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晨见到那皮肉拉扯起来,自己胸口也不由产生痛感,遂又双手齐上用力按下他的手,与之角力。
他一手要扯环,一手覆包裹在女人手背上拉开,似乎下定了决心。
男人的力气女人始终难比,特别鱼干女一副长期没有锻鍊运动的身体,力气自然更加少,而对方由于品种更不同于普通男人,力气简直可以完胜鱼干女。
“你先走开一点,我怕血会弄脏你手。”
见到那一副壮士断头映山河的架势,鱼干女也没想什么逻辑,直接扑抱男人,紧紧环贴着他:“你别这样,我原谅你行了吗!”
闻言,宫千然整个人愣住,十分僵硬地任由她抱着。
痛,他的胸口好痛,可是心脏好像重生跳动了。
好一会,他终于回过神来,放开了自虐的手,颤抖着手回抱着这个让他为之疯狂的女人,埋在她颈间,哑声低问:“真的吗?”
江雨晨顿了顿,发觉自己刚才有点冲动,遂补充道:“我考虑一下,当然,要看你表现,所以你要听我话,知道了吗?”
话语间,她感到腰上的手收紧,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但是她没推开他,默默任由颈间的湿漉蔓延,划进心口的罅隙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得她腰椎也出现不适,她才轻声低说:“起来吧,我腿都麻了。”
“嗯……”
宫千然在她衣服上蹭了蹭,把她抱放在沙发上,然后按摩这紧绷的长腿,而且一脸求褒奖:“有没有好点”
他的手指彷彿带有魔力,让江雨晨很快放松了下来,舒适得合起起了眼,点了点头。
只是过了好一会,这只手从小腿开始慢慢向上移,或轻或重地接近三角禁区。
江雨晨顿时坐起了身,见他一脸无辜,刻意别过头去,清了清嗓子才道:“我好了……对了,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
她真觉得这男人在装,刚才那动作绝对在想那回事:“从实招来!”
她捏住了他的俊脸,手指一紧,用力逼供。
鱼干女不知道,宫千然在这三个多月来第一次被主动“关爱”,呼吸不是因为紧张而急速起来,相反,痛感使他拥有真实的感觉:“根据定位记录,再以关系关联及路边影像……”
“什么?那你有没有报复他们。”
“我没有…还没有…”
“那你现在听我的,不可以因而报复,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知道吗?”
宫千然垂眼委屈的默不作声。
江雨晨松开手放过他已经红肿的脸颊,准备出大招要胁他,然,某男突然又再抱住她的大腿,泪汪汪看着她。
“你又干什么?”
“不……雨晨,求你惩罚我吧,是我没用,被花盆掷中也失忆,还逼你做家务,胆敢嫌弃你,呜…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江雨晨心里卧了个槽。
不不不,这货一定有问题。
可是,看他的眼神,完全没了从前那种强势的态度,难道,他真的改邪归正?
她怎么突然有一种翻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