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松的左手是一柄玉箫,原来刚才他是以钢刀打掩护,却是出其不意地以他惯用的玉箫点了三人的穴道。
三把钢刀落地,三个壮汉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瘫在地。明月松把钢刀架在一人的脖子上,还没来得及喘息就逼问道“到底是谁雇你们来的?不想死无葬身之地,就最好快些说!”
那三个壮汉瞪着眼睛看着明月松,眼睛鼓鼓的,明月松突然叫了一声“糟糕!”伸手就要去点三人头部的穴道,却已然来不及。只见三个人的口里同时往外涌出黑乎乎的浓血,不消片刻,三个人就已经气绝身亡。
“真该死,竟然都咬舌自尽!”明月松不无抱怨道。他回头看了看背后的董清秋,这女人之前像是一只胆小的白兔一样惴惴焉,眼见得几人都已经被搞定,马上就跳了出来,看着满地的尸体横陈,眉头皱起“不知道他们是谁吗?”
明月松看着董清秋,只觉得她说话的口气一下子就变成了质问,淡淡一笑道“看小清秋这样子,莫不是怀疑又是我故意安排的吧?”
“怎么会!”董清秋立马就否定道,生怕一不小心就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忽然她看见自己面前的明月松瞳孔放大,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明月松就一把拽着自己往旁边扑倒,他毫不犹豫就把自己往他身下一拽,倒地的那一瞬间,就把自己严严实实地罩在了他的身下。
董清秋“哎哟”一声大叫,心想今天都不知道摔了多少次,屁股都要开花了。却只见明月松左手一抬,手里边的玉箫就这样被他扔了出去,只听一个人高声惨叫,只见一管晶莹剔透的玉箫已经正中一金刀的脑门,直直地插入进去。
董清秋正要埋怨温文儒雅的明月松居然把他心爱的玉箫就这么当凶器处理掉了,一低头却只见旁边一个金刀身上不知何时多了密密麻麻的飞刀,那金刀就是自己刚才站立的位置,董清秋顿时明白过来,不禁心有余悸,没想到这些寒火金刀为了杀掉自己还真是豁出命了,连临死都不放过自己。
只可惜最后还是被明月松给干掉了。
董清秋松了一口气,转头却正好和趴在自己身上的明月松四目相对,这样一幕,不过几天竟然再次重演,明月松还是以那样的姿势把自己牢牢地固定在他的身下,只是没有春葯的作用,明月松没有那天晚上那样肆无忌惮,眼睛里头也不是欲望的冲动,变得柔和。然而,大白天被这个男人压着,尽管这男人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可是董清秋还是尴尬地不行“喂,好像已经没事了哦?”“唔。”明月松闷哼了一声,抬起眼帘看向董清秋,嘴角流露出一丝苦笑。
董清秋心想这男人就是喜欢这样毛手毛脚,都已经没事了还赖在自己身上干什么?她眼皮一翻“我被你压地不能呼吸了。你是不是可以起来?”
明月松却好像没听见董清秋这句话一样,仍然是趴在董清秋身上一动不动,口里却喃喃道“这一次,你该相信我吧。”
“什么?”董清秋云里雾里。
“这些金刀不是我找来演苦肉计的。”明月松眼睑有些沉重,对上董清秋的双眼,那眼神开始涣散起来,董清秋只见明月松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不会受伤了吧?”自己这一说,也越来越觉得像,董清秋不敢再耽搁,伸手把明月松给勉力抬起来,自己则从明月松的身下蹭着地钻了出来,爬起来一看,不禁“啊”地叫出声来,只见明月松的肩部和腰部各有一枚飞刀中靶,不过那飞刀只有大拇指的大小,约有一半的刀身都没入了明月松的身体。
相比于旁边那个密密麻麻变成叉烧包的金刀,明月松背后只不过零星有两枚倒算是好得了,说起来,两枚小小的飞刀不至于让明月松到现在还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吧“喂,你没事吧?”董清秋不得不怀疑明月松有夸张表演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