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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柔地摸摸她的头,安抚着她:“不能拿掉啊,因为这是情人耳环,以后,不论你去了哪里,世界各地也能知道呢。”

对于对方无耻将追踪器讲成充满罗曼蒂克的情人耳环,江雨晨内心几乎是崩溃。

而且,这耳环具有全球定位功能,她的后备潜逃梦瞬间被击碎成渣渣!

见到他那张笑咪咪的脸容,一阵无力感伴随着怒气由江雨晨心底逐渐从升起:“你用得着这样吗?”

宫千然见她眼睛有些发红微湿,知道她的压抑,逐将她搂在怀中,下巴搁在她的发顶蹭了蹭,一手轻缓的拍着她的背:“我不相信雨晨会喜欢这样子的我,只有这样,才能多给我一点安全感,所以,不要生气,好吗?”

闻言,江雨晨更是不满,之前乖巧温顺的模样消失不见,面容变得有些咬牙切齿:“那你自己怎么不戴上呀?”

宫千然从一只手从裤袋里掏出什么,摊开手心,一只环形的银色耳环展现眼前:“我准备了,只等你为我戴上。”

见他眼帘垂下,耳朵不自然的红了,一副羞态,江雨晨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根本没有耳洞,我怎么帮你戴上去。”而且,如果他真的戴上,那不是向公司里的人无言宣布这个不寻常关系?不,她怎么能够再雪上加霜。

他将耳环放进她手心,弯下身转过脸来,让耳朵展现在她的眼前,语带期待与兴奋:“不要紧的,只要雨晨为我戴上就足够,来吧,用力一点按下去。”

预想到血流成河的画面,江雨晨不由抽抽嘴角:“抱歉,我不喜欢男人戴耳环。”说罢,她心里为自己不自觉的道歉又是一阵抓狂。

言罢,宫千然呼吸一窒,随即,唇角略微弯起,只是双眸中露出一丝打击:“是吗…那我不戴了。”

对着这样的他,江雨晨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不明白对方为毛一脸被她伤了心的模样,而且,为毛错的都是她!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

。……

由于宫千然“光明正大”的闯入,江雨晨的生活起了很大的变化。

第一,当然是搬回来。

话说,宫千然很“开明”的给过她选择,一,搬去他家(楼上的或市中心的家),二,回来这里住。

虽然宫千然强烈推荐前者,以环境更好空间更大为由,但江雨晨更担心那里更多作案工具,不用想已经选择了后者。

然而,搬回来后,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因为,她被逼全天侯二十四小时都要对着他!

上班的时候,他经常召唤她进他的办公室“工作”,就算吃午餐的自由时间也消失不见,原因是,他做了二人便当。

在回家后,他更是猖狂,经常不穿衣服走来走去,而且时而在她面前雄起,约炮意味甚浓。

而且,每当她入睡不久,他就□□裸的“梦游”到她的床上来,害她不能好好安睡。

每次推醒他后,他都一副委屈欲哭的模样蜷缩在墙下望着她,而每一次,她都背过身去在焦躁中睡去。

这样的日子不到一星期,在多日睡不好的情况下,江雨晨积累的抑郁终于爆发了,在他再次偷偷贴上来的时候,她情绪突然失控,掩面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