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天黑了人也疲累(1 / 1)

见屋内的少女走后,天窗上跳下来两人。

常喜率先打开衣柜的柜门,赵言一看到玄衣男子犹如看到了亲人:“你怎么不早点来,再晚点你恐怕都见不到我了!”

“手,拿开。”玄衣男子看了赵言一眼,继续道:“赵兄与那女子过招可识得那女子功夫的来路?”

赵言边揉着腰边愤愤不平地诉苦:“过什么招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腿把我扫倒在地了。她那招式我看倒不像是武功,她用的都是力气和技巧。”

“赵世子,我还是先帮您正一下胳膊吧,您忍一下。”常喜说完还不等赵言同意,直接拉起他的手臂“咯”一声。

赵言深吸一口气,这可真是猝不及防,不过手臂总算是恢复正常了。

玄衣男子略一思索,出言道:“此人还是要继续跟紧,说不定有什么线索。赵兄既已暴露,此女便由我来负责。近日浃聚镇是否有邪教的人在此处逗留潜伏,还劳烦赵兄着手查一查。”

天空渐渐黯淡下来。

越歌边逃边想:不知道沉晚儿怎么样了。虽然她哥哥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沉晚儿对她还是不错的,希望…希望她能好好的吧。

“算了算了,不想了。先找找有什么吃的东西吧,真的要饿死了…”越歌仰天长叹,继续盲目地在一片小树林附近晃荡。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只知道从浃聚镇出发她大概走了一两公里。

天黑了,人也疲累了。

越歌找了棵周边草木没那么茂盛的大树依靠上去,休息片刻,一抬头就能看到夜空中那一轮散发着微弱亮光的弯月,不知不觉看呆了眼。

似乎能透过它看到另外一个不同的世界。

“也不知道这个月亮和现代的月亮是不是一样的呢。”

虽正值夏季,但入夜后气温陡降。

越歌不想再走了,弯下身子在大树旁扯了几把野草铺放好在地上,径自坐下来。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大不了被追来的白发男人抓住。抓就抓吧好歹还能做个饱死鬼,总比现在这样饿死或者被野兽吃掉要好。

不远处另一棵更加繁茂粗壮的树上,常喜又忍不住要发表自己的看法了:“侯爷,这个女子真的很可疑。她为何无端被锁于春来阁厢房中,且她明明对赵世子说要回家去了,怎么又独自一人来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常喜摸着下巴有条有理地分析,似乎对自己的判断很有自信。

玄衣男子没有回应常喜的疑问,而是微皱着眉头看向那树下抱成一团的少女。

常喜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旁边的人有回应,微转过头来还想再劝一劝自家主子,正打算开口便被玄衣男子打断。

“走了。”玄衣男子把盯着少女的视线收回来。

“可是侯爷…”常喜是不太想走的,他还是觉得该抓个人查查,就算查了再放也好啊。他看这女子就很可疑,不然真的没法交差,但是他家侯爷向来说一不二,他也不敢反驳。

“这些干粮和银钱给那位姑娘。”玄衣男子临走前从怀里掏出用油纸包着的干粮,还有几块小碎银子交到常喜手上。

常喜撇撇嘴欲言又止,不大情愿地拿好东西恭敬回道:“好的侯爷,属下知道了。”

交代完,玄衣男子施展轻功脚尖轻点树枝,几个起跃快速消失在了黑夜中不见踪影。

“侯爷真是…”常喜倒也不是那种不分是非之人,只是看着自家侯爷一脸淡定的模样他是真的着急。

这次他们和赵世子出来是有任务在身。

上个月末,太子殿下被不明刺客刺杀幸亏有侯爷在侧,击退刺客护得太子殿下平安。从官府整理出来的证据,证明这批刺客正是邪教的人所为。

话说他们来这浃聚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连个邪教教徒的影子都没见着,目前最疑似邪教教徒的人当属——树下那名奇怪姑娘。

春来阁二楼。

“找回来没有?”方谷脸色阴沉地看向从外头刚回来的两名下属。

程武和程讪咽了咽干渴的喉咙,放下手中绘制的纸张画像,回道:“长老,镇上已经找遍了,无人见过此女。”

方谷拄着拐杖来回走了两圈,神情凝重地看向二人:“需尽快赶回教中,浃聚镇…有朝廷的人!”

只是一想到从他手中逃脱的少女,方谷再一次被气得咬紧了牙根,心中真是恨极了。他的那些好丹药都用在那少女身上了,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若不是他们需要尽早离开浃聚镇,他势必要翻遍浃聚镇方圆五里也要把她找出来!

次日

刺眼的阳光照拂在靠坐于树下的窈窕少女身上,越歌不适地用手遮了遮眼睛,嘟囔着:“几点了……”

等到适应了外面的光线,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才发觉刚刚做的是梦。

她并没有回到现代,而是还身处在这个叫做大启朝的国家。

起身舒展身躯伸个懒腰,忽然感觉到怀中有东西掉落下来滚到了地上的草丛中。越歌蹲下扒开稀疏的草堆,看到地上有一个用油纸包,捡起油纸包又瞧见旁边还散落着三四两碎银子。

“奇了怪了,难道是昨天路过这里的人掉落的?”越歌疑惑地打开油纸包,里面有一块颜色微黄的干硬饼子。

虽然不是什么美味佳肴,但是对于已经饿了一天一夜的越歌来说这块干粮比美味佳肴还要珍贵。

越歌啃了两口后又小心翼翼的把饼子包起来放入怀中,心中想着也不知那白发男人还在不在镇上,恐怕她还得在这里再躲藏几天才能离开。这里的地形她也不熟悉,在没有找到食物之前这块干粮还是省着点吃为好。

浃聚镇,聚财钱庄的一处雅致厢房中隐隐有谈话声。

“主子,邪教确实是在浃聚镇出现过,大约人手三四余人。据影四大人探查得知,他们出现的最后地点是安家村。”眼前是一座精美的红木山水刺绣座屏,立在屏风前的中年男人微躬身子恭敬回禀。

“笃——笃——”上座的太师椅上,玄衣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敲着,过了一会儿男子才开口:“继续探查,有任何消息即刻上报。”

“是!”话音刚落房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主子,外头有一位赵公子找您。”房外的店伙计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对着房里喊道。

“请进来吧。”

赵言拿着折扇推门而入,一入门便钻入屏风内在玄衣男子的对面坐下,快速拿起一旁的茶盏“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歇息一会儿,才缓缓对对面的玄衣男子道:“这春来阁果真有问题,春来阁的老鸨柳娘现下早已不知所踪!今日提审春来阁阁中的几位头牌姑娘,她们都说昨日见到柳娘跟着三名陌生男子,还有一位似乎是病了的姑娘一起离开,之后便没再回来。”

“果然如此。”玄衣男子陷入沉思。

“什么果然如此?”赵言一脸疑惑。

“无事。过几日我们便回京都,这里已经没有我们要抓的人了。”玄衣男子说完平静地拿起茶盏呷了一口清茶。

又过几日。

越歌重新回到浃聚镇,此时正站在一处不起眼的小客栈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这已经是她今天面试的地啃咬自己的唇瓣。

虽然她吻得磕磕碰碰,但不知为何,越是如此他心中就越是激动。全身的血液好似加快了流动的速度,正在慢慢沸腾起来。

同时身下一整根粗大肉棒快速肿胀勃起,又硬又涨,难受得快要炸开。

“歌儿,给我吧……”男人沙哑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嗯、唔”越歌身下的底裤早已经湿透了,半眯着眸子回道:“好,嗯呃……”

她的声音虽低又含糊不清,但是裴其玄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单手揽住她的细腰微微发力,一把抱起放在身侧的大圆桌上。一双大掌攥住她的衣裙往平坦的小腹堆去,两根手指一来到她的两腿间便摸到满手爱液。

“骗人精。”裴其玄沉着声音伏在她耳边吹一口热气,“是不是想它了,湿成这样……”说完撩起衣摆,隔着亵裤把棱角分明的冠首抵在湿润穴口。

“嗯、啊,好、好大……嗯、呃……”越歌与男人面对面两两相对,她此刻坐在桌上,而男人弯腰伏在她的身前。

他的身量颇高,若是他站直身躯,那她要仰起头来也才只能平视到他的胸膛。低眸瞧一眼两人贴近的小腹,男人还未褪下亵裤,两腿间的那根物什已经顶着衣料膨胀起来。此前并未认真看过他的性器,当下仅是隔着衣料大概估量,都觉得这尺寸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怪不得回回捣入里面时,总能插得她失声尖叫,舒爽得快要昏厥过去。

“好看么。”男人清冷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啊!别、别,唔嗯……”越歌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方才他说话的同时又把圆润龟头往里挺进一些。这么一顶,底裤的衣料被小穴吸入里面,衣料的质感磨蹭着软嫩的穴口。

穴口受到刺激,淫水因此流得更欢了。

她的水实在是流得太多了,即使把衣料塞进去也堵不住,还连带着他的亵裤一并浸湿。

“阿予,要、快,呜呜、好、它好痒……”越歌忍不住了,两人的衣料阻挡着肉棒与身下小穴交合。

此时她的穴中,瘙痒得都想直接用手来摸摸它,插插它。

裴其玄也憋红了眼,不再逗她。

单手拉下自己的亵裤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粗长大棒,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扯下她腿间滴水的底裤扔在一边,捞起她的两条长腿圈住自己的劲腰,腰身发力,柱身就着滑腻的水液一滑顶到最深处。

“呜啊、深,啊啊、别、别动了……啊、唔嗯”

他的阳具大得吓人,而她自己的穴口也紧得离谱。

“嗯!”裴其玄皱眉闷哼一声,怎么觉得比上一次插入时还要紧,里头的媚肉一感受到他的进入便争前恐后地攀咬住柱身不放。要不是他能把控住自己,只怕要被她这张穴嘴夹射了。

“松、些……嗯!别夹……”

“我、我没……是你太大了,阿予你动一动……”越歌不安分地扭扭腰肢,他光插在里面不动便觉着更空虚了。

慢慢动作起来,一抽一送,等小穴渐渐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后,终于不再夹得死死的了。

“唔啊、好深,不,不要了,啊啊呃……”

裴其玄俯身咬住她的小耳珠,激烈插干的动作并未停下,粗着粗气幽幽道:“又骗人,明明咬得肉棒都抽不出来。”话音刚落,挺腰蓄力又往深处重重一击。撞完之后还不肯离去,还要用硕大的龟头抵在穴眼上用力碾压几下。

“啊、啊啊……那里不行……”越歌搂住他的脖颈叫得声音都哑了。

这个男人学坏了,竟专门对着花芯那处敏感地儿狠狠凿弄,弄得她两腿间直喷水,既难受得想哭又快乐得想叫。

“莫叫坏了嗓子。”心疼地亲亲怀中人儿微微后仰的纤细脖颈,裴其玄把大手放在她的两瓣丰臀上,双手托着把她整个人以熊抱的姿势抱在怀中,抱稳后缓缓向床榻走去。

“唔呃、都是你……”越歌红着眼睛埋怨一句,说是埋怨但听着更像是撒娇的语气。

等到男人把她平稳放到床上之后,越歌便也想使坏一回,诱哄道:“阿予,你的声音这么好听,不叫太可惜了,要……啊”话还没说完,男人腰身一动一顶她便又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等他减缓速度的空隙又不死心重提一次,“阿予,快叫给我听听嘛……”

“……”早知道他就不说了,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看过的书,里面也并未有说男人会叫床。如果要说有,那应该是南风馆中那些出卖皮相伺候贵人的小倌会如此。

“阿予哥哥,想听阿予哥哥的声音……”越歌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能为她做到哪种地步。

裴其玄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虽心中不太愿意,但是也耐不住她这样撒娇催促,缓缓低头伏在她的耳边象征性地低吟了几声。

虽觉着他这模样也太过于敷衍了一些,不过,他肯放下自身的身份听从她无理的要求,光是这一点她就已经觉得很是难得了。

越歌勾住男人的脖子微微起身,在男人唇角主动吧唧一口,夸他:“阿予,你真棒。”

“哪里棒?”裴其玄咬紧腮帮子把肉棒拔出来一些,又再次猛地挺入进去,“歌儿,抱紧我的腰……”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话,他便开始伏在她的身上快速地驰骋猛插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入得深。

“啊啊,嗬啊……阿予,阿予……”越歌随着他的每一次猛烈撞击,她的身子便会被带往床头移动一分。眼看自己就要撞上床头的实木浮雕了,幸好一只厚实的大掌及时落在她的头顶牢牢护住。

许是他的速度既快又狠且还准,身下的女人啊啊乱叫双腿乱蹬,双手还撑在他的胸膛前把他往外推。而汩汩流着水液的小穴却是收紧了穴中软肉,愈发紧致的甬道让他有些难熬,裴其玄低低喘了两声,“呃嗯!”双手攥紧她的细腰退出寸许,再狠狠顶撞进去完成最后一击,精关一松终是得以全数喷进它们想去的地方。

越歌虽然如一叶扁舟似的随他浮浮沉沉,但是她时刻都清醒着。方才听到了男人难以抑制的低喘,还有饱含情欲低沉沙哑的呻吟声。

“阿予叫得真好听!”

这一句话也不知是激到了男人哪处地方。

男人刚想拔出洞穴里的分身,听闻此言又突兀地跳了跳,重新硬挺起来。

“呜呜,它、它怎么……不、不要了,阿予……”越歌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她就已经比男人先一步泄过好几回了。好不容易这男人完事了,怎的又突然硬起来了,这也太强了吧,他还是人吗……

裴其玄手肘撑在她的两侧,低垂下眼帘正好看到身下的人儿一脸懵圈的神情,薄唇落在她的小鼻头轻啃一口,“小妖精!”原本还想着莫要让她过于疲累了,完事后便让她好好休息,偏偏这女人喜欢惹他。

“小姐,该起啦——侯爷吩咐了,一定叫您吃了早饭再睡——”圆六站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

今日怎么了,喊了几声都未见小姐出来,小姐不会又梦魇了吧?

“小姐——圆六要进来了……”圆六把手扶上门框,正准备推开房门。

“等等!先别进来……”越歌望着镜子中红肿起来的嘴唇,再看一眼映在门上的人影,心里囧得一匹。

以前总是看到里描写男女主亲吻亲得嘴唇红肿,她之前还觉得作者写得过于浮夸了。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昨夜她和裴其玄干柴烈火不分彼此地噼里啪啦烧在一起。

幸好他还算有理智,适可而止了,不然她今日只怕要瘫在床上渡过这一天了。

“小姐,您没事吧?”圆六担忧地又问一句。

“没事!啊……好困,今日店里你们自己打理作主便好,我还想再睡一睡,晚膳再叫我……”越歌趿着鞋子,把披在身上的外衣重新挂好,又钻到被窝里去了。

“是。小姐,奴婢这就下去跟映红姐还有常喜他们说一声。”圆六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房里没有了动静才下楼。

……

“啊!大胆,你是何人?”越安刚一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间陌生厢房。此刻她正躺在一张紫檀木大床上,身上一丝不挂,而且旁边还躺着一名陌生白净少年。

“醒了?”白净少年看向身旁大惊失色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女人。

就在昨夜,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令少年没想到的是,此女竟是第一次。不过,虽是第一次,却和琴庆郡主不相上下,在床上还不是一样的放浪形骸,只不过这一位的滋味比琴庆郡主美妙多了。

“狗奴才你还看!信不信挖了你的狗眼!”越安气急,捞起锦被想把自己的身子盖得严实一些,没想到用力过猛,直接把盖在少年身上的锦被一同拉了过去。

白净少年倒是镇定,身上穿着的白色中衣早已敞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白皙胸膛露出。少年看着纤瘦实则身躯也还算壮实有力,再往下看去只见两条白皙长腿中间,有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正在紧绷挺立起来。

越安吞咽一口口水,那些小书她有看过,而且琴庆郡主平时也跟她讲过不少男女之事。如今第一次看见男人身下这根物什,还是免不了觉着有些惊奇和震撼。

“可瞧得清楚?”白净少年从平躺的姿势转了个面,侧躺着与旁边的人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为室内气氛又多添几分诱惑暧昧,而少年腿间的粗长也随着他的动作直接弹跳出来,一整根快速勃起的肉棒一下子暴露在视线之中。

越安紧盯着少年不言语,也不知这身子是怎么回事,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她正打算起身叫人时,感觉到有一只修长大手正悄悄伸入锦被,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食指还轻轻捻住了穴口上方的敏感小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