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顶峰的媚音,在最终的冲刺中和她一同达到□□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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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莙。”
“......”
“阿莙阿莙~”
“......”
“...阿莙,看这里啦~”
“......滚。”
左莙皱着眉头糟心的翻了个身闭上眼,将身后那个原本是大型现在变为巨型的牛皮糖赶出视野,连跟他算账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莙~~~”身后的家伙贴了上来,长的可怖的鱼尾熟练的缠上她的双腿,尾鳍在那片仍旧有些温暖湿濡的柔软地带磨蹭着。“我都听你话漱口了,你不要生气啦...阿莙欺负人...”
...妈的到底谁欺负谁啊?!
左莙咬咬牙,伸指在他尾鳍上狠狠掐了一下,这一下一点没收力。“不想我生我气你就让我去洗澡啊!”
“嘶...”阿瞒夸张的呼痛一声,额头在她肩窝上蹭着,一只温凉苍白的手掌搁到左莙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才不要...阿莙会把我的气息洗掉。”
可是带着这么多玩意睡下我会疯的啊!!!
左莙试图从对方好似巨蟒般的缠绕泥沼中拯救出自己的双腿,但是浑身酸痛无力,半点也挣脱不开。她努力了两三次,最终无奈的长叹一声,在昏暗的天色中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仰面躺倒,听着因姿势变更而从胀满的子宫中传出的阵阵水声,任由对方在她身上舔吻吮吸像标记地盘一样留下一个个紫红色的痕迹,拒绝去想他在高/潮时到底在她身体尽头释放了多少。
不知道会不会怀上啊...孩子什么的...
左莙的手轻抚着已经不再乱拱,安分的躺在一旁搂着她有一下没一下款摆着尾鳍的阿瞒,神志逐渐开始变得模糊。
她其实没有多少母性,也并不喜欢孩童。在知道阿瞒并没有什么大事之后,她对于怀孕这件事就多多少少有了些许抵触。
身旁之人的体温因为搂着她的缘故也攀升到了可以称之为温暖的地步,他将左莙的头揽住轻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紧锁的视线满含着粘稠而深不见底的占有欲,却莫名其妙的让左莙觉得安心。那双温柔揽住她的双臂看上去苍白纤瘦,其中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几乎能撕扯开一个人的身体。
手撕鬼子...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左莙模糊的神智因自己飘忽的神思而清醒过来,不由嗤嗤的喷笑出声,在阿瞒困惑的视线中边笑着还边去捏他的胳膊。
“噗...喂,阿瞒你...哈哈哈...你能徒手撕裂人的身体吗?”她噙着笑问道。不停地在他手上捏捏捏,摸了几个来回后便执起他的大手与之十指相扣,另一手摸着他指尖锋锐的利甲。
“...?嗯...不好说,要看体型。”阿瞒似乎很开心被她十指扣在掌中,他低头蹭着左莙的头顶,应答的声音带着慵懒和愉悦。
“我这样的?”
“哦,那很容易哦。”
“......”
还真行啊...
左莙脸黑了一下,悄悄对自己翻了个白眼,害死猫的好奇心却被勾了起来。
“嗯...爷爷那样的呢?”
“...如果只说体型的话,没问题。”阿瞒估量了一下左澄的身手,保留了一点。
“...之前送东西的那种成年男性呢?”她仰头看向上方皱眉思考的阿瞒。“嗯...应该不行。”阿瞒摇头。“那种的杀掉很轻松,但是徒手撕开就比较困难了。”
“唔...我知道了。”左莙点点头,微笑抬起上半身亲了一下他的唇,作为好奇心被满足的奖励。而后看着阿瞒开心的舔舔嘴角,垂头回吻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