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望着山岩画期待的眼神,雨文稍微犹豫了一下,她本来打算‘等战事平息之后送她们去劳教的’,现在山岩画却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但雨文转念一想:‘算了,做个顺水人情也挺好。’
于是雨文轻快地说道:“这个好办,我本来就没打算杀她们,既然你说了,呐等这件事过去了,我就把她们放走。”
山岩画听后大喜:“多谢娘娘了!”
雨文点点头:“那今天就这样吧,我还得回去准备一下,估计还得打一场大仗。”说着雨文就要离开。
山岩画赶紧伸手拉住雨文:“娘娘,等一下。”
雨文停住脚步,为难的说:“打仗的事我也没办法,你看,是黄岩族那些人要打我,我也是被迫的,她们要是不来就没事了。”
“我知道,反正她们现在也不听我的话,只希望娘娘到时能手下留情就好了。”
“嗯,”雨文点头:“我会的。”
“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说着,从怀里掏出三块染了颜色的手帕,递给雨文:“这是我这几年染出来的布,你看看怎么样。”
这是黑的、绿的和黄色的手帕。雨文顿时喜出望外,她都穿七年白布了,虽说‘要想俏一身孝’,可时间长了也会审美疲劳。
在雨文欣赏这些彩布的时候,山岩画接着掏出了一块白布递到雨文面前:“还有这是配方,我都写下来了。”
这块白布上写了许多字,雨文的高兴劲儿都无法用言语表达了,使劲地摸了摸山岩画的头:“真是个好孩子!”
上次山岩画虽然染出了红布,但没留下配方,所以对雨文来说还是一点用没有。但这回有了配方,雨文现在看山岩画真是特别的顺眼。
可是看着看着,雨文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代之以不断地皱眉。
山岩画不安地问道:“怎么了娘娘?有问题吗?”
雨文把写了字的白布往山岩画面前一摊:“这些圈圈叉叉是什么意思?”
山岩画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些字我不会写,就用圈叉代替了。”
雨文摇摇头,责怪到:“当初就要你好好学习,你就是不听!”
山岩画低头不语。现在责怪她也没用了,雨文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笔纸和墨水,找了一块大石头垫着,挨个把圈圈叉叉补上,还不时地问山岩画:“这个圈是什么意思,那个叉是什么意思。”
等把这些字都改完,太阳已经偏西了。雨文伸了伸腰,舒展了一下筋骨:“终于干完了,好了,我也该走了……”
“娘娘……”
“噢?还有什么事?”
“能把那些树皮给我吗?”山岩画指了指放在旁边的那叠空白便条。
“没问题,不过这东西叫‘纸’,还有我现在用纸编写了一本字典,下次给你带一本,以后要好好认字呀!”
“是是。”不过山岩画还没有走的意思,站在原地盯着雨文手中的东西看。
雨文低头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了,把手中的东西往前一送:“拿去吧!”
这是两样东西:笔和墨水瓶。
墨水瓶是一个玻璃瓶,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