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之间究竟有什么问题?秦舞阳还真不知道,毕竟这女人与男人之间的事千变万化,就算局中人也不见得真能了解,何况一个局外人,于真和冯玉琢对秦舞阳很重要,如果最后因为感情纠纷造成劳燕单飞,这不是秦舞阳乐于见到的,于是秦舞阳立即拨通于真的电话。
于真这时候正在人武部.长办公室受训,训他的当然是他老子人武部.长于从荣,没什么特别原因,就是于真一时不小心抱怨秦舞阳几句为什么离开白下的时候不给自己弄一个正科级,这让于从荣非常不满,你小子才几岁就已经是实权副科级,还不知足就想正科级,于真不服气的顶了一句:秦舞阳还是实权副处呢,于从荣终于恼了。
“你小子就不看看秦舞阳是怎样一步步上来的?就知道盯着他的椅子位子,给你一个苦水乡你能弄成九寨沟?连个副科级都当不好就想着转正,我看你应该继续到基层去锻炼,你忘了我为什么要你去基层了?这么长的时间你还这么不长进。”
于真就没敢再说话,只能鼓着嘴低头挨训,反正左耳进右耳出就是了,老子的威风已经领教二十多年,就别再触霉头了,这时秦舞阳的救命电话来了,于真心说:总算来救星了,忙道:“爸,您老消消气,秦舞阳找我。”一溜烟的跑了。只剩下于从荣一个人叹气,想我于从荣英雄一世怎么就有这么一个跳脱的儿子?
“我的妈呀,秦舞阳你总算干了件好事救我一回。”于真接通电话立即抱怨:“秦舞阳我求你了,也把我调到临县去吧,我真不想在这呆了,天天被我老子盯着,一不留心就被训一顿,这日子没法过啊,秦大书记行行好行不?”
秦舞阳心说:你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就不说这话了,我还羡慕你的悠闲自在呢。
“于真,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别人想天天守着父母还做不到呢。”
“天啊,大书记你不会有恋父母情结吧?”于真大惊小怪的说。
“一边玩去,说正经的,你和冯玉琢怎么回事?”
于真立即沉默了。
“于真,你们想急死我啊,当初我们三个一同到了南坝乡,可算是老交情了,冯玉琢脸皮薄不好意思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害什么臊?快说,你知不知道冯玉琢现在正处于风雨飘摇中。”
“你也知道她在飘摇?”于真沉闷的说:“我和她的事你就别问了,只能说有缘无分吧。”于真语气苍凉的说,秦舞阳就头疼了,自己就这几个朋友,程杨的感情生活一团糟,怎么于真冯玉琢也要步他的后尘?
“什么叫有缘无分?少扯淡,究竟发生了什么?”
“秦舞阳我真的感觉我们不合适,我性子跳脱她性子沉稳,在她面前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我一直努力改变这种感觉,却怎么也做不到。”于真闷闷地说。
“于真,其实我们都在扮小丑,只不过表演的对象不同,有的人对上司,有的人对父母,有的人对兄弟朋友,有的人对妻子情.人,目的只有一个——让他们开心,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怎么给自己定义不是自己说了算,于真你们在一起已有些日子了,不能说放弃就放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