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骨头被T软摸s夹着直哆嗦()(1 / 1)

“无事,你先吃,我有些困了。”越歌飞快说完这句话,垂着脑袋直奔床榻而去。

“啊!”娇呼一声,越歌才刚起身就被一旁的男人拉住,倒在了他的怀中。

裴其玄打量怀中的女子,她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前不敢抬起。抬手慢慢抚上她的脸庞,滚烫燥热的温度传到他的手掌上,“你、是不是又…”

越歌点点头不敢出声,深怕一开口便是她娇媚的呻吟声。

裴其玄沉着目光,一时没有说话。

现在的感觉还不是很强烈,她还能再忍忍。越歌想从男人怀里离开自己去床上躺会儿,想着说不定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呢。

“别动。”感受到怀里人儿的动作裴其玄更加搂紧了她的腰,手掌微动在她腰间上下移动摩挲两下,把微凉的唇瓣贴在她耳旁沙哑着声音问道:“可以吗。”

就在刚刚的刹那间,心中所有的坚持忍耐都在男人的抚摸中瞬间崩塌。

“嗯。”

越歌才刚应答下来,男人便把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到床榻边。

裴其玄把她轻轻放在床上,俯身低下头含住那两瓣微启的小唇,慢慢碾转吸吮。一只手摸索着解开她腰间系紧的腰带,趁着腰带已松大手从她的领口探进去,握住一边耸立浑圆。双乳滑腻绵软,手上的触感舒服得让他整个人像飘在云端一样。此时唇上温柔的吻也愈演愈烈,不止单单吸吮她的唇瓣,还伸出舌头搅进对方的口腔中,与她的小舌在里头嬉戏打闹。

昨日他的吻还略显青涩不娴熟,今日便能花样百出在她口中玩起了住迷藏。

越歌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浑身的骨头都要被他舔软摸酥了。双手揪住他胸前的衣襟,细细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唔…嗯、唔唔…”口中的空气越来越少,就在越歌快要憋得透不过气时,男人终于慢了下来,只是轻轻地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她的唇角。他一停下来自己身上的温度又蹭地一下飙升到最高,两腿间的空虚感越来越强,开始全身难受起来。急切地捉住撑在她身侧的大手,带着他往自己小腹下的两腿间摸去。

“摸、摸它,好痒…”越歌红着脸庞,目光定定望向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歌儿…”裴其玄低喃一声,分开她夹紧的双腿。因常年习武带有薄茧的一双大手慢慢摩挲着小穴的边缘,拇指、食指轻捻住两片花唇中的小珠一重一轻地轻轻刮蹭。

不一会儿,便有湿漉漉的淫水从穴里缓缓淌出。

“嗯呃、难受…给,给我吧…”越歌微睁双眸瞧着正在她腿间挑逗拨弄的男人。

此时他一身月白色宽袍没有一丝凌乱,一头半披的墨发也整整齐齐地被玉簪簪住。

原来如此冷凝风雅的男子,竟也会如此色情。

裴其玄掏出身下滚烫粗长的肉棒抵在宫口,沾着宫口淌出来的淫水蹭了蹭,伏在她耳边道一声:“进来了。”话落扶着柱身,腰腹一挺,猛得将她惯穿到底,流着淫水大开的嫩穴紧紧地套在粗壮的阳具上。

“……”她咬得太紧了,裴其玄微皱眉头忍住口中就要溢出来的声音。

“好涨,啊、嗯…啊嗯”越歌紧紧抓着男人精瘦的腰身不放。

裴其玄咬着腮帮子忍耐,缓缓挺腰抽动两下,“可还好?”

“还、还好…”越歌心中觉得有些熨帖,难得在这种时候他还能想着自己的感受。

听到她的回答,裴其玄终于不再克制着了,挺腰极速抽动起来,一边插干一边低头吃着她胸前抖动的嫩乳。滚烫火热的柱身每没入小穴一下就“噗呲”一声涌出一滩淫水,抽送得越快,她泄出的淫水越多,不过才几十来下,他身上的宽大衣袖便已被浸湿。

“不、行…了,呜呜、嗯啊、好深…啊”越歌说不出是爽还是难受,只能抱着他的腰哆哆嗦嗦地哭吟起来。

“嗯!”男人又是一记大力撞击。

越歌觉得自己灵魂好似都要出了窍,偏偏身上的男人总是不给她一记痛快,快要攀上高潮时他又从体内缓缓退出去。

“啊、啊…呜呜想,要,嗬嗯…”越歌抓住他湿漉漉的袖子苦苦央求。

裴其玄微微勾起唇角,停下抽插的动作让整根巨物在花穴内发烫肿胀,低下头来含着她的耳廓,轻声问:“想要什么。”心中自然知晓她想要的是什么,他就想逗弄逗弄她。

越歌微微睁大眼眸,他也懂得逗趣人?

“想要…”

话说一半,一只柔软的小手顺着柱身根部摸索到他的两个袋囊,一只手拢住两只袋囊轻轻揉搓起来。两根纤细的手指头还时不时捏捏、摸摸两人性器严密的缝合处。

“呃。”裴其玄没想到她这么调皮,身下一紧,杵在里头的肉棒越发发硬涨大起来。长臂一捞把她翻转个面让她跪伏在床上,拔出肉棒时,上面还带着水液淅淅沥沥地滴在床上的被褥上。两手扶住她的两瓣丰臀,肉棒重新噗呲一声操进去。

后入的姿势本就插得深,更何况男人阳具那么粗长一条。

越歌被顶得小腹一下向前拱起,穴肉夹着粗长的肉棒直哆嗦。

感受到整根肉棒全数被小穴吃进去,开始慢慢抽动柱身用着龟头打着圈磨开她深处的嫩肉。

“啊,嗯嗯、呃…要,要去了、嗯啊”越歌双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被褥,忍不住叫喊出来。

她叫得越娇媚越大声裴其玄就越发兴奋,微拧着眉头默默加快抽插的速度。

许是动作太过于猛烈,连整张床都微微摇晃起来。

“嗯!”

“嗯…”

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长吟声交杂在一起。

越歌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裴其玄则单手支起身体撑在她的两侧微微喘息,缓声道:“我又鲁莽了。”歉意地摸了摸越歌毛茸茸的发顶,“你无事吧。”不见身下的人有半分动静,他有一些慌乱起来。

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身下的人儿出声,裴其玄正想把她翻转个面,看一看到底怎么了,要动手时却见把脸埋在软枕里的人轻微点了点脑袋。

“好累。”一声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软枕那儿传来。

裴其玄翘起唇角,心中想着:她哪里累了,分明全程都是他在使力。

“咕咕咕。”突兀的声音传来,两人都愣了一下。

一阵低低的笑声从上方传来,干净又清冽,“原来是上面的饿了。”裴其玄抽离身下的分身发出啵的一声,整理好自己的衣裳为越歌盖好被褥,起身唤丫鬟进来为她更衣梳洗。

越歌闷在软枕上嘀咕,听听,才不过做了两回连床上的荤话都能张口就来了。什么高冷禁欲系美男,分明是一只喂不饱的大灰狼。

刚嘀咕完就感觉到有人走近床边扶住她的胳膊,越歌羞得要死,干脆紧闭双眼权当自己晕了过去。虽然没睁开眼睛瞧,但是也能感觉到她们打量着自己身体的目光。

越歌猜得一点都没错,此时伺候在她身旁的便是翠嬷嬷与一众丫鬟们。

任由丫鬟、嬷嬷们捣鼓了好一阵,最后不知是谁还帮她的私处涂上止疼消肿的药膏,感觉到身下凉丝丝的很是舒服。

“侯爷。”

“嗯,你们退下吧。”

听到屋里传来对话和关门声,越歌躺在床上不敢乱动,生怕被来人瞧出她是假装睡着的。

裴其玄走到床榻边坐下,开口道:“她们都下去了。”

越歌:“……”

床上的人儿分明没睡,却是闭着眼睛不出声。

裴其玄故意把身体向前倾斜往下压去,薄唇附在她耳旁缓缓吐气,意味不明地道:“莫不是还没吃饱?”说完一只大手自然而然地,便覆在她的浑圆上整个握住。

“你、你才没吃饱呢。”越歌唰地睁开双眼。

“嗯。”裴其玄轻应一声拿开手,抱起床上的女子走到圆桌旁把她放在圆凳上坐好,“快吃吧。”

“哦。”越歌有些心不在焉地拿起碗筷,“对了,这里好像是你的房间?”视线打量一圈屋内,并没有发现还有别的床榻,“那我晚上睡哪里呢?”

裴其玄夹起一块鸡肉放到她的碗里,“你睡这里即可,我去书房。”

“啊?那怎么可以,你随便给我安排一间房间就好,我都可…”越歌说到一半,瞥见男人逐渐不悦皱眉的神色不得已连忙改口:“好好好,听你的,裴公子。”

“予之。”裴其玄认真的对她纠正。

“予之?”越歌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予之是他的字。心下思绪微转,想了想扬起笑容道:“阿予哥哥,明日可否带我出府?我想出去看看京都城是何模样,还未来过京都呢。”

这话说得…越歌自个儿都受不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裴其玄此时还沉浸在那一声声阿予中,回过神来嘴角微翘带着一丝笑意,应答:“好,都依你。”

“真的?阿予哥哥真好,吃鱼。”越歌积极地夹了一片鱼肉放到裴其玄的碗中。心道:这个男人真好说话,只不过…二人相处的时间不久,她还没办法全身心地去信任他。

又是明媚美好的一天。

越歌在床上坐起伸了伸懒腰,心中默默为自己打气加油:昨日的丢脸与不堪就让它过去吧,天大地大活着最大!

今日她不仅可以离开这个屋子,还能出府到街上看一看京都城的繁华热闹景象!

“叩叩——”

“越姑娘可起了?”门外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

“请进。”越歌身着一身白色中衣,趿着鞋子,走到屋中黄花梨木圆桌旁边。

这时门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位嬷嬷,正是府上的翠嬷嬷。

“老奴伺候越姑娘洗漱。”翠嬷嬷边说边把面盆搁置在架上。

“嬷嬷不用忙碌,放着我自己来就好。”越歌连忙过去自己动手拿起巾帕浸水,拧干,擦拭脸庞。

翠嬷嬷在一旁侯着,细细打量着这个越姑娘。

大启朝民风开放,定了亲之后或是两情相悦的眷侣,跟着到男子/女子家中去过夜的也有,而且在大启和离改嫁,不只在民间屡见不鲜,就连高门大户里也不是很忌讳。

侯爷还从未带过女子回府,连太后娘娘赏赐下来的教导宫女也是从来不允许进入内院。昨日侯爷抱着这位姑娘很是紧张的模样,还有昨天晚上屋内传来二人欢好的巨大动静,莫不是侯爷铁树真的开花了?再看这姑娘的样貌,确实是生得不错。至于家世…侯爷已经拒绝不少京都的贵女了,同侯爷一般年纪的男子大多数已经成家立业,更甚着连孩子都有了。所以只要侯爷肯成家,且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应该是没有问题。况且据她观察这位姑娘行为举止间自然大方,不拘谨但也不显得粗鲁难看,反倒觉得是一个落落大方的明媚女子。

翠嬷嬷收回打量的目光,此时越歌也洗漱好了。

嬷嬷朝门外唤一声:“你们进来。”

门外走进来四位拿着托盘的婢女,每个托盘上都放着一套衣服还有相配的饰品。

越歌悄悄打量了一下,那个叫箐苏的婢女也在其中,其他三位婢女也不差,都是细腰胸大好身材好脸蛋的美人儿。

越歌:……

一个侯府的配置这么高的吗,随便一个婢女都是大美女。清纯的、妩媚的、俏皮活泼的、安静端庄的、脸蛋好看身材又好。虽然在古代这没什么,但是越歌还是忍不住有点酸,她现在把裴其玄当成自己的未来男朋友看待,自己男朋友身边有四个美女转悠着她心里好受才怪了。

“越姑娘,这些是侯爷命人备下的,都是时下京都女子最喜欢的款式,您挑一套您喜欢的。换好了咱们去正厅用过早饭,侯爷自有安排。”翠嬷嬷温声和善地说道。

越歌看一眼,其中一个托盘上一件水红色的裙子她觉得很好看,“就那件吧。”指了指那件裙子,忽然想起什么轻皱了下眉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嬷嬷,我只会束起马尾,不会梳发髻。”

“放心,老奴亲自帮您梳,保管您美美的。”翠嬷嬷乐呵呵笑着,这姑娘还真是耿直可爱。

梳妆完毕后,翠嬷嬷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女子,一身水红色交领长裙,脸上粉黛未施,朱唇皓齿,一头墨发梳了一个双刀髻,脑后的头发还缠上一根红色发带,两条发带从后脑勺的头发上垂下,发带随风飘动,看起来灵动又带些俏皮。没有打扮时还不显,一打扮起来整个人更加精致明艳了,恍若神仙妃子一般,说是公主,权贵人家的大家小姐都不为过。

“嬷嬷?翠嬷嬷?”越歌伸手在翠嬷嬷面前晃了晃。咋了这是,怎么发起呆来了。

“越姑娘真好看。”翠嬷嬷回过神来诚挚地赞美一句。

“是吗?还好啦还好啦。”越歌有点不适应别人这么一本正经的夸赞她,下意识想摸摸后脑勺,想起来头发挽了发髻,不能随便动,只好改为搓了搓衣袖的袖口。

武安侯府,出云院,书房内。

“请侯爷恕罪!”书房的大书案旁,座椅上坐着一个墨色窄袖骑装,头戴金冠的男子,此时他面容冷峻,静静坐着不发一语。

“起来吧,不是你的责任。常欢可有消息传回?”裴其玄对常喜挥了挥手,示意他起身。

“常欢那边暂时无任何消息传回,属下查到,对您动手的正是邪教的人,赵世子已安然回府。”常喜微微躬着身子恭敬回禀。

“好,此事等常欢传回消息了再做打算,其他事本候自有安排。”说完微顿,又道:“你近日暂且跟在越姑娘身边听她差遣,保她安危。”暗处有太多想对侯府下手的人了,若越歌没有他在身旁恐怕其他不轨的人会对她下手。常喜性格活泼武功也还不错,京都里大多数人都知晓常喜是他的人,应该不会有不长眼的来招惹。

“越姑娘?”常喜思索了一瞬,他们侯爷说的是哪位越姑娘?

“就是随我们同船结伴回京都的越歌越姑娘,她是侯府的未来侯夫人,她的话就是本侯的话。”裴其玄目光紧盯常喜的眼睛,严肃交代。

???

不过才两日的光景发生了什么?那个丫头?就成了他的主子,侯府的未来侯夫人了?

常喜感受到自家主子锐利的目光看过来,连忙收回思绪应道:“是,属下遵命!”

出云院正厅中,越歌正乖乖地坐在位置上等裴其玄过来一起用早膳。

“侯爷。”

翠嬷嬷与厅中的仆从们纷纷行礼,越歌也听到了声音,可是她不懂要行哪种礼仪,索性从椅子上站起就那么坦然自若地站着。

“阿予哥哥,你来啦。”

他进来地啃咬自己的唇瓣。

虽然她吻得磕磕碰碰,但不知为何,越是如此他心中就越是激动。全身的血液好似加快了流动的速度,正在慢慢沸腾起来。

同时身下一整根粗大肉棒快速肿胀勃起,又硬又涨,难受得快要炸开。

“歌儿,给我吧……”男人沙哑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嗯、唔”越歌身下的底裤早已经湿透了,半眯着眸子回道:“好,嗯呃……”

她的声音虽低又含糊不清,但是裴其玄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单手揽住她的细腰微微发力,一把抱起放在身侧的大圆桌上。一双大掌攥住她的衣裙往平坦的小腹堆去,两根手指一来到她的两腿间便摸到满手爱液。

“骗人精。”裴其玄沉着声音伏在她耳边吹一口热气,“是不是想它了,湿成这样……”说完撩起衣摆,隔着亵裤把棱角分明的冠首抵在湿润穴口。

“嗯、啊,好、好大……嗯、呃……”越歌与男人面对面两两相对,她此刻坐在桌上,而男人弯腰伏在她的身前。

他的身量颇高,若是他站直身躯,那她要仰起头来也才只能平视到他的胸膛。低眸瞧一眼两人贴近的小腹,男人还未褪下亵裤,两腿间的那根物什已经顶着衣料膨胀起来。此前并未认真看过他的性器,当下仅是隔着衣料大概估量,都觉得这尺寸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怪不得回回捣入里面时,总能插得她失声尖叫,舒爽得快要昏厥过去。

“好看么。”男人清冷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啊!别、别,唔嗯……”越歌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方才他说话的同时又把圆润龟头往里挺进一些。这么一顶,底裤的衣料被小穴吸入里面,衣料的质感磨蹭着软嫩的穴口。

穴口受到刺激,淫水因此流得更欢了。

她的水实在是流得太多了,即使把衣料塞进去也堵不住,还连带着他的亵裤一并浸湿。

“阿予,要、快,呜呜、好、它好痒……”越歌忍不住了,两人的衣料阻挡着肉棒与身下小穴交合。

此时她的穴中,瘙痒得都想直接用手来摸摸它,插插它。

裴其玄也憋红了眼,不再逗她。

单手拉下自己的亵裤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粗长大棒,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扯下她腿间滴水的底裤扔在一边,捞起她的两条长腿圈住自己的劲腰,腰身发力,柱身就着滑腻的水液一滑顶到最深处。

“呜啊、深,啊啊、别、别动了……啊、唔嗯”

他的阳具大得吓人,而她自己的穴口也紧得离谱。

“嗯!”裴其玄皱眉闷哼一声,怎么觉得比上一次插入时还要紧,里头的媚肉一感受到他的进入便争前恐后地攀咬住柱身不放。要不是他能把控住自己,只怕要被她这张穴嘴夹射了。

“松、些……嗯!别夹……”

“我、我没……是你太大了,阿予你动一动……”越歌不安分地扭扭腰肢,他光插在里面不动便觉着更空虚了。

慢慢动作起来,一抽一送,等小穴渐渐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后,终于不再夹得死死的了。

“唔啊、好深,不,不要了,啊啊呃……”

裴其玄俯身咬住她的小耳珠,激烈插干的动作并未停下,粗着粗气幽幽道:“又骗人,明明咬得肉棒都抽不出来。”话音刚落,挺腰蓄力又往深处重重一击。撞完之后还不肯离去,还要用硕大的龟头抵在穴眼上用力碾压几下。

“啊、啊啊……那里不行……”越歌搂住他的脖颈叫得声音都哑了。

这个男人学坏了,竟专门对着花芯那处敏感地儿狠狠凿弄,弄得她两腿间直喷水,既难受得想哭又快乐得想叫。

“莫叫坏了嗓子。”心疼地亲亲怀中人儿微微后仰的纤细脖颈,裴其玄把大手放在她的两瓣丰臀上,双手托着把她整个人以熊抱的姿势抱在怀中,抱稳后缓缓向床榻走去。

“唔呃、都是你……”越歌红着眼睛埋怨一句,说是埋怨但听着更像是撒娇的语气。

等到男人把她平稳放到床上之后,越歌便也想使坏一回,诱哄道:“阿予,你的声音这么好听,不叫太可惜了,要……啊”话还没说完,男人腰身一动一顶她便又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等他减缓速度的空隙又不死心重提一次,“阿予,快叫给我听听嘛……”

“……”早知道他就不说了,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看过的书,里面也并未有说男人会叫床。如果要说有,那应该是南风馆中那些出卖皮相伺候贵人的小倌会如此。

“阿予哥哥,想听阿予哥哥的声音……”越歌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能为她做到哪种地步。

裴其玄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虽心中不太愿意,但是也耐不住她这样撒娇催促,缓缓低头伏在她的耳边象征性地低吟了几声。

虽觉着他这模样也太过于敷衍了一些,不过,他肯放下自身的身份听从她无理的要求,光是这一点她就已经觉得很是难得了。

越歌勾住男人的脖子微微起身,在男人唇角主动吧唧一口,夸他:“阿予,你真棒。”

“哪里棒?”裴其玄咬紧腮帮子把肉棒拔出来一些,又再次猛地挺入进去,“歌儿,抱紧我的腰……”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话,他便开始伏在她的身上快速地驰骋猛插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入得深。

“啊啊,嗬啊……阿予,阿予……”越歌随着他的每一次猛烈撞击,她的身子便会被带往床头移动一分。眼看自己就要撞上床头的实木浮雕了,幸好一只厚实的大掌及时落在她的头顶牢牢护住。

许是他的速度既快又狠且还准,身下的女人啊啊乱叫双腿乱蹬,双手还撑在他的胸膛前把他往外推。而汩汩流着水液的小穴却是收紧了穴中软肉,愈发紧致的甬道让他有些难熬,裴其玄低低喘了两声,“呃嗯!”双手攥紧她的细腰退出寸许,再狠狠顶撞进去完成最后一击,精关一松终是得以全数喷进它们想去的地方。

越歌虽然如一叶扁舟似的随他浮浮沉沉,但是她时刻都清醒着。方才听到了男人难以抑制的低喘,还有饱含情欲低沉沙哑的呻吟声。

“阿予叫得真好听!”

这一句话也不知是激到了男人哪处地方。

男人刚想拔出洞穴里的分身,听闻此言又突兀地跳了跳,重新硬挺起来。

“呜呜,它、它怎么……不、不要了,阿予……”越歌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她就已经比男人先一步泄过好几回了。好不容易这男人完事了,怎的又突然硬起来了,这也太强了吧,他还是人吗……

裴其玄手肘撑在她的两侧,低垂下眼帘正好看到身下的人儿一脸懵圈的神情,薄唇落在她的小鼻头轻啃一口,“小妖精!”原本还想着莫要让她过于疲累了,完事后便让她好好休息,偏偏这女人喜欢惹他。

“小姐,该起啦——侯爷吩咐了,一定叫您吃了早饭再睡——”圆六站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

今日怎么了,喊了几声都未见小姐出来,小姐不会又梦魇了吧?

“小姐——圆六要进来了……”圆六把手扶上门框,正准备推开房门。

“等等!先别进来……”越歌望着镜子中红肿起来的嘴唇,再看一眼映在门上的人影,心里囧得一匹。

以前总是看到里描写男女主亲吻亲得嘴唇红肿,她之前还觉得作者写得过于浮夸了。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昨夜她和裴其玄干柴烈火不分彼此地噼里啪啦烧在一起。

幸好他还算有理智,适可而止了,不然她今日只怕要瘫在床上渡过这一天了。

“小姐,您没事吧?”圆六担忧地又问一句。

“没事!啊……好困,今日店里你们自己打理作主便好,我还想再睡一睡,晚膳再叫我……”越歌趿着鞋子,把披在身上的外衣重新挂好,又钻到被窝里去了。

“是。小姐,奴婢这就下去跟映红姐还有常喜他们说一声。”圆六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房里没有了动静才下楼。

……

“啊!大胆,你是何人?”越安刚一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间陌生厢房。此刻她正躺在一张紫檀木大床上,身上一丝不挂,而且旁边还躺着一名陌生白净少年。

“醒了?”白净少年看向身旁大惊失色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女人。

就在昨夜,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令少年没想到的是,此女竟是第一次。不过,虽是第一次,却和琴庆郡主不相上下,在床上还不是一样的放浪形骸,只不过这一位的滋味比琴庆郡主美妙多了。

“狗奴才你还看!信不信挖了你的狗眼!”越安气急,捞起锦被想把自己的身子盖得严实一些,没想到用力过猛,直接把盖在少年身上的锦被一同拉了过去。

白净少年倒是镇定,身上穿着的白色中衣早已敞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白皙胸膛露出。少年看着纤瘦实则身躯也还算壮实有力,再往下看去只见两条白皙长腿中间,有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正在紧绷挺立起来。

越安吞咽一口口水,那些小书她有看过,而且琴庆郡主平时也跟她讲过不少男女之事。如今第一次看见男人身下这根物什,还是免不了觉着有些惊奇和震撼。

“可瞧得清楚?”白净少年从平躺的姿势转了个面,侧躺着与旁边的人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为室内气氛又多添几分诱惑暧昧,而少年腿间的粗长也随着他的动作直接弹跳出来,一整根快速勃起的肉棒一下子暴露在视线之中。

越安紧盯着少年不言语,也不知这身子是怎么回事,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她正打算起身叫人时,感觉到有一只修长大手正悄悄伸入锦被,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食指还轻轻捻住了穴口上方的敏感小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