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小狗生气了?(1 / 1)

还没到晚上,费伦老爷子就打通讯来了。

费伦老爷子跟他东扯西扯了一堆,沈少言仗着对方看不见,在通讯的另一头冷笑着,食指慢慢撬开艾森的嘴,像清点自己的财产一样慢慢地抚摸过尖锐的牙齿。

沈少言漫不经心地想:艾森真像条狼,伪装成狗摇尾乞怜。

“你最近有对象了?”老爷子终于扯到了重点。

“当然没有。”沈少言依然含着笑,手指的手指压到了艾森的舌根,慢慢地碾压。

他能感受到艾森嘴里因为含着异物而轻微干呕,窟紧了手指根部。

“我给你安排了相亲,你明天就去。”费伦老爷子命令他,说实话他也不太关注沈少言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既然这样回答,就说明那人份量在沈少言心里不重。到了这个位置,自己喜不喜欢不重要,强强联合巩固地位才重要。

要是他知道,另一头沈少言在亵玩的是他的孙子,他肯定会呕血。

“好。”沈少言语调里还含着笑,但脸上并无笑意。

艾森听到通讯里的话,眼神深了一瞬,他像只乖顺的狗一样,含紧了沈少言的手指,眼里却闪过狼一般的光。

隔日。

对面坐的是布伦家的小姐凯瑟琳,她一头棕色的头发披在肩上,优雅而贵气。

这是间西餐厅,非常安静。两人没怎么说话,刀叉割开食物发出轻微的声音。

沈少言时不时瞟一眼终端,但是终端却一反常态地安静。

或许是对方也觉察到他的心不在焉,凯瑟琳·布伦放下刀叉,有些优雅的擦了擦嘴。

“我知道你。”她突然开口,撩了下长发。

沈少言笑了一下,放下了刀叉:“大概联盟现在没什么人不认识我吧。”

凯瑟琳摇了摇食指,意味深长地一笑:“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听艾森说起过你。”

沈少言的呼吸停顿了一秒,指尖不自觉抽动了一下。

“我们算的上青梅竹马。”凯瑟琳浅浅地笑了一下,“我从小时候就开始喜欢他了。”

沈少言没有打断她,只是垂眸,认真地听着。

“我们两家也默认了这个婚约,我一心以为我之后一定会和他结婚。”

“但是后来,他告诉我,他喜欢上一个男人。”

“你说好不好笑?”

“他有跟你说过我吗?”一阵难捱的沉默后,沈少言开口。

“他给我看了你的照片,说他喜欢你。我看了,当时想着,你当年真好看。”

沈少言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蜷在一起:艾森当年也是真心的吗?他的心神剧烈地摇晃。

没过两分钟他的终端响起。

沈少言低头一看,是恐怖袭击的警报。

对面的凯瑟琳也看到了这条信息,她抬起头,轻笑一下:“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我想你估计要忙了,这餐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凯瑟琳拿起包。

“我送你。”沈少言起身。

凯瑟琳轻笑了一声,倒也没有拒绝。

沈少言回到家看到依然赤身裸体的艾森,艾森凑过来,沈少言蹲下身,轻笑了一声,挠挠他的下巴:“小狗生气了?”

艾森抬起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眸,故作无辜一样:“怎么会呢?”

没过一会,终端就发来了紧急会议通知。

沈少言坐在桌前,听着各方义愤填膺对恐怖分子的指责,甚至有点想笑。

艾森在旁边抬起眼,得意洋洋地抬起头,像小狗向主人炫耀战绩似的,地做了个口型:我厉害吧。

沈少言的手伸下去,像赞赏狗一样揉了揉艾森的脑袋。

艾森像金毛被主任摸了一样,用头蹭了蹭沈少言,然后缓慢爬到桌底,他扶住沈少言的膝盖,似乎还在等沈少言确认一般。

沈少言的大腿绷紧了一瞬,但他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

艾森就当沈少言默认了,他倾身向前,隔着裤子含住了沈少言裤子底下的鸡巴。

他隔着布料舔舐着性器的轮廓,感受着那热气腾腾的玩意涨大起来,在布料中剑拔弩张地对准他的脸。

他慢悠悠地舔,直到把裤裆那一块都舔湿了,才用牙齿,一点一点把拉链拉下来。

上面的终端另一端在说话,拉开拉链的声音并不明显,但艾森感觉到沈少言的呼吸停止了一瞬。

他有些得意地用脸颊蹭弄着底下的肉物,感受着上面热气腾腾的触感,还抬起眼去看沈少言。

沈少言垂了下眸,手示威似的,压住艾森的脑袋往下按了按。

艾森知道他的意思是舔。

他慢慢地咬下内裤边,灼热的大鸡巴弹了出来,“啪”地一下肉贴肉地甩了他一耳光。

这一下在艾森的脸颊旁甩出道红痕,腺液溅到艾森眼下。

艾森却一点都没有被这样下流行为给侮辱到的样子,他仔仔细细地观察这根鸡巴的样子,笔挺漂亮,颜色略微浅淡,但上面青筋虬结,又显得狰狞极了。

艾森喜欢沈少言身上的每一处地方,尤其是这根鸡巴,能操得他欲生欲死。他虔诚地亲吻了一口那在滴汁的马眼,发出轻微“啵”的一声响。

沈少言的手往下伸了伸,艾森知道是他不耐烦了,他歪了歪头,像小狗爪子搭主人手一样,把一只手搭了上去。

同时,含住了已经在滴水的性器。

艾森在含上的一瞬间一震,被浓烈的麝香味塞了满嘴,他沉迷地绕着柱头舔舐了一圈,然后慢慢往里吞。

龟头蹭得上颚发痒,口腔深处也泛起了空虚感,仿佛嘴都在馋鸡巴。

艾森闭上眼睛,感受着唾液不断分泌,鸡巴在他口中越发涨大。肉头撑开口腔,娇嫩粘膜都被蹭得发痒,就像是嘴也变成了个性器官,渴求精液的浇灌。

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个欲望的容器,但是如果是沈少言的,他心甘情愿。

他的腿心因为这个幻想都在发热,肉花都在疯狂抽搐,湿的彻底,他感觉到逼口敞开,淫液顺着他的腿心往下流。

他毫不客气地伸手下去抚摸,肉唇在这几日的操干中肥了一圈,阴蒂骚浪地从两瓣肉蚌间鼓出来一圈,缩不回去了。那敏感的性腺一摸上去就让他全身哆嗦了下,腿都在发软,屄水滴滴答答打湿了他的手指。

他整个人边吃鸡巴边自慰,却感觉自己的手被弄开,他满脸迷蒙地半睁开眼,才迟钝地意识到,沈少言的脚垫到他的屄下,他意识到的一瞬间屄口噗呲一下张开,泄出一大股淫水。

快感在腿间炸开,他不由自主地并紧双腿,反而像在用沈少言的脚磨屄一般,蚌肉又湿又软,夹住了脚面。

沈少言漫不经心地抬了抬脚面,上面趾骨直接碾到鼓凸的阴蒂,金环陷入两瓣肥厚肉唇间,阴蒂被压扁,像戳破一个水球一样,那绵软肉花猛地抽搐片刻,猛地激射出一股淫水。

艾森的嘴被堵着,只得模糊地发出几声呜咽。沈少言的脚还在毫不留情地碾磨他的屄,整个屄穴发情一样噗呲流水,他小腹酸软,放弃一般重重地坐在沈少言的脚上,肉蚌大开,屄疯狂痉挛,尿了一样疯狂喷水。

等他回过神来时,听到了会议里的声音:“沈执行官在4月30号去e-45星。”

沈少言仍气息平稳地应下,殊不知他衣冠楚楚的底下,桌下竟然藏着他们刚刚狠狠谴责的罪犯,还在为他口交,刚刚还被玩的喷水。沈少言的手抚摸到艾森的后脑勺,在他嘴里射出精液。

会议结束,沈少言关掉终端,椅子向后退。

阴影下的人终于露了出来,艾森抬起头,一点都没有委屈的样子,他吐出舌头,展示着上面的白浊。

深夜,艾森轻手轻脚地爬上了沈少言的床。

沈少言的睡眠向来不是很好,他一下就感觉到了,坐起身:“干嘛?”

艾森坐到了沈少言的腿上,音调有些可怜,撒娇一样:“你都要走了嘛…”

沈少言没有回答,半晌后,轻笑了一声。

艾森的嘴角在黑暗中勾了起来,他当沈少言默认了,低头去解沈少言的裤子,露出里面的肉物。

他的手抚摸上那根阴茎,手指娴熟地玩弄底下的冠状沟,把那根肉棍玩得完全硬了起来,热腾腾地指着他的手心。

艾森夜视视力很好,看着那根性器,呼吸有些急促,他直起身分开腿,对准那硕大龟头,把簌簌流水的绵软肉花往上怼。

那勃起的器物一下就戳到圆鼓鼓还带着环的阴蒂,女穴剧烈地抽搐了一下,腹腔收紧,显出明显的腹肌轮廓,穴口吐出一大股淫水,把金环都浸湿了。

“唔…好爽…”他大口大口喘气,自顾自磨着逼,龟头磨着敏感的阴蒂,肉蒂被挤得东倒西歪,逐渐变成色情的艳红,肿了一圈,电流一阵阵蹿上来,爽得他腿根直颤。

沈少言没有说话,只是拍了下艾森的饱满的屁股,艾森猛地一抖,暧昧地凑上前去吮沈少言的脖颈:“等不及了?”

他主动掰开染满淫水的屄唇,穴口对准硕硬龟头,一点点吞了下去。

在坐下去的一瞬间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喘。

性器陷入湿滑的穴道,穴里淫肉颤抖着含上去,硕大的肉柱和穴肉交缠在一起。

两人都没有动,过了会艾森支起腿,重重地坐了下去:“呼…好爽…”他发出声小声闷喘,瞳孔都放大了。

他把沈少言的鸡巴吃进去了。性器杵进屄穴,又热又烫,几乎要把穴烫坏了。

他越发激动,支起腿主动用水屄套弄那根越发笔挺的阴茎,挑衅一般问沈少言:“舒服吗?”

回答他的是沈少言猛地抬腰,屄穴猛地把鸡巴又吃进一段,深处的穴心仿佛都要被打开了。

“呃呃呃哈…”艾森猛地从喉咙里发出声尖锐喘息,骚肉都猛地夹紧,他激动地从鼻尖沁出汗来“你鸡巴好大…好喜欢你插我的逼…”

水肉粘合声在暗黑的屋子里非常响,腔道里的嫩肉兴奋地舔舐着肉杵,因为艾森骑乘的动作被反复挤压,翻进翻出,奸出温热的水来。

沈少言掐住艾森的腰,几乎要把他的腰掐出指印,但痛感仿佛成了这场性爱的催化剂。穴心痉挛得死死地,艾森一次次主动把那脆弱花心往那流着腺液的柱头上送,发出愉悦的浪叫。

“啊啊啊啊…呜…好大…插到了…”他毫无顾忌地浪叫,还挺着饱满的胸肌往沈少言嘴里送“唔…痒…舔舔…”

那饱满胸肌上的乳尖因为性兴奋鼓了起来,沈少言没有说话,含住了那圆鼓鼓的乳豆。

“呜啊啊啊啊…”艾森在乳尖被含住的一瞬间淫叫着坐了下去,硕大的伞冠猛地戳到骚浪的穴心。

艾森一瞬间爽得手脚发软,敏感穴心被捅到,一下滋出一股淫水,迫不及待地等着鸡巴更深更重地玩弄它“呃呃呃!好大…”艾森已经不会说别的话了,起身把柱身吐出一点然后狠狠地坐了回去,然后插出一串粘腻水声。

这一下把穴心肉环插得松动,淫邪的快感又酥又麻,阴茎被困在阴茎笼里无法勃起,性器根部摩挲写肥肿鼓凸的阴蒂,女穴尿口被阴毛摩擦着,酥得让他头皮发麻…

沈少言吮着那饱满乳尖,泄愤似的在上面留下个牙印,但艾森快乐地搂住沈少言:“唔嗯嗯……”胸都被吸得发酥,他起身,一点嫩肉都翻了出来,他重重的坐了下去,两瓣肥厚肉唇压到了性器根部,甚至拍到了囊袋,发出“啵”的一声色情水声,穴心深处的肉环被猛地破开,大半龟头陷了进去。

艾森发出一声喘息,头猛的后仰,喉结上下滑动,眼尾划出几道生理性的泪水:“啊啊啊啊太…”

久违的快感充斥着他的腹腔,几乎要把他烫化,他把沈少言的鸡巴吃进他子宫里了。

鸡巴一次次破开宫口,艾森主动助纣为虐似的把淫贱的子宫送上去,用宫腔底去干那根鸡巴,用绵软嫩肉去吮肉柱上面的青筋。

沈少言突然拽住他的阴蒂环,那漂亮的阴蒂环上沾满了淫水,轻轻一拉,本就肥肿呃肉蒂被拉成长条。

“啊啊啊啊啊…!”艾森猛地挺腰,难得发出求饶:“太…太过了…烂…烂了…”他甚至含不住口水,阴蒂和穴内g点和子宫的快感一齐炸开,整口肉穴突然猛地剧烈抽搐起来,喷出乱七八糟的淫水。

鸡巴仍在宫底碾磨,沈少言反客为主,握住他的腰,挺腰重重地碾压在宫腔底,把子宫插得汁水淋漓。

宫腔饥渴地抽搐,像肉套子一样包裹肉棒,鸡巴插到底,阴囊次次都会拍打在肥软大敞的阴唇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肉壁里的每一寸敏感点都被青筋碾到,艾森的脚趾已经蜷缩了起来,像个人形肉套子一样裹着鸡巴,发出粘腻的浪叫,低头颤抖着去舔沈少言的唇。

沈少言没有拒绝,艾森咬了咬沈少言的下唇,咬出个浅浅的牙印,把舌尖探了进去,两人粘腻地吻在一起。

艾森的呼吸很重,两人嘴唇分开拉出银丝,艾森捧住沈少言的脸,亲昵地用额头顶住他的:“我喜欢你。”

他搂住沈少言的肩膀,有些得意地用气音说:“我知道你也喜欢我。”

“啊啊啊啊…”艾森被这一下肏得颤抖起来,穴肉猛地痉挛,他的瞳孔猛地上翻,清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穴心猛地喷出一股淫水。

那底下的女穴尿口被阴毛磨的发痒,那针尖般的尿眼终于控制不住,滋出尿来,然后漫到两人的交合处。

艾森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沈少言收拾床单,丝毫没有刚刚没肏尿的羞涩,等沈少言收拾完了,他爬到沈少言床上:“我想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沈少言没回答。一般这种情况下艾森就当他默认了,自顾自地躺下,拉过一半被子,搂住沈少言。

沈少言登上飞船,人都齐了。

这次是去e星,联盟的星球等级划分为5种,e级星资源极度匮乏,e-45还是最末位的。

沈少言就出生在这。

这里充斥着贫穷,暴力和色情,上层尸位素餐,上下包庇,时不时就有些帮派火拼,夜里时不时就能屋外听见枪声。隔天就能看见有尸体就这样被扔在路边,有的是帮派里的人,有的仅仅是路过被误伤。

沈少言所住的那栋楼里灯光整日昏沉而暧昧,时不时有没关紧的门里传来卖身男女的娇笑。

他的母亲也会带人回家,通常沈少言就缩在自己房间里,麻木地听着男人的粗喘和调笑的声音。母亲时不时在完事后不顾时间拍他的门:“小崽子起来,我想吃东西。”

然后沈少言被吵醒后就默不作声出来,站在凳子上给她做饭,她就披着外套,靠在一旁抽烟,冷淡地看着沈少言做饭。

沈少言很难形容对母亲的感觉和回忆,一方面,她对他说不上好,时不时在喝的醉醺醺时,对他破口大骂,满口污言秽语,就算在平时也没对他有个好脸色。

毕竟把沈少言生下来只是她迫不得已的选择,她在五个月时才发现自己怀孕了,但她的体质打胎会大出血,她的钱只够去小诊所,完全不够去正规的医院,只能生下来了。

但她主动让沈少言上学,在沈少言和她要学杂费时骂骂咧咧,但还是打开抽屉数够了钱递给他。

在客人看到沈少言时说不干不净的话时和他翻脸,毫不留情地把人赶出去。

或许是回忆的情绪过于厚重,沈少言有些喘不过气,看向窗外。

隔壁的秘书大概是看他脸色不太好看,给他递了瓶水。沈少言接过,喝了一口。

他们下了飞船,e45星的人早已在那候着,殷切地上来说些客套话。

沈少言微笑地颔首,跟着他们上了悬浮车。

路上算的上干净,和他印象中截然不同。

当看到那座大楼时,沈少言问:“可以下来看看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我陪您去。”负责人陪着笑,负责人四五十的样子,却还毕恭毕敬地和他说话。

悬浮车慢慢降落到地面,一行人下了车。

负责人依然喋喋不休地讲述45星这些年来的建设,完全没有沈少言第一次看见他时高傲的样子。

“反对法案!”突然有个人冲出来,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拿出一瓶不知什么液体,直接往几人脸上泼去。

一行人避之不及,被甩了一脸液体。

“没事吧没事吧。”负责人忙惊慌失措地看向沈少言

“没事,是水。”沈少言慢慢地擦了一下脸。

“还不快把人抓起来。”负责人立刻大喊。

警卫也被刚刚的突发情况惊呆了,现在听到指令立马行动了起来,一下就把那人抓了起来。

那人被抓住胳膊押走还在声嘶力竭地哭喊:“反对…”然后被警卫捂住了。

负责人也很懊悔,本来封锁了这段路段,人流都是经过严格控制的,哪想到居然真的会出现问题。

还好没大碍,他用手摸了摸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

沈少言笑着看向他,眼神绵里藏刀:“看来,e-45星的人民对联盟新出的法案很不满啊。”

负责人心咯噔了一下,刚刚没流出的冷汗这下都要流出来了:“没有没有,只是她的个人行为,个人行为哈。”

沈少言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跟着他们走进了e-45星的政府办公楼。

忙活了一整天,负责人把他们送到了星球唯一的五星酒店。

等其他人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沈少言看着秘书还站在门口的背影,打开门,慢条斯理的说:“艾森,不进来吗?”

他看到艾森转过来,顶着秘书那张脸,还故作惊讶地捂住嘴:“什么?”

沈少言还是直直地盯着他。

艾森恢复了原本的神色:“我进。”他抢先一步拿过沈少言的房卡,把门打开了。

“你把他怎么了?”沈少言问。他看着艾森把卡插到卡槽里,如今只有e级星还用这种略微老旧的设施。

艾森用手指比了比,歪头看向沈少言,轻描淡写地说:“没怎么样啊,只是一点点小惩戒罢了。”

他只是指挥人在秘书的下班途中把他悄无声息地劫走,那秘书看到艾森脸的一瞬间就不争气地吓尿了,让艾森觉得无趣极了。

他调笑一般搂上了沈少言的脖颈:“倒是你是怎么发现的?”

沈少言没有回答。

神态,语气,都不一样,这些其实都很细微,秘书本来就是个话少的人,一路上也没什么破绽,但他就是能察觉到。

他像熟悉另一个自己一般熟悉艾森。

就像是年少时期艾森跳到沈少言的背上,蒙住沈少言的眼睛,故意压低声音:“猜猜我是谁?”

但是除了艾森还会有谁呢?

“你对他做了什么?”沈少言漫不经心地反问,手指摩挲着艾森的脖颈

“啊…”艾森漫不经心地,像是回想一般拖长音调:“我只是把他打晕了。”

沈少言像是随口一问,并不在乎秘书到底怎么了。

“啊,我爷爷发消息来了。”艾森有些得意地晃晃他手里的终端,他从秘书手里拿来这个终端,虽然他们聊天很谨慎,每次都会删记录,但在艾森手下恢复简直是轻而易举。

“你想不想看看他们说了什么?”

沈少言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没什么兴趣,不就是我的动向吗。”

热水从头上淋下,沈少言舒服地呼出口气,就听到浴室门打开,“咔哒”一声声响。

他抬眼望去,就看到赤身裸体的艾森走了进来,他早已变回原来的样貌。

他没有任何羞耻感,搂住了沈少言,去亲他的嘴唇。

“在浴室里做,不会弄脏。”沈少言听到接吻和水声的间隙,艾森模模糊糊的话语。

性器慢慢杵进濡湿的逼里,撑开了柔媚肉壁,软肉抽搐着吸附上来,舔舐着性器上的青筋。

热水没有完全关掉,淋在两人身上,但反而像催化剂一般。

水声能掩盖所有暧昧的声音。

艾森努力地转过头,悄声说,声音被掩盖在水声中:“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闭嘴。”沈少言把他的脑袋强制压回去,听到艾森几声闷笑。

沈少言压着他的腰再进了几寸,如愿以偿地感受到艾森猛地绷紧了腿,穴肉都绞紧了,猛地闷哼出声。

这个角度让阴道更短了,软肉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沈少言被这软嫩逼肉吸得欲望翻涌,他狠狠地抽出一点,然后重重地肏回去,插开深处的肉褶。

“呃…”肉腔里的淫肉都被撑开,艾森抖着嘴,碧色的瞳孔都有点失焦,鸡巴杵得他的逼又酸又麻,腹腔都在发抖,想要把那玩意吃的更深…

这个浴室是毛玻璃材质的,他的头顶着玻璃墙,呼出的气在上面凝出水珠。他的阴茎前端也摩擦着玻璃,马眼一抽一抽的,流下几滴腺液。

这个姿势让臀肉被拍的啪啪作响,穴肉被肏软了,蠕动着吸附着硕硬性器上面的青筋,流出点淫水,又被那根鸡巴捣回去。

沈少言的手箍住艾森的腰,性器在穴里抽插,每次抽出,插回去时青筋都会压过敏感点,带来一阵连绵不绝的酸麻,然后重重地碾在脆弱的穴心,下身像有电流沿着脊柱上窜,把艾森干的腿都在发软,绷出极好看的肌肉线条。

鸡巴在里面抽插,带出一串一串水光,由着重力随着痉挛的大腿内侧流下,每一寸肉都爽到麻痹,次次都插到敏感柔软的穴心,把穴心插得细细地痉挛,像口肉嘴一样吸吮着深入的性器顶端。

“呃哈…”艾森低下头,阴茎猛地射了出来,射到玻璃上,缓缓地流下来,蜿蜒出一道白痕。

穴肉在射精的一瞬间疯狂地痉挛起来,含吮紧茎身,水疯狂地乱喷,逼口被撑得大开,像根皮筋一样紧紧箍着茎身,水液被堵在肚子里,泄不出去。

“呃啊啊啊…”艾森喉结滚动着,猛地喘出口气,他只觉得甬道里涨得很,一腔淫水在里面,手臂绷出肌肉的弧度,整个上身都贴在玻璃墙上,后面又是相贴的肌肤和热水的水汽,像是冰火两重天。

要是有人能从浴室外面看,就能看见肌肤贴在玻璃上,乳豆都被压的内陷,半软的阴茎在上面画圈,后面模模糊糊有个人影。

软肉和鸡巴纠缠在一起,流出淫水,艾森只觉得小腹酸的要烂了,此刻他只想鸡巴不要再玩弄那个肉环口,狠狠地干穿他的子宫,把他的子宫插得痉挛流汁。

艾森狠狠地往后一坐,如愿以偿地换来两人的闷哼,硕大的伞冠挤开紧紧闭合的肉环口,半个龟头都插进去了,囊袋狠狠地拍在肉唇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艾森猛地昂起头,嗬嗬喘出气,他亢奋地要命,夹紧了那口淫屄,感受着硕大柱头在里面捣,把子宫捣得出汁,碾磨着宫腔里每一寸饥渴的淫肉,把淫肉碾磨得喷水。

艾森修长结实的腿因为鸡巴的深入瘫软了,几乎支不住,肉壁里的每一寸淫肉都麻痹似的抽搐吸吮,一操就滴滴答答流水,像鸡巴套子一样谄媚地吞吃柱身。

“呃…烂了…”他只觉得要被这潮水般的快感淹没,穴肉一张一合地吐着水。

沈少言抱住他的腿,狠狠地往里一干,这下一下干到宫底,艾森像被掐住脖子一样,瘫软着,像婊子一样,瞳孔颤抖着往上翻,口水沿着嘴角流下,从穴口猛地激射出一大股淫水。

宫腔瘫软着,感受着热烫的精液全部射了进来,盈在宫底。

第二次是在浴缸里做的,浴缸里放满了热水,艾森跪着被肏逼。

肉花早被肏得通红肥厚,每次肉棒根部都会狠狠拍击,艾森握着浴缸边缘,手臂肌肉都绷起了,喉结上下滚着,失神地张开唇,发出愉悦地喘息:“啊…好爽…”

宫口已经被肏开了,每次抽插都能插到最深处,引起逼肉和子宫一阵无规则的痉挛,鸡巴要从宫口抽出还痉挛着裹紧伞冠不让他抽出,挽留似的不断涌出温热的淫水。

艾森的腿越张越开,扶着浴缸边缘发出失神的喘息:“啊啊啊啊啊…”他的小腹都显出龟头的轮廓,整个下体漏了似地疯狂流水。

“嗯呃呃…”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嘴都合不拢,失神着颤抖着,腰胯猛地抬高,几乎要把那卵蛋吃进去一般,肉唇舔吮着囊袋。半软的阴茎猛地流出股清液,肥逼收缩着,又被肏得高潮了,淫水滑入水中了无痕迹。

女穴底下的尿口收缩着,猛地溢出股尿来。

艾森盘着腿坐在沈少言的床上,他对着沈少言晃了晃终端,笑语晏晏:“刚刚老爷子急得给我打通讯呢。”

“你没回复他?”沈少言问。

“啊…你被恐怖袭击的事情上了新闻耶。”艾森兴致勃勃地说,明显把费伦老爷子的讯息抛之脑后。

他几乎要笑出声来,翡翠般的眸子里毫不掩饰的跃跃欲试,一想到明天即将搞出的动静有多么大,他就要愉悦地笑出声了。

艾森起身,快速亲了下沈少言:“晚安吻。”

他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对沈少言抛了个飞吻:“我回去啦。”

关上门前,他还探进个头,笑眯眯的:“这才像偷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