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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宝钗近日里正发愁,出神的不知在想些什么,莺儿如此风风火火的进来,倒把宝钗吓了一跳,宝钗教训了她几句,叫她日后放稳重些,这才问她到底有何事。

莺儿却颇有些难以启齿,遮遮掩掩的半晌才把从贾家下人哪里听来的话说清楚,宝钗一听,先是羞红了脸,而后却是一阵气愤。

原来近日里因受薛蟠的牵连,薛宝钗选公主侍读之时落选了,前日里王夫人又来找薛姨妈及宝钗,话里话外都是要替宝玉求娶薛宝钗的意思。谁知今日,居然又出了这档子事,叫宝钗又羞又气,只是她却怕这是下人之间捕风捉影的流言,当不得真,只得按捺住心情,不动声色。

待第二日细细观察,见平日里伺候宝玉的袭人不见了踪迹,因笑着问宝玉:“怎么不见袭人?”

宝玉讷讷的,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还是麝月帮他圆了:“袭人的娘老子病了,匆匆叫她回去了,待她娘老子病好了再进来。”

待与薛姨妈一同去探贾母的病时,又发现贾母身边的几个大丫鬟都换了,心中自是暗暗记下,且也不见史湘云的踪迹,又问下人史湘云是何时走了,下人自是答昨日晚间就走了。

如此宝钗才信了莺儿所说之话,回到家中便呜呜的哭了起来。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

到把薛蟠和薛姨妈吓了一跳,宝钗素来好强,薛蟠与薛姨妈何时见过这阵仗,一时间都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还是薛蟠的小妾楚腰与他们拿了主意,叫他们先问问原委,一时又拉了宝钗的手,细细与她拭了泪,好生劝解一番,待宝钗平静些了,便出去了,只留了他们一家子在屋子讲私房话。

说起楚腰,她便是当日在扬州之时,薛蟠与那小公子争的瘦马。薛姨妈本就因为薛蟠是因她惹上官司的,对她十分不喜,便想打发了她,只是薛蟠却死也不从,梗着脖子非要收用了她,薛姨妈无法,宝钗也管不到兄长的后院里,因此便只好如了薛蟠的意。薛蟠便将楚腰收了房,叫她做了侍妾。那楚腰在青楼楚馆中自是历练的颇为世故,且她也是有些才的,琴艺便是一绝,书画也略通一二。她见薛姨妈对她颇为不喜,便做小伏低,薛姨妈也对她渐渐有些改观了;宝钗与她也颇为谈得来,心中虽对楚腰仍有芥蒂,但也已经去了十之五六了。

本来,来京城,薛姨妈和宝钗带的丫鬟并不多,且又借住在贾府,不好大肆的买丫头进来,便想叫楚腰与宝钗做个丫鬟,只是楚腰辩解道:“奴婢是大爷收了房的侍妾,如今再与姑娘做丫鬟,怕是有些于理不合。”如此才罢了,薛姨妈只得从伺候自己的丫鬟中挑了一个,拨给宝钗了,宝钗本也不大在意这些,便也可有可无的收下了。

待楚腰出去了,薛姨妈和薛蟠便问宝钗到底发生了何事,宝钗抽抽搭搭的说了从莺儿那里听到的,又说了好了王夫人的意思,一时间又说:“妈妈,哥哥只怕贾家我们不能多待了!”倒把薛蟠气的不行,直言要好生教训宝玉。

唬的宝钗忙拉了薛蟠,叫他噤声,又说:“如今还在人家家里呢,就说起这种话来了,你也不怕人多嘴杂?”薛蟠这才反应过来,只说“我也是气急了。”

宝钗又说:“哥哥去问问宅子那边的情况,快些打扫,我们早日搬出去。”

只薛姨妈还有些犹豫:“可你姨母那边。。。”薛宝钗又劝薛姨妈:“妈!如今宝玉做出这种事,且他们家下人嘴上又是没个把门的,到时候自是传的人尽皆知,到时候女儿和哥哥的名声也要受累,到那时候,妈你可叫我怎么活啊!”一时又开始垂泪。薛姨妈又心疼女儿,便只好同意,只说要待此事风波过了之后再搬走。宝钗自是不同意,“此处越早离了越好!”薛蟠也赞成,薛姨妈见一双儿女都想早些离去,她只好应了。

没过几日,便搬了出去。

王夫人及凤姐苦留不下,只得让他们去了。又说“有空也要常来顽。”

待搬出来后,薛蟠便没了顾忌,日益荒唐了起来。日日与那些狐朋狗友斗鸡走狗,吃喝嫖赌,无恶不作。

因永昌帝不喜女色,后宫空虚,便有人谏言到要举行大选。永昌帝本不在乎这些,只是那些言官没完没了的上折子,且太后也催着永昌帝大选,永昌帝无法,又因近日里近年关,便只得应了来年大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