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钥匙打开大门,看见一个女人正狂野的摸着我师父的咪咪,四周外衣散落一地,站在一边的是哽咽着的健美男。
9刚刚经历过不良词汇的人是不会唬人的
这玩儿的是哪一出?我平静的观看着这场真人秀,无视于师父在挣扎、不停的挣扎、死命的挣扎、欲拒还迎的挣扎。人都说bg里的过气男主角常常鬼!魅!狂!狷!我觉着这散发着骇人气场的女人一点都不输在江湖民谣里一直飘荡的他们。
“有。。。有人。”半激动半吃力的师父虚弱的吐出一句话。
“谁?”发型因为太开心而狂野的女人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用胸部挡住她人的胸部,淡然道:“你终于回来了。”
我是终于回来了,也终于见识到了把自己说得志向高洁、不知红尘俗世为何物的师父发情。我必须压抑住想大声问这两人:“这是□还是□还是双修还是你来我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追问,学着那女人的语气:“嗯,我回来了,你们可以回房继续,但你得先告诉我,你是谁,我才能赋予你□我师父的权力。”
最近我一直在我是谁,你是谁,她是谁的事情上不停扑街,让人心生烦闷。
“我叫白小花。你知道这么多就行了。”这位名叫白小花的女人说完捡起扔在四处的衣物,用眼神严厉的看了我师父一眼,拉着她的手进了卧室,啪的锁上了门。
我和健美男面面相觑,我拍着他的脑袋对他说:“用十秒钟时间变出人样,再用二十秒时间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由于这次受到我的威胁,健美男变形的时候,撒花得有相对节制。他一出现就讲:“师父,师父她好可怜,她是被逼的。”国字脸上镶嵌的眼睛有泪水在一闪一闪亮晶晶。
接着就花了二十分钟絮叨,师父是如何冷着一张脸接待这个自称白小花的女人。这女人是如何和师父越靠越近,在他去烧水煮茶的一小会儿功夫里,就脱掉了师父从里到外不下五层衣服。
“哦,对了,她自称是冯安安她妈。”在卧房发出第一声淫()秽的呻()吟时,健美男忽然想起什么的讲了一句。
果真,此狗永远抓不住重点啊。
之后的12小时里,我洗了澡、睡了觉、给冯安安打电话,没人接留了言、溜了狗,在遛狗的途中还和众狗友谈论了如何结扎公狗的问题、继续睡觉。直到第二天清早,我起床正端着牛奶喝,师父和白小花才从卧室里出来。
两人面若桃花。
我尴尬的想怎么问两人,是今儿天气真好,昨晚你们搞得可开心?还是今儿天气真好,昨晚上你们一人一个被窝睡得可纯洁?
师父却开了口,她像我认识她的二十年来都是以正常人的形态生活在地球上的那样看着白小花:“你是不是已经决定站在六耳猕猴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