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少爷已经走了,您快出来吃饭吧。”
林小敏的小房间门前,管家和女佣端着已经凉透的晚饭,急得团团转。都在想也不知道夫人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开始去讨好少爷了。
那少爷和夫人说是亲生母子,可见面说话的次数还没夫人和管家来得多呢,少爷都十六岁了,夫人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儿子,不碰壁才怪呢。
但管家可不敢说这大实话,毕竟夫人可是宴总的心头肉,宴总自己能打能骂能羞辱是一回事,要是夫人在别人那受了委屈,倒霉的可是他们这群下人。
“夫人,夫人?您把门开开,饭总得吃吧。”
却不想管家的敲门声根本传不到林小敏的耳朵里,此时的林小敏把自己蜷缩在角落里,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唔,呜呜呜……”
林小敏委屈急了,又羞耻,又委屈,脑子里想的都是刚才宴酌说的那些话。好像他是什么不检点不知羞的人一样,趁着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勾搭别的男人。
他想反驳的,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勾搭外面的人,他甚至不敢去认识别的男人,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胆小鬼。
但他只是想送给儿子一件礼物,就被宴酌笑着羞辱了一顿。原来宴酌也和宴平一样吗,心里都是这么想他的。
他的丈夫,他看作是天的丈夫,会因为他只是加了一个好友,就大发雷霆,把他打的奄奄一息,现在撩开袖子,林小敏都能看到自己身上一大片一大片的淤青。
可事实明明是,林小敏太寂寞了,宴平不在的日子他几乎没有事情可以做,偶然一次听到女佣在手机上和陌生人聊天,他才知道原来现在已经可以只通过一个手机,就能认识很远很远那边的人。
他只是想认识一个新朋友而已。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
林小敏委屈到呼吸不过来,他知道自己再也不会去主动接近宴酌了,他和他爸爸一样,都是恶劣讨厌鬼,只会欺负他嘴笨脑子笨。
林小敏把自己缩得越来越小,脸上身上的软肉都挤成一团。脚上没穿袜子,冷冰冰的,她就把本来想送给宴酌的毛衣踩在他两只白嫩嫩的脚下面,用力用十只脚趾扒拉。
心里又气又伤心地想,踩坏它,踩坏它也不送给你们了,都是欺负我的坏蛋。
可林小敏不知道的是,他被养的太好了,指甲圆润光滑,根本勾不起一点毛线,只能让整件毛衣都沾染上他身上的气味。
也是在这时,门外传来的钥匙转动的声音,管家终于把门打开了,手里拿着正在通话的手机,松了一口气地对那头的人道:“宴总,门打开了,夫人没事。”
“把手机给他。”宴平冷冷地道。
“是。”管家小心翼翼地上前,把手机递给还处于蒙圈状态的林小敏。
“夫人,是宴总。”
“啊……”林小敏眼眶里的眼泪刚巧滑落到脸颊上,滴落在手机上,手机显示着宴平正在和他语音通话。
林小敏用力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还处于状态外,眼睛眨巴了两下只觉得满腔的委屈突然被打断了。抽抽噎噎的却是哭不出来了。
“要开视频吗?”宴平的问他,声音尽可能的放温柔。
管家也在这时退了出去,帮他把门关上了,一时间整个昏暗的屋子里都充斥着宴平的呼吸声,和林小敏自己的抽泣声。
林小敏摇头,等了一会儿才发现宴平看不到,于是开口:“不,要开视频。”
“好。”
“自己去拿点纸巾,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再喝点热水,管家应该给你拿进来了。乖。”
林小敏听着宴平的命令,本能地照做,先用柔软的纸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又拿起放在小桌子上的热水,喝了一小口。
温温的水下肚,林小敏才后知后觉感觉到自己好渴,于是又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水。
“今天为什么想到去见宴酌?不是很怕见陌生人的吗?”
“小酌才不是陌生人呢”林小敏有些生气地反驳,“他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宝宝。”
“是吗。”宴平低低地笑了一声,“那从你肚子里出来的乖宝宝怎么把你这个妈妈都气哭了。”
“……”林小敏说不出话。
但宴酌却是是乖宝宝的,林小敏在心里想,小时候刚刚生出来的时候就会贴着他的脸,用小嘴含住他的指间。再长大一点,长出了牙齿,却也会在吸他奶子的时候用嘴抿着,避开小牙齿不让他感觉到疼。
再长大一点,会叫妈妈了,一天可以奶呼呼地叫上一百遍妈妈,只是林小敏没听多久,小酌就被交给保姆了。后来林小敏见到他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
不过宴酌真的是很乖很乖的宝宝。
只是现在长大了,和他没那么亲了。而已。
“现在知道了吧,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儿子都不认你这个妈妈。只有老公是最爱你的,会用大肉棒草你的小逼,会抱着你睡觉,你做错了还会打你。”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宴平还是笑着的,但林小敏听着不禁却是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他又想起了自己那些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经历,一下子也不敢委屈抱怨了,坐直了身体,乖巧地“嗯”了一声。
宴平知道他是怕了,他知道林小敏根本不会记仇,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被他打得多狠,过几天还是会乖乖得喊他老公。
但这也就过了几天,林小敏身上的伤估计还没好。
“把裤子脱了。”宴平开口。
林小敏愣了愣,以为是他又做错了什么,宴平要惩罚他,于是乖乖把短裤退了下去。
他今天穿了一条长裙,此刻柔软的裙摆在动作间摩过他的私处,敏感地哆嗦了一下。
“药膏挤一点在手里,然后打开视频把逼露出来给我看。”
“哦。”
林小敏照做,把手机开了视频,看见宴平正坐在沙发上,身上还穿着西装。看起来像是刚刚从饭局上回来,神情间有些疲惫。
他把手机夹在一旁,自己乖乖地把裙子撩起来。
然后就露出了他那张被草得红肿不堪的逼,粗暴到极致的性事也才过了几天而已,林小敏的逼还是一碰就疼。
他小心翼翼地把药膏涂在他的阴唇和小肉粒上,因为半躺着的缘故,他看不见宴平的表情,只能开口问:“这样可以吗。”
“再挤点,有的地方还没有涂到。”
林小敏只好又忍着疼痛把药膏抹在私处,疼得他几乎出了一身冷汗。
“现在可以了吗。”
那边却是久久没有出声,不知过了多久,林小敏的腿都快举酸了,才听到宴平沙哑的声音。
“可以了,把裤子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