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阳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缓缓道:“你觉得唐叔叔能听我的?”
“他听不听是他的事,我只需要你一个态度!”唐心斩钉截铁道。
秦舞阳揽住了唐心的肩膀,坚定地道:“我不会见她。”
“别忘了你说的话。”唐心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我以前经常在一个小饭馆吃饭,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过去看看?”
另一个包间里,刚刚进来的薛千仞脸色铁青,咬着牙道:“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包间里有几个人,如果秦舞阳看到的话,铁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包间里有他好几个熟人,一个是刚刚他遇到的贺浅语,另一个则是老对手江河了,另外还有一个年轻人,名为王普川。
“算了吧,唐心我们吃罪不起的。”王普川似笑非笑地损了薛千仞一句。
提到唐心这个名字,虽然过去很久了,但江河的腮帮子还是抽搐了一下,低头喝了一口酒,抬头时已是一副坦然之色:“浅语,你觉得怎么样?”
贺浅语淡淡道:“江河,我知道你跟秦舞阳的过结,但这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很难说谁对谁错,既然输了,为什么就不能洒脱一点,有点男人的样子?”
“那是我的事。”江河淡淡道,“我就问你一句,我的提议怎么样?”
贺浅语摇了摇头:“不可能,江河,江贺两家是世交,我一直拿你当弟弟看,我不希望你在这条道上越走越远,你不觉得你的心性已经扭曲了吗?退一步来说,你和秦舞阳的个人恩怨,我不希望牵扯到高层的斗争中来,其实在你和秦舞阳的角力中,你用的一些手段已经过界了,唐书记不计较,那是因为秦舞阳还没有得到他的承认,现如今,唐心和秦舞阳公然出入,如果你再使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结果是什么,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另外,我提醒你,有一个词叫做坑爹,在你的事情上,江叔叔的态度已经错了。”
江河淡淡一笑:“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就想问你,贺伯伯甘心原地踏步么?”
贺浅语板起了脸:“江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江河笑了笑:“唐疏桐也不是铁板一块,他的子女也是一身的毛病,只要你愿意,还有唐奥什么事?忘了告诉你,燕家还是有想法的。”
贺浅语沉默了下来,半晌才道:“江河,你们玩大了,非得把江东的水搅得这么浑么?”
王普川这时笑着插了一嘴:“浅语姐,咱们为人子女的,不能一直享受父母带来的便利,有的时候,也该反哺一下父母吧?”
“你们不是反哺,是在作妖!”贺浅语直接起身,指着几人道,“我就当你们没跟我提起这事,以后不要再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