反抗辩护,而是随着我的动作,嫣红的薄唇吐出破碎的呻吟,以此试图讨好我。

他昨天表现得很好,所以今天我本来想要给他一点奖励,但我决定改变主意。

我从尿道棒的边缘抠挖着他怒张的马眼口,动作算得上粗暴,将他本就可怜兮兮的阴茎弄得更加乱七八糟。然后在他忍不住挺腰的时候掐住了他的精囊,用小刀仔仔细细剃过他的会阴和小腹,把耻毛刮得一干二净。

"主人本来打算拔出来的,"我轻轻点了点那根插在他鸡巴里的尿道棒,然后握住拔出半根,又突然插入,操得他仰着头呻吟了一声,随即我话锋一转,"但你很不乖。"

他眼眶通红,凤眼湿漉漉地看我,没有反驳也没有辩解。就在我以为他不会说话时,他终于开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他还记得昨天调教的内容,但显然这还不够。在看到我丝毫没有变化的表情后,他下意识咬唇又松口,声音沙哑,掩藏着压抑不住的情欲和哭腔,服软道,"我知错了。"

"晚了。"我将皮质的项圈扣在他脖颈上,故意收紧到能让他呼吸不太顺畅的长度。男人不适地摇了摇头,眼神祈求。

我不为所动,在项圈上注入我自己的灵气。除了我能解开,其他人——也包括他自己,但凡试图打开,都会被电个外焦里嫩。

本来还想着柔情蜜意一点,现在看来完全没这个必要。我落脚将断在地上的琴弦震碎碾成粉末,又彻底将他用以自欺欺人的单薄衣衫扒光。虽然我更喜欢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趣,但果然还是小命更重要,把他脱光光就没有能藏武器的地方了。

也许是因为冷,被脱了个精光的男人打了个寒颤,手足无措地蜷起身子,试图让柔软的腹部别暴露在空气中。

我扯紧拴着项圈的狗链子,为了呼吸,他不得不将脑袋凑近我牵链子的手,以此求得一些空气,这样一看倒像是他在蹭着我的手撒娇。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将戴着护甲的手指插到他嘴里。他经常无意识咬唇,这些天因为忍耐疼痛而习惯性地抿唇,嘴唇更是经常保持着一种湿润殷红的状态,仿佛要渗出血丝。

温暖湿热的口腔被冰冷的护甲侵入,他闷哼一声,眼眶迅速泛红。我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护甲也时不时磕碰到他的牙齿。也许是出于害怕,他便更加努力地张大嘴把牙齿收起来,露出柔软的舌尖,像是被我撬开外壳的蚌,再无反抗之力。

"唔、唔,嗯..."

随着我搅动的动作,他一声声低呜着,舌底分泌出许多唾液,因为无法吞咽而顺着下巴滴落,凤眸里氤氲着水气,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我的指腹按住他粗糙的舌面,居高临下审视着他,冷冷命令道:"趴下,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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