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阳抬腿向里走,到了一个走廊左拐,就看到刑警值班室的牌子,就敲门。
“请进。”里面传出来严肃的声音。
秦舞阳推门进去,迎面一张办公桌,一个年轻的警.察正抬头看着他:“什么事?”
“我要报警。”秦舞阳说。
“什么情况?”警.察立即道。
“我在矿物公司外面的公路上遇到劫匪,拦路要钱,不知道这件事归不归你们管?”秦舞阳问。
“矿物公司?”警.察一皱眉:“是拦路抢劫还是有人拦车要钱?”
“这个还不一样吗?不是警.察不是政府特别规定,随便拦路就要钱不是打劫?”秦舞阳反问。
警.察一皱眉:“不要在这里捣乱,你以为我们刑警吃饱了没事干去抓几个拦车要钱的老百姓?”
“那你们管什么?”
警.察恼了:“出去,不看你年轻就把你当成捣乱分子抓起来,出去。”
秦舞阳点点头,掏出手机电话,警.察生气道:“打电话出去打。”
秦舞阳向后退了一步,这时电话被接通,秦舞阳道:“我是秦舞阳,你是郑恩来局长?嗯,我就在公安局刑警值班室,不必,我就是来问些事情,我就是想知道老百姓随便拦路劫车要钱算不算拦路抢劫?嗯,同志们的态度我已经知道了,就这样吧。”
这时刑警值班室中的警.察被惊动,郑恩来是谁他当然知道,这位年轻人打着官腔跟自家老大说话,你还没我大,装什么大尾鹰?
秦舞阳没搭理他,收了电话转身就走,警.察嘀咕道:“想唬人?姥姥。”
没几分钟,门就被猛地推开,警.察很生气的抬头,还没看清是谁,就听一个声音气急败坏的问道:“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这里报案?”
“是……是局长。”警.察终于看清来人是谁,急忙站起来回答。
“你怎么回答的?”郑恩来沉着脸说。
“报告局长,那个小年轻的说矿物公司那边的公路上有人拦路要钱,我就没理他,不是说矿物公司那边的事情咱们不要理会吗?”
郑恩来脸色很难看:“小年轻?你眼睛长哪去了?他是新来的常务副县长秦舞阳。你小子就等着去扫厕所吧。”
啊,常务副县长?警.察有些呆,那个比自己还年轻的人竟然是常务副县长?开国际玩笑吧?
“局长,不是说矿物公司采油厂的事情能拖就拖吗?我这可是执办局里的规定啊。”
“闭嘴。”郑恩来大怒,刑警队怎么就让这样一个棒槌值班?队长呢?妈那个巴子的,老子跟你没完!
…………
看到秦舞阳脸色很不好看的从公安局走出来,南宫玉真就幸灾乐祸的打开门迎接他:“我说不让你去的你偏去,怎么样?受委屈了吧?”
秦舞阳上车,长出一口气:“不去怎么知道他们的态度,他们很明显在回避矿物公司那边的事情,不知道是现实造成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是不是采油厂那边也这样对待?开车。”
车子平稳上路,南宫玉真就问:“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