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琪又看着秦舞阳道:“秦少,既然薛总选则从商,就要遵循商业规则,我相信秦少也希望薛总能成功,今天,秦少打的电话没有回避我们,我很感谢秦少,秦少也知道这个投资是可行的,但是,这个投资不是光有钱就行,我不知道秦少和远中集团什么关系,也不知道远中集团来帮谁,但是过江龙也好远道的和尚也罢,想在这一次争夺战中胜出,都需要当地的支持,我不认为支持秦少的力量能和薛部.长、何副省长、李副省长相提并论,与其费了的半天力气做无用功,为什么大家不能平心静气的坐下来谈一谈?秦少江少联手将齿轮厂的计划拿下来,你们是情敌,但是,这是对薛总有万分好处的一次大投资,你们为什么不能放弃前嫌开诚布公的帮薛总成就一番商业神话?秦少询问薛总资金的多少,想必也在打薛总资金的主意,既然大家都不能自己拿出这笔钱,为什么不能坐下来谈?两股力量拧在一起岂不胜算更大?也可以让薛总和薛总的家人看清你们谁更适合做薛总的男朋友,难道说为了心爱的女人,你们连这点胸怀都没有?”
秦舞阳听得啧啧称奇,这个女孩子不简单,笑笑道:“你先喝杯水,好口才,千娇聘请你这个员工这笔钱没白花。”
李梦琪道:“秦少也认为我说得对?那就应该支持我。”
秦舞阳笑道:“我必须指证你几个错误,再说这次投资的可行度。”
李梦琪先给自己倒杯水喝下:“秦少请讲。”
“第一,江河跟我不是情敌,他不配。”秦舞阳伸出一根手指说,虽然依旧笑眯眯,但是语气中的强悍让人听得心里不顺服,你一个小小副处级干部就敢这样讲话,不知道江家有多大吗?
“二,你到现在为止也没弄清楚我跟江河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实在是你的悲哀。”
李梦琪紧抿着粉.唇:“还有吗?”
“三,商业不过是政治的延伸与辅助手段,为他人作嫁衣裳可以,但是翻过来要能从这次计划中得到什么才最重要,不能资助了敌人伤了自己,现在,你的计划就是资助敌人伤我,当然在你看来实是在帮助千娇,但是谁是最大的受益者?不可否认是江河,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自己的敌人,你认为这算什么?你这是本末倒置.”
李梦琪不服气的想说话,秦舞阳摆摆手:“你听我把话说完,四,你说了半天,就是想证明投资海天齿轮厂是非常正确的。”
这时李梦琪插话道:“难道不是吗?”
秦舞阳不理她,继续说道:“但是你却透漏出一个消息——你非常想帮助江河取得这次胜利,所以,我非常怀疑你的动机,你能发给我一个解释吗?”
李梦琪愣了愣,转身去倒水,拿杯子的手却在轻轻颤抖,秦舞阳道:“江河,无疑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人,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他都值得你去追求,如果你不急着表现,我也不会怀疑,李梦琪,你出色的演说将你的心事全部表达出来。”
终于,李梦琪转过身来,微笑着说道:“你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