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一个大病初愈,不,根本就没愈的病人,哪儿来的那么大的欲望。
我真的很想一边掩面哭泣一边吐槽师父,你这不是十全大补丸,这明显是春()药吧。
作为师父,听不见徒弟的吐槽是一种本能的福灵心至。所以当师父的电话如约而至时,我都怀疑她在一旁洋洋得意的偷窥:“徒儿,其实为师忘了告诉你,那颗丸药什么都好就是有一副作用,容易催情。你必须让冯安安排泄出来,不然不能达到强身健体之效。对了,记得在采阴补阴之时不要触碰伤口、不要用力过猛、不要用奇怪的姿势,午夜十二点之前必须回家,我算过了,十日之内,明日子时做切断姻缘线的法事效果最佳。既然你决定骗安安,那就别让她看出任何异样给穿了帮,啊,乖。”师父用我十岁之后就没用过的亲昵小名安慰我的时候,我更觉得人世间的所有事情都无比凄苦。
如果师父的话只有前半段该有多好,我就可以开开心心的上上床,发发呆,而不是像现在这般默默点头,挂了电话。
冯安安靠了过来,问:“你师父说什么?”
我使劲的捏着自己的大腿,假笑:“说可以上床啊,不上白不上啊。哈哈哈哈。”
冯安安轻轻的给了我一巴掌,继而又摸摸揉揉的靠在我肩膀上:“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呆子,你说走就走,一去又是小半年,三个月就是九十多天,难道你就不会想念我的味道?”
“想啊,日想夜想的。走吧,和我一起开房去。”我起身随后拉起冯安安。就算是世界末日,我们也要跳最后一支舞,在离别的那刻要微笑着,像做了一个清一色对子胡一样达到全体高**潮。
带着这种使命感,我领着她去了本市最高的一家饭店。
要了最高的一间套房。
让人送来了12支顶级的香槟。
本就是贪欢,这偷来的时光,不用奢侈品慰藉,怎么对得起迫在眉睫的再见。
那是近夏日的春末的午后。天气说变就变。云层像取暖一样紧紧的压在楼顶,而环线上的车辆拥堵的程度就像是叛逃。我站在落地窗前,大口喝着已经冰透了的香槟,等着已经去淋浴的冯安安。当第一束闪电把天空轻而易举的撕裂时候,她光着脚丫,裸着身子紧紧的抱住了我。
虽然不是第一次上床,我们依旧不熟悉要领。脱我的衣服也让她手忙脚乱很久,怕碰到她的伤口更是让我心惊胆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