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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听江妃这语气就知道皇上肯定没有临幸她,只是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江妃气得脸色发白,回头拉着太妃的手“太妃娘娘,您看,皇上他他好好地放着宫里的两个”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太妃急着打断,就算发怒,也用不着当着外人的面。
“太医,皇上平日里也极少出宫,昼夜都为国事操心,真的是纵欲过度?”
太医心想难不成你还怀疑我的水平,哗啦啦把自己的诊断都道了出来“皇上应该是一夜之间如决堤一般将平日里积攒的欲念都宣泄而出,只是太过凶猛,又好像用的是旁门左道,最终导致阴阳失调,以精尽之方式竭欲,这实在是最耗损真元的事。要是不调理恰当,也难保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太医的话听在江妃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凶猛”“欲念宣泄”“精尽竭欲”原来上官凛也有这样的一面,平日里都是一副道貌岸然,似乎对女色不敢兴趣的样子,她无论多妩媚动人,上官凛都不为所动,却原来他是压抑着平时的欲念,找了一日统统宣泄出来了!
太妃看着江妃的脸色,只怕她又要失礼,便打发太医退下。这边太医刚一走,江妃就忍无可忍道:“太妃娘娘,皇上就这样讨厌臣妾和傅妃吗?就让我们俩如同被囚在冷宫里似的,他倒好,到外边去寻欢作乐,臣妾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东西,霸占着皇上的身子!”
太妃听着江妃略带哭腔的说话,更是头疼“你这说的叫什么话!好歹也是贵妃,怎么一点贵妃的气度也没有?”
江妃本就心情不好,被太妃一数落,更是不甘“太妃娘娘,这要臣妾拿出怎样的气度来才行啊?太妃娘娘,皇上那一日,明知道是您的寿诞,也都爽了约,彻夜未归,就是,就是去会那小贱人!”她们只知道上官凛那晚似乎没回宫,却从来没有想过皇上的彻夜未归是为了跟外头的某个女人私会。
太妃被江妃这一说,倒也有些怨愤,她的寿辰,自然是宫里的妃子和宫外的命妇前来祝贺的。她虽然不是太后,但身份也尊贵,按道理皇上怎么着都该来请安。尽管事后上官凛和文昌侯都解释过说他是因为国事才耽搁的,但太妃怎么都觉得是个借口。心里头终究有些憋屈。
江妃势必要除去那眼中钉“太妃娘娘,那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居然把皇上折磨成这样,要是不好好教训她,只怕我楚国的山河社稷,都要毁在这一个女人的手里!”说得是义愤填膺。
太妃也觉得自己得管管,挥手叫小太监去传个侍卫过来。那侍卫也同冯广一样,是在上官凛跟前的,太妃时时给些好处,倒也会透露一些情报。
侍卫一上来,太妃就又赐了一些金银珠宝,直把他看得头晕眼花,这才问道“皇上前两日夜里没有回来,你是在跟前跟着的吧?可知道皇上去了哪里?”
“是,皇上在城门外后湖深处收服了一群草寇。”
“草寇?都是些什么人啊?”太妃问得极为保守,让江妃急得不行,直接抢道“皇上夜里都同谁在一起?那女人是谁?”
这一句话倒是把侍卫问倒了“皇上夜里都都在船上,整个船上都是男人,哪里有女人”
“说谎!”江妃哪里肯信“连太妃娘娘你都敢欺瞒,好大的胆子!”
那侍卫被江妃一吓,立马磕头喊冤枉“船上真的没有女人,卑职没有骗人,只不过,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