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泰闻言,一副无可奈何道:“今次攻打西凉,护儿的功劳最大,朕想封护儿为骁骑军的副统领,封毓儿为皇极营的副校尉,尔等觉得如何?”林碧落闻言,心底不禁冷笑连连,她看着宇文护与萱妃,心道:看来你们真的是胜券在握啊?居然大言不惭的把自己的功劳给安了最大的一份!
“父皇,他们根本……”只见宇文毓在林碧落身边忽地起身说道,林碧落见状,一把拦住了宇文毓。紧接着,她对宇文泰福身道:“父皇,若是父皇自己的意思,儿臣并无异议!”宇文泰闻言,眼眸一亮:“祎儿,你此话怎说?”林碧落答:“祎儿知道,父皇一直有派暗使在祎儿与毓儿身边,所以一切的情报父皇其实都甚是明了。”
林碧落说完,便双眼不眨的看着宇文泰,她的话有两层含义,一层,是告知萱妃与宇文护,宇文泰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让他们及早认错;另一层,则是告诉宇文泰,若这不是他的意思,那么便废掉这无用的旨意,重新另立新的。
然而,林碧落这一招其实是在玩挑拨离间,明面上看,是宇文泰明知一切却还执意如此。但在宇文护与萱妃眼底,却不尽然了。因为萱妃与宇文护两厢皆是各自怀疑与忌惮,此次的联手也不过是为了与林碧落和身居东宫的太子宇文毓争权罢了。
当下,宇文护那转手指的动作便停住了,他狐疑的望着萱妃,而萱妃则是恶狠狠的望着林碧落,林碧落呢,却对萱妃露出了一抹害羞且得意的笑容。这个笑容萱妃看见了,宇文护也看见了,萱妃见到后便是恼怒的不行,而宇文护见到后,却不自觉的对萱妃产生了浓重深厚的怀疑。
因为他看不见萱妃的表情,所以当萱妃气的全身发抖时,宇文护误以为是萱妃的奸计得逞,与林碧落得意的开怀到全身颤抖了。当即,宇文护便恼羞成怒了,他恶狠狠的瞪着萱妃的背影,连带着,他还瞪着宇文毓与林碧落,他心底情绪汹涌的厉害,而林碧落则是得意的开怀。
就在这个时候,殿外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宇文泰有些烦躁的吼道:“发生了何事?殿外怎么了?”话音刚落,外头便跑来一侍卫对宇文泰禀报:“陛下,外头一批自称是修正一将军营中的将士在闹事……”说着,那侍卫眼睛往林碧落身上瞄了眼,而后他犹豫片刻,说:“他们都说想找长公主殿下讨、讨个说法!”
“哦?讨说法?什么说法?长公主可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时,本就想转移话题的萱妃借机对林碧落发难起来,林碧落看着萱妃那一副轻松的样子,她心道:就让你快活一会儿,等一下就让你下地狱玩!“萱妃娘娘此言何意?为何要这样玷污祎儿?”林碧落闻言后,对萱妃问道,萱妃被问的哑口无言,手舞足蹈却说不出话。
而宇文泰对这个怪象也甚是好奇,他一挥手道:“让他们进来!”
当那些将士们都进了殿后,宇文泰对领头的人问:“你们要找祎儿讨什么说法?祎儿亏欠了你们什么?”领头的胖子抱拳跪下对宇文泰回答道:“回陛下的话,臣等想问问长公主殿下,凭什么将我们浴血奋战出来的功劳,让给那些投机取巧、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奸贼!”
宇文泰闻言,脸色大变,他看着林碧落许久,随后又看看宇文护与萱妃,紧接着,他对林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