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溪翔顾不得还未完全熄灭的余烬,第一个冲到洞里,结果只是看到了河溪族大大小小70多具尸体。河溪族全族的人,被憋在这个小山洞里两个多小时,早就没一个活人了。
看到眼前的惨状,河溪翔跪在地上放声大哭:“羚长老、各位姨母,你们死的好惨!”
虽说河溪翔逃去了落凤族,但是他和自己的母族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看到自己昔日的亲人朋友惨死在自己的眼前,河溪翔如今是悲痛欲绝。
看着河溪翔在那里大哭,火凤身边的落凤族人都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哭了一会儿,河溪翔转身问火凤:“族长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妖女烧死了她们。”火凤面无表情的看着河溪翔。
“我们打过来的时候,妖女一看抵挡不住我们的大军,就把这些人都烧死了,然后自己跑了。”火凤接着对河溪翔说。
河溪翔如今像疯了一样,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妖女烧死了我的母族,我跟她誓不两立!族长大人,妖女现在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顺着后山的小路,往惧水那边逃去了,现在追还来得及。”
听完火凤的话,河溪翔立刻招呼自己的随从,顺着那条小路向惧水的方向追下去了。
片刻之后他们的身影都消失不见了,现场只剩下了落凤族的人。
玉凤走上前来:“阿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火凤看了玉凤一眼,转身对在场的落凤族人说:“今天的事你们记住:是妖女烧死了河溪族的人。为了落凤族,河溪族的人必须是妖女烧死的!”
听完了火凤的话,所有的人都低下了头。
☆、江边
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雨文背着小宝,带着小红正在向惧水进发。其实在去集市前她就已经有了渡过惧水打算,只是半个月来发生的这些闹心的事打乱了她的计划。
这回她终于能安心的实施自己的计划了,可是她的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只是不断地在唉声叹气:‘短时间内已经连续两次不战而逃了,还是被这些野猴子吓的,真是丢脸!’一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雨文就感到很羞愧。
雨文在赶路的时候,无意间回头朝河溪谷的方向看了一眼,只看见河溪谷的方向浓烟滚滚。
“怎么着了这么大的火?是不是和落凤族打起来了?昨晚我不是吩咐过让她们天亮了就打开寨门的吗?”
不过这个时候也没法折回去查看了。
“一会儿就应该有追兵到了吧,到时问问她们就行了,我得先到惧水边把羊皮筏子做好。”
当初为了渡过惧水,雨文想了好几个方案。现在她还没法锯木板,做不了木船。只能做筏子,相比与木筏,雨文选择了羊皮筏,轻便又简单。据说在黄河上现在还经常用。
这几年,族里养了不少山羊,一开始是作为奶源的,华夏国的饮食普遍缺钙,应该多喝奶。后来一些比较老的羊被杀了吃肉,在杀掉的时候,雨文总是亲自动手,尽量扒下来完整的羊皮。现在积攒了9张没有损坏的羊皮,不过没拔毛。这是一个连小刀都没有的时代,用骨刀或石刀,拔毛太费劲。再说,她也不知道怎么鞣制皮革,于是就算了。这种带毛的羊皮比起那种专业的做羊皮筏用的羊皮要差许多,不过雨文也没想做什么专业摆渡人,能把几个人载起来送到对岸去就行了。
大概上午十点的时候,雨文带着两个小孩终于来到了惧水的边上。
雨文以前查看过,所谓的恶鱼其实就是鳄鱼,这个时节它们早就进洞去冬眠了。但是这里的原始人并不知道这点,所以一年四季都不敢到岸边来。
雨文把羊皮翻过来,让有毛的一面在里,缺口处用绳子绑住,用嘴吹足气。找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