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上佳鼎炉兄弟俩共享尿()(1 / 1)

白发男人对这处好似很熟悉,走了好多处左拐右拐的廊道终于在二楼最尽头的厢房门前停下。

“越姑娘在这处等着吧。”白发男人说完,突兀地在越歌肩膀上推了一掌。

“啊。”越歌一时不防低呼一声,踉跄着跌进屋内。

“咔哒。”门口是铜锁上锁的声音。

沉晚儿感到不解,为何要把越姐姐锁起来?不过哥哥这么做自然有他这么做的道理。

“嘭!”白发男人来到另一处厢房门前,一掌拍开眼前的红漆房门。

“谁?”屋内的软榻上两名四、五十岁的男人正在行云雨之事,听见响声立马警惕地停下动作往门口望去。

“方长老!”二人看清来人很是意外。

不顾床榻上两名女子的摆骚弄姿,二人快速拔出自己的粗大阳具,起身拢拢外衣走到白发男人跟前见礼:“方长老。”

方谷点点头,询问二人:“此次前来的是哪一位长老,几时到达浃聚镇?”

“属下,属下也不知,上头的命令是让我等在此等候。”程武程讪俩兄弟事无巨细地把这几日所发生的事,都讲与方长老听。

方谷听了两人的话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手中的杖柄,原来是教中有人要害他!

“行了,你们退下吧。”方谷一抬眼便见那两人一直盯着沉晚儿瞧,心中腹诽:这二人倒是好眼光。“此女你们拿去享用吧。”沉晚儿经过他的调教确实要比一般的青楼女子更有滋味,虽心中有些不舍但现下教中有人要加害于他。而他身边又无可用之人,倒不如先收买这两兄弟让他们踏实为自己办事。

程武和程讪惊喜地相互对看一眼,连忙拱手行礼谢过长老的赏赐。

“哥…”沉晚儿才喊了这么一句,便被程武和程讪兄弟二人各架起一边胳膊拖到了隔壁空置的厢房中。

“啧啧,这丫头看着不简单,她身上有用过大补丹的味道!”程武蹭到沉晚儿的小腹下深深吸了一口。“长老当真大手笔!手中还剩的小补丹也给她用上,此次功力能否有所增进就看此女了。”程讪激动得摩拳擦掌要大干一番的模样。

沉晚儿的嘴被两人牢牢捏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程武不知从何处翻出个白玉瓶倒出两枚褐色丹药,双指捏住丹药往沉晚儿的口中一扔再一拍她的胸口,丹药便顺势滑入肚中。

“呜呜…你们、你们欺负晚儿…”

“嘿嘿,莫哭。因为,待会儿有你哭的。”程讪说着舔了舔唇角,单手扛起沉晚儿把她扔在房中的架子床上。

不过才一会儿的功夫,沉晚儿体内的丹药已经开始发挥它的药效,原先沉晚儿还在哭啼挣扎现下竟是自己脱起了衣裳,一边脱还一边轻声呻吟着喊热。

“小丫头身段不错啊!”两人伏在沉晚儿的两侧,一人各含住一个嫩乳慢慢吸吮挑拨。

“嗯、嗯…热,好热,晚儿的小洞洞,热…”沉晚儿双眼迷离,伸出手臂胡乱抱了一把也不知抱到了谁,抱住人后一手紧紧地抓着对方不放,一手则是熟练地往对方两腿间摸去。

“噢!”程武被那只小手套弄的动作激得口中连连逸出舒爽的低吟声。

程讪依然还伏在沉晚儿的胸前逗弄着她的小樱豆,有时是一大口含住整个嫩乳狠狠吸吮再放开,有时又只含住半个仅是用灵活的舌尖挑拨着上面那一粒樱红奶尖,如此来回反复几次沉晚儿原本就丰满的双峰变得更加圆鼓起来。

“哥哥…我要、哥、哥…”沉晚儿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似一团烈火在烧,她的小洞好痒好难受,她要哥哥拿大棒插她才会舒服。“啊、嗯哥哥,插、狠狠插晚儿…啊呃”边说边坐起身来钻到程武胯下,轻轻浅浅地嘬了一圈龟头。

“嘶。”程武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把控不住泄了出来。眼看就要忍不住立即把沉晚儿扶起让她趴跪在床榻上,自己则跪坐在她面前用大掌扶住她的脑袋,“来、大棒棒来了…”随着男人的动作大腿间的巨物也跟着晃了晃,坚挺的肉棒竟也不用扶着就这么直直地戳进了沉晚儿的小嘴中。

“小浪货,大棒好吃吗。”程武按着沉晚儿的脑袋时快时慢地抽送。

“啪啪”身后传来拍打的声音。

“哦!小骚穴真紧!”程讪扶住滚烫粗大的阳具从沉晚儿身后慢慢插入,“啪啪”两声程讪又打了她的丰臀两巴掌,挺腰直冲一入到底。“嗯、爽…”喟叹一声,提枪开始向小穴深处的花芯展开疯狂撞击,淌着淫水的小穴内一层层软肉正紧紧攀咬着快速来回抽送的肉棒。

今日的欢好不同往常那般,此女有药力加持自然是更美妙更令人沉沦

“嗯噢、噢!”程讪在几十次猛烈撞击后终于精关大开,全数精液喷薄而出浇注在花芯深处。

“……”一股酥麻痉挛的快感从头顶一直延续到脚尖,沉晚儿原本想叫喊出来。奈何口中还含着他人的物什,只好夹紧杵在腿间的巨物脚趾头用力地抠着身下铺垫的被褥。

“呼…”程讪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抽出沉晚儿身体内的分身随手披了件外衣就走下床榻,在另一侧的软塌上盘腿打坐。

这时程武终于松开沉晚儿的脑袋,单手一捞把她拉至自己的身侧。

“该哥哥了,趴好。”程武捧着她的两瓣丰臀,挺腰一插只听见“噗呲”一声便入了满是淫水精液的红肿小穴。

“不、不要了,晚儿疼、啊、呃呃…哥、哥…”沉晚儿脸上满是自己的津液与泪水,因刚刚已经泄过身子此时倒是比方才清醒了些。

程武伸出大掌在沉晚儿的一对嫩乳上用力揉搓,伏在她的耳侧对她说着荤话:“小骚货,还要不要?”说着手上用手指捻着变硬挺立起来的乳尖,捻着乳尖往外轻轻一扯,对她耳尖吹气:“软中带硬,哥哥帮你摸摸。”

“要,快…快插晚儿,晚儿的洞洞,又痒了、啊嗯”沉晚儿翘着屁股自己往身后撞去,“好舒服,快,再快…啊啊嗯”更加卖力地迎合着身后的撞击。

“嗯!小骚货,流水的小骚货!”程武攥紧沉晚儿的腰肢又持续抽插了百来十下,才终于全数射在了里头。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啊…”沉晚儿仰着头颅长吟一声,通身轻盈得好似一片枯叶,恍若漂浮在云端之上,遨游于天地之间。

程武把分身从穴中抽出,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立刻有汩汩淡黄色液体喷出。

欣赏被肏尿的女子,程武脸上还意犹未尽,暗暗称赞此女乃是上佳的鼎炉。若不是需要趁着吸收药力之后要立刻修炼功法,他定要与此女子再大战个三百回合才够过瘾。

隔壁厢房

“再快些。”伏在方谷跨间的女子闻言不敢怠慢,默默加快口中的速度。

“爷,您就疼疼奴家吧。”另一个女子跪坐在方谷身边,被方谷命令让她自己自渎。

这二人当真是庸俗不堪,方谷并没有提起半分想要与其欢好的性趣,不悦地睁开轻阖的双眼,冷冷看了两人一眼。

“出去!”方谷的语气里带着一缕凶狠的杀意。

两名全身赤裸的女人被这一声呵斥吓得一愣,反应过来时随便扯了一件衣裳就踉踉跄跄着往外跑去。

此刻另一边厢房。

“咕…”越歌摸了摸频频作响的肚子,心中又把那一对变态兄妹痛骂了几百遍。

这个房间简直就是为了锁人而设计的,能出去的只有房门口那扇上锁的门,还有房顶上留有的一个小天窗。

她现在既打不开房门也飞不到屋顶上从天窗出去,眼看着已经过了午时,仍还没有见到沉晚儿和那白发男人回来。心中忧喜参半,忧的是那兄妹二人不会出了事吧?要是他们二人回不来了,她要怎么从这里出去;喜的是,希望他们最好不要回来了,这样她就可以摆脱那对兄妹的控制了。

“哎。怎么想都不对,真是出了狼窝又入虎口。”越歌烦躁地用手抓了抓头发。

“呀,这是哪儿来的小美人儿?我怎么没见过呢?”

越歌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微转眼眸朝屋内四周打量起来。环视一圈见四周并无异常,警惕地捏紧拳头沉声道:“谁?出来!”

“小美人儿,看上面。”

抬头向屋顶的天窗看去,窗口旁蹲着一位身穿宝蓝色锦衣,手拿梅花折扇的男人。

越歌远远打量了那男人一眼,见他正笑眯眯地盯着自己,心中默默评价: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看他的穿戴应该是个公子少爷。

只不过,这男人打量她的目光充满了占有欲,这让她很是反感。

越歌皱了皱眉头收回自己的目光不打算理会此人。

“这丫头,脾气还挺大。”蓝衣公子咧着嘴摸摸下巴,面上还是一副笑吟吟的神色。

越歌听见他的声音也只当充耳不闻。

嘿,这小丫头倒是倔强。他在屋顶上已经观察她两刻钟了,明明是被人锁在屋内无法逃脱,现下有人来搭救她,她却不肯低头求救。要是放在平时敢有女子这么对他,他定是理都不理转身便走人。

不过嘛…这少女虽是青楼的风尘女子,但其容颜、姿态、气质他真真是喜欢极了。

“小美人儿,你当真愿意被困在此处?”随着蓝衣公子的话音刚落,人也从天窗上一跃而下。

“你…”越歌看向从屋顶上跳下来还能稳当落地的男子,收起面上惊讶的神色暗道:是了,不会武功又怎么能蹲在上头呢。

“姑娘可是这春来阁的…人?”蓝衣公子本想问是不是春来阁的名妓,转念一想如此询问未免太过失礼,话头转个弯把名妓二字吞回肚中。

越歌此时正在心中盘算该如何让男子帮她破开门口的铜锁,对方看着应不算什么凶恶之徒,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当真有办法出去?”越歌盯着蓝衣公子问道。

“这有何难。”蓝衣公子边说边走到门口,从宽大的袖口中掏出一根细长的银色铁丝,把铁丝钻入外头的铜锁锁眼中,不一会儿传来轻轻的“咔哒”一声,只见他怼着门往外一推,门便开了。

“小小铜锁而已。姑娘既已逃离苦海可有地方安顿落脚?如若无去处…可愿跟着赵某回…”蓝衣公子紧盯着身旁的少女对她诉说着心中的想法。

方才离得远些看不太真切少女的面容,现下凑近看了才发觉此女不仅容貌极佳,身段也是颇为招人。只不过她的面上似乎是伤着了还未完全恢复,倒不是什么大问题,若是好好调养一番定能恢复此前的容颜。

越歌光顾激动地盯着半开的房门了,身边男子说的话她听了个大概。大概意思是:男子救了她,所以希望她以身相许报恩情,然后带她回府享荣华富贵。

等等,他说‘家中夫人’,已娶妻?那她去了岂不是做小妾?

“公子的恩情小女子会永远铭记在心,有机会定当报答,只不过小女子不愿为妾。家中还有要事,就先家去了,公子告辞!”越歌赶紧出言推脱,说完抬脚就要出去。

蓝衣公子听完少女这一番说词,连手中的扇子都忘记摇了,震惊地看着她,他还是地啃咬自己的唇瓣。

虽然她吻得磕磕碰碰,但不知为何,越是如此他心中就越是激动。全身的血液好似加快了流动的速度,正在慢慢沸腾起来。

同时身下一整根粗大肉棒快速肿胀勃起,又硬又涨,难受得快要炸开。

“歌儿,给我吧……”男人沙哑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嗯、唔”越歌身下的底裤早已经湿透了,半眯着眸子回道:“好,嗯呃……”

她的声音虽低又含糊不清,但是裴其玄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单手揽住她的细腰微微发力,一把抱起放在身侧的大圆桌上。一双大掌攥住她的衣裙往平坦的小腹堆去,两根手指一来到她的两腿间便摸到满手爱液。

“骗人精。”裴其玄沉着声音伏在她耳边吹一口热气,“是不是想它了,湿成这样……”说完撩起衣摆,隔着亵裤把棱角分明的冠首抵在湿润穴口。

“嗯、啊,好、好大……嗯、呃……”越歌与男人面对面两两相对,她此刻坐在桌上,而男人弯腰伏在她的身前。

他的身量颇高,若是他站直身躯,那她要仰起头来也才只能平视到他的胸膛。低眸瞧一眼两人贴近的小腹,男人还未褪下亵裤,两腿间的那根物什已经顶着衣料膨胀起来。此前并未认真看过他的性器,当下仅是隔着衣料大概估量,都觉得这尺寸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怪不得回回捣入里面时,总能插得她失声尖叫,舒爽得快要昏厥过去。

“好看么。”男人清冷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啊!别、别,唔嗯……”越歌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方才他说话的同时又把圆润龟头往里挺进一些。这么一顶,底裤的衣料被小穴吸入里面,衣料的质感磨蹭着软嫩的穴口。

穴口受到刺激,淫水因此流得更欢了。

她的水实在是流得太多了,即使把衣料塞进去也堵不住,还连带着他的亵裤一并浸湿。

“阿予,要、快,呜呜、好、它好痒……”越歌忍不住了,两人的衣料阻挡着肉棒与身下小穴交合。

此时她的穴中,瘙痒得都想直接用手来摸摸它,插插它。

裴其玄也憋红了眼,不再逗她。

单手拉下自己的亵裤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粗长大棒,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扯下她腿间滴水的底裤扔在一边,捞起她的两条长腿圈住自己的劲腰,腰身发力,柱身就着滑腻的水液一滑顶到最深处。

“呜啊、深,啊啊、别、别动了……啊、唔嗯”

他的阳具大得吓人,而她自己的穴口也紧得离谱。

“嗯!”裴其玄皱眉闷哼一声,怎么觉得比上一次插入时还要紧,里头的媚肉一感受到他的进入便争前恐后地攀咬住柱身不放。要不是他能把控住自己,只怕要被她这张穴嘴夹射了。

“松、些……嗯!别夹……”

“我、我没……是你太大了,阿予你动一动……”越歌不安分地扭扭腰肢,他光插在里面不动便觉着更空虚了。

慢慢动作起来,一抽一送,等小穴渐渐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后,终于不再夹得死死的了。

“唔啊、好深,不,不要了,啊啊呃……”

裴其玄俯身咬住她的小耳珠,激烈插干的动作并未停下,粗着粗气幽幽道:“又骗人,明明咬得肉棒都抽不出来。”话音刚落,挺腰蓄力又往深处重重一击。撞完之后还不肯离去,还要用硕大的龟头抵在穴眼上用力碾压几下。

“啊、啊啊……那里不行……”越歌搂住他的脖颈叫得声音都哑了。

这个男人学坏了,竟专门对着花芯那处敏感地儿狠狠凿弄,弄得她两腿间直喷水,既难受得想哭又快乐得想叫。

“莫叫坏了嗓子。”心疼地亲亲怀中人儿微微后仰的纤细脖颈,裴其玄把大手放在她的两瓣丰臀上,双手托着把她整个人以熊抱的姿势抱在怀中,抱稳后缓缓向床榻走去。

“唔呃、都是你……”越歌红着眼睛埋怨一句,说是埋怨但听着更像是撒娇的语气。

等到男人把她平稳放到床上之后,越歌便也想使坏一回,诱哄道:“阿予,你的声音这么好听,不叫太可惜了,要……啊”话还没说完,男人腰身一动一顶她便又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等他减缓速度的空隙又不死心重提一次,“阿予,快叫给我听听嘛……”

“……”早知道他就不说了,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看过的书,里面也并未有说男人会叫床。如果要说有,那应该是南风馆中那些出卖皮相伺候贵人的小倌会如此。

“阿予哥哥,想听阿予哥哥的声音……”越歌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能为她做到哪种地步。

裴其玄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虽心中不太愿意,但是也耐不住她这样撒娇催促,缓缓低头伏在她的耳边象征性地低吟了几声。

虽觉着他这模样也太过于敷衍了一些,不过,他肯放下自身的身份听从她无理的要求,光是这一点她就已经觉得很是难得了。

越歌勾住男人的脖子微微起身,在男人唇角主动吧唧一口,夸他:“阿予,你真棒。”

“哪里棒?”裴其玄咬紧腮帮子把肉棒拔出来一些,又再次猛地挺入进去,“歌儿,抱紧我的腰……”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话,他便开始伏在她的身上快速地驰骋猛插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入得深。

“啊啊,嗬啊……阿予,阿予……”越歌随着他的每一次猛烈撞击,她的身子便会被带往床头移动一分。眼看自己就要撞上床头的实木浮雕了,幸好一只厚实的大掌及时落在她的头顶牢牢护住。

许是他的速度既快又狠且还准,身下的女人啊啊乱叫双腿乱蹬,双手还撑在他的胸膛前把他往外推。而汩汩流着水液的小穴却是收紧了穴中软肉,愈发紧致的甬道让他有些难熬,裴其玄低低喘了两声,“呃嗯!”双手攥紧她的细腰退出寸许,再狠狠顶撞进去完成最后一击,精关一松终是得以全数喷进它们想去的地方。

越歌虽然如一叶扁舟似的随他浮浮沉沉,但是她时刻都清醒着。方才听到了男人难以抑制的低喘,还有饱含情欲低沉沙哑的呻吟声。

“阿予叫得真好听!”

这一句话也不知是激到了男人哪处地方。

男人刚想拔出洞穴里的分身,听闻此言又突兀地跳了跳,重新硬挺起来。

“呜呜,它、它怎么……不、不要了,阿予……”越歌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她就已经比男人先一步泄过好几回了。好不容易这男人完事了,怎的又突然硬起来了,这也太强了吧,他还是人吗……

裴其玄手肘撑在她的两侧,低垂下眼帘正好看到身下的人儿一脸懵圈的神情,薄唇落在她的小鼻头轻啃一口,“小妖精!”原本还想着莫要让她过于疲累了,完事后便让她好好休息,偏偏这女人喜欢惹他。

“小姐,该起啦——侯爷吩咐了,一定叫您吃了早饭再睡——”圆六站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

今日怎么了,喊了几声都未见小姐出来,小姐不会又梦魇了吧?

“小姐——圆六要进来了……”圆六把手扶上门框,正准备推开房门。

“等等!先别进来……”越歌望着镜子中红肿起来的嘴唇,再看一眼映在门上的人影,心里囧得一匹。

以前总是看到里描写男女主亲吻亲得嘴唇红肿,她之前还觉得作者写得过于浮夸了。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昨夜她和裴其玄干柴烈火不分彼此地噼里啪啦烧在一起。

幸好他还算有理智,适可而止了,不然她今日只怕要瘫在床上渡过这一天了。

“小姐,您没事吧?”圆六担忧地又问一句。

“没事!啊……好困,今日店里你们自己打理作主便好,我还想再睡一睡,晚膳再叫我……”越歌趿着鞋子,把披在身上的外衣重新挂好,又钻到被窝里去了。

“是。小姐,奴婢这就下去跟映红姐还有常喜他们说一声。”圆六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房里没有了动静才下楼。

……

“啊!大胆,你是何人?”越安刚一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间陌生厢房。此刻她正躺在一张紫檀木大床上,身上一丝不挂,而且旁边还躺着一名陌生白净少年。

“醒了?”白净少年看向身旁大惊失色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女人。

就在昨夜,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令少年没想到的是,此女竟是第一次。不过,虽是第一次,却和琴庆郡主不相上下,在床上还不是一样的放浪形骸,只不过这一位的滋味比琴庆郡主美妙多了。

“狗奴才你还看!信不信挖了你的狗眼!”越安气急,捞起锦被想把自己的身子盖得严实一些,没想到用力过猛,直接把盖在少年身上的锦被一同拉了过去。

白净少年倒是镇定,身上穿着的白色中衣早已敞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白皙胸膛露出。少年看着纤瘦实则身躯也还算壮实有力,再往下看去只见两条白皙长腿中间,有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正在紧绷挺立起来。

越安吞咽一口口水,那些小书她有看过,而且琴庆郡主平时也跟她讲过不少男女之事。如今第一次看见男人身下这根物什,还是免不了觉着有些惊奇和震撼。

“可瞧得清楚?”白净少年从平躺的姿势转了个面,侧躺着与旁边的人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为室内气氛又多添几分诱惑暧昧,而少年腿间的粗长也随着他的动作直接弹跳出来,一整根快速勃起的肉棒一下子暴露在视线之中。

越安紧盯着少年不言语,也不知这身子是怎么回事,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她正打算起身叫人时,感觉到有一只修长大手正悄悄伸入锦被,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食指还轻轻捻住了穴口上方的敏感小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