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秦县长在房间,让您这边结束了就过去一下。”万傲雪为张公岳带了一句话。
很快去了秦舞阳专用的房间,万傲雪在外面守着,没得到秦舞阳的指示,她也不敢离开。
张公岳把包间的情况给秦舞阳说了,秦舞阳失笑道:“你比我狠。”
张公岳很谦逊地说了一句:“我只是把您不方便说的话说出来罢了。”
秦舞阳又是一笑,却是道:“你不怕他报复你?”
“我是党员,代表正义,我怕他?再说了,有秦县长在,我有什么好怕的?”张公岳前面很正义,后面就很猥琐。
秦舞阳调侃道:“寥庸这个人我听说在春阳还是很有能量的,我都有点儿怵他,怕是保不住你啊。”
张公岳故意傻了眼,却是道:“秦县长,既然您知道他是什么人,那为什么还……其实我觉得真没必要,不理他就是了。”
秦舞阳呵呵一笑,没有去解释,道:“得罪就得罪了,我就不信他还敢对我有什么动作。”
“对您不敢,对我可就不一定了。”
“老张,你弄清楚一点就好,不是我得罪他,而是他得罪我,这个顺序不要弄错了。”
秦舞阳的话瞬间点醒了张公岳,对啊,秦县长得罪他怕个毛,但他得罪了秦舞阳,那就大有问题了。
张公岳不由想起了秦舞阳来的头一天,人家可是连市.委组织部副部长都敢晾的人,你一个寥庸算什么?混社会的?企业家?这个身份凭什么跟秦县长斗?
至于说寥庸身后的所谓背景,那是吓唬没有背景的人的,比如说自己,但秦舞阳怕吓吗?他怎么可能没有背景?
一念及此,张公岳的心也就定了下来,秦舞阳却是道:“这种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平时还是小心点好,免得他玩儿阴的。”
这个还真有可能,符合寥庸的人设,张公岳大义凛然道:“如果做什么都怕的话,还不如回家搂媳妇了。”
秦舞阳点了点头道:“老张,你分析一下,寥庸花这么大力气,要把安大志弄出来,为什么?”
张公岳不假思索道:“安大志替寥庸办事,寥庸以前发家,靠的就是拳头,打伤过人,也打死过人,安大志就是他的头号打手,肯定有事儿!不过,秦县长,寥庸这个人确实有点儿能量,听说市里也搭上关系了,如果市里打招呼,压力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