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双眼发出亮光美人啊(1 / 1)

八厘街上

“常喜,侯爷是几时出门的?且晚上什么时候回来?”越歌今早起来早已不见裴其玄的身影了,问翠嬷嬷说是上值去了,稍晚些才回来。抬手摸摸额角,昨日摔倒撞到的地方已经不疼了,红肿也已消下去,应是昨日有人帮她上了药。

裴其玄把她抱回府里又帮她上好药膏,可他昨日为何会生那么大的气,还质问她,爱不爱他。

“侯爷卯时就出府上朝去了。至于何时回,这个…属下也不好说,无事的话戌时就可回府,事情繁多的话应当亥时才可回府。”常喜跟在后面抱着一大堆东西。

“哦,好吧。等会儿我们先去一碗香一趟,把东西都放那里,再出来一趟,买的东西就差不多啦。”越歌手上提着两个小篮子轻快地走在前头。

常喜苦着一张脸,什么时候他沦落到做这种杂工了…他突然好羡慕好怀念常欢。

来到一栋二层小楼前站定,这正是昨日越歌和裴其玄买下的小楼。

新牌匾早上已经挂上去,现在还没开业,牌匾用红布遮住了‘一碗香’三个大字。这个小楼确实如前掌柜说的那样,刚刚修缮过,格局各方面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只需要再布置布置即可开业。不过开业前,还需要再招聘一位厨师,单单只靠她自己是忙不过来的。况且她也不是专业的厨师,只是对一些自己喜欢吃的菜有所涉猎,还是得会做菜的人来担任。

“小姑娘,你的牌子上写得明明白白。十两,卖身葬父。银子爷有的是,十两不够再加一倍,跟爷走!”一名青年男子正拉扯一个身穿粗衣麻布的圆脸小姑娘。

“你放手!我不要跟你走,你的银子我不要!”小姑娘的力气比不过男子,正慢慢被青年男子拽住手腕拖着离去。

越歌听见动静也循着声音望去,就在她的一碗香不远处一个小姑娘和一名青年男子正在拉拉扯扯,周边的行人都围着对两人指指点点,却无一人出来制止。微皱了皱眉头,走上前几步喊道:“喂!你没听见人家小姑娘不愿意卖给你吗?何必强人所难!”

青年男子听见声音也转过头来,双眼发出亮光:美人啊,这是哪家的姑娘?怎么他从来没见过…

眯了眯狭长的丹凤眼,随着不远处青年男子的靠近越歌也能渐渐看清他的样貌了。

一身碧蓝玄纹云袖,面容不算出众,只能算是中规中矩,眼下青黑,脚步轻浮,再配上猥琐的笑容,一看就是纵欲过渡的好色之徒。

“哟,姑娘,既然姑娘这么仗义不如替这位小姑娘随爷回府如何?”杜喆说完摸了摸下巴又补一句:“啧啧,看姑娘并不像京中人士,姑娘家住何处?今晚爷去接你过来可好,不然,今日就跟爷回府也行,随你,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

“公、公子,不要为难这位姐姐,我、我跟你回去就是了…”刚刚被拖拽的小姑娘跟了过来,流着泪抽泣着断断续续才说完一句话。

“去去去,一边去。”杜喆现在哪有心情管这个小姑娘。起初他见小姑娘的脸庞虽被黑灰的东西盖住了样貌,但以他的经验来看,洗干净后五官应该长得还算清秀可人。听友人说与年纪小的一起也别有一番滋味,他就想试一试年龄比较小的是什么感觉,没想到这小姑娘还是个硬骨头。不过嘛,什么都比不过眼前这个好看的大美人儿。

“呵呵。”越歌干笑一声,走了两步到旁边放下手中的小蓝子,“杜公子是吧?你确定要我跟你回家?可是…你长得太丑了!我看着倒胃口。”话音刚落,抬起右脚用力一踢,青年男子的膝盖骨被重击后承受不住整个人跪在了地上,又迅速出脚往男子胸口上来了一脚,青年男子立马像只乌龟一样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哀嚎喊痛。

“你们这两个废物还站着干什么!没看见本公子被打了吗,还不快拿下此女!”杜喆捂着胸口蹲在地上,气急败坏地训斥。

两个小厮模样的仆从向她靠近,越歌握紧了衣袖下的拳头,刚刚明明是想好好讲道理解决,实在是那蓝衣公子欠揍的样子让她又忍不住动了手,也不知道会不会惹上什么大麻烦…思绪还没回转过来就看见一个灰色人影嗖嗖踢出两脚,对面的那两个小厮立即倒地不起。

“越姑娘,你没事吧?”常喜立马来到越歌身边打量了她一下,见她确实没事才松了一口气。他只是到店里放了些东西,喝了杯茶水,怎么这个小祖宗就在外面惹事了。

“杜公子,越姑娘初来乍到多有冒犯了,您看在侯爷的面上此事两清如何?”常喜走到杜喆面前行了个礼,温和笑笑。

杜喆乃是户部尚书的老来得子,全家对这根独苗苗很是宠爱,以至于把杜喆养成了整日沉溺美色又不思进取的纨绔子弟。不过好在杜喆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对于惹不起的人物他向来是不敢冒犯,一向只会欺压底层的百姓或是一些小权小势的人家。他还以为这位姑娘是外来人士定没有什么背景,想不到竟然与武安侯有关,那他万万不敢得罪。

“常侍卫客气了,好说好说。是本公子冒犯了越姑娘才是。既然是一场误会,那误会已解,在下告辞!”杜喆向两个仆从使个眼神,转身就要走。

“等下!”越歌走过来看向另一边,两个仆从欲要把刚刚的布衣小姑娘抓走。“你走可以,她是我的人,我已买下她了。”说完对旁边的常喜使个眼色,见常喜一幅不上道的样子,又冲他喊一句,“给钱呀。”

常喜被她这么一喊立马反应过来,摸了摸衣襟把仅有的十两银子抛给那位布衣小姑娘。糟糕!这可是他娶媳妇的钱,怎么就给出去了呢!也不知回去之后如实回禀侯爷会不会找补给他。

小姑娘也反应过来,原来向她靠近的那两个仆从是想要抓住她,连忙高声应道:“多谢小姐!”

“走!”杜喆心知今日这事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再气再不甘他也不能如何了。

一碗香一楼

“你慢点吃。”越歌看着面前这个狼吞虎咽的小女孩,她心里有些感同身受,曾几何时她也有过这般食不果腹的艰难日子。“吃完了就快回家去吧,天色晚了路上不安全。”又给小姑娘倒上一杯茶水。

小姑娘抬起头疑惑地问道:“你,你要赶我走吗,可是你不是买下我了吗?我已经没有家人了,父亲死了,家里房子田产也被婶婶占了。他们都说女子无用还费粮食,要把我卖到青楼去,我是自己跑出来的。”说着想到了什么,把手伸进衣襟里摸了摸,摸出刚刚的十两银子放到桌上,“小姐,我不要银子,我就跟着你好不好,给一口吃的就行。我很能干的,什么活都做得来,炒菜、洗衣服、磨豆腐、挑水…”小姑娘深怕对方不要她,正在孜孜不倦地说着她会的那些东西。

越歌抬起手把粘在她头发上的一片枯叶拿下来,温声笑着应答:“好,你就跟着我吧。”

小姑娘一脸惊喜,开心地说道:“圆六一定好好听小姐的话!”

“不用叫小姐,我叫越歌。你叫我越歌或者越姐姐就好,你叫圆六?是因为你在家里排行地啃咬自己的唇瓣。

虽然她吻得磕磕碰碰,但不知为何,越是如此他心中就越是激动。全身的血液好似加快了流动的速度,正在慢慢沸腾起来。

同时身下一整根粗大肉棒快速肿胀勃起,又硬又涨,难受得快要炸开。

“歌儿,给我吧……”男人沙哑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嗯、唔”越歌身下的底裤早已经湿透了,半眯着眸子回道:“好,嗯呃……”

她的声音虽低又含糊不清,但是裴其玄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单手揽住她的细腰微微发力,一把抱起放在身侧的大圆桌上。一双大掌攥住她的衣裙往平坦的小腹堆去,两根手指一来到她的两腿间便摸到满手爱液。

“骗人精。”裴其玄沉着声音伏在她耳边吹一口热气,“是不是想它了,湿成这样……”说完撩起衣摆,隔着亵裤把棱角分明的冠首抵在湿润穴口。

“嗯、啊,好、好大……嗯、呃……”越歌与男人面对面两两相对,她此刻坐在桌上,而男人弯腰伏在她的身前。

他的身量颇高,若是他站直身躯,那她要仰起头来也才只能平视到他的胸膛。低眸瞧一眼两人贴近的小腹,男人还未褪下亵裤,两腿间的那根物什已经顶着衣料膨胀起来。此前并未认真看过他的性器,当下仅是隔着衣料大概估量,都觉得这尺寸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怪不得回回捣入里面时,总能插得她失声尖叫,舒爽得快要昏厥过去。

“好看么。”男人清冷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啊!别、别,唔嗯……”越歌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方才他说话的同时又把圆润龟头往里挺进一些。这么一顶,底裤的衣料被小穴吸入里面,衣料的质感磨蹭着软嫩的穴口。

穴口受到刺激,淫水因此流得更欢了。

她的水实在是流得太多了,即使把衣料塞进去也堵不住,还连带着他的亵裤一并浸湿。

“阿予,要、快,呜呜、好、它好痒……”越歌忍不住了,两人的衣料阻挡着肉棒与身下小穴交合。

此时她的穴中,瘙痒得都想直接用手来摸摸它,插插它。

裴其玄也憋红了眼,不再逗她。

单手拉下自己的亵裤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粗长大棒,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扯下她腿间滴水的底裤扔在一边,捞起她的两条长腿圈住自己的劲腰,腰身发力,柱身就着滑腻的水液一滑顶到最深处。

“呜啊、深,啊啊、别、别动了……啊、唔嗯”

他的阳具大得吓人,而她自己的穴口也紧得离谱。

“嗯!”裴其玄皱眉闷哼一声,怎么觉得比上一次插入时还要紧,里头的媚肉一感受到他的进入便争前恐后地攀咬住柱身不放。要不是他能把控住自己,只怕要被她这张穴嘴夹射了。

“松、些……嗯!别夹……”

“我、我没……是你太大了,阿予你动一动……”越歌不安分地扭扭腰肢,他光插在里面不动便觉着更空虚了。

慢慢动作起来,一抽一送,等小穴渐渐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后,终于不再夹得死死的了。

“唔啊、好深,不,不要了,啊啊呃……”

裴其玄俯身咬住她的小耳珠,激烈插干的动作并未停下,粗着粗气幽幽道:“又骗人,明明咬得肉棒都抽不出来。”话音刚落,挺腰蓄力又往深处重重一击。撞完之后还不肯离去,还要用硕大的龟头抵在穴眼上用力碾压几下。

“啊、啊啊……那里不行……”越歌搂住他的脖颈叫得声音都哑了。

这个男人学坏了,竟专门对着花芯那处敏感地儿狠狠凿弄,弄得她两腿间直喷水,既难受得想哭又快乐得想叫。

“莫叫坏了嗓子。”心疼地亲亲怀中人儿微微后仰的纤细脖颈,裴其玄把大手放在她的两瓣丰臀上,双手托着把她整个人以熊抱的姿势抱在怀中,抱稳后缓缓向床榻走去。

“唔呃、都是你……”越歌红着眼睛埋怨一句,说是埋怨但听着更像是撒娇的语气。

等到男人把她平稳放到床上之后,越歌便也想使坏一回,诱哄道:“阿予,你的声音这么好听,不叫太可惜了,要……啊”话还没说完,男人腰身一动一顶她便又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等他减缓速度的空隙又不死心重提一次,“阿予,快叫给我听听嘛……”

“……”早知道他就不说了,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看过的书,里面也并未有说男人会叫床。如果要说有,那应该是南风馆中那些出卖皮相伺候贵人的小倌会如此。

“阿予哥哥,想听阿予哥哥的声音……”越歌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能为她做到哪种地步。

裴其玄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虽心中不太愿意,但是也耐不住她这样撒娇催促,缓缓低头伏在她的耳边象征性地低吟了几声。

虽觉着他这模样也太过于敷衍了一些,不过,他肯放下自身的身份听从她无理的要求,光是这一点她就已经觉得很是难得了。

越歌勾住男人的脖子微微起身,在男人唇角主动吧唧一口,夸他:“阿予,你真棒。”

“哪里棒?”裴其玄咬紧腮帮子把肉棒拔出来一些,又再次猛地挺入进去,“歌儿,抱紧我的腰……”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话,他便开始伏在她的身上快速地驰骋猛插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入得深。

“啊啊,嗬啊……阿予,阿予……”越歌随着他的每一次猛烈撞击,她的身子便会被带往床头移动一分。眼看自己就要撞上床头的实木浮雕了,幸好一只厚实的大掌及时落在她的头顶牢牢护住。

许是他的速度既快又狠且还准,身下的女人啊啊乱叫双腿乱蹬,双手还撑在他的胸膛前把他往外推。而汩汩流着水液的小穴却是收紧了穴中软肉,愈发紧致的甬道让他有些难熬,裴其玄低低喘了两声,“呃嗯!”双手攥紧她的细腰退出寸许,再狠狠顶撞进去完成最后一击,精关一松终是得以全数喷进它们想去的地方。

越歌虽然如一叶扁舟似的随他浮浮沉沉,但是她时刻都清醒着。方才听到了男人难以抑制的低喘,还有饱含情欲低沉沙哑的呻吟声。

“阿予叫得真好听!”

这一句话也不知是激到了男人哪处地方。

男人刚想拔出洞穴里的分身,听闻此言又突兀地跳了跳,重新硬挺起来。

“呜呜,它、它怎么……不、不要了,阿予……”越歌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她就已经比男人先一步泄过好几回了。好不容易这男人完事了,怎的又突然硬起来了,这也太强了吧,他还是人吗……

裴其玄手肘撑在她的两侧,低垂下眼帘正好看到身下的人儿一脸懵圈的神情,薄唇落在她的小鼻头轻啃一口,“小妖精!”原本还想着莫要让她过于疲累了,完事后便让她好好休息,偏偏这女人喜欢惹他。

“小姐,该起啦——侯爷吩咐了,一定叫您吃了早饭再睡——”圆六站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

今日怎么了,喊了几声都未见小姐出来,小姐不会又梦魇了吧?

“小姐——圆六要进来了……”圆六把手扶上门框,正准备推开房门。

“等等!先别进来……”越歌望着镜子中红肿起来的嘴唇,再看一眼映在门上的人影,心里囧得一匹。

以前总是看到里描写男女主亲吻亲得嘴唇红肿,她之前还觉得作者写得过于浮夸了。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昨夜她和裴其玄干柴烈火不分彼此地噼里啪啦烧在一起。

幸好他还算有理智,适可而止了,不然她今日只怕要瘫在床上渡过这一天了。

“小姐,您没事吧?”圆六担忧地又问一句。

“没事!啊……好困,今日店里你们自己打理作主便好,我还想再睡一睡,晚膳再叫我……”越歌趿着鞋子,把披在身上的外衣重新挂好,又钻到被窝里去了。

“是。小姐,奴婢这就下去跟映红姐还有常喜他们说一声。”圆六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房里没有了动静才下楼。

……

“啊!大胆,你是何人?”越安刚一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间陌生厢房。此刻她正躺在一张紫檀木大床上,身上一丝不挂,而且旁边还躺着一名陌生白净少年。

“醒了?”白净少年看向身旁大惊失色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女人。

就在昨夜,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令少年没想到的是,此女竟是第一次。不过,虽是第一次,却和琴庆郡主不相上下,在床上还不是一样的放浪形骸,只不过这一位的滋味比琴庆郡主美妙多了。

“狗奴才你还看!信不信挖了你的狗眼!”越安气急,捞起锦被想把自己的身子盖得严实一些,没想到用力过猛,直接把盖在少年身上的锦被一同拉了过去。

白净少年倒是镇定,身上穿着的白色中衣早已敞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白皙胸膛露出。少年看着纤瘦实则身躯也还算壮实有力,再往下看去只见两条白皙长腿中间,有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正在紧绷挺立起来。

越安吞咽一口口水,那些小书她有看过,而且琴庆郡主平时也跟她讲过不少男女之事。如今第一次看见男人身下这根物什,还是免不了觉着有些惊奇和震撼。

“可瞧得清楚?”白净少年从平躺的姿势转了个面,侧躺着与旁边的人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为室内气氛又多添几分诱惑暧昧,而少年腿间的粗长也随着他的动作直接弹跳出来,一整根快速勃起的肉棒一下子暴露在视线之中。

越安紧盯着少年不言语,也不知这身子是怎么回事,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她正打算起身叫人时,感觉到有一只修长大手正悄悄伸入锦被,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食指还轻轻捻住了穴口上方的敏感小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