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复仇(一)N身囚责打宠物(1 / 1)

漆黑的林中传来卢卡凄惨的喊声,他被掐着脖子按在地上,身上布满了鞭痕,被电一下就缓缓往外渗着血,连挣扎都是一种折磨。即使卢卡被折腾的都快晕过去了,阿尔瓦仍跨在他身上压着他,在卢卡刚刚从上一鞭的疼痛中缓解一点时,又在他身上撕裂出一道新鲜的伤痕。

皮肉被割裂开,卢卡痛得一直在发抖,已经连喊叫的力气都快没了。

阿尔瓦是来寻仇的,他曾经的恩师,现在却只想报复他,可是显然,对方并不打算直接杀了他,而是要一点点折磨他。

“疼吗?”

“后悔吗?”

后悔什么呢?后悔成为他的学生,后悔没有遵守实验规则引发了意外,还是后悔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把他从着火的实验室里背出来,却被宣判过失伤人······可这些都不是悲剧的恩怨,如果真要后悔的话,也该是后悔当初不该认识阿尔瓦,不该喜欢他,更不该爬上他的床。

那场所谓的“谋杀”过后,阿尔瓦最终还是撤销了对卢卡的控诉,甚至还亲自把他从监狱里接了出来,卢卡重获自由的时候并没有半点儿欣喜,甚至还抓着狱警的衣服哀求他们把自己关回去,关一辈子也好,判他死刑也好,只要别把他交给阿尔瓦,因为被他教训会是件比死亡还可怕的事。卢卡最后是被狱警强行扔出的监狱,他腿都因为害怕而变得瘫软,跪在监狱外的空地上,爬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最后眼睁睁地看着阿尔瓦走过来,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拖走。

“杀了我吧。”

“不。”阿尔瓦的回答冰冷且简洁,回到家以后他便在卢卡脖子上拴了一只沉重的锁链,像拴狗一样把他锁在狭小的储物间,平日里一点儿亮光也看不到,人被关进去没一会儿就会发疯,甚至出现幻觉,可卢卡却要一直被锁在里面,而每次他被放出来,也不会因为重见光明而欣喜,因为这通常意味着,阿尔瓦打算享用,或是折磨他了。

“我不敢了,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卢卡一边挨打一边哀求着,连惨呼声都变了调,若不是卢卡就在他脚下翻滚,阿尔瓦几乎都不敢相信这是卢卡发出的声音。他好像被折磨得意识都有些不清楚了,阿尔瓦踹他的时候他会跟着发抖,可跟他对话却像是听不到一样。

“你也配求饶吗?卢卡斯。”

带有突触的玩具刺进去,在卢卡体内震动旋转着,在阿尔瓦的操纵下不停戳弄着最深处的软肉,在他发出不合时宜的呻吟声时则抬鞭狠狠地抽在他身上,强行将欲望熄灭,惹得卢卡眼前一阵阵发黑,剧烈的疼痛几乎要让他昏厥过去,快感被掐灭的坠跌感让他忍不住想哭,眼中却一片干涸,明明红到发疼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卢卡在地上无意识地翻滚着,发出呜呜咽咽地声音,抱着自己可怜兮兮地挣扎着。

“疼······好难过,老师,妈妈,救救我。”

阿尔瓦责罚的手突然停滞了下来,因为他在卢卡的求救声中,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这个家伙是不是脑子都被电坏了,怎么还有脸跟他求救呢?

“卢卡斯?”阿尔瓦蹲下来晃了晃快被弄崩溃的卢卡,试着跟他说句话,可是卢卡只抱着自己,双目空洞地不知道在看哪儿,颤抖着一直喃喃着“救救他”。

真是不经折腾,果然之前还是太宠他了。

再打下去或许也没有意义了,无法让猎物感受到疼痛和恐惧的惩罚,只是捕猎者无能地发泄而已,阿尔瓦不会这么做,即便是复仇,他也要做到极致的理性。

阿尔瓦把被打蒙的卢卡从地上抱起来,将他轻轻放在浴缸中,一件件脱掉他那被打得破破烂烂沾满血迹的囚服。他身上积攒了不少伤,从出狱起就一直没处理,如今血迹跟衣服粘连在一起,阿尔瓦在处理的时候也没有过多的心疼,直接心狠用力一撕,带下一大片血肉,将原本正在愈合的伤口再一次撕扯开。

“别弄了,求求你。”卢卡虚弱地摇着阿尔瓦的胳膊一直在跟他求饶,冰冷的洗澡水直直地浇在卢卡的头顶,冻得他瑟瑟发抖,水淋在伤口上火辣辣地疼,可卢卡也跑不出去,他太疼了,也太累了。被冲淡的血水汇聚在一起,呈漩涡状被一同冲进下水道,它该去的地方。

表面的血冲掉后,阿尔瓦放了满满一盆的冷水,为了给卢卡“治伤”还顺便倒了一整包盐进去。卢卡像一只被扔入滚水的鱼,在浴缸中胡乱挣扎着,阿尔瓦实在嫌他烦了,干脆按着他的头把他按入水中,看着水面不断升起带着些许血色的气泡,一直到卢卡挣扎的力度都小了很多才把他拽起来。

“就在里面待着,不要乱动。”

卢卡伤得原本比阿尔瓦轻很多,可如今他身上的伤却比阿尔瓦严重许多。他从火场出来后根本没有得到过多少治疗,直接就被扔进了监狱。他在里面吃不好也睡不好,还经常挨打,出来以后又被阿尔瓦教训了好几天,身上的伤更严重了。他这绷带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缠的还是别人敷衍了事,根本就没能起到治疗的作用,只是把他的伤遮挡了起来,底下的状况却一塌糊涂。

阿尔瓦根本就不懂医疗,他都是直接用粗盐水清洗伤口,将药物粗暴地直接往伤口上敷。卢卡疼得意识都有些模糊,趴在浴缸边,无力地拽着阿尔瓦的衣角,不停哀求他杀了自己,一直到痛得昏过去,然后再被痛醒。

老师已经彻底变了,他不再喜欢他的学生了,也永远不会再原谅他了。认清了这一点以后,卢卡便不再跟阿尔瓦求饶了,反正,也不会得到回应。

他现在的地位,大概也不如一只小狗。卢卡常常会挨罚,没有任何缘由的,每次挨完打以后,卢卡总要趴在地上缓上好一会儿,连疼也不敢多喊几句,生怕惹阿尔瓦不高兴又接着挨上来?”皮鞭划过空气发出嗖嗖的响声,卢卡听的直发抖,可是鞭打最后并没有落在他身上,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温暖的揉|捏。

阿尔瓦用拇指在卢卡的花蕊处按了好几圈,因为没有足够的润滑,他甚至还将拇指探入卢卡口中让他舔了个遍,再用沾满卢卡口水的手指替他做着扩张,在觉得差不多是用力一下将拇指按了进去。

“呜~慢点儿弄。”

可阿尔瓦就像听不见他说话一样,按着卢卡把他堵在自己和桌子之间不给他挣扎的空间,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急促,起初是一根手指,后面手指的数量逐渐增多了起来,直到把卢卡戳到失声喊叫了出来。

“别捅了,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重新弄,别再加了受不住了。”

“别喊了。”阿尔瓦一巴掌拍在了卢卡臀部,“有空喊不如赶紧重新组装,否则你就在这趴着吧。”

“现······现在?”就趴在这里?在身后还被弄着的时候,组机器吗?

“快点儿啊!”阿尔瓦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将小指也抵在花蕊处,似乎是威胁着要将五根手指全都塞进去,吓得卢卡瞬间慌张了起来。

“别,千万别,我知道了,马上组,都弄进去好痛的。”

卢卡于是开始按照图纸乖乖装机器。很多时候他都自作聪明的想走捷径,却常常会惹来更大的麻烦,比如更多的安全隐患,和阿尔瓦的责备。

“啊,啊!”卢卡接连喊了两声,喊完以后腿都跟着软了,趴在桌上直接跪了下去,要不是阿尔瓦在身后堵着他,大概会从桌边滑到地上去吧。

卢卡是你写的吧,那个在外面诋毁我的人。”

“我没见过这些文章,我不知道。”卢卡狡辩着。

这些东西的确是他写的,不过都用了化名,按理说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才对啊。

“不要狡辩了,我注意你很久了,连你今天来偷东西我都有准备,卢卡是吧。”阿尔瓦捏着卢卡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嘴那么毒,人长得倒是很甜美,跟个小姑娘一样。”

“放开!”卢卡甩开对方的手,满腹怨气地说:“都说了是男的。”

“我知道。”阿尔瓦瞥了一眼小小卡,随后一脚踩了上去,轻轻碾压着那处。

“验过。”

“松开,松开,疼。”卢卡那里还带着一个仪器呢,可经不住他这么踩。卢卡捏着阿尔瓦的脚踝,不让他继续往下踩。

“你早知道我是谁,所以你才带我来这里,为了报复我?”

“也不止,你也还算有点儿用,我也缺个助手,以及······”阿尔瓦将卢卡从地上拽起来,按到桌上,掀开他身上的睡袍去掐捏他身后的两处弹软。

“我还想让你知道,我有多么厉害,而你错得多么离谱。”

“这个也没答对,再加一本。”

卢卡手臂被反绑在身后,小腿也同样被折上去,像一只待煮的螃蟹,被拎起来挂在客厅中间,只要稍微乱动一下就在半空乱晃。可明明身体已经这么辛苦了,还要听着别人的说教,回答他刁钻的问题,而每答错一题,阿尔瓦就会在他腰背上叠放一本书,不断加码的下坠让他的手脚腕被勒得更紧,几乎都要勒出血来。

“我有点儿后悔要你了,感觉你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优秀嘛。”阿尔瓦拿着书,踱步着在卢卡身边绕着圈,还不时抚摸着他的身体,每一次的触摸都让卢卡像触电一样闪躲,又紧张又害怕。

“那你放我走啊。”

“想的美。”阿尔瓦隔着衣服掐着卢卡腰侧,欣赏着他因为疼痛而在半空中扭曲着身体,咬着牙隐忍的模样。

“我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你最好好好补习,如果你在学术上对我没有用处的话······”阿尔瓦将手覆在小小卡身上,拇指抵在花蕊处,用力向下按,其他手指则顺时针揉按着小小卡,“帮不上忙,我就把你用在别的事情上,明白了吗?”

“奥,知道了,别按了。”

“哼,不喜欢啊,可是我觉得你需要被这样。”卢卡越不让他碰,他按得就越用力,甚至放弃了温柔,全部以惩罚替代,按得卢卡一直在发抖,即使咬着嘴唇也没法将痛哼完全掩盖住。

一轮考题下来,卢卡背上叠了好几本书籍。阿尔瓦为了给他增加难度,在他的头上、脚掌甚至腿部折弯的空隙都塞了书,还警告他不要弄掉,否则晚上回来都会折算成鞭子再打在他身上,可即便如此,卢卡还是不肯好好撑着书,总要弄掉几次,被揪着耳朵骂一顿才肯乖巧一小会。

“不够聪明,服从性还差,这样的助手恐怕只会给我拖后腿吧。”阿尔瓦拽着绳索将卢卡慢慢放下来,“不过没关系,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好好教你的。”

刚摆脱一种折磨,卢卡又被关进了书房,用锁链拴在书桌旁,让他只能在很小的一片区域内活动,之前压在他身上的那一叠书也被搬了过来。

“给我好好看,等我回来要检查的,再答错了可就不是吊你一会儿这么简单了,还有,不要想着逃跑,不乖的话,鞭子可要加倍。”

“哦。”

卢卡看了看那只浸泡在盐水里的鞭子,又想了想原本要挨的次数,顿时变得又委屈又害怕。这样的鞭子他能受得住几下呢?随便打几下就能让他疼得坐不下吧。

“在这儿好好待着,我去上班了,最后要挨几下就看你今天的表现了。”

于是阿尔瓦工作的时候又多了一个消遣的手段,就是养一只“桌面宠物”。

阿尔瓦开着分屏,看似在认真地撰写文章,实际总是会偷偷去看监控视频。

他的新宠物在做什么呢?有没有乖乖听话呢?

阿尔瓦本来以为卢卡会拼命地反抗,或许会趁他离开后伺机逃走,然后把屋子里所有的机关都碰个遍,最后灰头土脸地带着一身伤不甘地坐到书桌前,可没想到他表现得却那么乖巧。

卢卡刚拿到书的时候还很不服气,这些书他明明早就看过,是阿尔瓦问得太刁钻了,而且有的东西不做实验怎么确定嘛,这个人到底懂不懂物理学。可等他翻开书本,看到其中略显潦草的笔记和演算,又开始感叹于这个人的才华,不知不觉看入了迷,连逃跑都忘了。

唉,这就有点儿没意思了。

阿尔瓦看着监控,无聊地转着笔,这家伙看书的时候都不活动吗?也太没有观赏性了,早知道就不给他留衣服了。

阿尔瓦看着系统中的操作键,思考着该先玩哪个项目,好打发一下工作的无聊。

卢卡觉得他坐的椅子好像动了一下,但又不是打滑或是地震的那种动,卢卡好奇地朝椅腿方向看过去,却看到两只藤蔓一般金属光泽的东西钻进了浴袍之下,顺着他的腿缠绕着攀爬上去,缠着皮肉越勒越紧。

这是什么啊?

卢卡直接掀开了浴袍去查看这东西的移动轨迹,用手去抓着“藤蔓”试图将它从自己身上弄下来,没想到连手腕也被缠了进去。

可恶!卢卡的左手被箍着,右手则在桌上胡乱地翻找着。他抓上了金属制笔筒,打算用它将这东西敲下来,没想到连这个都是阿尔瓦设计好的机关,卢卡用力一把,那东西便释放出电流,电得他整个右臂都几乎麻木了。卢卡痛得直接喊出了声,因为以为没人听得见看得见,他喊的格外放肆,转了好几个调,甚至还带了个异常婉转的尾音,疼痛过后还哼哼唧唧的自言自语。

而另一端,阿尔瓦带着耳机听着卢卡的声音,满意地哼笑了一声。平时讲话这么惹人厌,喊起来还挺可爱的。

阿尔瓦操纵着“藤蔓”,将其继续向花蕊处钻去。

“别,别,&*¥,啊,救命啊!”

卢卡开始滋儿哇乱叫,发出一些似乎不该属于人类的声音,在椅子上扭动着想躲开这东西。卢卡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是有人在操纵这物件,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开关,还在椅子上到处寻找按钮试图将其停下来。

眼看“藤蔓”越来越近,金属光泽的身体还能映衬出卢卡慌乱的神态,和浴袍底下的风光,当花蕊的模样出现的时候,卢卡慌张地从椅子上翻下来,因为脚腕和腿被缠着,他只能跪趴着往外爬。

这东西是跟椅子连在一起的,那只要跑得离它够远就可以了吧。卢卡爬了几步,可脚镣的桎梏让他没办法跑出去多远,而那东西已经钻到花蕊旁边了。冰凉的触感贴上温润的花蕊让卢卡被冷得浑身一颤,而那东西随后的动作更是让他惊慌失措起来。那东西的头部还带着三只按摩球,开关启动后便旋转起来,轻柔地在花蕊处揉按着,一边输送着透明的胶液,一边往里试探着钻着。

“啊!!!!!救命,救命啊!!!!”

卢卡的声音陡然升高,阿尔瓦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他赶忙将音量调小,报复性的将那东西又往里戳了一大截,却害得卢卡喊的更大声了。

“别吵了!”

房间内传来阿尔瓦的声音,卢卡趴在地上,急得眼眶都红了一圈。他趴在地上,爬不走,也站不起来,只能半撩着浴袍凌乱地侧歪着,一只手还被其中一只“藤蔓”缠着,精神高度紧张,这时候别说是有个人说话,就是有鸟咄两下窗户他都会方寸大乱。

“谁!在哪里!”可卢卡环顾着房间,根本没有人在。

“趴好了,xx抬高一点让我看清楚一些。”

听这意思,大概是这个房间内有摄像头吧。卢卡单手撑着地面,艰难地回过头,抬头在天花板附近寻找着,试图找到摄像头的位置。

这家伙并没有乖乖的按阿尔瓦的指令来,反而在骂着他变太,可他回头看向镜头的那一眼,那副羞红着脸眼眶还带着泪光的可怜模样,又让阿尔瓦舍不得去责备他。

人为什么要工作呢?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现在就回去,将这个又菜又爱挑事的小家伙吞咽下去,只可惜······

阿尔瓦站起身,将办公室的门锁好,百叶窗也拉得严严实实,重新坐回去,看着卢卡胡乱挣扎的样子,将自己的腰带缓缓抽出来。

工作也该劳逸结合,不是吗。

“藤蔓”分泌的液体已经将洞口完全浸润,湿黏的液体或是直接跌落在地上,或是顺着他的大腿慢慢往下流,加上他因为羞怯而泛红的皮肤,让他看上去像一颗淋满蜂蜜的草莓。这样的他咬下去一定很甜吧。

“别乱动,别紧张,你不挣扎就不会受伤。”

“不要脸,你敢这么对我,我要去揭发你!让你身败名裂!”

“哦?是吗?那,要不要我把这段视频传给你做素材啊,我相信反响一定不错。”

“你!”

阿尔瓦没有理会卢卡的叫嚣,操纵着系统继续将“藤蔓”往里探,另一只手还抚慰着小小瓦,毫不吝啬的喘息着,似乎是刻意在告诉卢卡他现在正在做的事。

“不······”卢卡听着房间内3d环绕的喘息声,感受着身后一点一点被撕裂的痛苦,咬着唇小声喊了一句,话音刚落几滴滚烫的泪水就坠在地板上。

“别这样,求你了,求求你······”

卢卡趴在地上一抖一抖地哭,身体的疼痛,自尊的破碎,都让他觉得难以承受。

“这就哭?没有那么疼吧。”虽然心里觉得他过分娇气了,阿尔瓦还是停下了“藤蔓”的动作,让它就静静待在卢卡体内,“抬头给我看一下,我心情好说不定能饶你一回。”

卢卡的脸上还挂着泪水,他撑着颤抖的身体,抬起头来望向头顶,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就眼泪汪汪地扭着头四处张望,像一只跟母亲走散的小奶狗。

阿尔瓦看着卢卡无助又迷茫的样子,突然有些不忍心。到底还是个少年,即使被这样欺负,眼神还是那样清澈。

“弄出去好不好。”

“你自己拔出来吧。”阿尔瓦将另一根“藤蔓”的力道松了些,不再将其按在卢卡背后,而是给了他一点儿自由活动的空间。

卢卡跪起身,用袖子快速摸了一把眼泪,稍微调整了一下跪姿,抓着那东西一点一点儿将它往外拽着。可是那东西实在是太滑了,卢卡根本用不上力气,拽了半天却只弄出来一点儿。

“呵,你怎么这么笨呢。”

阿尔瓦轻蔑地嘲笑,和他带着喘息的声音都让卢卡觉得很难为情。他知道这个人肯定在什么地方,一边弄一边欣赏他笨拙的样子,可他没法从这样的困窘中逃离出来。即使那个人不在身边,他也有办法掌控自己,这让卢卡觉得异常地绝望。

得赶快把这东西弄出来,卢卡心想着,他实在是不愿意再被阿尔瓦嘲笑了。卢卡试着操纵内璧,想将那东西慢慢推出来,可那东西已经进入了不少的距离,推出来实在没那么容易。卢卡狠了狠心,用手指撑开那处几分,借着润滑探进两根手指,小心地夹着里面的东西。

阿尔瓦看到这画面喘得更厉害了,还难得地夸赞了卢卡那处很漂亮。

“你住嘴。”阿尔瓦越是这样挑逗他,卢卡就越无法集中精神,夹着那东西滑落了好几次,稍有不慎还会自己把它往里推几分。

越是这样玩弄卢卡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变得越奇怪,他的头脑也变得晕晕的。最开始他还憎恨着阿尔瓦这样捉弄他,现在却有些可惜他不在身边。如果他在的话,自己就不会一直这么难受了吧。卢卡听到了一声低吟,可他已经分不清这声音是来自自己还是阿尔瓦,也或许,都有。

卢卡是喜欢男孩子的,尽管这件事此前并没有任何人知道,也没有怀疑过他。在学校里卢卡很受女孩子喜欢,可爱的外表,软萌的虎牙和聪明的头脑让他拥有很高的人气,卢卡跟她们相处的时候也觉得很自在。他身边总是不缺少女孩子,可他却很少跟男生讲话。

因为受女生喜欢,卢卡也招来许多男生的嫉妒。当有些男生发现他们暗恋的女孩子喜欢的是卢卡的时候,爱意就全部转化为憎恨被发泄到卢卡身上。

被打、被绑、被脱衣服都是常事,卢卡早都习惯了,反正折磨总会结束,打疼的就多躺一会儿再爬起来自己慢慢回家就够了。可他还是觉得委屈,明明什么都做,为什么就要被人欺辱。

好在,还是有兄弟愿意保护他的。他们负责确保卢卡的人身安全,卢卡负责替他们给女孩子递情书。可只要他们跟卢卡靠近一点儿,卢卡就会紧张得脸红耳热,说话都结结巴巴的,尤其是当对方运动完之后,带着一身汗水把他揽过去,贴在他耳边问他要不要一起去买杯冰水的时候,他更是紧张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有时他在球场看着他们半果着身体,相互碰撞争夺着,总是会不自觉地发愣。

“喂,打球呢你发什么呆啊?”

“哦,对,对不起。”

那人扯着卢卡的衣领将他拽向自己,怒气冲冲地用手指戳他的胸口,这对其他人来说是个极具威胁的动作,可卢卡却觉得更兴奋了。

于是卢卡就成了替补席的常客,他几乎很少有机会上场,可是他却很喜欢这份差事,尤其是在给队友递上一瓶矿泉水,他们粗暴地拧开盖子,然后将水直接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更不要提还能光明正大地跟着他们进更衣室了。

可卢卡从来不敢暴露自己真实的喜好,如果被他们知道了,会不会被按在更衣室弄啊,他还一次都没弄过呢,队里这么多人,所以,被发现了大概会死得很惨吧。

卢卡自己也试着自己弄过,可是他没有经验,也狠不下手,每次戳的稍微有点痛了他就停了手,尽管他一直很好奇,教学片片里那样的愉悦,到底是什么样的体验啊?

“嘶~呼哈。”卢卡慢慢掌握了技巧,他的手指缠着“藤蔓”,捏着它将其慢慢往外弄。可他现在懂得该怎么把它弄出来了,却又有点儿舍不得了。

或许是因为身后弄的舒服了,小小卡也跟着活泼了起来,可一想到还有个变太在远程戏弄他,他就觉得不甘心。

卢卡用另一只手遮挡住小小卡,在心里祈祷着阿尔瓦没能发现他身体的变化。

“挡什么啊?拿开。”

“不!”卢卡终于将那东西抽了出来,之前灌入体内的液体簌簌地流了出来,让他有一种失禁的错觉。当他以为折磨终于结束了的时候,手腕上的“藤蔓”却突然发力,控制着卢卡将他的手指往那处按。

“别,放开我,你不是说可以饶了我吗?你骗人。”

眼看卢卡又要被他惹哭了,阿尔瓦赶紧解释道:“别着急,我不弄你,你自己塞得进一根手指,我就饶了你,不过嘛······”

那根藤蔓刚从卢卡身后出来就缠上了他前面那一只手,“不拿开也可以,你自己弄出来,今天所有的惩罚,就一笔勾销了。”

卢卡心动了一下,这的确是个不错的买卖,稍微受点儿委屈,总比真的被鞭子抽要好吧。

卢卡咬了咬牙,身后稍微用了些力气,将手指慢慢往里按着,如果觉得疼了,就多弄一弄前面稍微缓解一些,而那“藤蔓”也向上缠住了他的小臂和胸口,顶部的按摩器则交替在两处樱桃间游走着,让其熟得更加彻底,颗粒饱满的昂着头吐露着春色。

因为不满卢卡的生疏,阿尔瓦还远程指导着他取悦自己,如果卢卡不配合还会被藤蔓抽打几下,或是被威胁要用藤蔓弄他。不仅如此,如果卢卡做得不好,阿尔瓦还会用藤蔓缠着小小卡的底部,让他没办法解脱,只能跟着阿尔瓦的指令调整,直到他满意为止。

“欺负人······我又不会,弄不好又怎么了嘛,啊,疼,别勒了,好疼,饶了我吧我求你了,我都求你了,松,松开······”

卢卡又哭了起来,他就是怎么都学不会,怎么也弄不好,还要被阿尔瓦骂,还不能解脱,他又急又气,突然后悔自己选了这种方式,早知道这么折磨,他还不如直接挨一顿打呢。

“多试几次,能学会的,或者,你如果愿意一边哭一边弄也可以,我更喜欢。”

卢卡趴在床边,腰下垫着两个枕头,将他的臀部高高托起。他已经趴在这儿有一阵子了,身后叠了几层的红痕,而站在他身后的人一手捏着皮拍,一手拿着书籍,还在继续检查他的功课。

每一拍落下卢卡都要瑟缩好一会儿,他被打得手都在抖,却还得按照阿尔瓦的讲述把知识点记下来。一边打一边讲解,这样的授课方式他还是头一次见。

“疼痛会帮助你记忆。”阿尔瓦是这么解释的,可最让卢卡记忆深刻的,却是阿尔瓦是混蛋这个事实。

“有进步,但不多。”

功课检查完之后阿尔瓦放下书本,拍了拍卢卡的后背,揽着他的腰将他从床上扶起来,命令他拿着笔记本到客厅站着去。

卢卡连走路的时候都会牵扯着身后一阵阵抽疼。阿尔瓦给卢卡肩背处勒了一圈绳索,将他吊在客厅中央,脚上也加了一副沉重的镣铐。卢卡还是可以站着,手脚也能活动,只是他就被限制在这一块地砖的范围内,不能坐,也不能离开。

“把刚刚教你再温习一遍,一会儿我还要查,回答得不好今天就没有饭吃。”

“哦。”

卢卡揉了揉身后,满腹怨气地打开笔记本开始记忆起来。一天的知识量那么多,还要被他戏弄,能全都记住才怪呢,这人是在故意为难他吧。

阿尔瓦不允许他遮挡住身后,必须将身后的伤痕展露出来,还取了两面镜子将卢卡夹住,让他可以在背书开小差的时候好好欣赏自己现在的模样,激励自己好好读书。

卢卡将头埋在书本里,连视线都不敢移开,他只要一看到自己身后交叠的伤痕就忍不住害羞。他连那里都没自己看到过几次,更别说挨过打之后的那里了。

卢卡背书的时候阿尔瓦就去厨房准备食物了。他不喜欢饭菜的味道沾到自己身上,也不喜欢果酱调味弄脏她的衣服,于是,他在做饭的时候,从来都是只围一个围裙,不穿其他东西的。

“噗!”

当卢卡看到阿尔瓦袒露着身后,抱着两颗西蓝花一筐胡萝卜从他面前晃过的时候,实在是没忍住嗤笑出了声。

“你这是在勾引谁啊?哎呦!”这话不出意外的换来了对方的一脚,这一脚可够狠的,因为他的目标是小小卡。

“让你背书你乱看什么?”

“是你自己穿成这样的。”卢卡的眼睛就像被焊死在阿尔瓦身上一样,哪怕是被绳索吊着移动不开,开始要竭尽所能的转着身体去看阿尔瓦的腰背臀,默默在心里感叹怎么会有身材这么错落有致的美人呢,还就在他面前,还这么大方地展现给他看,怎么会有这种好事呢?

阿尔瓦本来想教训一下卢卡的,可是看他这么出神的自己,还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眼神中掩饰不住渴望,突然觉得让他多看两眼也没什么。

“真可爱。”阿尔瓦捏了捏卢卡的脸颊,托着他的下巴帮他将张开的嘴合上,再这么张下去怕是要流出口水了吧。

“好好看书,让我满意的话······”阿尔瓦侧身蹭了蹭卢卡,让他稍稍感受了身后那处的柔软,“可以给你捏。”

“啊,我,可以,这。”卢卡又开始语无伦次了起来,朋友间正常的互动都能让他心跳加速,更别说这种明目张胆地挑逗。卢卡大口喘息着,可还是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那个人靠他那么近,空气呼进呼出都是阿尔瓦的气息,根本没法让人冷静下来啊。

阿尔瓦将削好的胡萝卜慢慢递到卢卡身后,慢慢发力将那胡萝卜往里面塞着。

这一次卢卡没有反抗,反而还主动往阿尔瓦身边靠了靠,倚靠在他身上做支撑,感受着胡萝卜进入的过程。

“嘶~”卢卡因为被弄疼了,慌忙抓着阿尔瓦的手腕不肯让他再往里探。

“有点儿大了对吗?”阿尔瓦迅速地将胡萝卜抽出来,取来刀具在卢卡面前削了起来。

身后的东西被突然抽出,卢卡本能地往下一跪,又被绳索拽了起来。卢卡心疼的摸着自己身后,他自己都不忍心这么戳,可是这一天却被阿尔瓦弄了好几次,一会儿还能不能好好坐下都是个未知数。

“这样可以了吗?”阿尔瓦在卢卡面前展示着削好的胡萝卜,随后将其塞进卢卡的口中,“好好舔,一会儿才不会疼。”

阿尔瓦将东西戳得很深,卢卡干呕了一声,咬着牙刚想把这东西咬断,下颚却被阿尔瓦捏住了。

“只让你舔,没让你咬。”

可卢卡根本没有去舔,他不想,也不会,可口腔无法闭合,大量的涎水在口中大量积聚,将口中之物尽数淹没,溢出的部分则顺着卢卡的嘴角慢慢流下来。

阿尔瓦将被浸润的胡萝卜抽出来,在卢卡反应过来之前接着堵了上去,勾缠着他的小蛇缠绵着。

“呜呜呜。”

被亲吻的同时身后还在被深入,卢卡想喊也喊不出来,只能在阿尔瓦的勾缠之下呜呜咽咽的,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时应该将阿尔瓦推出去,身体却不自觉地被他吸引,完全凭本能地回应着他。卢卡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而且,明明阿尔瓦只堵住了他的嘴巴,可他怎么觉得连呼吸都变得这样困难了。

阿尔瓦退出来的时候卢卡已经完全呆住了,他像一只带有互动功能却不会思考的玩具,会在阿尔瓦的挑逗下配合他做任何事。

卢卡还有点儿懵,他还在回味刚刚那个吻。这可是他的初吻啊,他幻想过很多种可能性,或许是在图书馆小心翼翼地一吻,或许是在更衣室内放肆地缠绵,却从未想过是半身赤果着,被吊在一个斯文败类的家里,以近乎强吻的姿态被夺走初吻。他刚刚好像都没什么主动权诶,完全是被牵着鼻子走,想想还挺不甘心的。

“我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阿尔瓦掀起围裙,将卢卡嘴角一直在往下流的口水擦干净,“不过,你这个小牙,可不准再咬人了,刚刚可咬了我好几下,很痛的。”

阿尔瓦半跪下来,掀开卢卡的衣服,在小小身上轻轻咬了一口。

“嘶,你干嘛!”

卢卡吃痛后将身体一缩,却把身后含着的东西吞得更深了,卢卡能清晰地感知到那东西移动的规矩,他有一点儿慌,万一拿不出来了可怎么办。

“知道疼,就把小牙藏一藏,别再咬到人了。”

“哦。”

卢卡用腿勾缠着阿尔瓦,抱着对方的腰身揉捏着他身后的柔软。反正是阿尔瓦说可以捏的,他应该不会生气吧。

清晨的阳光倾泻在两人布满汗水的皮肤上。他们将阵地从沙发转移到地毯上,又从地上转移到墙边。

卢卡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墙面感受着身后的顶撞,他几乎觉得自己要被嵌入墙体之中,有点儿受不住,可又舍不得喊他停下。经过一次后卢卡便没有那么紧张了,虽然昨天的事还让他身后有些许的肿痛,可更难耐的却是,那份难以填补的渴望。

电话突然响起来,阿尔瓦不耐烦地抓过来直接关掉,可对方还是不依不饶地连续电话轰炸着,一刻也不肯停歇。

“什么事?”阿尔瓦终于受不了他的烦扰,将电话接了起来,尽管他这会儿还压着卢卡在弄呢。

怎么会有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开始讲电话啊?卢卡反应慢了一会儿,喘了好几声才发现阿尔瓦已经将电话接了起来,这才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被人听到他现在沉沦的声音。他们离得那么近,电话那头的人肯定听到什么了吧,想到这里,卢卡的皮肤因羞怯又涨红了几分。

“知道了,我马上就到。”

阿尔瓦将电话一扔,按着卢卡的腰,一手握着小小瓦作势就要将东西抽出来。

“别走!”

卢卡突然紧张地抓上阿尔瓦,自己回退着试图将小小瓦再含进去。还真怕阿尔瓦就此一走了之,卢卡现在那副舍不得的模样,跟最开始抗拒的姿态可真是判若两人。

“先弄完嘛,好不好。”卢卡哑着嗓子祈求阿尔瓦,抓着他的手腕讨好般摇着。

阿尔瓦低笑一声,慢慢将小小瓦退了出来,“怎么?上瘾了?”

卢卡咬了咬嘴唇不说话,喜欢是喜欢,可要亲口跟他承认,他又觉得不甘心。

阿尔瓦握着卢卡的腰将他往外拖了几步,摆弄着卢卡让他跪趴在地上,抬起他的一条腿将他拉向自己的腰前,完全抛弃了对少年的优待,招呼也没打,又将小小瓦重新、迅速戳刺了进去,疯狂的律动了起来。

卢卡还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的事,仅仅是第一下戳弄就害他的腰身直接软了下来,而接下来的戳刺更是把他呼吸的节奏都撞乱。卢卡连臀腿都被撞的有点儿疼了,他像一只被扔上岸的鱼,口长得很大,却吸不进一丝氧气。卢卡蜷起手指抓着地毯,在这无法承受的快感中一直在往下坠,却连声“救命”都喊不出来。

“抱歉,赶时间,忍耐一下。”

卢卡回过神来的时候阿尔瓦已经离开了。

阿尔瓦将卢卡带上顶点之后,将东西留在卢卡身上,随手抽了张纸巾清理了一下小小瓦,便穿好衣服出门去了,只剩卢卡一个人躺在渐渐冷掉的地板上。

“诶呦。”

卢卡觉得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浑身的肌肉都酸痛无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扶着腰慢慢坐起来,花蕊刚一接触到地面就传来一阵刺痛。

“这个混蛋。”

卢卡有点儿委屈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乳白,阿尔瓦撤出得不够及时,甚至还在花蕊里留了一部分。

他享受完就直接走了?甚至都不肯把他先抱到沙发上去?真是禽兽。

卢卡靠在墙边休息了一会儿才有力气扶着墙慢慢站起来。

坏消息是阿尔瓦没管他就离开了,好消息是,他也没有锁着自己。

卢卡站在淋浴地下冲着自己的身体,撑着墙费劲地勾着里面的东西。大片的乳白顺着水流被冲进下水口,似乎还带着一点儿血丝。

可恶,绝对不要再让阿尔瓦碰他了,卢卡心想着。

难得不用被拴着,可以在家里自由行动。卢卡裹着浴巾,好奇地在阿尔瓦家里到处翻找着,几乎什么都想拿过来翻翻看。

卢卡查看着阿尔瓦的照片墙,感叹于这个人的人脉。这里有很多他只在书本中见过的前辈,而阿尔瓦却能和他们一起合照,照片中的他们还都是很年轻的样子,看上去是很早就认识了。

切,这个变太有那么厉害吗?该不会是从他们每个人那里偷了点东西出来才成就今天的吧,小偷就是小偷。

可等卢卡看到一张照片时却突然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反复确认着自己到底有没有看错。

这个败类,跟父亲也认识?

卢卡几乎要记不起那个人的模样,自从他离开家以后卢卡也再也没跟这个人联系过,就连父亲的死讯他都是辗转得知。

那时他是什么感觉呢?他憎恨的人离开了,可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那个人离开以后,卢卡一直渴望的父爱,大概就再也没有人会给他了吧。曾经他一直渴盼父亲有天能悔改,可永久的死亡却彻底断了他这个念想。卢卡触摸着相片中的赫尔曼,他有多恨父亲,就有多么思念他。如果他能回来抱抱自己该多好,如果他从来没抛弃自己和母亲该多好。

卢卡吸了吸鼻子,不再看下去,开始找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那种抛妻弃子的混蛋,不值得别人为他流眼泪。

阿尔瓦在公司忙得团团转,他的团队一直缺一个得力的副手,导致每次遇到什么难题都要阿尔瓦亲自来弄,还要费时间去教其他人怎么操作,真是头痛死了。他今天都没有时间偷懒来监督那只新宠物,也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在家惹什么乱子,可别把他房子给扬了。

卢卡已经完全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了,阿尔瓦不在家,卢卡过得可自在了,想躺哪儿就躺哪儿,想把腿搭在哪儿就搭在哪儿,还能在阿尔瓦的笔记本上涂鸦几只昆虫。阿尔瓦不给他准备裤子,卢卡就把阿尔瓦平整的白衬衣拿出来绑在腰间,然后把它坐得皱皱巴巴的。

这里除了逃不出去、没有通讯设备,几乎是卢卡理想中的小家,尤其是那个功能齐全的实验室,不是热爱到疯狂的程度、恐怕也没有人会在家里搞那么个东西出来吧。

卢卡一钻进实验室就忘了时间,他凭着记忆复原着那机器的图纸,开始做起自己的“小手工”来。材料不够他就把阿尔瓦造到一半的东西给拆了,反正他弄的发明肯定没用自己研究的这个伟大,牺牲一下也没有什么。

直到夜色渐渐暗下来阿尔瓦都没有回来,卢卡等得肚子都饿了,他已经开始想念阿尔瓦做的热腾腾的食物了。他在的时候希望他走,他晚回家的话,竟然还挺想念的,真是奇怪。

“卢卡。”

好像有什么声音从书房那边传过来,卢卡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那声音还在一直呼喊他,而且好像越来越着急。

“卢卡,小混蛋,在哪儿呢,给我过来。”

“干嘛啊?”

卢卡攀在书房外跟阿尔瓦对话着,他可不敢进这个屋,上次在这里的经历让他印象够深了,谁知道这个败类还准备了什么奇怪的花招。

“今天比较忙,回不去了,自己弄东西吃。”

“知道了。”

“食物在冰箱里,有什么困难的话就坐在地上大哭,我会马上过来嘲笑你的。”

“······”

“好了不说了,我要忙了,你自己在家乖乖的。”

那边接着便挂断了电话,阿尔瓦揉了揉太阳穴,端起刚泡好的黑咖啡,站在写满计算过程的白板前思考着。

“洛伦兹先生是在跟妻子报备吗?”

“啊?”阿尔瓦愣神了一下,他想否认,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不是跟妻子报备,而是在教训宠物吗?

“真甜蜜,洛伦兹先生连晚回家都会先给妻子讲呢。”

“真是模范丈夫啊。”

“洛伦兹先生一定很温柔吧。”

“额。”阿尔瓦皱了皱眉,这帮人好像擅自误解了什么,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他也懒得去解释。

哟吼!

卢卡在阿尔瓦床上乱蹦着,没有沙蝗在的感觉就是好,他可以霸占整张床,也不用被铐在床头,连上厕所都得经过别人的允许。

卢卡洗完澡以后心满意足地缩进被窝,今天应该能睡个好觉了吧。

可是卢卡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阿尔瓦的模样,还有他做那事儿时的姿态,惊得卢卡怎么也睡不着了。

被窝中全是阿尔瓦的气息,墙上有他的照片,衣柜中挂着他的衣服,桌上有他写下的备忘录,还用他用了半瓶的润滑······

这个人虽然不在,他的影子却始终挥之不去。

这可怎么办啊。卢卡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稍一安静下来他就会想到跟阿尔瓦缠绵时的感觉,可那个人又不在,只有他自己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那感觉比被他欺负还要难过。

原来那件事,真的会上瘾。

卢卡翻下床去,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他紧张地捏着遥控器,看了看墙上的钟表。都已经凌晨了,那个人肯定不会再回来了吧,所以,他在家做什么也没关系吧。

卢卡打开了投影,画面中开始播放着他们之前的录影,卢卡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身子不自觉地跟那画面越凑越近,卢卡专注地看着那画面,一手握着小小卡,跪在客厅中间开始弄了起来。

————————

已经两个小时没跟他拌嘴了,卢卡这家伙肯定想他了吧。

阿尔瓦在忙完以后快马加鞭地就往回赶,顺便还在街边24小时无人售货的“日”用品店补充了点儿存货,拎着一袋子东西上了楼。

阿尔瓦一进门就听到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他还吃了一惊,心想这门窗他不是都锁着吗?卢卡不可能在这儿搞什么多人运动啊,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

卢卡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艰难地探入身后,跟着录影中阿尔瓦的节奏在里面戳弄着。可他不舍得下狠手,也总找不到那个位置,他实在是不明白,连自己都找不到的地方,为什么阿尔瓦就能轻易的戳弄到。

水色在卢卡身后积聚着,他弄润滑的时候也笨手笨脚的,结果弄得手上地上全都是粘稠,花蕊中却没弄进多少。

“混蛋!”卢卡哑声骂了阿尔瓦一句,可抬头看荧幕的时候却是满眼的渴望,多少有点儿心口不一了。

阿尔瓦一面解领带一面赤着脚慢慢靠近卢卡,低头欣赏着他看着影像搞自助的样子。这家伙好像太过专注,根本没意识到家里多了一个人。这家伙,明明白天他还死活不让播,到了晚上没人的时候又自己在这儿弄,撅着小臀部扭得跟个麻花一样,真是又笨又可爱。

卢卡终于察觉到了不对,他惊恐地猛然回头,身后的手指还没拿出来,前后都在流着水,脸上是大片的红晕,连呼吸都不稳,就这么跪着抬头看着正在解腰带的阿尔瓦。阿尔瓦将腰带一抽下来就在卢卡臀上落了一鞭。

“你干什么的?”

“你,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

卢卡现在羞怯得很,怎么会这么丢人,在干这事儿的时候被他看到了,这下丢人丢大了。

阿尔瓦一脚踩上卢卡探到身后的手腕,压着它强迫卢卡继续往里探。

“诶,别踩,别踩,啊。”

被这么一弄卢卡直接趴在了地上,他忍不住喊了一声,却不是痛苦的惨呼,而是舒爽的低吟。

阿尔瓦本来还在愁该怎么找个理由睡卢卡呢,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这副景象,既然如此,那他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阿尔瓦解开了衣服,在卢卡身后跪了下来,撑着他的身体让他稍稍起身,前面接替卢卡抚上了小小卡,后面则夹着卢卡的手指将自己的手指也探了进去。

“自己弄了好一会儿吧,四根手指都放得下。”

“你别说话······”

“说说吧,我不在的时候,几次了?”

“一,一次都没有。”卢卡有些难为情地说,他刚刚还在苦恼,明明跟阿尔瓦一起就怎么也不够,他自己怎么弄反而一直弄不好。他弄得又气又急,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抵达不了顶点,弄得他更焦躁了。卢卡就在这样的恶性循环里自我折磨着,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已经快把他逼疯了。

“呵,怎么会一次也弄不好,真笨。”阿尔瓦低头咬上了卢卡的耳垂,捏着他的手指在里面游走着,“找不到位置?”

“嗯。”

“那你以后可得记好了啊。”阿尔瓦带着卢卡的手指在那处来回摩擦着,让他充分感受着指腹碾过那处的感觉,然后在他呼吸彻底乱掉的时候用力按下去。

阿尔瓦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水流涌了出来,卢卡也带着哭腔呜咽起来,颤抖着慢慢滑下去,直到将整个手指完全坐入体内。

“记住了吗?”

“什么?”卢卡又被弄得晕晕乎乎的,他现在只能感觉到全身震颤般的欢愉,至于其他的,他已经感觉不到了。

“算了。”阿尔瓦宠溺地抚摸着卢卡,“这个你记不住也没关系,反正我来就够了。”

阿尔瓦将迷迷糊糊的卢卡抱到了床上,这一次阿尔瓦不需要任何手段,卢卡自己就会缠着他要这要那的,甚至还问阿尔瓦那种水还有没有剩的了,挺好喝的。

连欢愉过后卢卡都恋恋不舍地一直抱着阿尔瓦,他的身体似乎很累,可小脑瓜却精神得很,瞪着眼睛一直看着阿尔瓦傻笑,反正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这小子是被睡傻了吗?

“今天我能睡床上吗?”

“可以。”

阿尔瓦没想到,这样一个简单的允诺都能让卢卡开心成那样,他堆了堆枕头,在阿尔瓦旁边满意的躺下来,明明有整张床的空间,他却偏要挤到阿尔瓦这边,一定要把腿搭在阿尔瓦身上搂着他睡。阿尔瓦不禁怀疑,这还是那个成天换着笔名追着他骂的那个麻烦精吗。

“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如果想,也可以告诉我啊,我可以远程操控你的。”

“呵,变太。”卢卡骂了阿尔瓦一句,可搂着他的手却没松开。

“额,那个。”过了好半天,卢卡才支支吾吾地开口,似乎很难为情的样子,“是怎么操控啊?细说。”

“卢卡·巴尔萨!给我过来!跪下!”

听到阿尔瓦又生气了,卢卡战战兢兢地走过来,因为腰部以下没有遮拦,他只能拽着上衣衣角躲在墙后面,露出半边脸怯生生地看着阿尔瓦。

“怎么了嘛。”

阿尔瓦本来打算将样机赶紧造好带到公司去的,他在实验室内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机器,直到他看到那一堆被拆得七七八八的废墟。

“谁让你拆我的机器的,你欠修理了是不是!过来跪下!”

阿尔瓦将卢卡拽到残骸旁边,踩着他的膝弯强迫他跪在那一堆破碎的零件上。齿轮和螺丝咬入卢卡的膝盖和小腿,他撑着手想站起来,又会被阿尔瓦一脚踩回去。

“趴着,不准动。”

卢卡跪趴在地上,他已经听到身后锁扣打开、皮带抽出的声音了,卢卡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胆怯地回头地回头看了一眼,果然阿尔瓦已经将皮带对折好,随时准备教训他了。

“嗖!”皮带抽破空气发出凛冽的声响,虽然没打在身上,卢卡还是跟着浑身一颤,连腿都颤抖了起来。

“现在知道怕了?拆东西的时候你不是很勇敢吗?”

“我,我造东西材料不够嘛~”

“别找借口,趴好给我数着,还得道谢,就按照我教你的来,懂了吗?”

“能,能不打了吗?哎哟!”

在卢卡讨价还价的时候阿尔瓦的皮带已经落了下来,卢卡没忍住惨呼出声,肌肉一紧绷将身下的零件压得更深了,零件嵌进卢卡的皮肉里在他身上印下了一道道绯红的纹路。

“疼。”

“你该说什么?”

卢卡咬了咬唇,虽然觉得很羞耻,可对方拿着皮带呢,迫于威慑他还是不得不按照阿尔瓦的要求回应道:“1,谢谢老师,我可以再得到以下吗?”

这不是挨打就是挨睡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啊。

卢卡跪在地上,报数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他一开始还能挺直腰背认真跪好,现在他几乎是趴在地面,像一只小狗一样撅着身后,如果不是阿尔瓦一直勒令他跪好,他大概能直接倒在地上。

“对不起,不敢了,别打了。”

卢卡身后叠了几层的伤痕,就像考古时的土层一样。这一层好得差不好了,是三天前挨的,这一层刚刚开始愈合,距今不到24小时,这一层新鲜娇艳的,是刚刚新领的罚。

卢卡被打疼了就开始把手伸到后面去挡阿尔瓦的皮带,阿尔瓦也不去惯着他的坏习惯,只要卢卡去挡他就直接一鞭抽在卢卡手心,事后还要补罚几下作为对卢卡的惩罚。

不让挡后面,卢卡只好另辟蹊径的去握住前面。每当阿尔瓦打得他受不住的时候,卢卡就弄两下小小卡转移一下注意力。

卢卡单手撑着地面,身上蒙着一层薄汗,跪撅着承受着责打,身体被打的一颤一颤的,发出小兽般的呜咽,手上还在抚慰着小小卡,喊得一会儿难过一会儿舒服的,还时不时抬手抹一把泪水,手心是胶体,手背则是泪水,又可怜又诱人。

阿尔瓦突然舍不得下重手了,可他也不想就此放过卢卡,因为他的确很好奇,如果就这么一直打下去的话,卢卡到底能不能给自己弄出来。这么打了一会儿,卢卡大概是察觉到了阿尔瓦的坏心思,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管挨得多么疼,都不肯再去碰小小卡一下,尽管,哪怕没了触碰,花蕊和铃口还是在缓缓渗出春色。

“怎么不弄了?继续啊。”

“你戏弄我。”

“怎么能这么说呢,还不是你自己先开始弄的。”

“哎哟,轻点儿。”

卢卡虽然已经看破了阿尔瓦的奸计,可是被打得实在疼了,除了抚弄那里几下,他也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办法缓解。

阿尔瓦几乎已经忘记最开始是为什么打卢卡了,如今他只是单纯地想看卢卡一边挨打一边取悦自己的模样。

“真可爱。”

等卢卡弄得差不弄得差不多了,阿尔瓦才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按到桌上,将小小卡从卢卡手中抢过来,抓着卢卡的手腕将他的双手按在身后。

“今天就先饶了你,看你弄得那么辛苦,剩下的我帮你吧。”

卢卡被压得有点儿难受了,他扭着身体试图挣扎,刚往后退了半步就正撞上悸动的小小瓦。卢卡感到头皮发紧,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小小瓦的热情,更别提他现在正以这么个待宰的姿态被按在桌上了。

阿尔瓦用电线将卢卡的手腕绑住,还用接通了电池的线头使坏地刺激着卢卡的敏|感位置,握着小小卡感受着他在自己手中慢慢成长的感觉。阿尔瓦也不急着去享用美味,而是故意挑拨着卢卡,让他维持在一个求而不得的状态干着急,他要让卢卡自己受不了来求他。

“要吗?”

“不!放开我!”

“哼,行吧。”阿尔瓦真的就没再继续碰卢卡,但也没有放开他,而是就把他晾在那里,偶尔挑逗他几下,戳一戳花蕊,或是捏一捏小小卡,在卢卡蠕动着向他靠近的时候又主动远离。

卢卡想碰也碰不到,想逃也逃不出,急地趴在桌上直跺脚,却还是嘴硬着不肯向阿尔瓦服软。

臭小子,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阿尔瓦喝着冰镇的苏打水,将卢卡画了一部分的图纸摊开在他背上,站在他身后仔细查阅着。

这不就是他偷出来的那份图纸嘛,这家伙,只偷看了那么几眼就能记住吗?

感受到身前卢卡的挣扎,阿尔瓦按住卢卡的后背,将冰水从花蕊处缓缓浇灌下去。温暖的花蕊遭受到冰水的刺激,一张一合地呼吸地呼吸着,卢卡扑腾着双腿,急得耳垂都红了起来。

“啊,放开我,好冷。”

可花蕊尽管处被冰冷包裹,身体内却有一团烈火在肆虐,卢卡缠着阿尔瓦的腿将他往自己身前勾,回过头用略显暧昧的眼神看着阿尔瓦,似乎是在无声地祈求。

“怎么了?”

“你,能不能······”卢卡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终于说出了那句话,“帮,帮帮我。”

卢卡刚刚挨过打的臀部还在隐隐作痛,现在又要承受阿尔瓦连续不断地撞击。卢卡一条腿被抬起来按在桌边,花蕊被最大程度地拉开,任小小瓦自由进出着。

卢卡挣着身后的电线,他很想挣脱束缚,却不是为了反抗,而是想稍微碰一碰小小卡,不让它那样遭受冷落。

“那,那个,也碰一下前面,可以吗?”

“可以。”麻烦精难得这么乖,他有什么要求当然都要尽量满足啦。

被弄舒服以后卢卡似乎很快就忘记了自己刚刚被打的痛苦,反手抓着阿尔瓦的衣服一直将他往身前扯。之前是阿尔瓦下手重了他不高兴,现在反而是嫌对方动作不够重了。

见卢卡被绑得实在难过,阿尔瓦这才松开了他的束缚,抓着卢卡的手去触碰小腹处被戳弄的弧度。卢卡触电般的缩手,却被攥得死死的无处可逃,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物突突的跳动。卢卡将头深深埋下去,咬着自己的胳膊,不敢让阿尔瓦发现自己涨红的脸,也不敢发出一点儿不堪入耳的声音,尽管,小小卡的反应早已经将他完全出卖。

“喜欢啊?”

“快······快······”卢卡他被搞得快喘不上气,喘息声破碎无比,说话也断断续续的,他的身体剧烈的起伏,诉说着他此刻的挣扎

阿尔瓦听卢卡这么说,还以为是自己不够卖力,让卢卡不满意了,竟然都开始催促起他来了,旋即加快了动作,大刀阔斧地暴力抽查。

这时卢卡才断断续续地将续续地将整句话都说了出来。

“快,快死了,救······”

卢卡扒着桌子想往外逃,却总被阿尔瓦抓回来,还要在臀上不轻不重地补一下。

“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所以“马上”到底是多久,卢卡偏着头看着墙上的钟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他的视线被一片氤氲晕开,看什么都模糊起来,阿尔瓦还在不知疲倦地弄着他,甚至还抽空将卢卡翻了个身,将卢卡的小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而整个过程中,小小瓦始终没有抽出来,它像是一个转轴,在卢卡体内转了一整圈,卢卡能清晰地感知地感知到它身上的每一处纹路。当卢卡面对着阿尔瓦,在他的眼眸中看到自己被欲望填满的模样,不知为何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淫靡的水声此起彼伏,卢卡也不再压抑着自己,疼就哭,舒服就喊,将一切都交给本能,头昏脑胀地躺在桌上,满身情爱的痕迹。

卢卡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等他回过神的时候阿尔瓦已经将他推在淋浴下,温柔地亲吻和夸赞着他。

“你做得很好,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你说,喜欢我?”

卢卡有些受宠若惊,已经很久没有人说喜欢他了。卢卡抱住阿尔瓦,感受着温暖的水流从两人皮肤之间划过。

这个人的身体好轻,好软,他像飞鸟,又像云彩,很难抓在手里。

“你不是骗我吧。”

“当然不是,我喜欢你,卢卡,留在我身边吧。”

“······”

可卢卡始终有点儿怕阿尔瓦,只要阿尔瓦在家卢卡就显得格外紧张。他揉着刚刚被要过一次的花蕊,哪怕是脖子上被拴着一根绳索,他也尽可能地的躲地离阿尔瓦远远的。卢卡坐在地面,藏在桌子背后,好像看不见阿尔瓦就不会被欺负,脑子里却还在回忆着刚刚的互动。

阿尔瓦无奈地看着桌子后面那只晃动的呆毛,帮他完善着之前的图纸,一边摇头一边感叹,这种小笨蛋是怎么画出这么漂亮的图纸的,莫非是发明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智力,所以在生活中他才笨得像个小羊羔一样。

“卢卡,过来。”

“不要!”

“你不是要看图纸吗?”

“嗯?”听到这话卢卡终于来了精神,他像只小鼹鼠,从桌子后面钻出一只小脑袋,将信将疑地看着阿尔瓦手中挥动的纸张。

“过来,我给你看。”

路过凑过来以后阿尔瓦顺势一拉,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环抱着卢卡,还咬了一下他羞红的耳垂。

阿尔瓦将卢卡画的半成品全部补充完毕,他抚摸着卢卡腰腹的线条,在卢卡钻研图纸的时候,阿尔瓦则在钻研卢卡的身体。

“你就只给我这个啊。”

“这还不满意?跟原版没有分别的。”

“哼,我要看原版的。”

“那个不能给你。”原版是阿尔瓦跟赫尔曼共同完成的,对他而言,更是有着不同的意义,自然不可能轻易交给别人。

“我就要原版的,你说好要给我的。”

“你个小偷还那么多要求,都说了没分别的。”

“有分别,就是有分别,你才是小偷,这本来就该是我的东西!”

卢卡又开始发脾气,他隐忍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得到那份尘封的手稿,可是阿尔瓦最后却这么个随意的复制品糊弄他。

卢卡随手抓起手边最近的螺丝刀,高举着作势就要朝阿尔瓦砸过去。可他刚刚体力消耗得太厉害,如今手上也没多少气力,很轻易地就轻易地就被阿尔瓦一把抓住,拧着他的手腕害他痛得直抽冷气。

“疼,疼,拧断了。”

卢卡的力量渐渐弱下来,他握着武器的手都在颤抖,声音由叫嚣转为了哀求。

“拜托你,给我好不好,我给你复制一个一模一样的,把原来那份给我好不好,求求你。”

“为什么那么想要原版?”

“那是我的东西······”

这家伙真奇怪,从刚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说这东西是他的,可这明明是他跟老朋友赫尔曼·巴尔······

等等,这个姓氏,他怎么早没有注意到呢?

阿尔瓦挑起卢卡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对方的容貌,卢卡因为着急眼眶都红了一圈,咬着嘴唇委屈巴巴的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可阿尔瓦还是从他眉眼之间窥探出了老友的影子,难怪他一见到这家伙就有一种熟悉感。

“赫尔曼是你什么人?”

“我不认识他!”卢卡这话说得话说得决绝而狠戾,可提到这个名字他的眼中却渗出了泪水,看他委屈地咬着嘴唇的模样,更加坚定了阿尔瓦的猜测。

大概是命运的安排,他硬抢来的这个小助手,居然是老搭档的儿子,还被他给睡了?那这么说的话,这东西交给他,倒也合情合理,只是······

阿尔瓦抱着卢卡思考着人生,嗯,今年去给赫尔曼扫墓的时候该跟他说点儿什么呢?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儿子吗?

阿尔瓦抱着卢卡,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从前他只是觉得这个小家伙有意思,想把他留在身边做个伴,如今又突然多出一份愧疚感来。如果不是他们的研究,这孩子大概会有个幸福的童年吧。

“对不起。”

“嗯?”卢卡被阿尔瓦突如其来的道歉给弄懵了,更让他摸不着头脑的是,阿尔瓦突然紧紧抱住他,勒得卢卡都快喘不上气了,还一直在喃喃着“以后会照顾好你的”。

卢卡推着阿尔瓦拼命挣扎着,心想你再不松开的话就得去墓地照顾他了。

洛伦兹总监最近工作似乎总是心不在焉的,会也不开,实验也不做,办公室的门还总是锁着,好不容易能看到他一会儿,还是在他嚣张早退的路上,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能按时完成产品,甚至好像比以前还要高效了,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办法。

“洛伦兹又不来?”

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阿尔瓦的席位还是空着,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也没人联系得上他。

“懂点儿技术了不起啊!还真以为全公司都得迁就他!”负责人又在会议上发脾气,控诉着阿尔瓦如何恃才傲物,目中无人。

“就阿尔瓦这种······哟,大专家。”

那人见到阿尔瓦以后又迅速换了一副面孔,热情地迎了上去,“大家都等着你主持会议呢,主心骨。”

“是吗?那刚刚是谁在这儿说我坏话呢,我在走廊那头就听到了。”

“啊这个······”

阿尔瓦懒得跟这种小人计较,他拉着卢卡快步走进来,傲气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卢卡则怯生生地站在他身后,像个侍童一样。

阿尔瓦将资料摊开在桌前,右手悠闲地把玩着钢笔,左手则捏着一只遥控装置,那是小小卡身上套着那小物件的开关。

“洛伦兹教授,这位是?”

“我学生。”

“谁是你学生!”这话刚说出口卢卡的大腿就被狠狠掐了一下,卢卡扶着椅子忍不住往下跪,揉着伤处直抽着冷气。

“该叫我什么?”阿尔瓦用手指敲了敲遥控装置,那意思是卢卡再不听话可就要被教训了,就在此刻,就在这么多人面前。

“对不起嘛,老师。”卢卡喊得很敷衍,含含糊糊一笔带过,像是很怕别人听到一样。

“没事就给我老实一点,带你出来你也得什么都听我的,敢叫板回去我揍你哦。”

“哦,知道了。”

大家都围在会议桌前沉默看着阿尔瓦教训卢卡,一句话也不敢说。他们还从未见过阿尔瓦这么严厉的样子。平时的他也不过是冷淡了一些,像一台精准的机器,没有半点儿多余的情感和行为,可没想到他凶起人来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