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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枫看着对面的这个人,与自己一样的黄皮肤黑眼睛,冰冷的脸孔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里也没有一丝的波动,如果不是他还站着,蓝枫还真会以为他是个死人。
“报告教官,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蓝枫还是老样子,笑嘻嘻地问铁笼子外面端着机枪的白种人。
“说!”白种人冷冰冰地只吐了一个字。
“教官,我们两个可是你的几百个学员里自相残杀剩下来的,你就忍心看到两个精英只剩一个的下场吗?我们能不能不要决斗啊?”
“不行,你们还不是精英,精英只能是最后剩下的那个,他将是血狼的继承人”
“可是教官,有两个血狼不更好吗?一个可以去dj杀小犬,一个可以去m国干掉那个战争狂,或者去给教官抢几个美国妞…………”
“住口,准备吧”
“等等,教官,我还有一个问题呢。这个问题不问清楚我难以瞑目的”
“说!”教官知道,这两个人中有一个可能会是将来的血狼,他还不想太过得罪这两人,万一要真是他成了血狼,报复起来自己还真吃不了兜着走。只好又勉强地吐了个“说”字。
“教官,可能一会儿的决斗里我就要死了,可我还不知道女人的滋味呢,教官,你知道吗,先给我说说好不好?”
“不知道!”白种人又吐了三个字。
“教官不会还是老处男吧”
“……………”白种人无语中。
“教官,难道你真是老处男?对了教官,你家里有妹妹吗?漂不漂亮?”
“嘭!”枪声响起,子弹在蓝枫脚下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小坑,白种人忍不可忍冷冷道:“再废话你就可以不用参加决斗了!”
“哎——”蓝枫根本就没有在乎那一颗子弹。长长的叹了口气,又看向正面的好个黄皮肤黑眼睛的少年。少年叫什么蓝枫不知道,不过蓝枫知道他的代号,十二号。从他八岁被人拐卖到这个杀手集中营开始,他们就不能再用自己原来的名字了,每个人都有一个编号,也不是他们的名字。
十年了,不少人在被自己的同伴杀死的时候,都忘记了自己原来叫什么名字,只知道自己的代号。蓝枫的代号是十三,一个被西方人认为不吉利的数字。也因此,蓝枫很不喜欢这个代号,才死死的记住了自己原来的名字。不过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在他面前叫声蓝枫,可能他还会想一想才知道是在叫自己,但如果有人叫十三号,他会想都不想就答声到。
蓝枫有时还真是忌妒这个家伙居然有个这么吉利的代号,比起他自己的那个倒霉的代号十三号来说,那简直比他被拐骗时为的那根棒棒糖还具有诱惑力。
只要一想起自己被拐卖的事,蓝枫都会捶胸顿足大呼后悔,如果自己当时不是为了那根棒棒糖,也不会被关在这杀手集中营里过非人的生活十来年。
“那是我人生的败笔,是比被夏薇看到内裤还要丢脸的事”蓝枫若干年后还这样回忆。
“你好像对自己没有多大自信,还没上场你就知道自己要输?”十二号冷冷地盯着蓝枫道。在这个集中营里,会笑的可能只有蓝枫一人了,其它的人都与这十二号一样,随时都绷着招牌似的冷酷面孔。
在很久以前,大约在五年多前吧,蓝枫也是这样冷冰冰的,那时候的他天天都还在为他被一根棒棒糖就骗到这里来而后悔呢。当教官下令几百个差不多大小的少年相互撕杀,谁到最后脚下没有两具尸体就要被枪毙时,
蓝枫干掉的是两个8号和18号的白种人,因为他忌妒他们的代号太幸运了,居然都带有八。自那以后,蓝枫又学会了笑,后来的每次杀人,蓝枫都会笑着对已经被自己杀死的人说上一句话:
“对不起了,我也想舍生取义,将我自己变成尸体送给你,可我的老二他不干,他说他还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不想永久性的硬梆梆(死人)”
当生命从他手里流逝的时候,蓝枫的心里已经开始麻木,但他还是爱笑,他将自己的冷漠埋藏在内心的最深处,因为在他的理念里,一个成功的杀手,就是要让人死也不相信他是个杀手。
蓝枫在听到十二号的话后笑嘻嘻地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嘛,你是十二号,多吉利的数字啊,月月红呢,我呢,13号,见他妈的个鬼的十三号,这倒霉的数字就怎么轮到我了呢?当初排号的时候要不是我被尿憋急了去尿尿晚到了一步,你那十二号就是我的。”蓝枫哭丧着脸叹息着自言自语道:“老二啊,老大对不起你了,看来你也只有持久硬梆梆的命了。尝不到女人味了。也活该你,早不尿急晚不尿急,在排号的关键时刻急什么急,好了啰,十二号被人抢走了,你活该。”
某人心里一心想着的只有女人。突然抬头看向对面的十二号。一本正经地问道。
“喂,十二,你有尝过女人吗?”问过之后蓝枫才发觉自己犯了个错误。自我纠正道:“算了,你和我一样,十年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来的女人?”
突然他又好像想起了什么,道:“不对,十年内不行,那十年前总见过女人吧!我可都让人揭过小美女的裙子,他有可能比我还厉害哦,这个我都能想到,我真是天才!!”
天才好像又发现了错误,又自我纠正道:“也不对,十年前,他不是才七八岁吗?那时候他能尝到女人吗?难道是传说中的超级童子鸡?”
“扑————”十二号感到眼冒金星起来,狂吐鲜血怪叫一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