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笑着放下了酒杯,当先走了出去,摇曳的美.tung晃得江河有点儿眼晕,一股无名的火顿时在心里熊熊燃烧了起来。
跟着玛莎上了天台,天台很大,很安静,风中没有一点白天时的炎热,反而很是凉爽。
玛莎背靠着墙,屈着一条腿踩在墙上,风刮来,荡起她的裙摆,开着高叉的晚礼服让里面的一抹火红一闪而过。
江河侵过身去,伸出手捏住了玛莎的下巴,触手滑.腻得惊人,原来黑人皮肤细腻紧.致果然是真的。
玛莎轻轻一笑,闪过头去,迈着步子跑开了,江河是只老鸟,当然明白这是典型的欲拒还迎,连忙追了上去,那玛莎却是轻呼一声,人也摔倒在地,原来是高跟鞋的鞋跟断了。
江河扶着玛莎的腰,感受着那股惊人的柔软与活力。
玛莎面带痛苦之色,似是不能行走,江河弯下身子,右手托住了玛莎的腿弯,将她抱起,心头的火似乎要爆炸了开来。
“去你的房间。”江河的喉咙已经有些嘶哑,而有个地方却是蠢蠢欲动。
“不,就在这里。”玛莎轻咬着贝齿,低声吟道,“我要你狂野一些!”
江河没少玩女人,但像今天这样的还头一回,狠狠地印在了玛莎的唇上,喘.息着道:“你要多狂野?”
玛莎一口咬在江河的唇上,竟是将江河的嘴唇都咬破了,格格笑着道:“每个女人的心里都有一个被强.奸的梦,我要你强.奸我。”
江河此时的脑子里已经被精虫所充满,猛地将玛莎扑倒在地,凶狠地撕扯着她的衣服,玛莎楚楚可怜地装着弱小,在退缩着,被江河进入身体,于是撕扯、压迫、冲击如同惊涛拍岸,一浪高过一浪,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中,江河并没有支撑多久,就已溃不成军。
江河浑身酥.软,却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这是玛莎刚刚攀上高.峰时抓出来的痕迹,不知道为什么,江河有一种为国争光的自豪感,老铁们,谁特么说华夏男人拿不出手的?
玛莎似乎余韵未了,眼角含着泪花,看着江河片刻,忽然一把推开了江河,就这么衣不蔽体地踉跄着冲下下天台。
江河整理了一下衣裤,点起了一根烟,似乎还在回味着刚刚的刺激,这是一种别样的体验,玩黑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玩一个漂亮的有身份的黑妞,那绝对可以吹上一阵了,尤其还把对方搞得嘶声力竭,更是男人的骄傲。
一根烟没抽完,天台的入口处忽然响起了脚步声,江河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从天台闯进来一帮人,看他们身上所着的制服,并不是警.察,而是酒店的安保人员,不过他们手持枪械,来势凶凶,情况有点儿不对。
在他们之中,还有个很独特的女人,正是刚刚做过角色扮演的玛莎,指着江河失控地大叫道:“他,就是他强.奸了我!”
江河顿时懵了,什么情况?
安保人员这时已经冲了上来,枪对准了江河,大吼道:“待在原地,别动!”
江河被这一声大吼吼得恢复了神智,知道自己惹上麻烦了,不过玩一个女人而已,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又没有杀人越货,况且即便是杀人越货,在南单肃这个地方,一条人命都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