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有才犹豫了很久,很艰难地打了个电话给胡国飞,却是被胡国飞直接挂断了,跟着微.信上收到了一条胡国飞发来的信息:“到此为止吧。”
甄有才挣扎着问了一句:“秦舞阳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苦笑的表情后面,是胡国飞的一句话,这句话简直让甄有才魂飞天外。
“秦舞阳是唐疏桐的女婿,五一刚结的婚。”
甄有才大口喘.息了几声,有种手脚麻痹口舌僵硬的感觉,浑身冰凉,如坠冰窖。他就是信息再不对称,也知道唐疏桐是何许人也,自己居然不自量力地要跟他的女婿一较长短,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吗?
万幸的是,自己并没有搞翻秦舞阳,不然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一个结果,可想而知。但,即便如此,自己的将来又会如何?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人为自己说一句话,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马前卒,生固然好,死又有何妨?
急火攻心加上失意打击,让甄有才的眼前猛地一黑,昏了过去。
得到甄有才进了医院的消息,秦舞阳很佩服这老小子的,这一招病遁不错啊,既可以休养身体,还避开了是是非非,也保存了颜面,一举三得,用“滔滔江水黄河泛滥”都无法形容内心的佩服之情。
连着一个礼拜,甄有才都没有来上班,据张公岳说是在省中医院住院治疗,据说是查出了胃癌。
秦舞阳让肖恩东跟市.委办那边打听了一下,甄有才的确请了病假,确实是得了胃癌。
秦舞阳愣了好一阵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没几天,去市里开会的时候,骆仁忠把他叫到了办公室,说甄有才身体不好,正在接受治疗,估计还要做手术,即便手术很成功,估计也上不了班,春阳的工作就需要他把头领起来了。
秦舞阳道:“骆书记,老甄是早期还是晚期?”
“不早不晚,胃癌现在也没那么难治,应该不会危及到生命。”骆仁忠道,“他刚刚上任不久,省里市里都没有重新调整人的计划,所以这段时间你要辛苦一些了,由你来主持春阳的工作。哦,对了,关于你爱人的工作调整,让她到行政上来吧,具体的业务就不要她亲自去做了。”
“谢谢骆书记,其实我们没那么早要孩子的计划,只是计划不如变化,一不小心就有了。”秦舞阳唠了几句家常,随后道,“您放心,春阳的工作我会上心的,绝不拖市里的后腿。”
“我对你的要求可不是不拖后腿那么简单。大富豪娱乐城项目的建设在保证质量的基础上,还要加快进度,争取提前竣工,这一类娱乐场所的消防设施必须要到位。黄金芽培育基地搞的怎么样?这事急不得,必须一步一步来,我真希望能够培育成功啊,这样完全可以打出我们自己的品牌,如果能跻身于几大名茶,那就更不得了。还有啊,第一泉酒厂的改制只成功了一半,改制的目的不是甩包袱,而是让企业重焕生机,你得在这个方面多下点功夫,另外,盘活闲置资产,是春阳的另一项重要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