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找了个熟悉内情的人询问,事情原本是永南王家的小姐被孤竹国王上献与燕国国主做皇后,哪知道小姐中途逃跑。孤竹王上一怒之下,将送亲的仪仗队全杀了,还把永南王一家老小都打入天牢。”
明月松豁然开朗“永南王家的小姐?那小姐叫什么名字?”
晓荷一愣,怎么都没想到明月松听完此事的第一反应是问那小姐的名字,肚子里打小鼓,还是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小姐名叫宛思秋,年方十八,深得永南王疼爱,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有人都没想到她会中途跑了,而且孤竹王上封锁了离开孤竹国的必经之路,在国内也大张旗鼓地捉拿她,然都没有收获。”
明月松嘴角浮现出理所当然地笑“就孤竹国那蠢钝嗜血的老头,又怎会是她的对手!”
“少主识得她?”晓荷一出声,便知道自己有些多嘴,连忙低下头去。
明月松没有怪责,只是继续问道“你说永南王家的小姐原本是要嫁给燕国主的?”
“是。孤竹国王的亲信说,是燕国主指名要她做皇后的。所以,如今宛小姐跑了,孤竹王上只有掘地三尺,把她找出来,才能向燕交差。这一点,外人自是不知的。”
晓荷说完,半晌没听到回音,不禁抬起头看了一眼明月松,只见他端着杯子,一动不动,杯子里头的水都要洒落出来了。晓荷没敢吱声,怕打搅了明月松的沉思,只静静地站在一旁。
好一会儿,听得明月松忽然问道“你有没有春葯?”
“啊?什么?”晓荷一愣,脸一红,以为自己听错了。
明月松有些不满,换了个说法“就是催情葯,你们齐云山人不是最喜欢这些玩意儿?”
晓荷想了想,回复着主子“我夫君倒是有,听说,是听说,是是可以让男人夜夜占十女”
“那女人用的呢?”明月松完全没有理会晓荷的羞于启齿。
“女人?”晓荷有些尴尬,但终于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有,有的,名叫四时入门欢,据说能”
“好。”未等晓荷说完,明月松就朝她伸出手来“把那两个葯都给我些。”
晓荷一咬牙,出门去了,心里头还在盘算该怎么同她的夫君说要那春葯。
屋子里头的明月松却有些热血沸腾,杯子里头的水洒在手上还觉得那温热可以点燃心中的欲望,他望着窗外,眼睛里的笑意如洪水一般向外泛滥:好啊,我才不管你和上官凛是真有旧情还是子虚乌有,今天都要让你们生米煮成熟饭!哼,燕国主的老婆被楚皇睡了,这场戏才有看头!
明月松的脑海里头登时浮现出董清秋躺在床上,扭捏嘤咛的模样,娇红的脸孔,火热的喘息,还有双手不停地揪着自己的衣裳,一想到此,明月松只觉得心里头有着巨大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