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2蛐蛐b变o(1 / 1)

“这东西成功的概率有多少?”

“八成。”

“成交。”

奥尔菲斯买了一些针对于beta的催情剂,将它和克雷伯格的药掉包。奥尔菲斯想,既然克雷伯格不是oga,那就让他变成oga好了。二次分化的案例不是很罕见的,加上人为控制,奥尔菲斯有十足的把握。

克雷伯格像往常一样,用过晚餐后去打针。针尖扎进皮肤,药液被打进血管,可克雷伯格并没有感觉到平静,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怎么回事?克雷伯格将药瓶转过来,标签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过期,难道是出了抗性?克雷伯格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准备回到房间睡一觉。

克雷伯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体好像也越来越热。他起身打开窗户,外面正在下雨。潮湿的空气裹挟着雨天特有的味道,从窗户吹进来。

克雷伯格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很奇怪,特别想……做爱。他就在床上来回打着滚儿,竟然被被子蹭硬了,于是索性将被子夹在两腿之间不停的蹭着。

穴口的软肉一张一合的,想要什么进来填满。肠肉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内裤,克雷伯格干脆脱下裤子,一只手撸动着前端,一只手伸向后面,将手指插入穴中。

克雷伯格从来没有自慰过,生硬的去撸动,不但没得到缓解,反而还更难受了。手指一进入穴里。穴肉便迫不及待的吸上来。穴里又湿又软,克雷伯格模仿着奥尔菲斯的动作抽插着,却怎么都找不到那个舒服的点。

忽然一声低吼,吓得克雷伯克出了一身的冷汗。

又来了,又来了!不要……

那个脑海中的恶魔没有了药物的控制,又发作起来。克雷伯格头痛欲裂,几乎快崩溃了。他痛苦的蜷缩起身体,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头部。

不要折磨我,快滚出去……

而情况并没有得到缓解,克雷伯格痛的连手都抬不起来,昏昏沉沉间,忽然感觉空气的味道好像变得更加浓烈了,轻柔的包裹住自己。恶魔的声音渐渐变小,之后的事情克雷伯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睁开眼,克雷伯格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上干净的衣服,躺在松软的被子里。天已经晴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起来。

“醒了,感觉好些了吗?”奥尔菲斯端着水推门进来。

“昨天我的药竟然失效了……”话还没说完,克雷伯格突然像意识到什么似的,难以置信的盯着奥尔菲斯。

“你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奥尔菲斯将水放在床头。

“我只是把你的药换成了催情剂而已。”

克雷伯格不可置信地向奥尔菲斯吼道:“你他妈疯了!那是我镇定的药!没有它我会死的!”

“你太激动了,冷静一下。”

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和昨天空气的味道一模一样,不,比那浓烈的多。

克雷伯格一下就怔住了,看着奥尔菲斯,完全没有了愤怒和反抗的欲望,只想俯首听命,并对奥尔菲斯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迷恋。

“什么?你的信息素?我怎么会被你的信息素影响?”

克雷伯格望着奥尔菲斯,竟然产生了生理上的冲动。

“因为你现在已经是oga了,亲爱的。”

“这怎么可能!?”

克雷伯格立刻伸手摸自己的后颈,竟然真的摸到了一个硬块——oga的腺体。克雷伯格呆立当场,回想起昨晚自己失去意识前那个味道,就是奥尔菲斯信息素。

这个疯子!用催情剂掉包了药,再用自己的信息素诱导,竟然让克雷伯格二次分化成了oga。

“你他妈别压着我……”克雷伯格拼尽全力抵抗着奥尔菲斯的信息素,然而在奥尔菲斯眼里,它就像小猫的爪子一样毫无杀伤力。

“你这个疯子、傻逼,还有什么事是你干不出来的?丧心病狂!”

奥尔菲斯听了这话忽然笑了起来。

“谢谢夸奖,确实没有我干不出来的事。确切地说,为了你,没有我干不出来的事。亲爱的。”

“滚……”克雷伯格气得闭上眼睛。

“放心,你还没恢复好,我是不会碰你的。”奥尔菲斯刚笑了一下,就被一个枕头飞在脸上。

过了几天,克雷伯格的身体恢复好了,也迎来了人生鱼婆婆,请求她将自己的鱼尾变成和人类一样的双腿。

“我可以帮你,不过到了午夜12点你就要回到大海中,否则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记住了!”弗雷德点了点头。

弗雷德在天明前来到沙滩上,喝下了那瓶药水。他感到下身一阵微热,自己银白色的尾巴就从中间分开,鳞片也变成了柔嫩的皮肤,一双光洁修长的腿出现在眼前。

弗雷德用手摸了摸,刚站起来还没有走出一步就摔倒在地,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能正常的行走。

弗雷德见到人就上去问,请问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着白色衣服,脸上有一个圆片片,大概这么高的一个男人呀?

一直到傍晚才有一个男人回答他。

“那是我们的船长,你找他做什么?”

“他前几天是不是掉进海里了呀?是我救他上来的。”

“你?”那男人看了看弗雷德,明明这只是个少年,怎么能把人救上来呢?但他说的也的确不假。

“那你跟我来吧。正好我们船长也在找救他的恩人。”

弗雷德跟着那名船员上到了那艘船里,那个人叩了叩舱门。

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办公桌旁坐着一个人,正是弗雷德那天救的男人。他长得真的很好看,弗雷德感觉脸有些发烫,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好快。

“快请进。”

弗里德在沙发上坐下,低着头,有些紧张的咬着手指。

“真是太感谢您了,您救了我,请问您尊姓何名呢?我是奥尔菲斯。”

“……弗雷德。”

“为表我的感激之情,您能否留下用晚餐呢?”

弗雷德从来没见过人类的食物,也没有听其他的人鱼提起过,眼睛都睁大了。

“嗯,好。”

船上的食物几乎让弗雷德挑花了眼,比海里的食物不知好了多少倍。

弗雷德不认识这些东西,奥尔菲斯就很有耐心的一样一样讲给他听。

弗雷德最喜欢的一样食物叫炖蛋,肚子都吃撑了,可还是没有都尝一遍。弗雷德有些遗憾,但已经很满足了,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去将这一切讲给其他人鱼听。

“弗雷德先生很着急吗?我这儿还有一瓶好酒。”

弗雷德又被吸引了过去,“什么叫酒呀?”

奥尔菲斯笑了笑,“就是有味道的,很好喝的水哦。”

奥尔菲斯倒了一杯酒,递给弗雷德,弗雷德喝了一大口,立刻给呛的咳嗽起来。

“不好喝,好辣!”弗雷德眼眶都红了,使劲咳嗽着。

“我得回去了。”

弗雷德看着时间,马上就要到12点了。奥尔菲斯也没阻拦他,只是说要送一送。

可弗雷德还没走到甲板上,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双腿变得软绵绵的,脑袋却很沉,眼睛不由自主的闭上,身体向前倒去,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

好热……

弗雷德感觉自己被抱着走了很远,然后被放进了水中。

好舒服,冰凉凉的。弗雷德以为自己回到了海里,刚想转个圈,却发现根本转不过来,这水才及胸口深。

弗雷德强撑开眼,却发现自己在一个浴缸里,手腕被一条铁链锁住,整个身体泡在水里,身下还是人类的双腿。

“想回到海里吗?小人鱼?”

皮鞋踩在木板上,吱呀吱呀的声音越来越近。

“求求你放了我,我要回去!”

“你回去做什么呢?你已经变不回去了。”

奥尔菲斯拿着红酒杯靠在门上狂笑。

“居然真的让我找到了。你真傻,宝贝儿。”

奥尔菲斯坐在浴缸边上,拽着铁链将弗雷德拉过来,用手勾起他的下巴,将那杯酒给灌了下去。

酒的辛辣刺激得弗雷德流下眼泪,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惊恐和委屈。

奥尔菲斯缓缓脱下自己的外套,只剩下一件衬衫。

奥尔菲斯跨进浴缸里,一只手握住弗雷德的两个手腕,压在头顶,将他逼到角落。

弗雷德身上什么也没穿,自己的双腿被奥尔菲斯从中分开,即使是人鱼也是有羞耻心的。

弗雷德羞红了脸,双腿在水中扑腾着,打湿了奥尔菲斯的衣服和头发,就好像那时在月光下二人初见一般。

忽然一个粗暴的吻落下来,弗雷德被奥尔菲斯侵入,舌尖在一起缠绵着,弗雷德忽然感觉小腹好像有些发热,越来越热,像一团火一样蔓延到了全身。

意识逐渐混乱,生理性的冲动占据了大脑。

未经情事的小人鱼并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遵从了内心那个渴求的声音。弗雷德的双手仍被锁着,他抬起双臂,圈住奥尔菲斯的脖颈,又贴了上去。

弗雷德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全身都好热,好痒。

奥尔菲斯双手抚上弗雷德胸前两点。人鱼的肌肤是如此滑嫩,被奥尔菲斯带着茧子的手抚弄着,两颗茱萸早已经熟透了,胸前传来的快感让小人鱼仰起头来,缠着尔菲斯的双腿都缩蜷的更紧了一些。

“不急,宝贝,我们有的是时间。”

奥尔菲斯对弗雷德的反应很是满意,抬起弗雷德的腿,身下的小穴早已躁动不已,奥尔菲斯手指进入的一瞬间就迫不及待的包裹上来,紧紧的吸住。

“人鱼的小嘴儿都像你这么会吸吗?”

奥尔菲斯手指动了动,水流看准了缝隙,也一同挤进湿热的穴中。

“啊,什么……水进来了,嗯啊……”

弗雷德的穴里每一处都敏感极了,又从未被使用过,仅仅插入了两根手指,弗雷德整个人便软在了奥尔菲斯怀里。

手指突然抽出,穴肉拼命的收缩着,快感刚堆积起来就被抽走。,弗雷德难受的扭了扭,想自己伸手去抚摸,却被铁链紧锁着。

“我好难受……”

一个滚烫的巨物贴上穴口,穴肉紧紧的吸住巨物的头部,奥尔菲斯揉搓着弗雷德大腿根部和臀部,娇嫩的皮肤很快被捏的发红发紫。

“呜……好痛。”

弗雷德呜咽着,铁链抖动起来,磕在浴缸壁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奥尔菲斯按着弗雷德的腰,一下进入了最深处。

“啊!!”

弗雷德的穴内被完全填满,每一处穴肉都得到了安抚。巨大的快感沿着神经涌上大脑,几乎让弗雷德疯掉。

肉棒抽动起来,水花拍打在弗雷德臀瓣上,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水都洒出去了好些,打湿了地板。

二人交合处被拍出泡沫,白浊搅浑了原本清澈的水。

“啊、嗯啊……好舒服……啊……”

弗雷德被按在浴缸边大力的操着,一直挺立的前端抽动了两下,浓稠的精液射出,星星点点的白浊落在小腹上。

“我让你射了吗?被开苞就这么爽?”

奥尔菲斯猛的扇向弗雷德的臀瓣,几掌下来弗雷德的叫声都变了调,穴肉不断的缩紧,绞的奥尔菲斯发痛。

“小嘴儿吃这么紧,要给我咬断吗?”

奥尔菲斯掐住弗雷德纤细的脖颈,小人鱼从来不知道窒息的感受,拼命的想呼吸,却得不到一丝氧气,发不出声音,但奥尔菲斯的双手还在不停的缩紧。

又过了几秒钟,弗雷德开始耳鸣,眼前也逐渐模糊,大脑好像只能接受到来自下身的快感,比刚才来的汹涌了数十倍。

奥尔菲斯掐着弗雷德的手终于松开,弗雷的浑身脱了力,汹涌的快感却无处发泄,弗雷德真的感觉自己快死掉了,又过了两三分钟,弗雷德才从窒息的感觉中恢复过来。

“我、要去了……啊嗯!”

硕大的肉棒一直碾过那一点,弗雷德已经神志不清,肚子里面像塞了块火炭。

“要坏了……啊!!要、要死了……”

弗雷德被锁住的双手早已勒出了血痕,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穴肉充血向外翻着,吐着白色的浊液。

奥尔菲斯在深处用力顶了几下,射进在弗雷德里面。浓稠的精液冲在肠壁,弗雷德尖叫着又去了一次。

奥尔菲斯退出来,白浊立刻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涌出。

弗雷德身上满是被强暴凌辱的痕迹,青红相间挂着丝丝白浊,双手无力的搭在一旁,平日明亮的眸子也浸满了泪水。

“上天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尤物来,还将你落到了我的手里。”

奥尔菲斯将弗雷德抱出,帮他清洗干净,又将浴缸的水换上新的。到最后奥尔菲斯也没将弗雷德的锁链解开。

小人鱼失去了他最爱的大海,整日被囚禁在狭小的浴室里。轮船早已离开了那片海域,不道驶向哪里。

奥尔菲斯整日都很忙,不常来看弗雷德,来了也是拽着铁链对他施暴。小人鱼烦闷的时候会唱起歌来,望向窗外辽阔宁静的海面。

几个水手用过午餐,正向寝室走去,忽然听见一阵歌声。

“你们听没听见谁在唱歌?”

“听见了,好好听。”

几个水手原地站住了,如痴如醉的听着。

“这大海上哪来的人唱歌?”

“好像是这边传过来的,看看去。”

几个水手听着弗雷德的歌声,来到奥尔菲斯的房门前。

“船长说过他房间不让进的。”

“有什么事?他今天上岸去了,不到晚上不会回来的。”

一个胆子大的推开的房门,来到浴室前。弗雷的听见脚步声便不唱了,惊恐的将自己缩在墙角。

几个水手一推开门,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泡在浴缸里。雪白的肌肤,眼睛一眨就能将人的魂儿勾去了。

“我操,我说,怎么船长怎么金屋藏娇啊?可惜是个男的。”

“男的也行啊,我刚一看见他就硬了。”

“长成这样怎么看都容易被侵犯吧。”

轮船整日飘在大海上,船上连个保洁阿姨都没有,一帮汉子早就憋坏了。

“你们是谁?离我远点!”

弗雷德看着已经开始脱衣服的几人,明显是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用手死死捂住胸口,可也逃不到哪里去。

“他的手上还拴着链子呢,”一个水手看见弗雷德手腕的铁链,猥琐的一笑。“这个真省事儿。”

一个人将弗雷德从浴缸里拉出来,另外三个人立刻将他按住。

“你去找个绳子给这骚货绑起来。”

他们三两下将弗雷德的双腿折叠绑在胸前,现在弗雷德一点儿也动不了了。

“这么好看的小嘴儿,不吃哥哥的大鸡巴可惜了。”

那人将弗雷德的嘴巴掰开,一手解开裤子,紫红的鸡巴弹出来,拍在弗雷德脸上。臭婊子敢咬老子,操死你,那人按着弗雷德的头就像那根鸡巴插进了弗雷德嘴里。嘴唇几乎要被撑裂,粗大的鸡巴插进喉咙,生理性的想干呕,可是被堵的死死的。

死真他妈紧,男人抽了一口气,抓着飞子的头发一下一下的捅着,把弗雷德的口腔当成飞机杯操,呜呜,口腔被粗暴的摩擦,痛的弗雷德不停的流泪,一会儿就尝到了穴腥味。

那人家弗雷德嘴巴掰开,一手解开裤子,紫红的鸡巴弹出来拍在弗里德脸上。

“臭婊子敢咬,老子操死你。”

男人按着弗雷德的头,一把将鸡巴插进弗雷德嘴里。

那男人插了几分钟,然后猛的一顶,射在了弗雷德嘴里。突入其来的滚烫精液呛了弗雷德拼命的咳嗽,呼吸都是男人精液的腥臭味。

男人刚退出去,弗利德想吐掉嘴里的精液,却又被一根鸡巴堵上了嘴。

“真他妈得劲,这婊子的嘴长出来就是吃鸡巴的吧。”

弗雷德感觉好几只手在自己身上摸,胸前两点也被舔舐着,轻轻的咬着。弗雷德终于感觉到一点快感,熟悉的感觉涌上大脑,下身也有了反应,颤颤巍巍的抬起一点头来。

“看这婊子,舔个奶头就硬了。”

男人用力吸着弗雷德的乳头,用舌尖反复的拨弄着。

控制不住呻吟从嘴里漏出,弗雷德被迫抬着头,看着几人恶心的嘴脸,竟有些想念奥尔菲斯。

嘴里的鸡巴也释放了,弗雷德的嘴唇都肿胀起来,嘴角流下白浊,里面还带着血丝。

这下可能再也唱不了歌了,弗雷德也绝望的想。

“啊!不要!!”

一个男人托起弗雷德的臀部,去舔弗雷德的小穴。

舌头钻进穴里,穴肉立刻包裹上来开始分泌肠液。小穴受到刺激,弗雷泽感觉自己身下越来越热,前端又挺立了一些。

舌头就在穴里打着转,搔的穴里发痒。

“呜……不要,好痒……”弗

雷德这个姿势正好能看见男人的舌头在自己穴里进出,羞得他低下头,小穴吐出一股淫水。

“嗯?骚货流水了,这得被操过多少回。”

男人两根手指插进去,正好擦过那点。

弗雷德一抖,猛的抬起头,前端也完全挺立了。可小穴还没等享受一下手指的服务,下一秒就被一根狰狞的鸡巴捅穿。

“啊!!”

弗雷德崩溃的大哭起来,下身好像被利刃劈开,剧烈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不用扩张也能吃进去,真紧。”

弗雷德两张嘴都吃了鸡巴,胸前两点也被舔弄着,那个紫红的鸡巴在穴里进进出出,从肚皮上都能清晰的看出形状。

鸡巴将穴口都撑得光滑,碾过弗雷德的敏感点,撞在最深处。

全身被束缚玩弄的快感从各处袭来,弗雷德的脚趾都蜷缩起来,穴肉一阵剧烈的收缩,狠狠的吸住鸡巴,就这样去了。

“操,这婊子射了,看给他爽的。”

男人抓着弗雷德的大腿加快了速度,弗雷德还在高潮,突然加快速度,让弗雷德眼前模糊不清,什么也思考不了。

持续强制高潮的快感让弗雷德快死了,挺立的前端也射不出东西来,只能吐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老子要射了,都给我吃进去!”

弗雷德体内的大鸡巴抽动几下,一股浓稠的精液浇在里面。弗雷德的小腹被射的隆起,可男人也不出去,白浊被堵在里面一点也出不来。

“我来,我来。”

那男人刚出去,弗雷德却又被下一个鸡巴操到底,继续下一轮。

乳头被玩弄的也没停下来过,本来小小的一点,现在肿的像黄豆一般大,被揉成深红色,娇艳欲滴。

弗雷德被操的眼神涣散,手指都抓破了,鲜血顺着锁链滴下来。

四个男人都射了两三发,弗雷德的肚子被撑的像怀了孕一般,全身都是腥臭的精液。

几个男人都射爽了,可还是没有放过弗雷德意思。

“哎,我想到怎么玩儿他了。”

男人拿起脱下的衣服和皮带,将衣服沾湿了,伸手握住弗雷德早已疲软的阴茎,将衣服罩在头部来回摩擦。

“啊!!不要!!!”

弗雷德被剧痛弄醒,衣服的布料是棉的,刮蹭着敏感至极的头部,痛感和极大的快感又淹没了弗雷德。

那跟小阴茎又挺立起来,抽动了几下,可什么也没射出来。

后穴里的精液大股大股的涌出,流了一大片。

男人拿着根皮带,啪的一下抽在弗雷德胸前。

刚褪下一些颜色的乳头又被抽得红肿起来,胸口出现一条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

几人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弗雷德被他们抽的竟然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液喷出,冲散了地上的白浊。

“好了,好了,别真给操坏了。”

那男人一按弗雷德肚子,里面还剩的白浊都喷了出来。

“看这婊子吃了这么多。”

几个男人穿好衣服,将弗雷德身上的绳子解开。大腿被勒出血痕,弗雷德满身都是精液,尿液,嘴里甚至有一些精液被直接射进食道,流进了胃里。

“走吧,可爽了一回。”

一个男人用鞋尖踢了踢弗雷德的脸,笑着骂道:“骚婊子,以后哥几个都得麻烦你解决了,哈哈哈哈!”

克雷伯格有性瘾,在这方面上也只有奥尔菲斯能受得了。并不是他肾有多牛逼,单纯是玩的花。其实克雷伯格也不是天生就性欲强,只是在被精神上的症状折磨的几近崩溃后,偶然发现的一种缓解方式。而且克雷伯格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有受虐倾向的。

奥尔菲斯回到家,发现卧室的门虚掩着,隐约传来爱人的娇喘。奥尔菲斯顿了一下,然后无事发生一般脱下衣帽。

奥尔菲斯推开房门,椅在门框上。克雷伯正躺在床上用着震动棒自慰,一只手拿着震动棒在身下进出,一只手拨动着乳头。

克雷伯格发现奥尔菲斯进来了也没停下手上的动作。不知是不是姿势的问题,似乎怎么也碰不到那点。震动棒在体内毫无章法的乱撞着,并不能缓解克雷伯格的燥热。

奥尔菲斯看了一会儿,身下充血挺立,将裤子顶出鼓包。

“我不过两天没碰你,至于吗?”奥尔菲斯走到克雷伯格身旁,一把夺过那根震动棒丢在一旁。

“你妈的,要么你现在脱了裤子操我,要么把那玩意儿还给我。”克雷伯格还没有高潮,快感突然被阻断,克雷伯格觉得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逼疯。

“今天玩点别的,老用这个多没意思。”

“那你……快点。”

然后奥尔菲斯就慢悠悠的打开衣柜,翻出了一件没有两块布的衣服,还有一对猫耳朵。

“穿上。”

克雷伯格自慰的情潮还未退下,大腿到穴口一片水光。那衣服堪堪遮住两点和下面,颈部连着一个项圈。克雷伯格穿好衣服,内裤就被浸湿了。

“叫一声。”

“喵。”

奥尔菲斯喜欢情趣制服,每次都换着花样让克雷伯格穿,早就习惯了。

“之后不准说话,除了安全词,听懂了吗?”

“喵。”

“很好,爬过来。”

克雷伯克双手着地,向奥尔菲斯爬去。奥尔菲斯挠了挠克雷伯格的下巴,然后用一条黑布蒙住了克雷伯格的眼睛。

“喵?”视觉被剥夺,克雷伯克也不知道奥尔菲斯下一步要干什么,有些期待,又有一些紧张。

“趴下,屁股撅起来。”

克雷伯格听见奥尔菲斯拿了一堆什么东西摆在床上。

“嗯!”

一个球状物体被塞进穴里,克雷伯格忍不住闷哼一声,他知道那是一颗跳蛋,几天前还领教过它的威力。想到这里,克雷伯格又兴奋起来,随后又有一个前细后粗的金属被塞进来,堵在穴口。

“小猫怎么能没有尾巴呢?”

原来是尾巴肛塞。

“再撅高一点。”

奥尔菲斯拍了一下克雷伯格的屁股,小猫立刻将腰塌下去,屁股高高的撅起。

克雷伯格又听见一阵清脆的铃声,随后忽然传来痛感,是乳夹正夹在克雷伯格的乳头上。乳夹有一定重量,坠着乳头,夹的克雷伯格有些爽,不由自主的去蹭床单。

奥尔菲斯看见,轻笑一声,拿出一根麻绳绑在床的两头,然后抓着克雷伯格的双腿将人放在麻绳中间,让它正被克雷伯格的阴茎压着。

“喵呜……”克雷伯格感觉到麻绳刮蹭着自己敏感的前端,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忽然穴里的跳蛋和乳夹一起震动起来,频率不高,可还是让克雷伯格一下失了力,屁股向下塌,麻绳狠狠碾过脆弱的头部。

“喵!嗯啊……”

乳头小穴的快感和阴茎的剧痛一起传来,克雷伯格像浑身漏了电一样,明明爽的脚尖都发麻,却还得强挺着不塌腰,否则就会被麻绳狠狠折磨一番。

“爬。”

奥尔菲斯手握着皮鞭,挑起克雷伯格的下巴,克雷伯格实在害怕那个麻绳却又不得不爬。

刚向前迈出一步,阴茎被磨蹭的痛感又袭来了,强忍着爬了几步,本就充血的阴茎被磨的更加肿大,后穴的情况比那更糟,每走一步,肠肉都挤压着体内的跳蛋,推着他向更深处去。

胸前的铃铛随着爬行发出悦耳的铃声,也被克雷伯格的呻吟盖了过去。奥尔菲斯就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幅好风光。

“呜……啊、啊哈……”

克雷伯格快爽的晕过去了,嘴巴大张着,舌头伸出,像狗那样喘着气。他不能说话,只能喵呜喵呜的摇着头,希望奥尔菲斯能放过自己。

“我让你停了吗?”

奥尔菲斯甩手,皮鞭精准的落在克雷博格的屁股上。

“啊!”

屁股被打的发麻,偏偏跳蛋又因为这一鞭动了一下,就正好顶在克雷伯格那点上。

“啊啊啊!!!”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了克雷伯格的全身,射精的欲望越发强烈。

克雷伯格被逼着又向前走了一步,快感突然翻倍的涌来,克雷格格浑身抽搐着,支撑不住向旁边倒去,阴茎抽动着射出精液,后穴一收一缩的将跳蛋吃的更深。

“才不过几分钟,看来要锻炼一下你的耐力了。”

奥尔菲斯将克雷伯克翻过身来,关掉了乳夹和跳蛋。刚高潮过的克雷伯格有了一些喘息的时间,胸口剧烈的起伏,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奥尔菲斯拿出一个锁精环,套在克雷伯格阴茎根部。

“喵!喵!”

克雷伯格拼命的摇着头,四肢在空中中胡乱的划动着。

“爪子乱动,也绑起来好了。”奥尔菲斯拿起皮带,将克雷伯格双手绑在床头。

奥尔菲斯的皮带质量不是一般的好,这点克雷伯格早就知道了。奥尔菲斯坏心的扯了两下克雷伯格胸前的乳夹,听见小猫的哭喊才满意的拍了拍手。

克雷伯格在一片黑暗中等待着奥尔菲斯下一步的动作,却不料乳夹和跳蛋突然被一起打开,频率还比之前高了不少。

“啊、啊啊啊啊!!”

跳蛋顶在克雷伯格最敏感那处疯狂震动,前面的乳夹也在拼命拉着克雷伯格的双乳。刚高潮过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刺激,克雷伯格感觉身上每一个感官都敏感了数倍,每一秒都如此漫长。

过了一分钟,克雷伯格又有了再次射精的念头,可阴茎被锁精环死死勒住,前端一点液体都出不来,克雷伯格要疯了,下身胀得快炸开,可怜的阴茎一直做着射精的动作,却射不出一点东西。

克雷伯格喊哑了嗓子,两腿疯狂的蹬着,后穴也不知道去了多少次,高潮分泌的淫水也被肛塞堵在穴里,仔细听甚至能听见水声。

前后两处都被堵死,克雷伯格感觉大脑轻飘飘的,变得很奇怪。克雷伯格受不了,用脑袋疯狂的撞着墙,奥尔菲斯就在他脑后垫了一个枕头,可还是没有将锁精环取下。

“还有三分钟。”

克雷伯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身体被迫持续了三分钟的高潮,睾丸肿的鸡蛋大,粉嫩的前端都成了紫色,眼泪打湿了蒙眼布,顺着脸颊流下。

奥尔菲斯将锁精环取下,瞬间浓精便喷出,比平时多了三倍,到最后成了透明状还在不停的射。肛塞也被拔出,后穴涌出大股的淫水,跳蛋都被冲了出来,床单全都湿透了,克雷伯格浑身都是黏糊糊的。

奥尔菲斯脱下裤子,终于将自己那根硬的像棍子一样的肉棒捅进克雷伯格一塌糊涂的穴中。克雷伯格的穴对奥尔菲斯再熟悉不过,毫不费力的插进了最深处,肠肉也就听话的附上来,紧紧吸住奥尔菲斯。

空虚已久的穴被填满,克雷伯格喵了一声。

奥尔菲斯看着身下人满脸的潮红,还戴着猫耳朵,立刻按住克雷伯格的腰操干起来,胸前的银铃随着动作发出声音,交合处被拍出白沫。

“哈……嗯、啊哈……”

克雷伯格仰起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肉棒在穴中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捣在最深处。

“你可以说话了。”奥尔菲斯额角流下汗水,俯身亲吻克雷伯格的脖颈。

“不、啊……我要、嗯啊!射不出来了……要、要死了……”

克雷伯格眼睛向上翻着,肚子里烫的像是着了火,那根肉棒将克雷伯格推向欲望的巅峰。

“去了!!啊、啊啊!!”克雷伯格又尖叫着去了,奥尔菲斯也射在了克雷伯格的里面。克雷伯格的阴茎射不出东西,软软的趴着,穴肉充血,向外吐出白浊。

克雷伯格主动攀上奥尔菲斯的脖颈,在他耳边说出了一句一直没说的安全词。

“我好爱你……”

至于为什么要选这句话做安全词,奥尔菲斯想的是,如果不这么做,可能一辈子也听不到克雷伯格对他说这句话了。

“我过生日你真的不送我礼物吗?”

“我送你个嘴巴子,要不要?”

“我想要你不行吗?”

“……不行!”克雷伯格很坚决的拍开奥尔菲斯的手。

到了晚上,奥尔菲斯回到家中却发现空无一人。玄关放着一只大箱子,奥尔菲斯也没看一眼,直径走到卧室。

“弗雷德?”哪里都没有人。

“操他妈的,人他妈死哪儿去了?”奥尔菲斯突然疯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克雷伯格居然也不在家等他。他抓起抽屉里的一瓶药灌下去,然后猛的将瓶子摔在地上。

“啊!”门口的箱子动了一下,奥尔菲斯回过头,将一把水果刀藏在身后。

刀尖停滞在空中,箱子被打开,克雷伯格双手双脚被彩色的丝带绑住,丝带穿过大腿、小腹、双乳,在颈部继系成蝴蝶结。

”别!是我……”克雷伯格看见奥尔菲斯手中的刀吓坏了,蜷缩在角落,用手护住头部。

当啷一声,刀掉在了地上。一点儿不假的说,奥尔菲斯立刻就硬了。他抱起克雷伯格,人还在怀里发抖。奥尔菲斯走向卧室,脚底被药瓶的碎片划破也不知道。

“呜!”克雷伯格被扔到床上,吃痛的叫了一声。

“生日快乐!”克雷伯格跪坐着,手撑在床上。

药物上了头,血丝爬上奥尔菲斯的眼角。

奥尔菲斯拉开拉链,紫红的肉棒弹了出来。他躺在床上,让克雷伯格背对着坐在自己身上。

“趴着,吃。”奥尔菲斯的声音都哑了几分,克雷伯格趴下去,用舌头舔舐着肉棒的前端。

克雷伯格一趴下去,雪白的屁股就在奥尔菲斯脸前。奥尔菲斯狠狠在他屁股上抓了一把,然后将人往后拉了拉,粉嫩的小穴正对着奥尔菲斯。

奥尔菲斯的舌头在穴口上打着转,小穴里有了反应,渐渐湿润起来。

克雷伯格脸颊都发酸了,才吃进一半。粗大的肉棒将口腔整个填满,克雷伯格的舌头也能感觉到肉棒上的青筋在跳动。

克雷伯格额头沁出汗珠,尝到一点肉棒分泌出的液体,咸咸的。舌尖滑进小穴,克雷伯格抖了一下。软肉收缩着,却也夹不住湿滑的舌。

舌尖在一处凸起上顶着,克雷伯格的腰肢塌了下去,娇喘止不住的漏出。肉棒顶在上颚,龟头捅进了食道里面。

舌头碾压着那处软肉,克雷伯格每想张嘴呻吟,那肉棒就趁机进的更深一些。

“呜!”奥尔菲斯猛的一顶,肉棒就全部插进了狭小的食道中。舌根被压住,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奥尔菲斯的耻毛。

“呜嗯!”奥尔菲斯的口活真是好的没话说,不一会儿就将克雷伯格送上了高潮。眼泪控制不住,从眼眶扑簌簌的往下掉。

克雷伯格抖的厉害,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后穴涌出一小股水,精液就射在了奥尔菲斯胸膛上。

“啊、啊!嗯啊……”

啵的一声,奥尔菲斯将肉棒拔了出来。克雷伯克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

“过来,继续。”奥尔菲斯的眸子暗的可怕,克雷伯格的大腿根还抖个不停,奥尔菲斯就又粗暴的拽着他的头发将肉棒捅了回去。克雷伯格被肉棒顶的两眼翻白,硕大的龟头在娇嫩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浓稠的精水忽然射出,克雷伯格甚至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咽了下去。

“做的不错。”奥尔菲斯将丝带解开又重新系上,这次他将克雷伯格的双腿折叠到胸前,呈字形大张着。

奥尔菲斯拿出一根震动棒,直接插进了穴中。

“啊!不要!”克雷伯格痛的大喊,震动棒不算小,但和奥尔菲斯的尺寸相比还有一些差距。

“自己拿着玩给我看。”奥尔菲斯刚射了一发,现在进入贤者时间,所以让克雷格以自慰的形式继续取悦他。

克雷伯格握住那震动棒,先在里面插了几下,然后按开了开关。

震动棒应该是刚充满电,才一档就让克雷伯格有些遭受不住。奥尔菲斯就看着克雷伯格那小穴吞吐着震动棒。

奥尔菲斯的眼神在自己全身游走的感觉让他更加羞愤,小穴不由自主的咬紧,突吐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水。

“骚。”奥尔菲斯看着克雷伯格因为震动棒发情发浪的样子,冷笑一声,将震动棒调到了二档。

“啊!嗯啊、啊啊……啊!”

震动更加剧烈起来,带着穴口的软肉一起颤抖。眼看着克雷伯格的前端又有了射精的架势,奥尔菲斯上前握住那根震动棒,狠狠向上一顶。

克雷伯格之前为了不让快感那样激烈,一直刻意躲避着那里,但现在奥尔菲斯死死的抵在那里,克雷伯格的娇喘一下子变成了尖叫,前后就一起去了。

克雷伯格被操的合不拢嘴,舌头伸出,小穴有规律的收缩着,淫水打湿了一片床单。

奥尔菲斯也不急,拿出另一样道具——一个低温蜡烛。奥尔菲斯将它点燃,红色的蜡液从高处滴下,一朵朵腊梅绽放在雪地上。

“痛!啊……”蜡液凝固带来的刺痛感拉回了克雷伯格的神志,他看着那花朵在自己胸口绽放,一路向下,停在自己的阴茎上。

“不要!!”克雷伯格惊慌的想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

蜡液滴在刚高潮两次的阴茎上,强烈的痛感让克雷伯格出了一层薄汗。

一滴、两滴、三滴,蜡液将克雷伯格的阴茎整个裹住,变成鲜红的一根。

有些蜡液流进了马眼里,凝固在里面,痛的克雷伯格不停的掉泪。

奥尔菲斯看着克雷伯的一身鲜红的痕迹,俯下身虔诚的亲吻每一处蜡痕。

“你现在真美,亲爱的。”

克雷伯格的阴茎半挺立着,奥尔菲斯的手抚摸上去,缓缓撕下的上面裹着的蜡皮。克雷伯格痛的几乎要晕了过去,可阴茎却很诚实的挺立起来了。

“喜欢吗?”

奥尔菲斯亲吻着克雷伯格的阴茎,舔掉马眼中流出的透明液体,一根细小的棍子忽然钻进那小眼中,狭小的尿道一下子被撑开,小棍子像一把刀子扎了进去。

克雷伯格崩溃的尖叫着,喊哑了嗓子。尿道棒是一节一节的,在尿道里旋转着向下进入,那尿道棒很长,几乎快顶到了克雷伯格的膀胱。

“不、不要!啊、我……又要……啊!!”

已经射过两次的阴茎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奥尔菲斯用尿道棒这样抽插着,克雷伯格就又去了一次。这一次几乎射不出什么来,很勉强的吐出了点水。克雷伯格射完后奥尔菲斯又将那根尿道棒捅了回去。

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棒子贴上了克雷伯格胸前两点,乳头是克雷伯格敏感的地方。

酥麻的快感又再次袭来,克雷伯格被折磨的几乎快疯掉了。

“啊!”一阵电流忽然蹿过全身,那不是快感所化的,而是来自乳头上的那根棒子。

克雷伯格被电的浑身痉挛起来,乳头充穴肿胀着,阴茎做着射精状,却射不出一点东西来,即使有,也被尿道棒堵在里面。

电棍从乳尖向下移动,放在了龟头上。克雷伯格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龟头被电流刺激着,灭顶的快感再次袭来。

“啊啊!!我、我……爱你!嗯啊!”

克雷伯格再也坚持不住了,崩溃的喊出来安全词。但奥尔菲斯只是停顿了一下,随即便拔出了尿道棒,却也没关掉电棍。

“我、我爱……啊!你……啊!!”克雷伯格拼劲了全身力气又喊了一遍,奥尔菲斯也没有停止动作。

克雷伯格受不住了,晕了过去。阴茎猛的一抽,大股的尿液喷涌出来,克雷伯格像一个坏掉的娃娃一样抽搐着,不停的喷着水。

克雷伯格被电到失禁了,奥尔菲斯才关掉了电棍。

奥尔菲斯将已经晕厥的克雷伯格翻过去,早已变成紫红色的狰狞巨物一下就捅进了柔软的肠道里。

“我、我没、有了……嗯啊、啊……”

克雷伯格被肉棒再次烫醒,不得不面对着奥尔菲斯的施暴。

肉棒疯狂的顶着那点,克雷伯格的阴茎也射不出一滴东西来,被迫进行了十几分钟的干性高潮。

精液最终射在克雷伯格身体里面,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直到第二天晚上,克雷伯格才醒过来,浑身的淤青和疼痛都在诉说着昨晚奥尔菲斯的暴行。

“我说安全词你为什么不停!?”

克雷伯格气愤无比,可是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嗓子哑的也不成样子。

“你是在说安全词吗?可我记得我们的安全词是‘我好爱你’啊。”奥尔菲斯一笑。

“你!你……”克雷伯格被他气的说不出来话。

“你少说了一个字,亲爱的。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的在对我表达爱意呢。”

“呃!”作曲家被噩梦一个突刺打倒,勘探和昆虫都飞了,场上只剩满血的奥尔菲斯。

噩梦牵起作曲家,旁边就是地下室。

“快走,我走地窖!”他发出信息让奥尔菲斯快去蹲地窖,但从影子他竟然看到奥尔菲斯在直径向地下室奔来。

傻逼奥菲!

噩梦没把作曲家挂上椅子,而是将他放到角落。奥尔菲斯也下来了,噩梦没有打他。

“你们要干什么?”

奥尔菲斯咬住手套摘下来:“废话,干你啊。”

克雷伯格已经交了自起,想反抗也没有用。奥尔菲斯将他抱起,堵住了他的嘴。

舌尖撬开牙齿,掠夺口腔里的空气。噩梦在背后,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服。

地下室有点阴冷,克雷伯格打了个哆嗦。噩梦的爪子划过脖颈、蝴蝶骨、腰部,然后狠狠抓了一把饱满有弹性的屁股。

克雷伯格被吻的满面潮红,下身已经有了抬头的意思。噩梦的指甲太长了,二人心领神会的交换了位置。噩梦尖而长的喙张开,几乎能一口咬掉克雷伯格的头。

鸟类的舌头很长,且更湿更热,一下子捅进了喉咙深处。生理性的不适让克雷伯格想干呕,衣襟也被泪水浸湿。

噩梦的舌头都捅进了克雷伯格的食道,还在恶趣味的抽插着。这和口交又有什么区别?

噩梦对付着上面的嘴,奥尔菲斯伺候下面的。

奥尔菲斯舔舐着克雷伯格身下的小嘴,感受怀中人不停的颤抖。

好痒,好痒……

舌尖探进,等得已久的软肉包裹上来。里面的温度比口腔烫的多,克雷伯格的敏感点不浅,舌头还是短了点,只能在穴里来回打着转,但这也够让克雷伯格蜷起脚尖了。

克雷伯格前后都被吮吸着,双腿不停的打颤,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两条舌头忽然一起抽出,克雷伯格嘴边一片晶莹,白皙的脖颈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后穴分泌出液体,丝丝凉气灌进来,让克雷伯格整个人越发混沌。

“快……快进来……呜呜……”

克雷伯格受不了了,用牙齿咬着手指,眼中泛着泪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二人。

“让谁进来?”奥尔菲斯贴在克雷伯格耳边轻轻吹气,含住粉色的耳垂。

“你、你……”

奥尔菲斯得意的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也不知道这傻逼自己和自己较个什么劲儿。

奥尔菲斯解开皮带,滚烫的东西贴在穴口。他就在穴口蹭着,任凭软肉独自缩动。

“进来……啊、快点……”

肠道刹那间被撑开,肉刃一下子劈开克雷伯的身体。肠道像是专门为奥尔菲斯的东西定做的,紧紧的包裹着,在小腹上勾勒出形状。

“操你多少次都还是这么紧。”

奥尔菲斯缓缓抽动起来,敏感点终于被擦过,克雷伯格全身都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一口咬住奥尔菲斯的肩膀。

噩梦从身后抱住克雷伯格,二人将他夹在中间。

噩梦那根长舌在克雷伯格全身敏感地带游走着,耳朵、锁骨、乳尖,引的人连连颤抖如水波。

舌头卷上乳珠,轻轻向上提拉小茱萸。

“啊!不、不……”

奥尔菲斯配合着噩梦的动作,每次提起乳珠,奥尔菲斯就顶在那点上。很快克雷伯格就哭喊起来,乳尖和后穴的快感让克雷伯格大脑一片空白。

“要去……啊!”

话还没有说完,前端便喷出一股精水,打湿了噩梦的衣服。

“不要、啊!我、啊!!我还在……”

奥尔菲斯见克雷伯格已经高潮,立刻加快了速度。克雷伯格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每一处软肉都敏感了几倍。

粗大的肉棒横冲直撞,顶的克雷伯格的骨头都快散架了,穴里流出的白浆被拍出泡沫,臀部一片通红。

一股想要排泄的快感冲上克雷伯格的大脑,他拼命的想忍住,可身体根本不听话。

高潮的快感太强烈,奥尔菲斯和噩梦的围攻让克雷伯格失去了控制身体的能力。感受到排泄的欲望,脊柱神经直接控制着括约肌舒张了。

克雷伯格尖叫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的流。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阴茎射出,被操失禁的耻辱感让克雷伯格有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咬在奥尔菲斯身上,都渗出血珠来了。

“嘶……他妈的,爽死你了。”奥尔菲斯吃痛骂了一声,随即报复似的重重顶了几下,释放在深处。

浓精一下子冲开了狭小的肠道,一并照顾了深处的软肉。

克雷伯格双眼迷离,向上翻着,两颗乳珠俏生生的挺立着,阴茎都一抖一抖的。

奥尔菲斯抽出来,白浊从穴里涌出,穴口都肿的合不拢,像一块无暇剔透的血玉一样。

“你也太短了。”噩梦笑着奥尔菲斯,两人差点儿打起来。

噩梦毕竟是监管者,体型比两个奥尔菲斯加在一起还大,东西也是狰狞的,紫黑色,布满青筋,比克雷伯格手腕还粗上一圈。如果他此刻还清醒着,一定会被吓得再次晕过去。

奥尔菲斯皱了皱眉头:“不会把他弄坏?”

“不能。”噩梦一只手就握住克雷伯格的腰,对准小口挤了进去。可怜的小穴被撑的光滑平整,即使有奥尔菲斯的精液做润滑,还是将克雷伯格痛醒。

下身不知道被什么捅穿,小腹隆起一个可怖的形状,肠道几乎要被撕裂了。

“不!”

克雷伯格撕心裂肺的喊着,体内那个东西还在向深处进攻,甚至已经顶到了那个拐角。

克雷伯格像怀了孕一般,肚皮上的突起一直到胸口下面,五脏六腑都被挤在一处,就像一只吸多血的蚊子即将撑破肚子。

“别再进了,他不行了。”奥尔菲斯还是心疼了,看见克雷伯格难受的很,便伸手去揉动疲软的前端。

快感终于袭来,缓解了一丝后穴的胀痛。

噩梦动起来,那根巨物退出一点,克雷伯格才能喘上一口气,连舌头都受不了这般高压,伸了出来。

噩梦那根一直死死压着前列腺,一抽动起来,快感比在敏感点的还多几十倍。

“啊、啊啊!不……不要!噩梦、噩梦!!”

克雷伯格刚硬一点就被捅到高潮了,可前端也射不出什么,叫哑了嗓子,不停的喊着噩梦的名字。

这可把奥尔菲斯气个半死。

“你就这么喜欢?嫌我小了?”

手上的动作忽然加重,疼的克雷伯格直打哆嗦。

“不……都、喜欢……啊呜……要死了……”

“不够你吃的。”

奥尔菲斯停下来又将自己重新勃起的鸡把送到克雷伯格嘴前。

“给我口出来。”

克雷伯格顺从的张开嘴,吮吸奥尔菲斯的前端。

“两张嘴都会吃。”

奥尔菲斯冷笑一声,按住克雷伯格的头,一下捅进了喉咙。

“呜呃!”

克雷伯格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努力从肉棒里榨取汁液。噩梦也加快了速度,做最后的冲刺。

克雷伯格感觉到后穴一阵剧烈的收缩,他知道自己要高潮了,可那感觉却与射精不同。

“什么……”

噩梦能清楚的感受到穴内的变化,又重重的顶了一下。一股热流冲击到龟头上,大股大股的水从穴里喷出来。

“怎么像女人一样潮吹了?”

奥尔菲斯从未见过这番景象,被香艳的晕头转向。

“学会用后面高潮了。”

噩梦也忍不住,克雷伯格穴里的水还在咕叽咕叽的向外涌。

克雷伯格的嘴里还含着奥尔菲斯的鸡巴,也没人听清他说的什么。

噩梦和奥尔菲斯一起释放出来,克雷伯格躺在噩梦怀里,嘴里身下都是白色的浊液,已经完全昏过去了。

自此。二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几日后,庄园里。

“你们这几日有谁见过克雷伯格先生吗?”

“没有。”

“我见过,他好像生病了吧?我看他脸烧的通红,连站都站不稳了。”

“……”

奥尔菲斯的别墅有一座花园,里面种满了矢车菊。每到风起暖意的时节,蓝色的潮水就会涌上奥尔菲斯的心头,

比起在室内,奥尔菲斯更喜欢在花园写作。娇弱花儿的生命不及阴冷建筑的万分之一,况且对于奥尔菲斯而言,每一秒的阳光都是贪来的,比金子还珍贵。

心脏多年的负荷运转让这具三十多岁的身体过早的崩溃。不同于其他的器官,谁都没有多余的心脏拿出来与他分享。

奥尔菲斯早就看淡生死,或者说,有比生死更重要几十倍的东西,让他放不下的,他的爱人——克雷伯格·弗雷德里克。

但命运总爱捉弄可怜人。弗雷德的情况比奥尔菲斯更糟,已经被下了无数次病危通知。

一直与恶魔抗争的高傲灵魂似乎终于低下头来了,弗雷德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他只是拒绝治疗。他和奥尔菲斯说,如果让我浑身插满管子在床上躺一辈子,我不如现在就死掉。即使万分痛苦,我也想倒在钢琴上,或是你怀里。

弗雷德没有喊过一个痛字,即使他是那样脆弱的人。奥尔菲斯看着他服用止痛药的次数越来越多,从每日一两次到如今药不能停,奥尔菲斯心如刀绞。他知道,弗雷德可能会走在他前头。

有些时候奥尔菲斯甚至会想,让弗雷德早些离开自己,早一点脱离这些折磨他一辈子的东西,早一些忘记他,或许就不会那样痛苦。

弗雷德值得世界上所有的爱,可偏叫老天生的嫉妒,一定要一样一样的夺过所有属于他的东西。

奥尔菲斯在花园的秋千椅上写着他为弗雷德创作的诗集,还差最后一首。他打算写完,就在这片蓝色海洋中和弗雷德结婚。

可奥尔菲斯才写了没两句话,手忽地一抖,笔摔在了地上。他弯下腰去捡,起身时却两眼一黑,头皮发麻,随后心脏又开始痛起来。

每一块心肌都仿佛要被撕裂,痛,连呼吸都痛。

奥尔菲斯强忍着,在十几秒里播下了急救电话,随后便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弗雷德还没有将手里的药瓶打开,听见响声就急忙冲到花园。

“奥尔菲斯,奥尔菲斯!”

奥尔菲斯面色惨白,抓着心口倒在地上,双目紧闭。

“药……药……”

弗雷德慌忙转身进屋找药,却没注意到自己也是满头冷汗。他极力控制自己发抖的双手,将药喂奥尔菲斯服下。他紧紧的搂着奥尔菲斯,颤抖着抚摸他的脸庞。

“你别死……别丢下我,求求你,别剩下我一个人……”

弗雷德没有及时服药,又一下子急火攻心,体内的癌细胞立刻就活跃起来。他痛的浑身抽搐,还是死死的搂着奥尔菲斯。

奥尔菲斯睁开眼,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空气里混着消毒水的味道。一旁传来滴滴的声音。

“你终于醒了。”德罗斯坐在床边,“抢救了你一天一夜。”

奥尔菲斯见她眼下一片乌青,便知她是一夜未眠。

“抱歉,弗雷德呢?”

奥尔菲斯想坐起来,却被德罗斯按住。

“他情况不好。救护车赶到时,他搂着你,也昏迷了。医生说他可能没有醒过来的机会了,现在还勉强维持着他的生命体征,但可能也撑不过今天,好在你醒了。”

“什么……你说什么?”

奥尔菲斯从德罗斯手中挣脱,一把扯下手背上的滞留针。

德罗斯料到他会这般反应,早让医生给他打了镇定的药物,奥尔菲斯双腿没力,一下跌坐在地上。

“冷静一点,我带你去看他。”

德罗斯将奥尔菲斯扶到轮椅上,推着他去重症监护室。

奥尔菲斯的心剧烈的颤抖起来。心脏发作时那般剧痛似乎都不及现在的一半,他的爱人戴着呼吸机,静静的躺在那儿。

就连最小号的病号服在他身上都显得宽松,领口下一条条的肋骨清晰可见。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但这双美丽的眼睛却再也不能睁开看着他了。

奥尔菲斯心如刀绞。他攥紧拳头,指甲死死的抠着手心。

“是我害死了他……”

怎么就那么巧,如果不是自己发病,弗雷德也不会来不及吃药,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也不会来不及举行婚礼,也不会听不到那首诗……

可一切都无法挽回了,眼前的人像是一缕抓不住的风,就要从他指尖溜走了。

奥尔菲斯去抓弗雷德的手,那双布满针眼的手冰的吓人。若不是一旁的心率仪上还有心跳显示,奥尔菲斯几乎都以为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弗雷德,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奥尔菲斯紧握着那只手,将它放在嘴边哈气,又将他的被子掖得更严一些。

“弗雷德,你睁开眼睛,再看看我,好不好?我是奥尔菲斯啊,你再看看我,弗雷德,弗雷德……”

奥尔菲斯闭上眼,虔诚的亲吻弗雷德的手背。泪珠从眼角坠下,滴在奥尔菲斯亲吻的地方。

即使奥尔菲斯已经做了无数次分别的准备,当这天真的来临的时候,他还是不能接受。也许这就是命运吧,恨的人没死成,爱的人又没可能。

“滴、滴滴、滴……”

心率仪忽然响起警报,旁边的医生一个箭步冲上来拉开奥尔菲斯。

“弗雷德,弗雷德!”

奥尔菲斯拼命的伸出手,想触碰床上的爱人。

“求求你,他不能死,一定要救活他,我还没有和他结婚,弗雷德,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不能死,我不许你死,你听到了吗!!”

泪水模糊了视线,护士又给奥尔菲斯打了一针镇定剂,将他推出了病房。

微风卷起飘落的花瓣,轻轻的将弗雷德接走了。鸟儿站在枝头为他歌唱,太阳也用云朵掩面哭泣。缪斯女神用冰晶雕好了钢琴,月亮和星星是他的听众。他是神明怜爱众生垂下的泪滴,但众生没有像神明一样怜爱他。他本不应该到这凡间走一遭,他只是回家去了。

奥尔菲斯醒来,胸口传来一阵刺痛。不同于发病时的疼痛,他低下头,看见胸口缠的纱布。

奥尔菲斯看向窗外,阳光刺痛了他的双眼,他没有看见有一只白鸟掠过天空。

护士打开门,“奥尔菲斯先生,我要给你换药了。”

奥尔菲斯没有转过头,语气也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换什么药?”

“对不起,麻烦您稍等两分钟。”

德罗斯打断了二人,坐在奥尔菲斯旁边,递过来一封信。

“弗雷德给你写的,他一直放在衣服里怀,护士在给他换衣服时发现的。”

听见弗雷德,奥尔菲斯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他小心翼翼的双手捧过那封信,生怕一碰就碎了。

信封被打开,里面又飘出熟悉的香味。

「亲爱的,当你看见这封信,我们的血肉已经融合在一起了。我告诉了德罗斯,让她在我死后将我的心脏换给你。对不起,我没能为你留下什么,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今后的日子,我不能再陪着你了,但我的心也会为你一直跳动。不要悲伤,亲爱的,我不想看见你为我落泪。

我爱你,我这一生,幸好有你。即使病魔将我们分离,我也会在彼岸一直等着你。亲爱的,我爱你。好好活下去,来世我们再举办婚礼。

一封信太短,我想说的话太多。我的胃又开始痛了,我已经写不下去什么。那就让微风替我传达吧。当它轻抚你的面庞,那就是我在正在亲吻你。

你的爱人,克雷伯格·弗雷德里克」

奥尔菲斯捧着信的手开始颤抖,眼泪滴在信纸上,他才发现信纸上已经有了一小片干涸的水渍。

奥尔菲斯将手放在胸口,胸腔里那颗心脏正有力的跳动着。

弗雷德没有死,弗雷德就在这儿。

奥尔菲斯出院后,在别处重新买了一处宅子。他没有回到矢车菊花园,花园无人打理,逐渐破败。那架钢琴也蒙上灰尘,沉默的站在那儿。

在近一年的恢复期里,奥尔菲斯写下了一本《克雷伯格·弗雷德里克回忆录》,记录了自他与弗雷德认识以来到现在的所有事,二人相识、相知、相爱、相融。

此书一经发表便引起一片轰动,有人为二人的爱情惋惜,有人感叹弗雷德的命运悲惨。

奥尔菲斯冷眼看着那些给弗雷德献花的人,满是鄙夷和嘲讽。弗雷德生前没有人赞美他,还被嘲笑没有才华,是贵族的玩物。等到他死了,这些人便开始捶胸顿足,惋惜伟大作曲家的逝去,以此来衬托他们的悲悯,掩盖他们犯下的罪行。

回忆录的签售会上,书迷和记者们将现场围了个水泄不通,长枪短炮在奥尔菲斯脸上咔咔的拍。

“奥尔菲斯先生,听说你爱人将心脏换给您,在此之前您对这件事情知情吗?”

“奥尔菲斯先生,您是怎样从悲痛中走出来的?”

“奥尔菲斯先生,您有什么话想对您爱人说吗?”

这些问题像一把把尖刀,刺痛了奥尔菲斯的心,也无情的揭开了奥尔菲斯不愿意面对的现实。

这些人才不会在意奥尔菲斯的心情,他们只想着新闻的内容,想着怎样能提高收视率。

奥尔菲斯将双手放在胸口上,顿了顿,说道:“我一度无法接受弗雷德的离开。你们看见的是我写出来的弗雷德,所以你们不知道他有多爱我。他说他会嫁给我,那是他第一次食言。”

那些人还想说些什么,但奥尔菲斯早已上车离去了。

弗雷德已经去世一年了,奥尔菲斯从来没有梦到过他,他想他想的快要发疯了。

奥尔菲斯漫无目的的开着车,车窗开着,风吹乱了他的头发。

奥尔菲斯忽然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他看见路边开着一朵蓝色的矢车菊。

又是这个季节了,他想。

是你回来看我了,对吗?是你在亲吻我。

奥尔菲斯将车头调转,驶向他一年未涉足的别墅。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屋内的灰尘惊慌失措的逃窜,奥尔菲斯来到花园,杂草长得比花儿还要高了。

矢车菊还未全部开放,零零散散的,似乎也没有从前那般鲜艳了。奥尔菲斯折下最大的一朵,别在胸口。

他走到从前弗雷德弹奏的钢琴,用手拂去厚厚的灰尘。奥尔菲斯坐在琴凳上,抚摸着钢琴的每一个按键,那上面似乎还有爱人的温度,从指尖流到心口。

奥尔菲斯弹了一曲,发现钢琴有些走音。他准备拿出工具调琴,却在打开琴凳的那一瞬间呆住了。

那里面放着几张手写的乐谱,泛黄的纸张在向奥尔菲斯抱怨自己等了多久。他们就在那里静静的躺着,等着奥尔菲斯发现它,弹奏它。在乐谱的最上面用优雅的字体写着曲名——《致奥尔菲斯,名为弗雷德里克的爱。》

上面没有日期,奥尔菲斯也不知道这是弗雷德什么时候写的。他调好了钢琴,将乐谱摆在上面。

奥尔菲斯对音乐其实没有多大研究,也没有什么音乐细胞。不像别人能从音乐里听出喜怒哀乐来,从来都是弗雷德给他讲了,他才懂的。

但这首曲子他听懂了。从第一个音开始,他与弗雷德的一点一滴都化成一个个音符,流淌在指尖。

乐曲的开头是平淡沉闷的,仿佛是弗雷德遇见奥尔菲斯前昏暗无光的日子。突然从某个地方开始逐渐变得轻松,像是黑白色的世界突然有了色彩,那是他遇见了奥尔菲斯。

音调逐渐变高,变得慷慨激昂,是奥尔菲斯与他在一起的那一晚,二人心意相通,情浓似墨;再到后来变得婉转凄凉,二人被病魔折磨的体无完肤;乐曲的末尾逐渐加重,那是他们经历万般磨难后坚定的走向彼此。

一曲终了,奥尔菲斯呆呆的坐了好久。他看见弗雷德又出现在他面前,二人相处的时光随着音乐一幕幕播放。

奥尔菲斯笑了。弗雷德总说他没有才华,说缪斯女神没有眷顾他。

骗子。这世间再没有人能写出这样的曲子,没有人的才华能与他相比,这是弗雷德对他的爱意,流至笔尖,跃然纸上。

又起风了,奥尔菲斯脸上传来丝丝凉意。他伸手去摸,发现已是泪流满面。

我为什么会哭呢?

奥尔菲斯将手放到胸口。

弗雷德,我想你了。

奥尔菲斯将乐谱折好,放进衬衫口袋,开车去了一家酒吧。这家酒吧奥尔菲斯经常去,酒保看见他,热情的招呼着。

“好些日子没来了,喝点儿什么?”

“苦艾,金酒,龙舌兰,一块方糖加薄荷,还有满满的爱。”

“好的,一杯弗雷德里克,马上来。”

这还是奥尔菲斯在追求弗雷德时,调的以他为名的酒。当时酒保打趣着说,这酒可烈。

奥尔菲斯说,烈吗?是挺烈的,不过我喜欢。

酒上来了,用精致的杯子装着。向来奥尔菲斯点这杯都会滔滔不绝的和酒保谈论弗雷德多么多么迷人,烦的酒保不爱搭理他。

但今天奥尔菲斯却没说一句话,闷头喝着酒。

“怎么了?今儿调的不对?”

酒保也纳闷儿呢,主动和奥尔菲斯搭话。

“我想他了。”

“谁?”

“这杯酒。”

又恢复了死寂。奥尔菲斯喝完了,杯上还挂着冰霜。

“再来一杯,苦艾多加点。”

“你少喝点吧,我看你都有点多了。”

奥尔菲斯没说话,摆了摆手。

酒又上来了,奥尔菲斯盯着那杯淡绿色的酒,忽然笑起来。

酒保被他吓了一跳,他看着奥尔菲斯,有些发毛。

“没事吧?笑什么?我去给你切点火腿配着喝吧,我都怕你喝出事儿来。”

酒保转身去片火腿,奥尔菲斯从口袋翻出一瓶药,倒了几片放在酒里。

奥尔菲斯吃着火腿,喝着酒。

“你知道吗?他今天给我弹了他新写的曲子。”

“你喝多了,我打个车送你回去吧。”

酒保知道他这是在说醉话,弗雷德早就死了,人尽皆知的事儿。

“不用,我没醉。你看,弗雷德都给我打电话了。”

奥尔菲斯拄着脑袋,掏出手机给酒保看,然后放到耳边。

“喂?宝贝,我马上回来了,我在酒吧呢。没喝多。”

奥尔菲斯手机屏幕明明是关着的,酒保看的很清楚。

奥尔菲斯离开了酒吧,在大街上走着。他听见弗雷德一直在叫自己回家,于是就顺着那声音的方向走啊走。

“弗雷德,你在哪呀?我……我走不动了,我好想你……”

奥尔菲斯扶着路边的一棵树坐下歇了一会儿,然后又继续走。

凌晨三点,一个醉鬼在路上摇摇晃晃的走着,只有明月肯与他为伴。

奥尔菲斯走回了家里,推开了门。

“弗雷德,我回来了。”

弗雷德站在那儿,背对着他。

“弗雷德,你怎么不说话?我回来了。”

奥尔菲斯摘下胸口别着的那朵矢车菊,举到弗雷德面前。

“亲爱的,看我为你摘的花。没想到这个季节它们就开了。我看见了,就摘回来给你。”

奥尔菲斯将矢车菊放在弗雷德手上,抱住了他。

“弗雷德,我梦见你死了。我怎么会做这种梦?我好伤心,还好是个梦,你不就在这儿吗。”

奥尔菲斯抚摸着弗雷德的脸庞,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

“这是你写的曲子,你怎么把它落在琴凳里了?幸好被我发现了。你弹给我听,好不好?”

奥尔菲斯去拉弗雷德的手,他却一动也不动。

“弗雷德,你怎么不动啊?我又惹你生气了吗?对不起,宝贝,我喝多了,我错了。”

奥尔菲斯亲吻弗雷德的嘴唇。

“弗雷德,你看,戒指。我们就要结婚了。”

奥尔菲斯从口袋掏出那枚戒指,蓝色的宝石在夜空下发着微弱的光。

“弗雷德,我等不及了,你现在就嫁给我吧,我怕,我怕一睁开眼睛,你又不见了。”

奥尔菲斯单膝跪地,捧着弗雷德的手,将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弗雷德,你愿意嫁给我吗?”

奥尔菲斯吻上他的唇,很冰,冰的吓人。

“弗雷德,最后一首诗我写完了,我念给你听。”

「我最爱的人,亲爱的人。

从未想过我们会如此亲密,已经融合进血肉里。

你总在我身后,推动我前进的风,传来你的味道。

记得那么多与你遇见的风景,倒映在你眼眸,铭记在我心里。

你决定了吗?在漫天星光里,与我并肩前行。

毫无保留地,谱写最动人的旋律,来自我和你。

当春日再次到来之时,便是新的故事启程之日。

多么幸运,此生有你。

我永远都会守护,与你宝石般美丽的回忆。

循环着你为我作的歌曲,直到与你重逢在花季。

我们将会相拥,相吻在无垠的花海里。」

“弗雷德,你喜欢吗?弗雷德,我爱你,我想你,我快要疯了,我真的好想你。我知道你没有死,他们都在骗我。弗雷德,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爱我了吗?可是我还爱着你……”

奥尔菲斯放声大哭起来。也许只有在爱人这里,他才不用顾及一切,可以像个孩子一样去获取无限的爱。

他哭累了,躺在弗雷德的怀里,渐渐的睡着了。

德罗斯做了一个噩梦,她猛的坐起身来,心脏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她拿起手机给奥尔菲斯打电话,却没有人接。她起身穿上衣服,还在不停的给奥尔菲斯打电话。

德罗斯来到奥尔菲斯的宅子,空无一人。她又去到别墅区看见了那架被擦拭干净的钢琴。

心脏猛的一颤,她知道奥尔菲斯在哪,只可能在一个地方。

德罗斯开了很久的车,下车是一片墓地。天已经亮了,可气温还是很低。德罗斯裹紧大衣向深处走去,远远的看见了一朵鲜艳的蓝色矢车菊。

矢车菊的旁边散落着几张乐谱,奥尔菲斯躺在那儿,紧紧的搂着那块墓碑,手里攥着一枚蓝宝石戒指和一本诗集。

德罗斯的泪一下子落下来。尽管她已经知道结果,还是颤抖的伸出手。

奥尔菲斯早已经和弗雷德的墓碑一样冰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