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坐脸T批(下)(1 / 1)

湿热的舌尖如陆海所愿地深入他尚未发育成熟的女穴,舌苔上微微粗粝的触感直接触弄在男孩娇嫩的肉壁上,模仿着性交般温和地前后钻动,带来与阴茎抽插时完全不同的快感,舌头温柔、灵活、湿长,不会像江行逸巨大的性器那样撑得他下体发痛。

他的两片阴唇都被包入男人唇中,布满牙印的女阴被用舌头细致地舔了一圈,每一处肉缝都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红肿的嫩肉被嘬得湿湿答答,酥麻感自下体扩散开来,女穴自发地夹紧穴间轻扫的软舌,淫水随着男人舔舐而流出,一股一股顺着江行逸唇边滴落。

静谧的房间里,只有不断传来的淫靡水声和小孩低低的喘息,昭示着这里在进行一场荒淫无度的唇齿交流。

陆海只觉得自己要被江行逸的舌头奸晕过去,他两手无力地揪着床单,双腿发软地夹紧男人的头,几乎丧失表情管理的能力,湿乎乎的骚穴在温柔的舔舐中不断抽搐,层层叠叠的情潮累计在一起,最终汹涌而出转变成颤栗而又漫长的雌性高潮。

“高潮了……呜……我高潮了……别再舔了……呜……”

他潮喷了,像只兜不住尿的小母狗,浑身酥麻地瘫在床上,进入到高潮的不应期,不敢去看江行逸被他用逼水喷湿的脸。

江行逸却反倒故意往他眼前凑,在他耳边轻笑出声:“怎么那么多水,流得我下巴上都是,昨天是想逃跑,今天是想要淹死我吗?”

他臊得几乎说不出话,过了好久才磕磕巴巴地回答道:“不…不是……”

“不是?既然不是为什么不敢看我?明明就是想谋杀我吧。”

陆海被男人莫名其妙的谋杀指控弄得欲哭无泪,只能战战栗栗地抬头去看江行逸漂亮的脸。

江行逸线条优雅的下巴上还带着他女穴流出的淫水,正晶亮地反着光,嘴唇也被他蹭得艳红,比他预想中的还要淫靡动人。

他刚刚竟然就这么大胆地坐在这张矜贵的脸上,放肆地摇着屁股,指挥男人,让男人用嘴把他的女阴舔到高潮……

陆海一瞬间快要羞死过去,他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干的坏事,慌乱道歉:“对、对不起……我……我帮你擦干净……”

伸出的手却被男人一把握住。

“不许擦,自己舔干净。”

“舔干净……?”

陆海傻傻重复道,不知道为什么江行逸说的每个字他都能听懂,却无法理解。

“嗯。”男人轻轻点了点头,凑得更近了些,两人的脸几乎快要贴在一起:“你在犹豫什么?是在嫌脏吗?我都没嫌弃你逼里的水,你也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我……”他支支吾吾地想要拒绝,可又无奈发现他从来没有成功拒绝过江行逸。

其实他不想舔不只是因为窘迫,还有一个原因,舔男人被他淫水弄脏的下巴,这种行为实在是太亲昵了……如果他没掌握好分寸,不小心碰到江行逸的嘴唇怎么办……男人会不会生气……?

随着他的迟疑,男人的脸又继续贴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仿佛一种无声的催促。

陆海试探性地伸舌,舌尖鼓起勇气碰上江行逸的下巴,轻轻地舔舐。

江行逸被小孩舔得痒痒,陆海的舔舐十分谨慎,说舔下巴就只舔下巴,连嘴唇都不带沾边的,甚至舔一口要观察他的反应许久,确认他没有拒绝才继续下去,像小狗在试探有没有危险。

“为什么只敢舔下巴?看不见我的嘴也被你的淫水弄脏了吗?”他懒洋洋地发问,若无其事地给男孩下达了新的任务。

陆海面红耳赤地绕着男人下巴轻轻舔了一圈,一路小心胆怯地避开江行逸的唇,正松了口气,又听到男人新的指令。

怎么会这样……他一直都战战兢兢地刻意避开男人的嘴巴……生怕男人觉得他不知分寸,却没想到江行逸居然会主动要求,简直就像在冲他索吻一样……

难不成江行逸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个,然后一路铺垫……

陆海脑子里轰地一下炸开了花。

气氛变得旖旎,他的心跳快得像要从胸膛里扑出来,陆海小心翼翼碰上男人柔软的唇,尝试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把江行逸当做一根好看的木头,可舌尖甫一接触,就被江行逸的舌头一把勾住,在他口腔来回搔刮,唾液从嘴角滴落交缠在一起,吻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过了好久,两人的唇齿才分开。

“舒不舒服?”男人在他耳边轻声问道,将被吻得呆呆的他搂进怀中。

陆海嗅着江行逸身上的味道,晕晕乎乎地点头。

“舒服之后要说什么?昨天教过你了。”

昨天……

他有关昨天的记忆早在过于频繁的高潮中变得模糊不清,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男人在直播中莫名生气,粗暴地拿着麦克风插他的女阴。

难不成这期间有教过他什么吗……

他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却看见江行逸的神情倏然变得冷淡,像转眼变了个人。

被舔得湿漉漉的敏感阴蒂突然被男人残忍的一把揪住,陆海短促地惊呼出声,身体发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又生气。

他抗拒地去推江行逸的肩膀,可男人却纹丝不动。

“呜……痛……好痛……别揪我了……呜……”

“为什么不揪?昨天明明教了你很多次,学不会的小笨狗是不是要受惩罚?”

“你总是动不动就惩罚我……”

陆海低声抽着气,阴蒂被男人揪得发疼,禁不住小声抱怨。

他总觉得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从被囚禁以来,就没有哪天他不会被男人惩罚,江行逸老是能找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然后莫名其妙的惩罚他,像一个独断专横的国王。

就算他再好脾气,也受不住男人这么折腾,况且他原本应该是一个人见人怕的校霸,现在只是屈服于江行逸的淫威之下,但脾气又会好到哪里去?

“你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都随便你,我笨行了吧,反正我想不起来了,有本事罚死我吧。”

陆海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喊道,憋在心里的委屈一下爆发,忍不住生气地咬了江行逸肩膀一口。

他也没敢很用力,怕伤到男人,只是单纯泄愤。

可他还没泄愤多久,就被男人一把推开,江行逸的力气大得吓人,很快就制服他的反抗,把他摁在床上咬他红肿的乳尖。

原本青涩的乳头早在连日的玩弄中变得脆弱敏感,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胸口蔓延开来,痛楚和愉悦交织在一起。

两人就这样躺在床上身体交缠、咬来咬去,最后这场亲昵的闹剧以江行逸牙口更好而告终。

陆海看着胸口青紫的牙印和男人正叼着他乳头满意吮吸的动作欲哭无泪:“这不公平,你年纪比我大,力气比我大,牙齿也比我尖利,还故意挑我敏感的地方下嘴……”

“不是要我罚死你吗?现在又说不公平。”

江行逸好心情地啾了啾陆海的乳尖,在小孩胸前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知道什么都比不过还来撩拨我,你笨死算了,真想不起来了?再想想。想出来不惩罚你,奖励你好不好。”

“唔……”陆海闷闷地应了声,发现确如男人所说,他好像什么都比不过:“什么奖励?”

他又试图去躲避男人含住他乳房的嘴唇,但整个人都被圈在江行逸怀里无处可逃,挺立的乳头被吮得愈发难受,好像有奶水要从中流出来一样,最终只能泄气地搂住男人的头,小声哀求:“我真没有奶的……别吃了……给我点提示好不好……我会想起来的。”

他讨好地用肉乎乎的屁股去蹭男人半硬的性器,又笨拙地去摸江行逸的耳朵,尝试让男人多给点提示。

江行逸闷哼出声,性器一瞬间被男孩蹭得勃发起来,他咬牙切齿地朝陆海软乎乎的麦色屁股打了一巴掌,非常想给这又爱撒娇又怕疼的小婊子狠狠艹一顿。

“之前还给我看被肏得烂熟的女阴,说下面疼,现在又不知天高地厚的招惹我,不怕被操了?”

“怕呀,但是好像也没那么怕了……”

陆海小声说道,许是发现男人在粗暴中总是会有不同寻常的温柔一面,让他的胆子忽而大了起来。

江行逸虽然坏的时候很坏,但好的时候也很好。

平常对他好的人也不多,男人所展现的一点点温柔与耐心就足以让他非常满足。

“你说地继续伤害他?

江行逸现在表现得那么紧张、可怜,是不是因为如果他死了,就再也找不到一个人像他一样下贱又方便?

他的灵魂矛盾地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大肆叫嚣着江行逸都愿意降尊纡贵的说爱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迟疑?一半却又在呐喊着江行逸怎么可能爱你这只是他又一次哄骗你的手段。

可江行逸为什么要哄骗他,他身上还有什么是江行逸没有得到的吗?他又有什么能救江行逸?

他想不明白,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因为江行逸爱他。

毕竟他曾经自欺欺人地认为男人让他喊老公是因为爱他,却又在之后被直白地告知那只是“占有欲作祟”。

如果他现在轻易地相信男人真的会爱他,是不是之后也可能会被直白地告知“你怎么还是那么廉价,那么天真,怎么我随便逗逗你,你就当真?”

或许是因为这具身体很好肏吗?

江行逸过去经常夸赞他是一条贪吃的小母狗,天生欠操的小婊子,如果说男人爱他的概率高达1%,那因为他的身体很好肏而不想他死掉的概率一定高达99%。

更为痛苦的是,没有男人的同意,他好像连自暴自弃的死掉都做不到,明明知道最轻松的办法就是放弃江行逸,不要再喜欢江行逸,可每每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总会浮现江行逸委屈疯狂地说着“你救救我”的神情。

他还是没有办法对男人置之不理,还是没有办法去苛责江行逸,去质问你对我那么坏,我为什么要救你?

毕竟他曾经也盲目地希望有人来帮帮自己。

反正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只要他不再去傻傻奢求江行逸的爱,他也不会再被男人伤害。

随便江行逸怎么折腾,他也不会过得比现在更为糟糕,等男人玩腻了这具身体,找到真正能解救他的人,自己就可以安心地老老实实等着被男人抛弃。

“我操起来是不是很方便、很耐用?”

江行逸愣了愣,他不知道小孩突然提出的询问是不是产生了什么误解,他的确很喜欢陆海的身体,如果是从前,他可能会大方承认在意陆海是因为小孩敏感、耐操,嘲讽陆海是个好用的性爱玩具,但现在并不止如此,他更多是因为喜欢。

他仔细观察着陆海脸上的神情,陆海看起来很随意、漫不经心,并不像在难过,有一种无所谓的平静,问出的问题却让他琢磨不透,只能不露声色地回答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陆海摇了摇头。

江行逸牵住小孩的手,轻轻咬了咬陆海的指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更多,只低声道:“老婆,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那日之后,江行逸兴奋却又不安地发现,陆海的高烧终于退去,却又开始频繁地食欲不振、乏力、头晕。

可他却找不到丝毫的解决方法。

到底为什么陆海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过敏、是生病,还是……?

他不愿意去多想,仔细地排查了饮食、饮用水、日常用品……却发现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他查看监控才察觉,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翻找出了他藏起来的避孕药,不要命一样将它们塞往喉咙吞咽,大剂量地吞食服用。

为什么要这样?

他在监控中几乎目眦欲裂,当下气恼地抓住干坏事的陆海,想极力温柔地控制情绪,却还是没忍住生气地质问:“为什么你要大剂量服用这些避孕药?是因为讨厌我吗?是因为觉得我会用小孩胁迫你让你有牵挂吗?虽然我暂时是有这个想法,可你才……你不知道吃那么多药会对身体不好吗?”

他无法抑制地心慌意乱,陆海曾经那么爱他,爱到甚至为了想生下他的小孩出现假性妊娠的反应,现在却宁愿损害自己的身体也要大量服用避孕药,难道是因为已经彻底不爱他了吗?为什么他当时会那么不知道珍惜?

陆海茫然失措地看了男人一眼,不理解江行逸为什么那么慌乱,摇头回答道:“没有,我没有觉得你会用小孩胁迫我……我也不知道你会有那种想法,我只是想,如果我怀孕了,肏起来会很不方便吧……”

“况且,”他懂事地牵起江行逸的手,试图安抚男人的不安,轻声说道:“你不是一直都很担心生下来的小孩有可能是像我一样的畸形儿吗?我不想让你担心。”

仿佛是命运的嘲弄,江行逸浑身战栗地痛苦发现他原本以为陆海是因为彻底不爱他了所以才大量服用的避孕药,却没想到陆海是以一种全然卑微,甚至于毫无人格的低贱姿态臣服着他,才因此大量服用的避孕药。

那句嘲讽陆海为“畸形儿”的回旋镖在时隔不久后正中到了他的灵魂。

他再一次深刻认识到了他给陆海带来多大的心理创伤,他本来以为只要用行动证明他对陆海的爱意就能够弥补陆海因被他长期打击、冷暴力所缺失的安全感,使陆海的情况有所好转,却没想到陆海连接受被人所爱的勇气都早已被他消耗殆尽,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他的爱,将自己卑微的定义为“只要江行逸肏腻了就会被毫不留情抛弃的垃圾”。

江行逸并不感到高兴地发现,陆海在床上变得愈发听话、乖顺。

以前被他肏狠了还会掉眼泪,现在却连哭都在克制,被肏得痛了也不说话,只低着头任由他施为,好像全然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仅把自己当作一个麻木的性爱玩具,唯有修长的蜜色大腿在无力控制时发颤,夹着他的腰轻轻发抖。

明明陆海已经如他所愿被规训成了一个极为乖顺的肉便器,他说什么,陆海就做什么,可以说得上是随便他欺负,但江行逸心中却更加空洞和茫然。

他再一次察觉到他需要的不只是一个听话的肉体,他更想要的是之前被他抱在怀里强硬内射时搂着他的脖子低声哭喘、无助地叫着老公的陆海;会将青涩稚嫩的胸乳主动凑到他的唇边,喂他吮吸的陆海;会用亮晶晶地眼神盼望他的到来,又会因他的离开而变得失落的陆海。

不是这个逆来顺受得近乎木然、如同提线木偶的陆海。

江行逸清晰地意识到小孩现在对他不再抱有希望,也对他毫无所求。

他和陆海之间的感情正肉眼可见地一步步走向毁灭,而他却是促使这一切发生的始作俑者。

要怎么做才能挽回?

要怎么做才能让陆海再次相信他的爱意?

陆海曾经那么想离开他身边,如果他现在放陆海离开,他们之间会有重新开始的可能吗?

一个个疑问如同漩涡一般盘旋在江行逸脑海中挥之不去,催促着他做出决定。

到底是要眼睁睁目睹这段感情粉碎;还是艰难地放手,让陆海离开,或许还存在一线重来的可能?

他凝视着小孩昏睡中仍然疲惫的面容感到心烦意乱,自从陆海大剂量吞服避孕药伤害身体后常常会乏力头晕,不久前才在他精心照料下有所好转,可仍有后遗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物的刺激,胸乳也比往常圆润了一些。

他忍不住将脑袋钻进陆海宽松的睡衣,两只手揽着陆海布满吻痕的腰肢,埋在陆海胸口沉下心思考。陆海的胸部平时没少被他把玩,只是被他轻轻吹气,就会无意识地将上身前挺,把红艳的奶头送到他嘴边。

他思索了一会就没忍住在小孩逐渐丰满的乳肉上啄吻一圈,接着伸出灵巧的舌头,绕着敏感的乳晕色情地打着圈舔舐、吮吸。一边吮完吮另一边,将陆海积蓄的奶白乳汁从胸脯吮出,弄得两边的乳晕都被唾沫染得亮晶晶的,嘴角也带上一层奶渍才松口。

“老婆,如果我放你走,你会因为自己没有办法处理乳汁而回来找我吗?还是会去找别人?”

江行逸低声自语道,陆海睡得很沉,即便被他吮得疼了双眉也只是略显不安地蹙起,无意识地在他怀中挣扎了一瞬,没有醒转的迹象。

“好想给你留下不可磨灭的标记,这样即使你离开了我,别人也会因为知道你是我的所有物而退避三舍。”

他难以抑制地缓缓分开小孩的双腿,将狰狞勃起的性器重新塞入了陆海被他肏得湿热泥泞的阴道,小孩发出闷闷的哼声,对他的性器早已烂熟,不自觉地就朝他打开身体。

沉甸甸的性器往陆海紧窄的阴道深处顶了顶,他像标记领地一样,不多时,马眼便张合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水柱。

尿液多而猛,激烈地浇打冲刷在子宫软嫩的肉壁上,强势地在里面打上了无法去除的标记。

陆海难受地轻喘,江行逸不舍地凝视着小孩从昏睡中被他射得渐渐转醒,睡意朦胧地呆呆看向他,左手下意识摸上逐渐隆起了一个微妙弧度的柔软小腹,还不清楚发生什么的模样。

那么听话的陆海,浑身都被他所侵占的陆海,只属于他的陆海。

他好舍不得。

他心情控制不住地低落,说出的却是与心中所想截然相反的话语:“老婆,我放你走,好不好?”

陆海从昏睡中清醒过来,低头望向自己麦色的腿根间缓缓流出男人射进的腥白浓精与滴滴答答混合淌出的可疑水迹,两眼一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偶尔皱眉看向江行逸一眼,显得有点沉默。

江行逸没看出小孩是不是在心里偷偷舍不得他,他翻来覆去地听了听陆海胸口处忽快忽慢的心跳,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放手。

为了赌一把他和陆海还有重新开始的可能,他打算放陆海离开。

他不再做严密的监视,也关闭了房间里配套的监控系统,解开了看不见的锁链,打算给小孩两天逃离的时间,让陆海自由地做出选择。

这两天时间比江行逸心中预想地还要漫长许多。

每一秒他都仿佛在无尽的等待中度过,每一秒都是内心的一场挣扎。他强忍着等待带来的不安和焦虑,每次呼吸都如同漫长的寒冬,让他感受到失去的沉重。

江行逸知道是自己伤害陆海在先,是自己亲手将陆海逼到了连被爱都不敢相信的边缘,无论陆海做出什么选择,他都应该尽量平静地接受。

如果没有遇见他,陆海开心时照样开心,难过时照样难过,也许此刻正站在球场上闪闪发光,也许此刻正在和江满谈一场青涩懵懂的恋爱,而不是被他麻木地拘禁在这一处狭小的空间。

在陆海的世界里,他与劫难并列,或许更甚劫难。

他不应该再毁了陆海可能的未来。

再次回家时,房间里果然已经空无一人。

江行逸面无表情地站在屋子中央,四处看去,试图找到任何一点蛛丝马迹证明这不是他内心深处最不愿面对的事实。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房间依然寂静,只有他孤独的呼吸声在空气中清晰可闻。

这份孤独像潮水一般席卷了他,将他淹没在无边的黑暗中。在这令人窒息的宁静中,他疯狂地思念着小孩身上灼热、灿烂、像是由阳光酿造的气息。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从低落中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恍惚地拉开衣柜,试图拿小孩曾经穿过的衣服聊以慰籍,通过衣服上残留的淡淡气息,坚强地度过老婆离开之后的地帮助你?直接敷衍你不就好了吗?”

尽管江行逸所言有理,但这种莫名的古怪感却悄无声息地在江满内心掀起了涟漪,他试图摆脱这股感觉,却是在徒劳地挣扎,只能先看过那些资料再说。

他回到房间,在电脑上插入江行逸给的u盘,目光却突然不受控地移到了文件夹中最后一个视频。

视频的缩略图上健壮阳光、麦色肌肤的男孩如同一只被困在捕获之网中的猎豹,可怜的胸乳上满是青紫的咬痕,浑身赤裸地被白皙俊美的青年钳制在怀中,而那青年的怀抱仿佛是一道坚固的囚笼,无论他多么努力挣扎,都无法突破。

江满无法看到两人的脸,却觉得莫名很熟悉。

那个被禁锢在青年怀中无力反抗,只能受制雌伏的男孩,让江满一瞬间想到陆海。

但想想却又让他觉得不太可能。

毕竟陆海虽然身体敏感,但其实非常青涩,不同于视频中这个男孩,一副被肏熟的淫荡模样。

甚至说得更下流一点,这个男孩看起来就像从小含着男人鸡巴长大一样,腿间的女穴已经被干成一朵艳淫的肉花,淫水一直失禁般流个不停,他们两人坐的凳子已全被他的淫水打湿,甚至还滴滴答答地流往地上。

高高鼓起的馒头逼大喇喇朝着摄像头翕张,阴蒂肿的几乎怼在了镜头上,双腿之间甚至还夹着一根毛茸茸的小狗尾巴,正不断颤忽忽地甩动。

这双线条流畅、结实、泛着健康小麦色的腿,与篮球场和运动鞋很是相配,不应该只能因频繁的高潮而无力地颤抖,被人当作母狗来肏弄。

明明视频打光昏暗,画质也不太清晰,甚至连声音都没有,一部拙劣的小作坊直播视频,剧情还是江满不太喜欢的暴力强制情节,他却发现自己无法转开目光。

他实在无法理解哥哥是抱有什么样的目的在递给他的u盘里留下了这份色情视频。

难道是单纯地想和弟弟分享自己不为人知的性癖?又或者只是一个不小心的意外?

可这实在太刻意了,刻意到像有意为之。

刻意得甚至像一种毫无缘由的警告。

是在警告他不要再为陆海这种“社会渣滓”费心,看点片宣泄青春期的躁动吗?

一直以来,江行逸在他心中都是一个滴水不漏、无可非议的人,在他的生活中扮演着完美可靠的好哥哥,如同成长中的一盏明灯,照亮着他成长的每一个阶段,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

可自从认识陆海以来,他却好像逐渐窥见了哥哥完美面具上的一丝裂缝,发现了隐藏在哥哥心底深处最阴暗的一面。

更糟糕的是,该说不愧是一家人性癖也惊人的一样吗?

江满发现自己的确很喜欢视频中那种类型的男孩。

看着男人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松就能握住男孩的胸乳抚摸亵玩,拧住那两颗红肿的乳粒来回搔刮,他可耻地硬了。

他看不到男孩的脸,却能看到从下巴掉落的滴滴泪珠,沿着喉结一路滚落,给诱人的蜜色肌肤渡上一层可口的糖浆,甚至还调皮地溅到乳头,以至于挺立的乳头像被人吮吸过般晶亮,泛着淫靡的光泽。

好喜欢,好诱人,好想舔。

如果是他,一定也会像男人那样,想把男孩欺负哭的。

这一瞬间,将男孩强势禁锢在怀中的人,不再是那个男人,而替换成了他。

不知两人发生了什么争执,一根冰冷粗大的合金麦克风突然抵上男孩敏感的阴蒂,粗鲁地捅进男孩湿漉漉的女阴里。

他也终于听到了声音。

隐没在黏黏糊糊的滋滋水声中,男孩隐隐约约的低声哭泣与求饶。

这声音太过微弱,在他觉得异常熟悉的同时,又很快随着麦克风深入男孩阴道被电流的嗡嗡声所取代。

原来阴道的深处竟然还被男人放置着一枚跳蛋,那嗡嗡的电流声就是跳蛋不断震动发出的嗡鸣,麦克风一路强硬地推挤着那枚跳蛋顶到宫口,不给男孩一点喘息的机会。

这个男人的淫玩手段比他预想的还要变态、过激。

现实生活中居然会有那么变态的人吗?

当男人可怖的性器残忍地一寸寸捅入那被撑大到极限的红嫩女穴时,他几乎要看不下去,然而视线却无法从视频中两人相连的下体移开。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男孩的小腹已被顶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双腿正痉挛地打颤,随着男人又一记残忍地深顶,一大股淫水从被过度淫玩的女阴喷了出来。

一次、两次、三次……

整整潮喷了三次,到最后男孩意识涣散,女穴失禁般从尿孔滴滴答答流出淡黄的尿液,这场直播才终于结束。

他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个受尽欺辱、无力反抗的男孩可怜,也发自内心地庆幸这个男孩不是陆海,心中甚至还有一点微不足道的疑惑:倘若以后离开男人的鸡巴,这个被男人彻底玩成淫乱小婊子的男孩,还能生活吗?

专门开一章章节给盗文的人。

你能不能别盗我文了?你的所作所为真的给我干破防了你知道吗???我本来码字就很困难很慢,写一章要很久很久,你直接盗到同步更新的状态,轻飘飘就把我努力的心血夺走,那你也把这篇我对你的谴责盗走吧。

可能有宝宝觉得我小题大做了,看盗版文很正常,既然我都通过收费v文赚钱了,为什么不能让读者看点盗版文呢?

可是我并不是什么大作者,我从去年写《为了离婚他绞尽脑汁》直到现在写《徒有其表》,两篇加在一起一共写了差不多17w字,v章?收礼物所得的海棠币,截止目前是110946201b,期间没有提现过一次满2000海棠币才能提现,现在所得的海棠币换算成rb是258元,17w字一共258元,不算为爱发电但也确实将近与为爱发电的状态。

所以当前被同步盗文真的让我很破防,包括最近看到一些抄袭的瓜,看到大作者随便一章抄袭的收入抵得上我写了差不多将近一年的心血,种种情绪堆积在一起当下忍不住爆发了。

我知道有的宝宝可能没有能力支持,只能看盗版文,但我也在文案里说了,我的专栏里有一篇免费文《为了离婚他绞尽脑汁》,没有能力支持的话可以去看这个,它不收费的。

很抱歉让一直支持正版的读者看到这章糟心的碎碎念,也非常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没有你们支持的话,我估计今天也不是想谴责盗文的人而是直接想停更调整心态了。。。

之后如果再被盗文的话可能会设置成防盗彩蛋这样的形式,内容一部分在正文一部分在彩蛋里,我自己其实不是很喜欢读者看到一半要停下来去敲蛋被打断的这个过程,但我真的想不到其他办法了,还请大家理解。

最后还是对盗文者说的话,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别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