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心里在嘀咕秦舞阳为什么会在这儿,秦舞阳心里何尝也不是在想江河怎么会在这儿出现,想想他们也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这特么叫人生何处不相逢么?这特么是冤家路窄啊。
不过这小子城府挺深,秦舞阳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历练之后,心机一样不再是吴下阿蒙,笑着道:“咱们还挺有缘分。”
“江哥,进去了。”薛千仞都没拿正眼看秦舞阳一下,似乎他比江河更加讨厌秦舞阳。
“有机会再聊。”江河呵呵一笑,扭头就进了屋。
秦舞阳略有些犹豫是不是要跟着进去,不过随后想到,自己现在是个胜利者,又何必再留意江河的感受,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况且他也很好奇薛千仞是怎么失的踪,又是怎么逃的生,当下不再犹豫,迈步进了去。
屋里,见到安然无恙的弟弟,薛千娇已经抱着薛千仞哭成了个泪人儿,江河在一边安慰道:“千娇,千仞好歹算是回来了,你也别太激动了,身体要紧。”
薛千娇哭了一阵子,才拍打着自己弟弟的胳膊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薛千仞看了进来的秦舞阳一眼,眉头一皱道:“姐,这里有外人。”
薛千娇道:“他不是外人,他是我特意请来帮忙的。”
江河笑着道:“千仞,别使小性子,秦县长对你姐没有恶意。”
秦舞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江河这小子是转性了?半年之前搞的第一泉品酒会,他不是还找人给自己捣乱吗?这是痛改前非了?
“千仞,他也是担心你的安危。”当初秦舞阳和薛千娇在一起的时候,薛千仞一直跟着江河的步伐,秦舞阳也没给过他什么好脸子,有这些前因,所以薛千娇现在只能这么解释。
薛千仞这才道:“都是倪可儿那婊.子干的好事。”
原来,薛千仞自从和倪可儿好上了之后,很快底细就被倪可儿打听的一清二楚,就动了绑架他弄一笔钱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心思,不过这事她一个人办不成,就找到了一个当地跟她有染的混混,两人合计了一下,定下了薛千仞再来找倪可儿的时候就动手的计划。
两天前,薛千仞事先跟倪可儿联系了一下之后,倪可儿立马把这事告诉了那个混混,于是混混事先就藏在了她房间的卫生间里,趁着薛千仞急吼吼办事的时候,把薛千仞给打晕了,然后一直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用事先带来的绳子从卫生间把薛千仞给吊了下去。
秦舞阳似笑非笑地没说话,薛千娇后怕道:“你真是的,人不露财的道理你不懂吗?尤其是在这么乱的地方,你说你万一有个闪失,我怎么向爸交待。”
薛千仞垂下头道:“姐,我知道错了。”
薛千娇也不忍过多责怪弟弟,又问道:“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薛千仞看了江河一眼,道:“这次我能活着回来,真的很感谢江哥,要不是江哥,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秦舞阳挺吃惊的,江河却是淡淡一笑:“顺手而为的事情,没什么值得称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