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一名囚犯,被关在一所臭名昭着的监狱里。
男人身材高大,话不多。他许多年前便入了狱,如今已有三十多岁。
不管在其他囚犯眼里,还是狱警眼里,男人都如透明人般不显眼,他们为什么要关注一个还有几个月便要被执行死刑的老男人呢。
这一天,男人同其他几名囚犯被叫到监狱里一处屋子。
这大概是整个监狱里最干净最亮堂的一个房间了。
而房间里已经站了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人。
囚犯们不规矩地坐在椅子上,冲着前面那几个穿的干干净净的白大褂吹口哨,嘴里说些不干不净的话。
狱警站在一旁,拿着警棍狠狠地夯了几下囚犯,囚犯们仍是嘴角带着猥亵的笑。
男人则坐在最后一排,面无表情。
其中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白大褂站了出来,表情温和,“诸位,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大家。”
“什么~”囚犯们轻佻地问,“尽管问!”
白大褂手背在身后,开始缓缓地走动,“假如有一天,载着你们的船遇上海难,沉了。而你和你的几个同伴有幸得到船上唯一的救生船。可是,你们在海中,不知道方向,而其中一个同伴得了热病,就快死了。已经过去了五天,仅剩的一点食物被吃完了,你们都十分得饥肠辘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陆地,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有救援船这个时候,你们是否会选择为了生存而吃掉那个快死了的同伴?”白大褂突然面对囚犯们问。
囚犯们显然是愣了一下。
“吃!当然吃!”一阵安静过后,一个囚犯大声喊道。
其他几个囚犯也应和道。
“都快死了,吃掉还能活哥几个呢!诶,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哈哈哈!”另一个囚犯道。
“我他妈不但要吃,还要趁热来一发!”说完也哈哈大笑起来。
其他囚犯也开始起哄。
“很好。”白大褂说,嘴角扬起一抹笑。
那笑容看得囚犯们有些不舒服,不再起哄,有些人皱了皱眉。
之后,另一个白大褂放了一段视频,像是古罗马的斗兽场,人声鼎沸,画面里的众人围观着斗士与兽,场面激情澎湃,而囚犯们也盯着白色的幕布,看得津津有味。
白大褂把视频关了。
“再放一段啊!”有些囚犯不满道。
“看来大家都很喜欢。”白大褂道。
“当然!”
“没错,这项运动在千年前便已经盛行。这些勇猛的斗士看上去很风光,可是不知大家是否知道,斗兽场里的斗士通常不会活过30岁。”
“”
“里面一半以上的人会直接被牛角捅死,剩下的也会是一身伤。而在古代没有现代的医疗技术,斗士们通常的下场是全身溃烂而死。”
“”
“但是这又怎么样呢?”白大褂接着道,“这项运动至今还留存着。那是因为你看,在场的人看的是多么兴奋啊!”白大褂的语调突然高昂起来,“那么多人是如此的快乐!就连你们也看得很快乐啊不是吗!几个斗士的痛苦,就可以换来这么多人的愉悦啊!多么棒啊!”
白大褂伸展双臂,转了一个圈,之后摆出一个倾斜的天平造型,“这很划算啊不是吗。一个快死了的人作为食粮换来另几条生命的延续,也很划算不是吗。”
“”囚犯们皱着眉,不说话了。
“你他妈的到底想说什么。”一个囚犯一脸的厌恶,看了看周围,“把我们叫过来做什么!”
白大褂并未立刻回答问题,踱了踱步子才道,“现今的科学研究,最大的难题在于,是否可以把在动物上的研究迁移至人身上。我们有很多成功的动物模型,啮齿类动物,灵长类动物等等,在他们身上均取得了不错的研究成果。但是我们人类终究与动物不同,同样的研究成果不能保证在人身上同样有效。所以,我们希望各位能协助我们来共同完成科学研究。”
囚犯们愣了一愣,“操!你他妈的是想把我们当小白鼠!”
“我日你妈的!”
“王八蛋!”
几个囚犯一拥而上,被狱警拦下,用电棍把他们制得服服帖帖。
“为什么各位好像觉得我们是在做着穷凶极恶的事呢。恰好相反,你们知道现今的各种病毒有多猖獗吗,又有多少人死于这些不治之症。各位,如果在你们身上的研究得以成功,那么将会拯救多少性命你们知道吗?千百万的,不计其数的!天平的走向一目了然啊各位!”
“操你妈的,老子不干!”囚犯们大声嚷嚷道。
白大褂摇了摇头,“为什么各位要是这种反应。刚才谁说要吃掉同伴,谁看斗兽看的兴趣盎然,又是谁说的“牺牲小我,成就大我”!”
“这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
“好了各位。我不是在征得你们的同意,只是在告知你们这件事。”
“什么?!”
“刚才在你们的午饭里,已经给你们喂了一剂药物。”
囚犯们开始骚动,“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一些囚犯用手抠进喉咙里,企图吐出来。
“你,死刑犯。而你,终生监禁。”白大褂开始一一的指点,“还有你,虽然被判了三十年,但是你今年已经六十了,即使不死在狱中,我不知道你出去了该怎么生活。你们这些人,都是没有希望,毫无出路的一群人,等死而已,贱命一条。本来就毫无价值的人生,这个时候我们给了你们价值,你们希望,为什么还要如此拒绝呢?”
“妈的!即使是贱命一条,也不是能给你们这群人随便摆弄的!”一个囚犯冲上前去,手还没碰到那干净的白大褂,就被狱警拦了下来,一只手被狱警的脚踩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各位请不要如此激动,为什么要把实验想象的那么负面?而且你们也是有好处的。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里有的有毒瘾,有些在外面还有一家老小。我们会定期给你们提供毒品,给你们的家人金钱以供生活。”
白大褂在之前的囚犯面前蹲下,拿了一小袋白粉在他眼前晃悠,嘴角扬起一抹笑,“反正都要死了,只是在你们身上做些简单的实验而已,你们还有好处,我不觉得你们吃亏。”
“”囚犯们没有了之前的暴动,一个个紧皱着眉。
过了好一会儿,“我愿意。”一个囚犯这么说。
之后,好几个囚犯都妥协了,有几个还是之前闹得最凶的。
有几个还不妥协的,则被强制关押进行实验。
男人一声不吭,他没有妥协也没有反抗,被问及是否有什么需要的,也只是摇了摇头,他没有毒瘾也没有家人。
男人其实是赞同那群白大褂的话的,他会选择吃掉同伴,会选择观看斗兽。
反正还有几个月他就要死了,他这条命就让他们拿去做实验吧。
被做实验的囚犯们会被关进一间间单独的小屋子,无法与其他人交流,每天见到的就只有那一个个穿白大褂的实验员们。
囚犯们每天都会被注射一些药剂,或者被投喂一些药片,实验员们不会告诉他们具体的。
有些有毒瘾的囚犯拿了毒品后,就开始肆无忌惮地给自己注射毒品,至双眼翻白,全身抽搐,整条手臂的神经血管都坏死了。
一开始的实验看似很简单,吃吃药就好了,但是几天过后,囚犯们就会感到身体不适,通常这种疼痛的情况下,他们就会更加得渴求毒品的缓解和慰藉。
但是当他们觉得毒品也无法消除他们的疼痛时,他们就会大喊,要终止实验。他们一开始会拒绝反抗,会骂实验员们是疯子,到最后则只能泪流满面地苦苦央求,求让他们不要再那么痛苦。囚禁他们房间里总是会传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实验员们不予理会。
他们的实验包括,给囚犯们注射一些未知的病毒,看这些未知病毒会对人类的身体造成怎样的影响,外在表皮的,内在器官的。
他们把囚犯绑在试验台上,用冷静的眼光观察着一个个囚犯。用手术刀割开他们的皮肤,观看内脏是否有病变,处理完了之后再缝上以便进行下一个实验。
为了研制出一些有效的药物,他们通常会令囚犯们先致病,大多数是一些活性癌细胞。等到囚犯们染病了之后,再在他们的身体上做各种手术,打各种药剂,看是否能找到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法。
由于身体里的各种病毒和药物的交叉作用以及它们的副作用,有些囚犯双眼冲血,皮肤溃烂,指甲剥落,只残存了一口气,到最后就只会重复,“死让我死”
实验员们不为所动,尽量维持着他们的生命,以期最大效率地利用这个人类,继续完成各种实验。
不仅如此,更多的精神实验更会让囚犯们陷入疯狂。
“放我出去!”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一个囚犯大喊道。
黑暗的空间里,五感被剥夺。等到几天之后,囚犯被放出来之时,已经像是失去了灵魂般。
“啊啊啊啊!!!”一个囚犯的头上带了一个线圈,他的眼球暴突,强电流正在刺激他的大脑,他觉得他的脑袋就要炸裂了。
更有甚者,直接剥开囚犯的头盖骨,通过对大脑各个部位的一系列毁损和电击,来进行试验。
单独禁闭,催眠,大脑毁损与强电流刺激头颅。实验没进行多久,就已经死了一大半的囚犯了,剩下的也几乎都不成人形,丧失了生存意志。
痛苦只是暂时的,个别的死亡也在所难免,因为他们将会成就更多的生命,实验员们如此坚信着。
男人面色苍白,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天天变得虚弱,不间断的呕吐已经成了常事,他不知他的身体里已经被注射了多少种病毒,他想他自己也许已经可以算是一个集合的病原体了。
晚上身体疼痛得根本睡不着,男人蜷缩起身子,额上都是细汗。
他在心里有些自嘲地笑了,当初下的结论真是太早也太天真了。
即使还有几个月他就会死,他也不要接下这该死的实验
去他妈的可能能拯救的无数生命!
实在是太痛苦了
而他渐渐地发现那些实验员们有些变了。
男人躺在实验台上,他能看到那些实验员们在他身上动刀子的时候,脸上不再是一贯的冷静,而是显露出了明显的兴奋表情。
就好像自己是那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而他们则是操纵者。
男人闭上眼,他明白的,这些实验员们也许已经开始渐渐地享受这种可以掌控他人的行为了,就像是上帝可以在他人身上任意动刀子,又或者只是想看到他人痛苦。
不知他们现在是把自己当做可以为医学做贡献的实验体,还是可以肆意发泄他们变态支配欲的东西。
哎,人呐。
男人看了看自己小臂的皮肤,那里已经溃烂了。
他想,不出多时,他的整个身体也都会烂掉吧,身体里的细胞估计全都感染上各种各样的病毒了。
那些实验员的实验也越来越大胆疯狂了,就像是在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封闭空间内,可以把他们那些在现世中被伦理道德给束缚已久的想法全都释放出来。男人不怀疑有一天他们会折腾出长生药或者人造生命。
男人知道大多数做实验的囚犯都死了,有的是不堪实验的折磨死掉了,有些是自杀的。
他不会选择自杀,不过他真的是痛苦得有些期盼死亡的来临了,他宁愿现在就给他执行死刑。
男人又被叫去做实验了,最近越来越频繁了。
“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实验员这么对男人说。
男人有些惊讶,竟没想到就只有他一个人还活着怪不得最近那些实验员总是找他。
“你的身体真强啊还没有倒下”实验员的手抚摸在男人身上,让他有些许不适,“为我们做更多的实验好不好?”
“”男人没有应声。
“我们下一个想要进行的实验是,让男子受孕。”另一个实验员说。
什么?!
男人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实验员的手抚摸在男人的肚皮上,“没错,就是让你生育孩子。”
“我们不准备给你植入女性的器官,而就是让你用这副男人的躯体来受孕,这才是我们所追求的实验。当然,受孕的方法自然是传统的交配。来,吃下这颗药。”
实验员捏住男人的双颊,强迫男人吞下。
“好了,让我们来试试看,这粒刚研制出的药是否有令男人怀孕生子的功效。”
男人只感到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恩”男人皱了皱眉,睁开了眼。
昏暗的空间,只有男人所在的实验台周围有微黄的灯光。
男人正跪趴在冰冷的实验台上,双手被反捆在了身后,撅着屁股。
男人紧紧地皱着眉,转动头部,他看到一侧墙壁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着自己屈辱的姿势。但是他知道,这面镜子后面一定站着那群穿白大褂的实验员。
他看不到他们,但是他们却能看到他。
可恶!
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实验员面无表情地走进来,站在他的身后准备脱裤子。
男人瞪大了眼,用膝盖的力猛地起身。
“恩”下一刻,他差点跌下去。
男人只感到自己全身酸软无力,但是他怎么可以撅着屁股乖乖地等着被操!他也绝不想让他们那让男人怀孕的变态想法付诸在自己身上!
男人伸出长腿,踢向那个实验员。
实验员闪过身,掏出针管在男人的肩上扎了一针。
“恩唔!”男人痛苦地哼了一声,蜷着身子倒在地上。
又进来几个实验员,把男人重新按回了实验台上,并把他的脖子和脚腕给铐了起来。
男人挣扎了几下,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转过头狠狠地瞪着刚才那个实验员。
他看到那个实验员仍是一脸木然,脱了裤子,露出一根疲软的长屌,一只手在上面撸动着,半天都毫无反应。
“既然对着男人硬不起来,就别他妈的委屈自己干这事儿操!”
实验员缓缓抬起头,看了眼男人,满是愤怒的双眼里有些不屑,隐隐的似还有些逞强的害怕,他的阴茎突然就跳动了一下,慢慢地立了起来。
手撸动的速度开始加快,视线切换在男人的双眼和他硕大的屁股间,渐渐地呼吸变得粗重,不一会儿阴茎就完全勃起了。
男人不可置信地瞪着眼,身体微不可察地轻颤。
实验员走上前,充血的阳具就像利刃,双颊也变得有些红,他伸出手指在男人紧致的屁眼里抠了几下,便一手扶着男人的腰,一手抓着自己的阴茎,捅了进去。
“啊!”男人闭上双眼,身体猛地一缩。
实验员刚一埋进去,就开始抽动,“哈啊哈啊”轻轻地喘息着,双手抚摸在浑圆的屁股上,男人的屁股里流了血,咕叽咕叽的抽动声回响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男人感到身后的实验员动作在加快,喘息声也在加重,那长屌在他的屁眼里极快地捅了好几下,一股热流就喷进了他的体内。
“恩”男人闷哼出声,额上都是汗。
身后的实验员又用那软掉的阴茎在男人的身体里插了好几下,才退出。
眼神似有些着迷地看着男人股间那颤微微的小洞,不一会儿流下了白色的精液。
实验员穿上裤子,打开门走了。
男人心率不稳,闭着眼喘了好一会儿的气,之后转过头,狠狠地瞪着镜子。
镜子后的实验员们被瞪得有一瞬间的怔愣,虽然对男人来说是一面不可见的镜子,但是男人的视线仿佛穿过了不透明的镜子,直直地望进了自己的眼里。
他们以前没在意,这个男人的眼睛很黑,也很亮。脸刚毅俊朗,五官端正。短短的胡茬掩盖不住男人线条坚毅的下巴。
他很健壮,结实的长腿正屈辱地跪着,微微颤抖,侧脸贴在实验台上,这使他的腰背完成了一道色情的弧度,腰肢强劲,隐约能看见那厚实的臀瓣间流出白色的液体,一滴滴地滴在冰冷的金属制实验台上。
仿佛这才是这个快要执行死刑的三十多岁老男人该有的魅力。
其他实验员们开始蠢蠢欲动,有一个实验员走进去,脱了裤子,那肉棒已经勃起,前端湿润滴着淫水,“我来和他交配,让他受孕。”仿佛这已经变成了想要奸这个男人的理由。
急不可耐地捅了进去,肉棒拱进男人肠道最深处,快速地晃动着腰肢,“哦这屁眼真爽操”双手啪啪地拍打着男人蜜色的臀瓣,“夹紧点啊”实验员淫声浪语地叫着。
男人的嘴里被塞了另一根肉棒,那肉刃每每都戳到他的喉头上。
“唔唔”男人痛苦地皱着眉。
他像是一个承载这些实验员们压抑已久的性欲的工具,他几乎被每个实验员都捅了一遍。
可看~
【后篇】
男人睁开眼,眨了眨,他感到自己正被那巨兽严严实实地抱着,连粗长的尾巴也蜷在自己身上。
男人皱了皱眉,他挣扎地站起身,走动了几步,伸了一个懒腰。
又是一天的清晨。
王和男人呆着的地方是一处宽敞的洞窟,角落里有一些颜色奇异的水晶,男人从来就没有见过。
男人捶了捶腰,就这么光裸着身子走出了洞窟。
他记得自己来的时候就没有衣服,现在自然也没有,而且这地方根本就没有其他人,他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
洞窟外面走几步就有一个巨大的湖泊,没有风的时候,就像一面镜子,湖水十分清澈。
男人用清凉的湖水洗了把脸,又晃悠悠地走了一段路,就有一片小树林,那里面的树和花花草草男人在地上也未曾见过,但却十分奇异好看。
男人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是不是早就已经死了,来到了异世界。
他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皮,摘了树上的几个果子吃。
又走回了湖旁,拿了根自制的钓鱼竿,便盘腿大坐在湖边,悠哉地钓起鱼来。
打了个哈欠,砸吧了一下嘴,他还是想吃点肉的。
突然想到,这么多天下来,他就从未见过那兽吃过一点东西,只偶尔见过它喝了点水。
男人皱了皱眉,他现在已经可以肯定那兽不是普通的兽类了,他知道它能听懂自己的话,通人性,很有可能比人类还要聪明,说不定是什么灵兽之类的。
男人嘴撇了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肩膀有些泄气般地耷拉了下来。
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还和那兽
好几次企图逃跑,但是四周都是陡峭的山壁,每每想要爬上去,最后都落了个摔得惨痛的经历,被那兽看到伤痕累累的自己,好像知道自己想要逃跑的企图一般,还会被它按在地上狠狠地
男人歪了歪身子,用手抓了抓自己光裸的屁股蛋,那处似乎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他一直都尽力避免自己和那兽接触,一般都会呆在洞窟外面,只是夜晚太凉,他只好回到洞窟,生个火,离它远远的睡下,只是早上一醒来却总是发现自己被那兽搂着。
男人抬头呆呆地望着湛蓝的天空,叹了口气。
只是他这口气还没叹完,就感到了自他身后响起的脚步声。
男人的身子立马就僵掉了,他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用余光瞄到王走到他身边,喝了几口湖里的水,便又转过身子折返了。
等到听不到脚步声了,男人才敢放松下身体,把那一直憋着的半口气吐出去。
王走进洞窟,停在阴影处,它看着男人僵直的后背,过了好一会儿才松懈下来。
这么怕自己吗?
王就这么看着盘腿大坐的男人的后背,看了一会儿发现男人的脑袋时不时会垂两下,有小鸟停在他的头上,用尖尖的喙啄了啄男人的头顶几下,才又飞走。
这么快就又困了?在打盹了吧。
王在心里摇了摇头。
男人突地坐直了身体,看样子是醒了,把钓竿抬起,发现一条鱼也没有,干脆扑通一声跳下水,直接改用抓的。
健壮赤裸的男人踩在湖水里,哗啦啦地尽是水声,好不容易抓了一条鱼,却又从手里溜走了。
忙活了半天,一条鱼也没抓着,还弄得身上都是水,悻悻然地回到湖边,又盘腿坐了下去,老实地进行垂钓。
王心里实在有些好笑。
男人抬头看了看天,现在估计已经正午了。
没钓着鱼,男人便又去小树林里吃了些果子,才回来继续钓鱼。
钓鱼要静心静心
他这么告诫自己。
午后的阳光照着人有些犯困,男人的眼皮又耷拉了下去。
耳朵突然动了动,男人猛地睁开眼睛,他好像听到了鞭声?
男人皱起眉,之后便摇了摇头,一定是错觉吧
又是一声响亮的鞭声,像是重重地打在地面上。
男人猛地站起身,望向声源处。
他远远看到一个男人正向他走来,后面还跟了不少人。
那是
汹涌的记忆席卷而来,恐怖遍布他的全身。
等到男人走到他身前,他仍站在原地,无法动弹,像是被恐惧给禁锢住了。
“真是让我好找啊。”说话的男人有一头黑色的长发,穿着红色的衣袍,手里拿着根粗长的黑色鞭子,他的身后跟着几个随从样的人。
男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个长发男人是他曾经的庄主。
庄主是一个心狠手辣,美艳狠厉的男人。他喜欢虐待下属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了,只是男人没想到这种事也会摊上他这个不起眼的侍卫身上。
他被庄主虐待了很久,他的身上都是鞭伤和一些残忍的刑罚所受的伤。
那天他跪趴在庄主的房里,健壮赤裸的上半身被松垮地绑了些粗绳子,他的身上无一完好之处,到处都是皮开肉绽的伤口。
他的气息虚弱,嘴里是血液的甜腥味,他疼的有些睁不开眼,有气无力地回头看了看,发现庄主站在他身后,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看到庄主的呼吸渐渐有些粗重,似有些急躁地解开裤子,露出一根充血狰狞的巨物。
男人当时真是吓傻了,瞪着个眼,他看到庄主伸手就想去抓他撅起的屁股。
好在这当下有下人赶来,向庄主禀报事务,似乎比较紧急,庄主才放过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男人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这是另一种惩罚手段吗?
但是他不想被这样,当天夜晚,他忍着全身的剧痛逃了出去。
没想到却遇到那兽,最终也没能逃过屁股开苞的命运
更加没想到,在这之后,庄主竟会来找他,而自己还被他找到了。
庄主又朝男人走了几步,鞭子在地上猛地一挥。
那突兀的响声让男人身子猛地一颤,腿差点都要软了。
从脚底开始散发出寒意,他害怕,他真的害怕眼前的庄主,和他的一切惩罚手段。
他想跑,想逃,却迈不开步子。
五指僵直,动不了分毫,双手逐渐变得冰冷。
此时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男人努力地转过头,他看到王正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出洞窟。
阳光洒在它白色的毛发上,显得十分耀眼。
“这是!”庄主和随从们都朝后退了几步,显然是被眼前的兽类吓到了。
男人望了望执鞭的庄主,又望了望王,他也怕王,只是现下,男人知道只有它,才能让自己不再被抓去。
男人迈开虚浮的步子,跌撞地走了几步,在王身前跪下,紧紧地搂住它的脖子。
他对王服软,示弱,他讨好地伸出舌尖,舔着王的嘴。
他做着这些举动,仿佛在对王说,我选择你,我需要你的保护。
看着赤裸的男人叉开双腿,跪在那白色的兽类面前,甚至亲吻它,庄主似乎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长鞭在地上一挥,“你这下贱的男人!”
“唔!”那鞭子似乎打在了男人身上,男人紧闭上眼,身子颤了颤。
“居然跟这种不是人的兽类”庄主又挥了一鞭。
王感到了男人的害怕,它微微一使力,便把男人给推倒在地。
王舔了舔男人的的脸颊和脖颈,男人的眼帘微微颤动,朝王主动地张开双腿。
这种明显的举动更验证了庄主的猜想,这淫乱下贱的男人!
庄主怒不可遏,迈开步子走上前去,只是还没走几步,就被巨爪给打出去了好远。
王挡在男人身前,威风凛凛,仿佛天生的王者。
男人坐起身,呆呆地看着王的后侧面,竟一时有些挪不开视线。
庄主被摔得不轻,起身还想再往前走,却又被更大力的一击给挥进了湖里。
“庄主!庄主!”一些随从赶紧跑到湖边,想把他们的庄主给救出来,另一些随从则豁了出去,大叫着冲向王。
却都被一一地挥进了水里。
庄主从水里出来,全身都湿透了,几缕黑发贴在他的脸上,显得十分狼狈。
他气得狠狠地攥紧鞭子,仍想再往前,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了。
他只感到面前的巨兽似乎散发出了无形的压力,这使得他恐惧地不敢再往前。
“走走!”庄主冲着随从们喊了一声,又狠狠地瞪了一眼男人,仿佛在对他警告,他还会再来的。
一场喧闹过去。
幽静的山谷里,又只剩下了一人一兽。
王缓缓转过身,看都没看一眼男人,就走进了洞窟里。
男人瘫坐在原地,任由王走过他的身边。
夜晚。
男人没钓上一条鱼,他也没心思再钓鱼,脑子里都是今日午后发生的事。
男人走进洞窟,看到王正微蜷着身子,躺在高处的一块平滑的岩石上。
它那漂亮的白色毛发,即使在夜里,也隐隐地散发出荧光。
男人盘着腿,坐在火堆前一会儿,时不时地偷瞄几眼王,发现它仍在睡着。
男人看着火苗,眼皮逐渐耷拉了下来。
平常,他都会在火堆前睡,这一次,他又扭头看了看王,站起身,小心地迈动步子,走到王身前,躺下。
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搂上他,也没有把尾巴放在男人身上。
男人蜷了蜷身子,冰凉的岩石表面让他觉得有些冷。
男人知道,王该是生气了。
他很肯定地知道,王一定是清楚自己当时是故意服软的,这算是一种利用吧
真是卑鄙啊自己
可王却愿意被自己利用,保护自己。
男人在心里唾弃自己。
他想着午后的事,脑海里都是王保护自己时的身姿。
而它此时正躺在自己身边。
男人的脸颊有些红,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些燥热。
男人皱了皱眉,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也有发情期了吗?
可恶
男人在心里唾骂自己,手却伸向了自己前面,撸动起那根微微抬头的性器。
压抑住自己的呼吸,另一只手伸向后面,触到穴口,微微一缩。
“恩”男人轻哼出声,他从没有自己做过,手指小心地伸入自己的后穴,微微抽动。
“哈啊恩”
双腿微微打开,男人只觉羞耻又情动。
“王啊”
男人把身子转向王,冷不丁地看见王已经睁开了眼睛,正静静地盯着他。
男人被吓得全身一颤,他的两手此时正玩弄着他自己的身体,这种羞耻的样态一定被王看在眼里了。
被王冷静的视线盯着,男人却反而越加情动,他大胆地挪动身子,靠近王,手摸着王覆满白色毛发的腹部,移向它微微有些硬挺的兽茎。
“我想要这个”男人说。
他抓着王粗大的兽茎,上下摩擦了几下,把头凑过去。
王制止了男人的动作,它起身,前肢按在男人的肩上,让他仰面对着自己。
“王”
王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的脸,又舔上他饱满的胸膛,几乎把男人全身都舔了个遍,男人整个颤抖的不行。
又往下舔了舔男人勃起的肉茎,打开男人的双腿,舔了舔那渴求着的小穴。
“啊啊不”男人扭了扭身子,双手胡乱地挥舞着。
王舔了一会儿便放手,男人躺在地下急促地喘着气。
他勉强把自己翻了个身,跪趴在地下,屁股朝后高高撅起,摆出臣服的姿势。
男人朝后望去,眼角湿润,“王进来我想要你干我”
王死死地压住男人,粗长的兽茎猛地就捅进男人的小穴里去。
“啊!进来了”男人差点就趴了下去,他用双手支撑住地面,屁股往后耸,“哈啊好大”
王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的后背,脖颈,又舔了舔他的嘴角。
男人也伸出一点舌尖,扭着头同王接吻。
“恩恩”男人发出嘤咽的哭腔,被干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却还在浪荡地渴求王的进入,“啊再深一点啊恩好棒王”
这是男人第一次主动,第一次在没有催情的效果下,如此地渴求着自己,王粗喘着气,重重地撞击男人的屁股,尽根埋在男人小穴里抽插。
“啊啊!”男人很快就射了,在男人夹紧小穴的当下,王也快速地耸动了数下,把浓稠滚烫的兽精全都射给男人。
只是还没完,王继续用那坚挺的兽茎捣弄男人炙热的肠道,刚射入的精液润滑了抽插,白色的精液随着进入进出被挤出男人穴口,滴落在地。
“啊王”男人的嘴角流下晶亮的口水,他的眼神迷蒙,全身都布上了层潮红。
他的肉体被王彻底享用,他被翻来覆去地干,干到最后他只能射出淡黄色的尿液。
“啊啊!啊”男人看到自己一边喷尿,一边被干,他羞耻地不行,硬挺的阴茎随着猛烈的动作前后晃动,顶端小孔仍微张着,挤出尿液,洒落在他自己的腹部。
“不要干了呜呜又要尿了啊”男人胡乱地瞪着双腿,他的股间早已黏腻不堪,湿润不已,腹部已经被王射的有些鼓起。
男人已经彻底地沉浸在了与王的性交当中,他感到自己全身都染上了王的气味,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哭求着,叫喊着只属于他的王。
最后,王死死地禁锢住男人,低吼一声,再次射进了男人的屁股里。
男人的双腿合不拢一般,汩汩兽精顺着大腿滑下。
王搂抱着男人,就像往常一样,把尾巴蜷在男人身体之上。
男人也缩在王温暖的怀里,抚摸着王的毛发,他已经习惯了,甚至说眷恋着依偎在它怀里的感觉。
“我我不会再想着离开”男人低下头小声说道,说完这句话后便满脸通红。
王眼神深邃地望着男人,虽然现在还不行,但是他想,不用多久,他就可以用人的语言去回应这个人类,向他传递自己对他的情感和想法,也许还会有它小时候的那点事。
他是一个绝世好攻。
身材高挑,长相俊美,多金又迷人。
并且,他一心一意地爱着他的爱人,对他关怀备至。
他穿好衣服,又来到床前。
床上正侧躺着一个男人,闭着眼平稳地呼吸着,一条薄被正横盖在他的腰侧。
裸露的身体看得出是一个健壮的男人,肤色是健康的蜜色,脸成熟硬朗。
这个男人,是他的爱人。
他坐在床边,低头看着熟睡的男人,手抚摸在他的脸颊上。
他的眼神愈加温柔,眼里满满的爱意像是要溢出来。
怎么会这么爱这个男人,他也说不清,只是回过神来的时候,眼里,心里,已经全是他了。
他亲吻上男人的脸颊,嘴角,怎么也亲不腻似的。他的手又有些不安分地抚摸上男人的脖颈,后背,男人那总是带着些温和温度的肌肤让他心痒。
他的抚摸变得放肆起来,嘴唇亲上了男人的宽肩,手滑到了他的股间。
欲火被男人勾起,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把它打住了。
昨天晚上才狠狠地要过他,男人都被干哭了,虽然男人的眼泪让他更加兴奋,所以稍有些不知节制,男人后面受了些伤。
他起身,又在男人脸上亲了一下,便走了。
他来到公司,坐在办公桌前,处理这一天的事务。
没过多久,他的办公室里闯进来一个女人,秘书没能拦住她。
女人的头发散乱,看上去有些疯癫,手上抱着个婴儿。
女人冲他大喊大叫,他有些不耐地蹙了蹙眉。
在他遇见男人之间,也是一个性生活有些混乱的男人,床伴很多且不固定,也经常和其他人发生一夜情。
这个女人是他一夜情的对象,声称生下了他的孩子。
他根本不想花心思去弄清楚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真是他的,他给了这个女人许多钱,并给她一处安定的居所,高薪请了一名职业保姆。
此时的女人已经开始哭了,“我不要钱,我不要钱!你给我那么大的房子又有什么用啊你又不住在里面,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啊为什么抛下我为什么这个孩子是你的啊,你看看他啊”
他此时已经很不耐烦了,叫了两名保安来,把女人给拖走了。
渣男啊!
女主真可怜。
这么虐女主有意思吗?不要再纠缠这个渣男了。
这是男配吧,一定是男配吧。
下午的时候,秘书和他说有一个男人要见他。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看上去文质彬彬,只是面容有些消瘦憔悴。
一开始,中年男讲话谦和,寒暄了几句之后,便有些颤抖着声音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过得怎么样?”中年男看向他。
他不说话。
中年男曾经搞垮了他父亲的公司,他的父亲在事后便自杀了。
他的生活也因此一落千丈,从先前的锦衣玉食沦落至一贫如洗,当时还是小小少年的他并没有绝望,他策划了许久,有意接近中年男,让中年男放下防备,施展手段和他发展成亲密的恋人关系,实则暗中窃取中年男公司的情报,展开他的复仇计划。
“现在所有的人都离开我了你难道没有一丝愧疚吗?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你现在所有会的东西都是我教你的!”
中年男有些情绪失控,他来到他的面前,拽着他的衣领道,“穿西装,打领带的方法怎么谈判怎么笼络人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教你的!”中年男的手在发抖,他颓然地垂下头,“可到头来你却一直在利用我我以为我以为我们在一起的那几年可以让你淡化复仇的心我以为你是真的爱我”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记得你对我笑,你笑的真好看,眼里就只有我,你当时真漂亮啊爱着我的你”
中年男抚摸着他的脸,眼神像是着了迷。中年男亲吻上他的嘴唇,他眉头一皱,别过脸。
中年男的手往下伸到他的两腿间,他嫌恶地推开男人。
中年男的眼神闪过一丝受伤,只是他并没有停止,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再然后,是裤子。
“我不在乎你有多少情人只要我还有位置就行你之前说过你喜欢我的身体”中年男跨坐在他的腿上,“抱我”
“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中年男的眼神混沌又狂热。
他看着中年男的身体,苍白消瘦,都能看到肋骨,别说现在了,就是以前那个丰神俊朗的中年男,他每次都是硬着头皮去和他交欢,假装爱意满满地对他说着床底间的情话。
“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他没有丝毫情感起伏地说道。
中年男的身型猛地一颤,他眼里的火像是瞬间熄灭了一样,顿时毫无神采,捡了脱掉的衣服又穿上,走了出去。
报社文。
我看了这么久,你告诉这就是攻的一个阴谋,不,这人根本不能称之为攻吧。
按照套路,还以为攻虽然恨受,但肯定也会不知觉地爱上他,真没想到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啊,这个攻,好渣好冷酷。
小受不应该这么作践自己。
他走到车前,准备开车回家,一个人已经等在那儿了。
那是一个白净清秀的少年,看上去弱不禁风。
“您要回家了吗?”少年颤微微地说道。
“恩。”他无视少年,准备开车门。
少年的眼神有了些许暗淡,“您这么急着回去,是要见他吗?”
他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恩。”
“”少年不说话了。
就像之前说过,他在遇见男人之前,私生活很混乱。为了赢得良好的公众形象,他曾经赞助了几名贫困的学生读大学。而其中一人,也就是眼前的少年,便对他产生了好感。
他来者不拒,便和少年发生了几次关系。
遇见了男人之后,他便和所有情人断了关系。
而这个少年却还经常来找他。
他清楚少年本性的确是个不坏的人,他不希望这个少年把心思浪费在自己身上,便在前段时间和少年坦白过,他早已有了爱的人,不可能再对其他人产生感情。
哪知少年却仍是不放弃,时不时来找他,令他有些困扰。
“您对您的爱人真好”少年曾有一次在远处看到过他,他正在接电话,少年并不知道他是在和谁通话,只是他脸上那种自己从没见过的温柔表情,让少年猜到了是谁。
“我来找您只是只是”少年结巴着。
“如果是要还钱的话,大可不必,我之前也说过很多次,我并不需要。”
“不不是这样的咳咳”少年突然猛地咳嗽了起来,他用手捂住嘴,越咳越厉害,把手拿掉的时候,手掌上却是血。
他蹙了蹙眉。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少年抹了一把嘴角的血,“不知道还能”少年摇了摇头,虚弱地对他笑了笑,“所以可以让我再看看您吗今晚,就今晚,可以陪在我身边吗?”
“”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他的私人医生的,他接通。
“你家那位啊,好像感冒了。”
他的双眼瞬间瞪大,看都没再看一眼少年,就坐上了车。
渣攻贱受。
求虐渣攻和白月光。
我去,小受受那么重病,白月光一个小小的感冒,攻就跑去找白月光了,好渣啊。
小受这么可爱单纯,渣攻不要我要。
求攻二。
哼,等到小受真出什么事了,让这渣攻去后悔去吧,到时候察觉到自己的感情也晚了!
他赶回家,大力地推开房门。
“阿嚏——”从卧室传来人声。
他一惊,赶紧走向卧室。
男人正盘腿坐在床头,薄被盖在腿上,耷拉着眼皮,他重重地吸了一下红通通的鼻子,可还是有点透明的鼻涕挂了下来。
“啊你回来了啊。”男人发现了他。
“恩。”他坐在床边,摸了摸男人的头,“你怎么样?”
“没事没事,小感冒而已,医生真是会大题小做。”男人朝他递过去一个杯子,“喝吗?热乎的。”
他刚想接过,男人又赶紧把茶杯给缩了回来,“啊都忘了,不能给你喝,要是把感冒传染给你就完了。”
他硬是抢过,喝了一口,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觉得有些甜,热热的,很暖心,“把感冒传染给我才好,这样你就不会再生病了。”
他说得很认真,不是在他开玩笑,也不是在逗哄男人,说完后又喝了一大口,像是在实践自己的话一样。
男人眼睛看向别处,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什么,要不是男人的一丁点变化他能都能察觉到,否则根本不会发现男人由于生病的脸此时变得更红了。
他看的心动,一把抱住他的爱人。
【end】
【理想的爱人】
他打开门,让我进去。
这是一间很大的套房,客厅很宽敞,家具整洁。
他领我到一个屋子,让我放下行李,微笑地对我说,这就是你的房间了。
我有些拘谨地点点头,并对他表达谢意。
他又微歪着头,打量着我,你看上去不像是一个画家,他说。
我摸摸脑袋,经常有人这么说,我回道。
我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画家,作品有时候会在一些画展上展出,但是卖出去的画作寥寥无几。在上个星期的画展,这个男人买走了我的作品,并找上了我,他说想要我当他的私人画家,只要给他画画就行,并开出一个让我这个清贫的艺术工作者没法无视的月工资。
所以我住进了他的家。
只要完成我要求的,其他时间你可以画些你自己想画的,所以你的工作还是很自由很轻松的,他笑笑。
我点点头,看着他即将走出房门,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请问我需要为您画什么?他至今都一直没明说我的工作内容。
他回过头,扬起嘴角,我理想中的爱人。
我想她应该是一头长发。恩…皮肤白皙,尖下巴,细长的弯弯的眉毛…看上去应该会比较文静吧…穿着长长的连衣裙…
他开始给我描述他理想中爱人的样貌,我十分认真专注地用笔画着,不敢有一丝疏漏。
最后添了几笔发丝,我把完稿给他看,心里有些紧张。
他眨眨眼,恩~很好。他笑着说,似乎颇为满意。
听到他的肯定,我心里也舒了一口气。
我看到他把我给他画的理想爱人画作贴在了他卧室的墙上,有时会凝望它许久。
理想中的爱人啊…这样的女孩难道是这个男人的初恋?我这么猜测。
大约过了两个星期,他都没有再找我画过画,我便得以继续我自己的创作,有时候会想有这么一份清闲的工作,我还真是捡到了便宜。
今天,他来找我。
嘿,你帮我画个画。
好啊。要画什么?
我理想中的爱人。
啊?
她有一头黑色齐耳的短发,眼睛大大的,看上去会很灵动…他已经兀自在那里说起来。
我听着他的描述,用画笔迅速地画起来。只是心里却很疑惑。
画好了。我把新完成的理想的爱人交给他。
他同样表示很满意。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开口问他,之前那副…您是不是不满意?
没有啊,我觉得很好。
那为什么…画上的女孩不是您的初恋吗?我竟把心里想的脱口而出,讲完之后才发现有些不妥。
初恋?他没有不悦,只是有些讶异道,不是啊。
那是谁?我没管住自己的嘴,竟接着探究别人的隐私,只是我实在是疑惑。
她不是谁,是我理想中的爱人。
……我有些哑然。的确,他是叫我画他理想中的爱人,是我自己瞎猜测,只是…
那这个呢?我的视线移向他手中我刚完成的画作。
啊,我现在觉得这个应该是我理想中的爱人,那个不是。
之后,我又为他画了几幅不同的理想的爱人,并暗自在心里给它们标号。
现在已经是理想的爱人版本8了,他同样会温柔地凝视它许久,仿佛他真的爱着画上的人一样。
看着他的举动,这让我觉得他好像在用虚拟的东西聊以自慰。不是经常有那种事吗,爱上虚拟的人物,脱离现实,甚至有听说和虚拟的人物结婚的人…
只是他实在是不像是该有这种举动的男人。
他有一副好皮相,甚至可以用漂亮来形容。
虽然这个词来形容一个30多岁的男人有些奇怪,但他的确是一个长相漂亮的男人。
他应该也很有钱,从他的这黄金地段的大面积套房,和他生活上的细节可以看出。
所以,这样一个男人,在现实中肯定很受欢迎。
但是他似乎并没有真正交往的对象,而只是每天对着这画上并不真实的人物…所以这实在是令我有些匪夷所思。
她有一头柔顺的黑发,不会很长,或许会戴眼镜,高挑的个子…
我按照他描述的画,只是越画到后面越觉得不对劲,我停笔,不确定的地开口,您描述的好像是一个男人…
哦?是吗?那就男人吧。他…
他似乎没觉得不妥,继续说着。
我心里实在是又乱又疑惑。这“理想的爱人”不仅外表气质一直在变,这下连性别都从女变成男了…
我突然有一种感觉,或许他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理想中的爱人是什么样。
他房间的采光很好,有一面都是巨大的落地窗,我喜欢在清晨阳光还温和的时候,搭个画架坐在那儿画画,享受着能干着自己喜欢的事的闲适时光。
他也是一个闲适的人,在阳台养了许多花花草草,每天都会给他们浇浇水,我偶尔能听见他一边浇花一边哼着小曲。
他在家里喜欢穿白色的高领毛衣,这很适合他,会把他那张漂亮的脸衬得越发精致。
不过他也有忙的时候,有时候直到凌晨他都还在用电脑。
有一次,我凌晨2,3点起来上厕所,人还迷糊着,路过他的卧室,看到液晶屏冰蓝色的光映在他的脸上,大半夜的吓了我一跳。
有时候,他就直接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我要是夜里起来看到了,一般都会给他盖一层衣物被子之类的。
他早上起来的时候,都会把它们还给我,并微笑地对我道谢。
他一直是一个礼貌而又温和的男人。
一开始去他家,他又算是我的雇主,我还有些拘谨,不过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他的脾气和性格都挺好,我便也渐渐的放松下来。即使我和他两人半天干着自己的事,相互不说话,也不会觉得气氛尴尬。
在住在他家里为他画画的这一年里,理想的爱人也已经几十张了,我已经放弃去在心里标注版本了。
他有一头短短的黑发,眼睛也是黑色的,长得端正英挺,看上去很正直,平常的时候给人感觉一本正经的,甚至会觉得他有点凶,不过笑起来的时候会发现有些憨憨的,还挺可爱的…
他这次倒是描述的比之前的要详细,只是某些描述似乎根本不适合用画笔画出来啊…
高挺的鼻梁,嘴唇不厚不薄,很有男人味的下巴,会有短短的胡茬,摸上去大概手感很好的那种…
我按照他描述地画,渐渐地,有些难以下笔,笔触僵硬,手心有些汗,甚至感觉额头上都有细汗冒出。
他还在那儿兀自说着,他的身材是强壮的,肌肉结实,很有力量感…
画好之后,我把画作递给他,不再看他,只微垂着头,看着夹着空白纸张的画架。
他在接过画作后,就没有说话,一时间安静蔓延开来。
我有些僵硬地扭过头看他。
他正低头看着画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画作也没有任何评价。
我从没看过这样的他。
之前的那么多幅作品,他都是笑着给予肯定的评价。
也是啊…
他抬起头,伸直手臂,正着拿着画作,之后,又看了一眼我。
在他的视线里,我的相貌大概和理想的爱人重叠了吧。
我心里有些紧张,握了握拳,手心的汗更多,甚至竟有些不安于把我的相貌暴露在他的眼里。
他突然笑了,这种笑我也从未见过。
像是一种了然,一种欣慰,又像是终于了找到了什么的释怀。
这大概会是最后一张。他说。
之后,我们仍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也还和往常一样,除了彼此之间多了一些亲昵的举动。
【完】
——我仍能记起他赤裸着黝黑健硕的身躯,奔跑在丛林中的模样。
他穿梭在丛林中,用矫健的双腿奔跑着,身上的饰品叮咣作响,他拿着自制的引以为傲的弓箭,四周都是一模一样的参天大树,他却不会迷失方位。
不久,他带回来一头猛兽的尸体,足够维持整个部族一周的食粮。
他是近一百人部族的族长,高大,勇猛。
夜晚,燃起篝火,人们围在篝火旁。
他远离人群,坐在木屋的踏板上,用尖刀消磨一些木头。
一个孩子哇哇大哭了起来,在部族里无头无脑地绕了几圈,来到他的身边。
他放下手上的活,把孩子拉了过来,让孩子盘腿坐在他的腿上。
低头看向孩子的手,原来孩子的手臂上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血口子,大概是因为顽皮。
他摸了摸孩子的头,在地上捻起一个小虫子,让虫子的爪子刺进伤口两边,再把虫子的身体给扯掉,又捻起了一个虫子,就这样来回了好几次,利用虫子的爪子把伤口给缝合了起来。
孩子不哭不闹了,又蹦跳地跑到了他母亲的身边。
孩子躺在母亲的怀里,母亲正轻拍着孩子的背,嘴里哼唱着某种古老的歌谣。
孩子的父亲走过来,给孩子和母亲盖上一层兽皮毛。
他驻足在原地,远望着篝火旁的一家三口。
部族规定男人十四岁便已成年,到了可娶妻生子的年龄,只是他已近三十岁,却仍未娶妻。
他大概是有些羡慕吧,对家庭。只是身为部族的组长,他更要考虑照顾的是整个部族的周全。
也许也有我的原因。
他看着那一家三口,我看着他。
也许也正因此,他同时兼具威严的父性与温和的母性,强大又包容,让我心生向往。
我是个异类。
因为我和部族人所不同的肤色。
我的皮肤是白色的,长相也和他们有不同。
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和他生活在一起,我受到过其他族人的鄙视和殴打,是他一直在保护我。
等我能独立思考了,我才能想象到,他当初收留我,也不知受到了多少反对和阻碍,和其他人起了多少冲突。
即使是现在,我的部族的人已经慢慢接纳了我,其他部族的人看到我,也总是会来找麻烦。
每个人都是神明的孩子。
他总是这么和我说,带着一种宽慰的笑。
他教我打猎,一切在丛林中生活的技巧。
我也很喜欢模仿他,我穿戴他的衣服,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挂着他的兽牙项链,在脸上画许多图案。他每次外出,我也总是跟着去。
他仍是如此,奔跑在丛林中,树干之间是他矫健穿梭的身影,他时不时会戒备地朝四周看两眼,洞察可能有的危险,犀利的眼神就好像鹰隼。
在从前,我总是迷失在这丛林中,直到现在,我才逐渐适应它。
打回来的猎物被送回部族中,快到了每年一次的祭神的日子。
那是一个很高的祭台,很多层的石制阶梯,看上去很宏伟,也许百年前就已经存在了,我曾认为走上去,就能到达天上。
不止是我们这一部族,许多其他的部族也会来此祭神。
这一天,部族的人穿着鲜艳,头上会戴着华丽的羽毛。
他也是如此,脸上画着深绿色的图案,他看上去比平常更加威严庄重。
他一直都信仰神灵。
不是为了能从神灵那里索求什么,只是单纯的,一种信仰,对于神灵所赐予的一切自由的生命和馈赠。
夜晚,人们围着篝火欢欣起舞。
今早,他把我叫起,他从丛林深处听到了一些陌生的声音。
我跟着他,他顺着声音的方向走,一直走到海岸边。
放眼望去,我不知道海面上的那是什么,很巨大,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只是又不像是海怪,那庞然巨物逐渐向海岸边靠近。
他拉着我躲进丛林中。
从那巨物上下来几个人,我第一眼注意到的,是他们那白色的皮肤,和我一样。
那几个人开始朝丛林中走。
他深深地皱着眉,拉着我开始奔跑在丛林中,朝我们的部族跑去。
他叫部族里的所有男人拿起武器。
渐渐地,听到了踩在树叶上的脚步声。
那几个人走了过来,来到我们的部族。
他们的穿着很奇怪,他们的衣服把身体遮盖得严严实实的,不露出一点皮肤,身上看上去很干净,没有泥土的颜色,头上不戴羽毛,倒是戴着宽大的帽子。
他们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手上拿着黑色的长长的东西,看上去硬邦邦的,我猜测这该是他们武器,我一开始认为这东西该没有什么攻击力,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是枪。
他作为族长,护在族人面前。男人们站在他的身后,女人们抱着孩子躲在屋里。
我再过一年才成年,他也要求我在屋里避着不许出来。
那些穿着怪异的人打量着我们,他们的神情不像是面临危险的人。
他们走上前,看到我们的领地被侵犯了,男人们都很激动地冲上前。
这时,只见那些人抬起手上的黑色武器,砰地一声,一个族人便朝后倒在了地上,啊地大叫出声,手捂住的地方竟流出了鲜红的血。
族人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可以不近我们的身伤害我们,而且杀伤力还这么大,只是更加激动,大喊着朝他们冲去。
又有几个男人倒下了,他摆出个手势,命大家先不要再往前走。
他盯着那些人手上的武器,顶头正冒着烟,又看了看受伤流血倒地的男人们。
我们之间的语言不通,无法交流,那些人比划了一些手势,我们大致看懂了,他们的意思是,想要占领我们的地方,我们的部族。而我们,将会成为他们的俘虏。
他们的表情就好像理所当然,不是在宣战只是在告知。我察觉到,他们这样做也许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把手伸进嘴里,吹了声口哨,响彻整个丛林。
一只雄鹰俯冲而下,停在他的手臂上,展开的长翅威风凛凛,就和男人一样英武。
他又吹了声口哨,声调与之前有所不同,雄鹰飞到那群人面前,用爪子和翅膀扰乱他们的队伍。
他趁机用弓箭射穿了一个敌人的小腿,又朝前大步奔跑,就像每一次他奔跑在丛林间一样,扑倒另一个敌人,迅速地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插进敌人的颈间,鲜血迸射了他满身满脸。
又是砰的一声响,羽毛飞散,矫健威猛的雄鹰陨落,掉落在满是树叶的地面上,再无声息。
那只鹰跟在他身边许多年,他有一瞬间的怔楞,却被敌人抢了先机,他的大腿被敌人的武器中伤了。
他闷哼一声,想要站起,却又跌倒下去,再次颤抖地站起身,却又倒了下去,流出了更多的血。
他用愤怒的双眼瞪着那些人。
敌人也损伤惨重,朝丛林里走去,远离了我们的部族,我猜他们不会就此远走,该是回到了他们停靠在海岸的那个栖息地。
夜晚,我在火光下照顾他的身体。
他面色冷峻,一言不发。
我急得满脸是汗,却不知该怎么处理他的伤口,倒是把他的伤口弄的血肉模糊。
他突然就把手伸出伤口里,在里面毫不顾忌地翻搅,不一会儿,全是血的手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硬物。
他两指拿着它,像是在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就这么一个东西,竟然就让他站不起来,让他无法反抗那些人,否定了他练就的一身本领与技巧。
他突然就用手砸向地面,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捶着。
我察觉到部族中的人看我的眼神,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那种不信任。
我知道,他们当然注意到了那些敌人的肤色,和我是一样的。
我不在乎,我只需要他的信任。
他背对着我,对我说,你可以认祖归宗了。
听着他平静的话语,我激动地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他,眼泪流了出来。
他转过身,摸摸我的脑袋,温柔地笑,那么你将永远是这个部族的人,他对我说,并将他脖子上的兽牙项链挂在我的脖子上。
这是承认,这是继承,我呆呆地看着他。
第二天,那些敌人又来了,数量比之前多。
部族受伤的男人还没痊愈,而敌人们仿佛已经伤好了。我该想到的,他们有比我们更先进的武器,治疗的手法也该比我们更为精通。
他们这次比之前更加蛮横,直接就从屋子里粗鲁地拖走了几个女人,女人们怀抱着孩子被拖行在地面上。
男人们怒吼着冲上前,敌人黑长的武器对着他们的太阳穴。
砰的一声。
这一次,不是受伤,而是长眠于世。
几个男人死了,反抗的女人们也是这样,还有他们的孩子。
他腿上的伤还没全好,就又被射中了几下,敌人们这一次重点对付他。
敌人抓起他的头发,给他的脖子上套上了粗绳子,我知道,他们是想要俘虏他。
我冲出去,手上拿着尖锐的长矛。
敌人们看到我似乎有些惊愕,互相说了一些什么。
我只知道攻击他们,敌人们只是摆出防御的姿态,没有对我进行攻击。
我不管不顾地大叫着,敌人似乎也觉得不耐烦,殴打了我几下,武器抵着我的脑袋。
我还是想反抗,我看到他瞪大了眼望着我,手伸向脖子比划着什么,我懂他的意思,他叫我别管他,护住部族。
敌人俘虏了他,还有几个没受伤的男人和女人。
我把那些已死的族人的尸体给埋了,照顾那些受伤的族人。
当天夜里,敌人又拖着他来到部族。
他的脚踝上捆着镣铐,深深的尖刺扎进他的脚踝里,除此之外,他的两条腿也因为敌人的武器而受了伤,这使他不能再行走,只能跪着前行。
他被拖到篝火前,跪在地面上。
敌人们的脸上有着得意的表情,像是在向我们炫耀俘虏了我们的首领。
整个部族现在只剩下受伤的男人,妇女和小孩。
他黑亮的眼瞳映照着篝火的火焰,一语不发。
我被抓过去制住,我看到他被一个敌人踩着头颅按在泥土里。
他遮挡着下体的兽皮被敌人撕扯掉,他像个牲畜一样,屈辱地跪趴在地面上,直到他身后的敌人把阳具捅进他的身体里。
沾着血的肉刃在他的肛门里进出,另一个敌人解开裤子又塞了一根在他嘴里,他被敌人们强暴奸淫,在他强壮的身体上肆意亵玩。
比起在族人面前杀了他们的族长,不如羞辱他,给族人们看他们平时英武凛然的族长彻底丧失尊严的样子,更能打击到整个部族。
我看到族人们丧失斗志的眼神,连我自己,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和绝望。
整个奸淫的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丛林里的一场大雨浇灭了篝火,也浇灭了他们的热情和邪欲。
敌人们又恢复到冰冷麻木的样态,他们又点选了几个族人栓了起来,而剩下的一些伤残都被他们用武器打死了。
天刚刚亮,灰蒙蒙的,凄厉的雨声响在丛林里。
以往热闹非凡的部族如今只剩下死寂,泥泞的土地,破败的屋子,尸体遍地。
还有他们最英武最勇猛的族长,如今也蜷着身子倒在地上,毫无生气,任大雨冲刷在他的身上。
我被带上了停在海面上被那些敌人称作船的栖息地,我没有和我的族人们关在一起。
我痛恨我的肤色,我痛恨自己无法和他们一样受难。
我感到船在摇晃,往船外看去,我看到自己正在远离那片丛林。
我放下笔,给床上的人喂食。
他咿呀地叫着,有些不配合,食物从他的嘴角滑落。
十几年间,我辗转了许多地方,才找到他。
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不能说话,也不记得我,智力仿佛回到了孩童的模样。
还有他的双腿,因为多次被枪打中,也没有及时治疗,还有脚踝上的穿刺,他永久地丧失了行走的能力。
这十几年间,他被当做性奴。
也许是他强健的体魄,和他身上流着的古老又神秘民族的血液,让他辗转在多个欧洲贵族的奴隶主手上。
我曾痛恨过我的肤色,而如今也稍稍庆幸有它,让我能够有能力再次找回并带走他。
我喂他吃完饭后,给他擦擦嘴,每天也都会为他的双腿做复健。
他似乎有些晕船,吐了好几次。
终于船停靠在了岸边,我推着坐着轮椅的他走下船。
还是那片丛林,却又有些不一样。
我站在沙滩上,远望着它,竟有些怯步。
我还是迈动了步子,推着他走向丛林深处。
丛林里四周都是一样的景貌,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被这片繁复危险的丛林给吞噬。
好在我十多年前就已经驾驭过它,如今,也没有忘记当初的本领。
我推着他来到曾是我们部族的地方。
那里已经杂草丛生,偶然能在潮湿的泥土下发现一些兽皮和饰品,向看到它们的人们讲述着从前。
我俯下身望了望他,他垂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不似以前那般吵闹。
我把脖子上一直挂着的兽牙项链给戴在他的脖子上,就像当初他对我那样,这本就是属于他的东西。
望着这片荒芜的地方,我的心里难受悲痛,闭起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才再次推着他继续前行。
前方有一些荆棘挡路,我拿着随身的匕首想要斩断它们。
一番功夫之后,我回过头,看到他的轮椅,却没看到他的人。
我心下一紧,我害怕毫无反抗能力的他被野兽给叼走。
又走了几步,我才看到他,他正背对着我。
他竟然在行走。
虽然走的很慢也很不平稳,就好像孩童的蹒跚学步。
他的手抚摸在身旁的树上,他在从前曾摸过许多次的粗糙的,年老的树皮。
他抚摸着这些参天大树,仿佛在聆听,又好像在和他们对话。
树叶沙沙地响。
我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他赤裸着黝黑健硕的身躯,奔跑在丛林中的模样。
从前,往后。
【完】
“共享壮士”的服务很快便流行了起来。
一夜之间,几十几百万个壮士被投放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每一个壮士的形貌都不尽相同。
他们的使用方法很简单,只要用手机扫描共享壮士身上的二维码即可使用,二维码可能在壮士的肩上,大腿上,胸肌上,也可能在他们的屁股上。
扫描二维码后,共享壮士脖子上的锁便会打开,这时便可牵着他们至任意地方使用,最重要的是,他们菊穴上的金属锁也会打开,方便与其性交。
使用完毕后,在个人手机上支付电子现金,通常半小时是500元或是1000元,使用最长时间不可超过24小时。如使用过程中共享壮士提供了特殊服务,如口交,鞭打,犬奴等,则有一定程度的加价,视具体情况而定。
在电子现金支付完毕后,必须把共享壮士牵回公共区域,手动锁上他们脖子上的锁和菊穴锁,不可把共享壮士拴在如小区、学校等私人区域。
“共享壮士”的服务有许多家公司在经营,这也给了客户更多的选择。
比如说a家的共享壮士的屁股是最大的;而b家的共享壮士的穴更紧致些;c家的共享壮士的外观最多样,可以满足不同人的需求;d家的共享壮士的特点在于他们的叫床声很动听;e家的共享壮士能够提供更多种的性爱服务,满足性癖特殊的人群;而f家的费用最合理,半小时500元,包夜可能会更便宜,并经常有限时的打折服务。
弱攻走到小区门口,有几个共享壮士正被拴在小区门口附近。
弱攻的视线看向其中一个黑发黑眸的共享壮士身上,这个黑发的共享壮士不算很起眼,但却拥有一张极为端正英挺的脸孔。
弱攻最近经常看见这个共享壮士,而越来越多次的,他把视线更久的停留在这个共享壮士身上。
弱攻拿出手机,查看了自己的电子现金,400多元。
弱攻又把手机放回裤子里。
几天过后,弱攻所在的公司发了工资。下班后,弱攻便小跑回家。
在小区门口,他看见了那个黑发黑眸的共享壮士,如往常一样,安静地坐在路边。
弱攻放缓自己的脚步,走到壮士身前,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开始不规则地跳动。
看到弱攻拿出了手机,黑发的共享壮士跪趴下去,把屁股高高撅起。
他的二维码在屁股上。
弱攻的手都在抖,他把手机的镜头对准壮士屁股上的二维码,镜头开始聚焦,手机屏幕上的画面从模糊到清晰。
只听“啪嗒”一声,壮士脖子上的锁打开了。
弱攻的心脏跳动得厉害。
他牵起壮士脖子上的锁链,小声道,“我们走吧。”
弱攻把壮士牵回了自己家。
壮士安静乖巧地坐在床上。
弱攻上了床,让壮士把双腿打开,他方便把壮士腿间的菊穴锁给解开。
锁拿掉的那一刻,壮士的菊穴收缩了一下,之后恢复到了最初紧致的状态。
弱攻咽了口口水。
他看着昏黄灯光下赤裸着健硕身躯的壮士,心里痒痒的,他抱住他亲他,壮士的身体很暖,摸上去很舒服,还没亲几下,弱攻就气喘吁吁了,他的下面胀得发痛。
弱攻掰开壮士的双腿,腿间的菊穴自动润滑了,弱攻一挺腰便把自己送入了壮士体内。
“啊…啊…”弱攻舒服得呻吟出声,他摆动自己细瘦的腰肢,耕耘在壮士身上。
壮士不反抗,只张开双腿承受。
弱攻泄在壮士体内,趴在壮士身上大喘气。
他紧紧地抱住壮士,有些贪恋他身上的温度。
弱攻把壮士牵回小区门口的公共区域。
他使用了壮士近两个小时,故支付了两千元。
此时已经是晚上,天黑漆漆的,比白天要凉很多,弱攻看见几个共享壮士被孤零零地栓在路边,冷风吹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上。
弱攻找了一处相对避风的地方,之后把壮士脖子上的锁链拴在一根柱子上,手上的动作很缓慢。
拴好后,他抬眼望向壮士,一直蹙着眉。
壮士也望着他,漆黑的瞳仁里没有伤心,没有不舍,什么都没有。
弱攻伸出手臂,最终还是在这个比他高许多的共享壮士的头顶上摸了摸。
弱攻转过身刚想走,又折回,把身上的外衣脱下,罩在壮士赤裸的身上。
之后,弱攻再看见这个共享壮士,都能看见他的身上披了层外套,因为外套很小,所以套在壮士的身上显得很短也很紧,看上去有些滑稽。
不过那是自己给他的东西,弱攻每次看到,心里就会觉得有些开心,而且这件外套的确可以为他御点寒。
弱攻是最普通的工薪族,拿着可怜的薪水,他省吃俭用,只为能再次使用这个共享壮士。
差不多一月一次的频率,他会牵回这个共享壮士。
使用壮士的时限每次都在增长,从一开始的两个小时,到三个,四个小时,直到包夜。
而在使用壮士的过程中,弱攻不仅仅会和他做爱,做完后,他会帮他清理身体,之后会和他聊天,虽然都是弱攻一个人在说,壮士从来不回。
但是弱攻却乐此不疲地说着一些他工作上的事,他在上下班途中的见闻,他自己的心情或一些想法,最后说累了,他会抱着壮士,窝在他温暖宽厚的怀抱里睡下。
每次清晨再把壮士送回公共区域,都会加剧弱攻的不舍。
并不是每次下班回家,弱攻都能在小区门口看见那个黑发的共享壮士。
弱攻心里清楚,这个共享壮士一定被别人牵了回去,他会被做着和自己对他做的同样的事。
每次想到这儿,弱攻的心里就会升上层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甚至有一次,他看到一个醉酒的顾客就这么在路边堂而皇之地与壮士性交。
壮士的身上还穿着自己给他的外套。
弱攻的拳头握了又握,最后颓然地垂下了肩膀,匆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
今晚弱攻下班回家,他看见壮士身上的鞭伤,和其他一些青紫的痕迹,后穴里还流淌着精液,就被用菊穴锁强制地堵上了。
实际上,弱攻不是第一次见这个壮士身上的鞭伤,每次看到这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想到他可能遭受的对待,都会令弱攻感到十分愤怒。
他用手机扫了壮士屁股上的二维码。
他把这个壮士牵回家,替他清理了身体并上了药。
今天,他并没有和壮士性交,他只是抱着他,一遍遍地抚摸他的身体,间或和他说些话。
第二天的这个时候。
弱攻的手机上收到一条消息。
您所使用共享壮士的时限已超过24小时,请把共享壮士牵出您所在的私人区域,并锁回您附近的公共区域,方便他人继续使用。
弱攻只是淡淡地瞥了眼这条消息,就把手机给扔在了床上,他重新抱着壮士。
“你就一直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又过了12小时,弱攻的手机上又收到了同样的消息,这次无非是把24小时改成了36小时。
弱攻查看了自己的电子账户,上面显示的是负值。
他下床,给自己穿好了衣服。
又在衣柜里翻了翻,找到了相对较大一些的衣服给壮士套上。弱攻并没有更换掉他原先给壮士的那件外套,只是在外面又加了一层。
他知道共享壮士的身上都嵌入了定位系统,很容易就会被找到。
弱攻拉起壮士的手。
他准备带着他逃跑。
弱攻想,如果带着壮士去另一个城市,或是更为偏远的地方,壮士身上的定位系统可能就会失效。
他拉着壮士行走在人群中,他不能使用任何交通工具,因为如今都是身份登录制的,他在什么地方使用了何种交通工具都会被记录下来,他不能让系统知道他的行踪。
大约走了一天一夜,弱攻和壮士才走到一个相对人较少的地方,两人靠在一棵树下休息。
“你饿了吗?”弱攻问。
壮士只是看着弱攻,不答话。
弱攻笑了笑,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实际上肚子饿了的人是他。
弱攻抱着壮士在大树下睡下了。
第二天,两人又整整走了一天。
弱攻的手机上不断收到提示消息,无非是说,他已经在被追缉中了,立刻归还共享壮士,否则将予以严重处罚。
弱攻把手机扔了,仍是牵着壮士往前走。
不远处看到一家便捷餐厅,弱攻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已经两天都没吃东西了。
但是如今即使吃一顿饭,也需要用电子现金支付,并且留有用餐记录,系统很快就会知道。
况且,他早就把手机给扔了。
只能碰碰运气了,再不吃饭的话他可能真的没力气带着壮士继续走了。
弱攻领着壮士走进门,“请问…这里可以使用现金吗?我和他的手机刚才不小心被飞车党给劫走了…”
“当然可以。”
弱攻在心里舒了一口气,电子现金在偏僻一些的地方果然还没能彻底的普及。
弱攻和壮士坐在吧台前。
“请问需要点些什么?”服务生问。
“请给我一份汉堡套餐,谢谢。”弱攻说。
服务员看向壮士,似乎在等待他的作答,只是壮士却一直只静静地往着前方,这多少令一旁的服务员有些尴尬。
“啊,他,给他也一份汉堡套餐…”弱攻赶紧替壮士答道。
“好的。”
两天没进食了,弱攻有些狼吞虎咽。
餐厅的老板正在吧台前擦着玻璃杯,是个留着络腮胡子很热情的男人,“这里比较偏,你们再走四公里,就有自助挂失的机器,到时候手机就能拿回来啦。”
“唔…嗯…”弱攻含糊地应道。
“最近的飞车党真是张狂啊…对了,我还听新闻说,有一个人私藏了共享壮士,还企图带着他逃跑,哎…现在的人都是怎么了。”老板摇了摇头。
“……”
“啊,是最新的消息。”老板看向一旁的电视。
根据失窃共享壮士身上的定位系统,我们已知作案男子带着失窃共享壮士逃到了b13区。
“不就是这附近吗。”老板说。
弱攻低头吃着汉堡,不去看电视,冷汗直流。
这是作案男子和失窃共享壮士的相貌,请看到他们的市民与我们联络。电视屏幕上放出了两张人头像。
弱攻能感到老板的视线从自己脸上移到了壮士脸上,之后又移到了自己脸上。
在老板动作之前,弱攻猛地拉起了壮士的手,头也不回地就往门外跑,不顾身后老板的叫喊。
“哈啊…哈啊…”弱攻双手撑着膝盖,大喘着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拉着壮士跑了多远,跑到了哪里。
累极了的弱攻仰躺在道路中央,看着星光点点的夜空,他突然笑了出来。
弱攻扭过头看向一旁的壮士,后者黑色的双眼里仍是什么情绪也没有,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弱攻坐起身,搂过壮士的肩膀,揉了揉壮士的头顶。
“这样也不错。”他这么说道。
两人继续向前走,一路上的风景都有所不同。
夜幕降临时,他们会做爱,再相拥而眠。
等到白天了,他们会接着走,虽然不知道前方的目的地,或许哪里都是他们可以停留的地方。
一路上,弱攻都不曾放开过壮士的手,好像世界上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弱攻想,和壮士就这样走下去也很好,最后两人落脚在一个没有网络通讯,也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就他们两个人,就这么生活一辈子。
但有些时候往往事与愿违。
两辆车前后包抄了道路上的弱攻和壮士。
从车里下来了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一前一后制住了弱攻和壮士,迫使他们分离。
看着眼前的情景,弱攻死死地闭上眼,心里悲凉一片。
从车里又下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
“你们,你们放开我!”弱攻睁开眼,嘶吼了出来。
“私奔?为了什么?”白大褂嗤笑出声,他走到壮士身边,在他太阳穴的位置上按了几下。
壮士的左肩膀和右眼顿时变成了悬浮的方形粒子状态,这让他看上去显得很不完整。
“就为了这个机器?”白大褂的嘴角讽刺地扬起。
弱攻惊讶地瞪大眼,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和壮士待在一起,都快让他忘了共享壮士实际上都是人为制造出来的机器的事实。
“他就是个机器,你醒醒吧,蠢货!”白大褂拿出一个手机,“只要这么一扫…呵,他就会对任何人敞开双腿,任何人都可以上他。”白大褂抓住壮士的腰,从背后进入他,“你还想和这种肉便器谈情?”
“你放开他!就因为他们没有意识,你们就可以这样肆意地摆弄他吗?!”弱攻愤怒地大吼。
“以前,是有意识的真人提供这方面的服务,最后被一群好有良心好有见识的人给叫停。好,现在我们提供没有自主意识的机器,你们却还要在那儿瞎叫唤,有本事你们就别消费啊,你知道每天我们的进账是多少吗?没有需求就没有买卖,你情我愿,你自己还不是也使用了他吗?”
“……”
“呵,嘴里说着这些义正言辞的话,做的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促使他们诞生的,正是你们自己的性欲。”
弱攻说不出话来。
白大褂发泄完后,就把壮士给扔在了地上,轻蔑地看向弱攻,“愚蠢的弱者,回家撸你的充气娃娃和飞机杯去吧。”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向来时的车。
警察问他怎么处置壮士,白大褂只是淡淡地说了句,“销毁。”
听着白大褂的话,弱攻开始拼命地挣扎,“放开,你们放开我!”
被扔在地上的壮士缓缓地站起了身,来到弱攻面前。
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就连那个白大褂也停止了脚步,回过一点头,冷漠地看着。
壮士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把它罩在弱攻身上。
那是他曾经给他的衣服。
即使此时的壮士一侧肩膀和半张脸已经完全粒子化了,弱攻仍能看见他翘起的嘴角,和笑的弯弯的眼睛。
弱攻瞪大了眼,他看见壮士伸出手,把宽厚的把手掌放在自己头顶,轻轻地揉了揉。
“谢谢…你。”
此后,弱攻便辞了职,他有了新的任务,他自发地在全国各地针对“共享壮士”服务进行一系列的游行和演讲,指出它的不人道和违背伦理之处。
一开始他势单力薄,之后,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认同他,支持他。
不止是他自己,各个地方都发生了人类爱上共享壮士的事件,而这种事件在演讲中也通常是最能打动人心的,而且弱攻知道,被作为承载人类性欲所制造出来的共享壮士,所谓的“机器”,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
多年以后,在众人长时间的努力下,“共享壮士”服务终于被撤销了。
至此之后,弱攻仍是就职于为人工智能争取权益的活动和项目中。
弱攻从办公桌前起身,他的座椅上罩着一件衣服。
用手摸了摸,是暖和的温度,许是因为窗外的阳光照在上面的缘故。
弱攻走到窗前,面迎着阳光,忆起了从前。
【完】
“这是哪儿…”大壮迷迷糊糊地朝前走,他走在一片像是桃花林一样的地方,花瓣正簌簌地往下落,景色优美。
走了半天也见不着一个人,到处都是一模一样的桃花树,眼前似乎还蒙着一层薄薄的白雾,大壮分不清方向,他记得自己刚才还在湖中心的小舟上捕鱼,不知怎的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大壮抬了抬头,他不知道现在几时了。
走着走着,大壮有些着急,他觉得自己可能迷路了,正担心着,便听到从远处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笑声。
随着笑声的接近,大壮看到两名女子从薄雾中走来,大壮心里欣喜,终于见着人了,便连忙走上前去。
待看清了两名女子的相貌,大壮的脸有些发红,她们一个美艳动人,一个清丽素雅,阿壮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这令他张口就有些结巴,“两…两位姑娘,请问,请问你们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两名女子停下脚步,互相对望了一眼,“这里是扶她林。”身着红衣的女子对阿壮露出友好的微笑。
“扶她林?”大壮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该不是他迷迷糊糊地就到了离村子很远的地方吧?
“两位姑娘,实不相瞒,我不知怎的便来到了这片扶她林,现下我不知怎么出去了…”大壮皱起眉,苦恼地说道,现在也只有求助眼前这两位姑娘了。
红衣的姑娘又捂嘴笑了起来,“这位壮士莫着急,我和妹妹自是知道出口方向,待我们姐妹俩引你出去可好?”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大壮像是遇到了救星,“那…那麻烦两位姑娘了。”大壮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
“哎壮士不用客气~”
接着,两名女子便一左一右地牵住了大壮,大壮哪里和女子靠这么近过,还是那么漂亮的美人,当即便红透了一张刚毅俊朗的脸。
大壮能感到美人贴近时身上好闻的香味,这大概就是体香吧,他这么想到,同时他还发现,两位美人的身材十分高挑,竟同他一般高。
两位美人牵着大壮朝前走,红衣女子巧笑道,“小女子名唤飞花,这是我的妹妹,摘叶。不知壮士怎么称呼?”
“叫…叫我大壮便行了。”
“哦~大壮哥。”飞花道,“大壮哥从哪里来?”
“我从武陵来的,你们听说过吗?离这儿远吗?”他突然想到自己即使能走出这片扶她林,只是出去了也不识路怎么办。
“自是听过的。”右边的摘叶温柔道,“近的近的。”
“啊那就好。”大壮舒了一口气,之后又道,“两位姑娘是一直住在这片扶她林吗?”
“正是~还有两位妹妹与我们同住。”
“是这样啊…”大壮朝周围望了望,“扶她林…这便是扶她树吗?我说怎么好像没有见过,倒是有点像是桃花树。”
飞花又笑了出来,从一旁的树上摘了一朵花,凑近到大壮鼻子下,“是的,这便是扶她树开的花,大壮哥,你且闻闻?看这花儿好不好闻?”
浓烈的花香猛地窜进鼻腔,大壮觉得这个味道很像是飞花和摘叶身上的,“好…好闻的。”
走着走着,大壮觉得眼前的雾越来越浓了,这让他更看不清眼前的景象,而身旁的飞花和摘叶突然放开了他,朝前走去。
“姑娘…?”看着两位美人走进迷雾中,辨不清身型,大壮连忙伸出手,“飞花…?摘叶?”
眼前一阵眩晕,大壮倒了下去。
“唔…”大壮掀开眼皮。
“大壮哥,你醒啦?可把我和妹妹急坏了。”
“唔…飞花?”大壮看清了眼前的人,他发现自己此时正枕在飞花的腿上,飞花正搂着他,她略微弯下腰,衣襟有些敞开,酥胸微露。
大壮立刻红了脸,挣扎着想要起身,只是却感到自己使不上一点力气,“我怎么…”
“大壮哥莫着急…”飞花把自己的衣袍往下褪了褪,露出雪白的肩膀,隐约间看见半露的乳房,大壮急忙别开眼去。
飞花一双美目含笑地看着如此反应的大壮,水色双唇微启,那模样甚是好看动人,她修长的五指伸入大壮的粗布麻衣里,缓慢地抚摸起来。
“嗯…”大壮被摸得有些痒,想挣扎却仍是使不上力,他知道自己可能中了药,看了看热情主动的飞花,再看一旁的摘叶,还有这他从未听过的扶她林,他突然起了一个可怕的猜测,自己莫不是遇见了迷惑人的女妖?!
飞花褪去了大壮的上衣,肌肉紧实饱满,呈现出健康的色泽,这是常年劳作的人才能有的精壮身体,飞花眯了眯眼,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手往下,摸上了大壮的私处。
“唔嗯!”
“大壮哥这里已经充血勃起了呢,才摸两下就这样了,好青涩啊,大壮哥莫不还是个雏儿吧,呵呵…”
飞花伸手套弄了两下,之后便让大壮躺在布满粉色花瓣的地上,垂下头,含住了大壮的阴茎,卖力地为他口交。
大壮哪里受到过这种待遇,张着嘴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另一边摘叶也伸出手,开始搓揉大壮的两颗卵蛋。
“嗯…嗯…啊…”
不多时,大壮便射了出来,射了飞花满嘴,还有一点喷在了她雪白的乳房上。
大壮看见飞花喉咙一动,竟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真好喝~”飞花舔了舔唇,直起身,她把上衣褪去,露出两颗浑圆的乳房,“大壮哥爽过了,下面也该轮到我们两姐妹了吧~”
她又在大壮半软的阴茎上套弄了两下,之后缓缓向大壮靠近。
“别…”
看着飞花离自己越来越近,看着她缓缓地拨开了衣袍下摆。
大壮的眼睛在逐渐睁大,因为他看到飞花的两腿间并没有女性器官,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长的巨龙。
大壮张着嘴,眼睛瞪得老大。
“看把大壮哥看的,是不是馋了?喜欢吗?想不想吃?”飞花缓慢地在她那根布满青筋的长屌上抚摸。
“姐姐,你可快些,我也忍不住了…”另一边,摘叶也掀开了衣袍,同她姐姐一样,她的腿间也长了根男人屌,正蓄势待发,直顶苍天。
“你…你们…”大壮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飞花的动作不像之前那般轻缓温和了,三两下便把大壮的衣物全褪去了,大壮便全身赤裸着身体躺在花瓣上,他动不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飞花抬起大壮的双腿,朝两边大大分开,让股间的密穴露出来。
“呀这也太小了,能吃下姐妹们的巨根吗?”
“姐姐,你可别再废话了,不捅的话就换我来。”
大壮大张着腿,惊恐地听着两位美人的对话。
“不要,我先。”说着,飞花便把那根粗硬长的巨屌捅进了大壮的后穴里。
“啊——!”大壮疼的大叫。
“嗯…小穴真紧…”飞花咬了咬下唇,稍微动了动,小穴就给搞出血了,她开始缓慢地抽插。
“啊…真能全部吞进去啊…”看见自己的巨屌全部没近了小穴中,飞花有些兴奋,快速地摆动起纤腰,与此同时,两颗裸露的乳房也剧烈地前后晃动起来。
“啊…啊…真爽…穴儿好棒…夹死我了…啊啊啊爽飞了…”飞花噗嗤噗嗤地捣弄起大壮的小穴,她双颊潮红,雪白挺翘的乳房汗津津的,操穴的快感爽的她不可抑止地大叫。
听着姐姐的淫叫,一旁的摘叶也有些忍不住,揪起大壮的两个深红色的奶头便开始用力地往上拉,之后又用舌头来回得舔,张嘴含住猛吸,像是想要吸出奶水,非得把奶头搞成原来两倍大小才满足。
“嗯…嗯…”大壮又疼又难受。
“啊啊,射了啊啊啊——!”深深地顶入,双乳轻颤,飞花在大壮体内爆出浓浆。
肉棒一抽出,大量精液便顺着大开的穴口朝下流。
另一根长屌接上,这次是摘叶。
“姐姐说的没错,小穴真会吸…”有着前一根长屌射出的精液的润滑,摘叶的插入则显得顺畅许多,小穴也不再流血了。
摘叶面对面抱起大壮,让大壮叉开腿坐在自己的大屌上,她没有把上衣完全脱去,只隐约露出乳沟,黑色的发丝垂落胸前,一双水眸半敛,眉目如画。
“姐姐的大屌日得你爽不爽?”摘叶一边操穴,一边在大壮耳边说。
见大壮紧抿着唇不说话,摘叶开始朝上狂顶,恨不得把两颗蛋也干进去,大壮被顶得全身跟筛子一样得抖,早已泣不成声,“不…不要再…”
“姐姐日得爽不爽?”摘叶又问。
“日的爽…姐姐的大屌把我日得好爽…”
“嗯,这才乖。”
这时飞花走过去,揉馒头的一样揉大壮那两瓣肥厚的大屁股,看着妹妹粗长的巨屌飞快地干在小穴里,想起了刚才操穴的滋味,舔了舔唇,便把屁眼用力朝两边扒开,看到还有一丝缝隙,大龟头便抵了上去。
“啊…!”大壮哭着朝后看,另一根同样粗的长屌竟也企图干进来。
“姐姐,莫要把他干坏了。”
“不会不会。”
摘叶抽出来,飞花便干进去,两根巨屌一人一下,轮流享用美妙小穴,抽插了百来下待小穴适应后,便双龙入洞,一同干进大壮的屁眼。
两位婀娜多姿的美人前后夹击一个壮汉,在壮汉的穴里同时爆浆。
“啊,大姐二姐,你们在干什么!”突然响起一道清脆女声,已经被干的没有丝毫力气的大壮勉强抬起头,看见一个穿粉色裙子的可爱女孩走上前来,约莫十二,三岁的模样,她的身后还跟了一个比她高一点的女孩,正似怯怯地伸出一个头,最多也不过十四,五岁。
“红桃,夹竹,你们来的正好。”飞花道,她暂时停止了抽插,抽出肉棒,一只手扶住大壮的腰,另一只手把略微汗湿的黑发拨至肩后,露出的精致侧颜美艳不可方物,水唇微微上扬。
大壮满面通红,竟被两个少女看见这种事,羞的他没脸见人。
“大壮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三妹,夹竹。夹竹,快过来。”
被唤作夹竹的女孩只上前几步就不动了,她穿着青绿色轻纱一样的衣裳,清秀的脸蛋也是通红,她别过脸,只时不时会偷瞄几眼大壮。
“夹竹性子害羞,大壮哥你可别见笑。我们的四妹,红桃就开朗许多了。”
红桃眨了眨大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大姐二姐,他便是有缘人吗?”
听罢,飞花和摘叶但笑不语。
“红桃,过来。”红桃乖乖地走过去,飞花摸了摸她的头,“也是时候给妹妹破处了。”
大壮一听,登时瞪大了眼,想到两位美人的胯下…该不会眼前这个看似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也…
“姐姐,我真的可以吗…?”红桃撅起小嘴,像是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飞花温柔地帮红桃褪去了衣服,红桃年龄还小,未到发育的年龄,不像两位姐姐那样有着傲人的巨乳,胸前还是一马平川,只是再看下面…大壮闭上眼,想死的心都有了。
“红桃难道不想吗?”
红桃眨眨眼,又看了看大壮,胯下的男根居然起了些反应,红桃跃跃欲试,“想!”
飞花和摘叶让大壮弓腰趴在树上,只把屁股撅起。
大壮的双腿颤抖,屁眼已经被干成了一个圆洞,还流着白浆。
有粉色的花瓣随风飘落,落在大壮赤裸精壮的身上,轻柔地滑过他的背脊,腰线,再缓缓下落,眼前景色竟把这个乡野间的壮汉衬得极美也极情色。
红桃看的眼睛都直了,摸了摸自己硬邦邦的肉棒,站在大壮身后,“是要把鸡鸡插进去吗?鸡鸡会痛吗?”
“不会痛,会很爽的。”飞花回道。
扶住大壮的两瓣屁股,红桃缓缓地插了进去,别看红桃人小,屌可不小,完全勃起后更是快赶上两位巨根美人姐姐,一样把大壮的屁眼撑的满满的。
“啊…啊…”红桃娇小的身躯前后晃动,她仰起头闭上眼,张着嘴喘息,还没操两下就食到了滋味,“真的爽啊…啊啊大壮哥哥的屁眼夹得我的鸡鸡好爽…好滑好湿…啊啊这就是操穴吗…姐姐们说的没错…操穴好爽啊…呀啊…好骚…红桃想一直日大壮哥哥的嫩穴儿…”
这边的红桃正忘我地干着穴,那边的夹竹偷偷地看着,两条腿开始磨蹭。
“看来夹竹也忍不住了呢。”
两位美人姐姐把害羞的夹竹给推上前,掀开她的衣摆,原来夹竹也早已勃起,肉棒顶端正滴着淫露。
“姐姐…我…”夹竹双手捂住下体,又往后退了两小步。
“夹竹快来啊…操穴真的好爽的啊…”红桃一边操一边兴奋地冲夹竹道。
夹竹扭捏了一会儿,便走上前去,扶住大壮的双臂,勃起的肉棒对着大壮的嘴,羞涩道,“大壮哥哥…帮我吃一会儿鸡鸡吧…”
没等大壮回应,淫亮的龟头便突破大壮的唇缝,整个肉屌便塞了进去。
“唔啊…”夹竹小声地叫了声,她觉得大壮哥哥的嘴里真舒服,像是一个温暖又湿润的名器,她捧着大壮的脸,便开始摆腰,男根一下一下地插在大壮的嘴里。
“啊…大壮哥哥的小嘴在吸我…好浪啊大壮哥哥…啊舌头舔到了…好…好爽…”夹竹被爽哭,双眼迷蒙,嘴角流下一点口水。
少女们一前一后的用大屌操干着肌肉大汉,此起彼伏地呻吟着。
“啊啊…鸡鸡里好像有什么要…要到了——!”红桃突然仰起头大叫,肉棒颤抖着在穴里内射,她是第一次射精,没能把控好,射完精后又失守地尿了出来。
“呀啊——!”在穴里咕噜咕噜地灌着尿,知道自己尿在大壮哥哥穴里了,红桃赶紧把肉棒抽出,啵的一声,只是抽出的肉棒还在射尿,少女挺着细腰,胯间的大屌耸立着,黄色的尿液呈弧线,淅沥沥地尿在了壮汉的股间,洞里。
“啊…抱歉,把大壮哥哥当便壶了…”红桃说,心里虽有些歉意,但内心深处却还想再来一次,下次要把鸡鸡全塞进去,在小穴里撒尿,把大壮哥哥的肚子尿大。
夹竹看到这个情景也没忍住,闷哼着,在大壮的嘴里一股股地爆了浆。
少女初尝情欲滋味,面对眼前壮汉的美好肉体,无法克制自己,顶着个大屌又捅了进去。这次夹竹负责屁眼,红桃则插嘴。
两位美人姐姐也没闲着,一左一右,用大屌摩擦着壮汉的身体,一边撸管,一道道白色精液噗呲噗呲地射在肌肉大汉的身上,同时还要承受前后来自少女的浓浆蜜液。
大壮猛地睁开眼,他的心脏砰砰直跳,满头都是汗。
待急促的呼吸平稳后,他看了看周围,他发现自己正在湖中心的小舟上。
湖面一片平静,只有小舟周围偶尔泛起涟漪。
扶她林之景已不复存在。
是梦吗…?
大壮坐起身,晃了晃有些晕乎的脑袋。
一定是梦吧…太可怕了…
大壮想到那场景眼睛都发酸,几滴男儿泪就要落下来,自己怎么会做那么可怕的梦啊…
大壮猛地摇了摇头头,想把那些场景给甩出脑外。
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大壮便收回渔网,摇着小舟,返回岸边。
今天的收货还不错,大壮拎着一网袋的鱼,便开始往回走。
临近傍晚,家家户户都冒出了炊烟,是村里一直以来的模样。
大壮和村里的人打招呼,顺便送给他们一些鱼,想了想,大壮还是拉住了一个村人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扶她林?”
“扶她林?是哪里?没听过。”
“嗯…”大壮点了点头。
“要不你给我描述描述,那个扶她林长啥样?”
“就是…有很多扶她树,不…不是,就是有很多像桃树一样的树,开满了花,地上也落的都是花瓣,很漂亮…”
“我们村附近哪儿能有那种地方啊!要是有咱们估计全搬到那地儿了吧!”
大壮想想,觉得村人说的也是。
接着,大壮又问了第二个村人,“扶她林,该不是你做了什么梦吧!听这林子的名字…”村人有些猥琐地笑道,“该不会梦里还有什么美人吧,我看这梦还是个春梦!”
大壮摸着脑袋傻笑,美人的确是有…春梦也…
问及第三个年龄稍长的村人则摸着胡须道,“我看啊这不是梦。”
“啊?不是梦?”听闻老者所言,大壮吓了一跳。
“几百年前魏晋时期也有如你一般遭遇的人,那地方良田美池桑竹,黄发垂髫,怡然自乐,家家户户一派和谐之景,真可谓是世外桃源呐,只是那人出去后想再寻回那处如仙境一般的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到,我看呐,只有有缘人方可进入吧…”
有缘人…
一路上,大壮都琢磨着这三个字,猛地又摇了摇头,大壮告诫自己不要瞎想,应该真的就只是个梦吧…
就快要到家门口了,大壮正低头朝前走,突然听到村口大婶的声音,“哎呀大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大壮闻言抬头,看到大婶正招着手,疾步向自己走来。
“大婶,怎么了?”看大婶火急火燎的模样,大壮连忙问。
“你可让美人们好等啊!”
“啊?”
“想不到你这个傻小子很有一套嘛…”大婶用手肘碰了碰大壮,之后凑近大壮耳边小声道,“真看不出来啊,还藏得挺深啊,你这一出手,还是四个!”大婶用手比划了一下。
什么?
“大壮哥哥,红桃想死你了!”还没等大壮反应过来,一个穿粉色裙子的可爱少女便朝大壮跑来,少女猛地扑进了大壮的怀里,用脸在他厚实的胸肌上蹭着。
这…这是?!
“大壮哥哥…”紧接着,是一位穿青绿色衣裳的少女,害羞地叫着他的名字。
抬眼望去,不远处的自家门口,两位娉娉婷婷的窈窕美人,正笑着向他走来。
【完】
我摇晃着双腿,坐在实验床上。
扭过头看了看桌上被我吃了一半的饭菜,那味道有些酸酸的,我不太喜欢,而且吃了后我的肚子有些疼。
我抬头,有些无聊地看了看天花板,又把视线往下。
我看到一个男人正在擦玻璃。
我所在房间的三面都是白墙,剩下的一面是一整块巨大的透明玻璃。
我有些开心地跳下床,来到玻璃墙前,我的房间是很亮的,外面则显得有些暗,我只隐约看到玻璃外侧人的形貌。
他好高好壮啊,有我两个大呢。
他正一手按在透明玻璃上,另一只手拿着清洁工具擦着玻璃。
原来每天把玻璃墙擦得干干净净,亮亮堂堂的就是他吗?
好厉害啊,我心里这么想道。
我伸出手,把手掌贴在玻璃上,正对玻璃外侧他的掌心。
我的手好小,他的手好大。
我觉得很有趣,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玻璃外的他看了我一眼,大手移动到了别处,我又把手贴了上去。
那只手又贴在了别处,我紧追不舍,我开心地笑,好像在和他玩游戏。
他擦完玻璃后,就走了,我便又回到了我的实验床上。
研究员们走进我的房间,用一根根绑带把我绑在实验台上。
“我记住了两位数的加减法!”我有些炫耀似的,开心地对研究员说,“您想听我背诵吗?”
“不用了。”
研究员的回答令我有些失望。
“你会变得越来越聪明的,会像正常人一样,甚至比他们聪明许多倍。”
我听后有些憧憬,我知道自己是个笨蛋家伙,研究员们正在想法设法地把我变聪明,像我这样的人有许多,都在这个研究所里,我是第十五号。
我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研究员们喂我吃了一些药,又在我身上打了几针,刚开始我还有些害怕,现在不了。
研究员们又把一个头套戴在我的头上,这个是有些痛的。
我扭过头,看到玻璃外正站着一个人,是那个擦玻璃的男人,他在看里面。
我咧开嘴想要对他笑,他却挪开脚步走了。
我又看到了那个擦玻璃的男人。
像上回那样,我用掌心贴上他的,和他玩耍一样。
擦完玻璃后,他拎起清洁工具,转过身准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