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阳立即赌咒发誓说绝不乱动手脚,薛千娇就说:“你得保证像春天里的风。”
“春风一样清新温暖?”秦舞阳笑道。
“呸,像春风一样不着谱。”薛千娇嗔道:“你现在不说咱们就上班子会谈论。”看到薛千娇如此坚决秦舞阳只能投降,将注意力集中到这份计划书上。
这份计划书做的很详细,等于是在苦水乡中建立一个独立王国,秦舞阳越看越皱眉,耐着性子把这份计划书看完,才道:“很专业的一份计划书,但是不管再专业,在我这里也通不过,苦水乡不卖地,只租地,这是原则,还有不管租与卖,都要按照苦水乡的规矩来,千娇,现在能告诉我这份计划书来自何方了吧?不会是你自己弄出来的吧?”
薛千娇狠狠瞪他一眼:“本姑娘有那么无聊?是江县长的关系转过来的,泥胎神想在乡政府那边通过,被钱胖子给挡下来,泥胎神现在可能还在生气,应该已经把你告到江大县长那里。”薛千娇有时候也很顺着秦舞阳,就比如说乡长孙伟这个泥胎神的外号,薛千娇喊得比秦舞阳还勤。
江大县长,又来了,他还真不死心是吧?这回玩的是什么把戏?
“对了,我的大舅哥呢?”秦舞阳忽然说。
“什么大舅哥?”薛千娇奇怪道,随即清冷的俏脸现出一丝红晕:“呸,本姑娘又没嫁给你?你那里来的大舅哥?”
秦舞阳呵呵笑:“要不今晚就入洞房?”
薛千娇清冷的神情再也清冷不起来,站起身就走,虽然和秦舞阳欢好很多回,但每次秦舞阳调笑,薛千娇都羞得受不了,秦舞阳也特别喜欢调.戏她。
薛千娇直接走到门前,在开门前回头向秦舞阳道:“元旦我要回家。”然后不等秦舞阳回答就开门走出去。
元旦回家,原来马上就要元旦了,原来这一年又要结束了,回首这一年,秦舞阳感慨万千,有失有得有喜有悲,最大的收获就是收获了刘诗婷和薛千娇的爱情,工作上也在苦水乡站稳脚步,一切都按自己的设想在展开,是不是该向乔市长要官去了?乔市长可是答应自己要是弄成这件事就给自己一个县长当当,是不是向乔市长暗示一下?
在得到黄书记等的支持的同时,还出现了一个最大的的对手——县长江河,江河不可惧,可惧的是江河后面的力量,他老子是组.织部副部.长,正部级,他的大伯是某省的省长,下一次换.届很可能胜任省.委书记,这都不是最可惧的,江家最大的大佬是江河的爷爷,这位老人不仅德高望重,而且身体还很硬朗,他是当过一届国家领导人的元老,这才是江家的大树,只要他在一天,江家就不会倒,自己和江河的冤仇绝对不是几句话就能解开,这关系到一个男人的面子,男人的面子比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