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安安,什么事。”
“为什么知道是我?”冯安安在我背后问,完全搞错了事情重点。
我深深的吸完最后一口烟:“因为我记得你的掌中纹路走向。”我并没有回头看她。
后来冯安安承认,就是这句话让她再次爱上我。我哑然,我并没有抒情,我只是体质敏感,确实记得她掌纹罢了。看来只要是女人,甭管她多强,甭管她目的为何,甭管她是不是剑指宇宙之巅。
她要爱人的时候她就爱了。
和我要拉屎的时候绝对不尿尿一般自然。
“冯安安到底什么事?”见她没有声响,我不耐烦的回过头。
6种草莓是为了摘草莓,就像xx是为了oo
“明天陪我去郊县采草莓吧,春天到了。”冯安安是这么说的。
“我?”我指了指我,“陪你一起去采草莓?”我伸出手,又很不确定的指了指她。她很笃定的点了点头。
我见过冯安安没有几次面,但这仅有的几次会面却都异彩纷呈。要么是求人把她从局子里捞出来,要么是掩护她从她情夫家逃出升天,或者变成她一时半会儿急用吃饭的钱包。采草莓这么健康的踏青活动,实在不像是她会找我一起报名参加的。
虽然我们打眼的程度不至于一人拿着符到处贴得像治疗各类性病的小广告;一人不管下雨还是阴天待着谁就说:“你注意哦,漆黑的夜空里,那一颗流星吧唧就不见了,那代表你未来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会面临死亡。”
但是,还是怪啊。以大众对我的认知,我就应该生活在深山里,有事没事我不是应该生活在群山之中,有事没事就喝点野山泉,拉稀就用桑树叶擦屁股;她就该在闹市里租个小摊位,戴上个时刻都晕眩的眼镜,喝着威士忌天天吓路人才对嘛。
我们难道不该同大众妥协,走向大众希望我们走得那条路?
“难道作为通灵人士,我们就不该有正常的感情生活?”冯安安似乎看穿了我无聊的心理活动,靠近我之后亲昵的挽起了我的手:“在土星逆行的漫长岁月里,我们这种彼此隐约有好感的恋人要是能常常聚在一起,比如摘草莓的时候互相触摸到小指头;比如在沙滩上作势的你追我,我追你,那股微妙的电流可以使我们的灵力得到提升哦。”看我貌似不懂的没有反应,她得意的再次举例证明:“以前我妈就常常和她ex这么做,两人都变成了响当当的大人物。可是之后她ex就被一大家闺秀扔了绣球。不过反正和尚都是那样,见异思迁。”
我举着打火机的手顿住了点:“你说啥?你妈的前男友是个和尚?”
冯安安确实是点了点头。
“你家是世袭集邮制吧。人家有钱人都集邮女星。你们家这是以集邮各大宗教信徒为己任吗?”我哆嗦的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