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这三进三出的院子开起了大爬梯,条幅上挂着亮闪闪的给三日后的凌树婚礼助兴的标语。可凌树的父亲一见我出现在那场子里就拉着我不放,对各个来参礼的嘉宾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介绍我。这让我恍惚觉得我才是他家准儿媳妇儿。而他家真正的准儿媳则壁上观似的玩儿苍蝇。
我很想和冯安安说说话,就算是重新追求她之前的暖身动作。可被那老头几次三番的拉着痛饮之后,在酒精的麻醉下坐在冯安安旁边也只讲得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用它来寻找透明丁字裤”这种不上档次的屁话。待各位宾客笑累了,喝醉了,爬梯呈现曲终人散的味道时候,我正准备抒发一下情感,那红光满面的老头就拉着我,开心的说:“田道长,你让舍下蓬荜生辉,鄙人粗鄙,只能送您一些小物耍一耍了。”说着对着后堂拍了三声。
我刚“啊?”完。
一阵香风袭来,一群环肥燕瘦的妹子们就施施然的进来,站成一排,妩媚的用眼神□着我和老头。
“小友,你钟意哪个?还是你钟意哪几个?听犬子说你好女色。这都是城里技术最好的姑娘,今晚客房的那座大水床就归你了,望你尽兴啊。”刚刚还在和我谈论玄机、讲黑格尔和弗洛伊德的老头瞬间游移了性格,以马夫的专业架势开始给我介绍起了这些妹子。“这。。。”我不知要回答什么。
他捏了捏花白的胡须:“当年你父亲更爱男色,我也给他搞了不少大鸡鸡的西洋马,看来虎父无犬女啊,哈哈哈哈。”
☆、其实说不定油压还是蛮爽的
我。。。我和我爹不一样。我是有节操有道德感的道姑,他是无节操无底线的和尚。
我回头求救似的寻找刚刚还在身边坐在一边发呆望天的冯安安,眼神却扑了一个空,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
“父亲,我想小友在闺房之乐上甚为害羞,不如这样,我们把这地方都留给她,让她自行处置吧。”凌树站在一棵树旁边,举着一杯酒,神情阴郁而闪烁却还能扯出个笑容。
“也罢。”那老头有些惋惜的看着我,似乎很想和我一起嗨到爆,喂。。。“玫瑰、芍药。今晚就你俩陪老夫腾云驾雾。”他指了指两个肉弹美少女,那两美少女嘟着嘴不太情愿的跟在那老头后面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这一转眼就只剩下我和身着护士服、ol装、机械战警、女仆等各式服饰的妹子单独相处,连凌树都不见了。
我只好和她们打着商量:“各位姐姐。。。你们随意。。我身上也没现金。。要给小费得去atm。要不,大家今儿就好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