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雨,就如同他乡遇故知,于是秦舞阳放出小甘蔗,施展少林十八路罗汉棍法,将薛千娇斩于*。
薛千娇沉沉睡了,秦舞阳却是睡不着,点了根烟,坐在床头想了一阵,琢磨着明天问一问莫里卡知不知道去尼托尼多的路,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能弄辆车,这样会节省很多的时间。
心里有了定夺,秦舞阳便安定了很多,就在他已经坠入温柔乡的时候,此时的薛千仞车队已经被截停,事实上,他们根本没有驶出多远,大约也就三十公里,很快,那批步行的人也重蹈覆辙,和薛千仞会合了,他们虽然没有被绑住手脚,却是被诸多士兵用枪指着蹲在地上。
雨在下着,没有人管他们,只有十几名士兵穿着雨衣紧紧地盯着,以防他们有什么轻举妄动。
薛千仞的腮帮子肿得很高,嘴角的血渍已经干涸了,秦舞阳让他负责把人带走,却是被拦了下来,而后来的人也说秦舞阳和薛千娇被军方的人抓走了,这让薛千仞心急如焚。
曾经质问过军方为什么要拦截扣留他们,回应他的是对方的一枪托。
“他们想干嘛?”一个当过兵的退伍军人蹲在薛千仞身边,用手遮着脑袋低声问道。
“我特么哪儿知道啊。”薛千仞心烦意乱,提醒道,“你特么别给我乱来,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要杀我们,别激怒他们。我来跟他们交流一下。”
“得了吧你,刚刚那一枪托还不够你受的?牙掉了几颗了吧,可别再捱一下,一嘴牙都没了。”
薛千仞没理他,先是高高举起了两只手,缓缓地站了起来,一名士兵发现了,凶神恶煞地奔了过来,厉吼道:“干什么?别动!”
“我……”薛千仞话还没完说,就被那士兵一脚踹倒在地,跟着又是几脚踹在身上。
身边那名老兵顿时暴起,只是人刚刚站起一半,便被枪指在了脑袋上,只得乖乖地又蹲了下去。
“别动,都别动。”薛千仞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大叫,生怕这帮家伙真闹将起来吃枪子。
那士兵又踹了薛千仞一脚,这才转过身,薛千仞放下胳膊,用手指比作枪冲着那士兵的后脑开了一枪,嘴里还嘀咕着说:“老子一枪打死你。”
话音刚落,那士兵的身体忽然猛地向前一冲,便栽倒在地。
薛千仞不由愣住了,老子特么的什么时候练成了六脉神剑?
一同看守众人的那十几名士兵还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遇袭了,还以为刚刚那士兵是脚下打滑摔倒了,发出一阵哄笑声,然而就在这一刻,数枚子弹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悄无声息地将他们的生命收割了。
十几人几乎是同时倒下,这一幕惊呆了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乱了方寸,还以为是政府军来了,又要打一仗。
由于风大雨大,又是深夜,这十几人被无声击毙,帐篷里休息的人并没有发现,好在这个时候薛千仞脑子还算清醒,让大伙儿别轻举妄动,自己则是悄悄捡起了刚刚还踹他的那士兵手中的枪,示意大家安静,悄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