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会害我。
“乔宁,接下来你要怎么做?周炽是奸细的事情,是不是请你师傅那边的人一起捉拿?”
“这是自然,抓捕周炽,当然要倚仗正道的力量。”
“你和官府这么熟,倒不如发个海捕公文,画了他的画像,让他人人喊打,无所遁形。”郝如意说着笑了起来,“我说笑而已,周炽的武功这么高,这样做说不定会有人贪图赏金白白送死。”
“如意……”乔宁神色一暗,“我确实在帮阿越做事,但只是帮他个人,并非官府。因为事关阿越的私事,所以我不能说。”
“没关系。只要行得正,替谁做事又有何妨。”郝如意叹了口气,他瞒着自己,总比谎言欺骗要好。但邪道高手加上手握重兵的朝廷将领,却总觉得有一项阴谋正在进行。
他虽算不得正道中人,但因受温庭影响,不免担心乔宁会走上邪路。乔宁笑着抱住他,“你怕我做什么坏事吗?放心,我心中有数,绝不会伤害无辜。”
只是乔宁虽有保证,他却总不能放心。查出了奸细是谁,乔宁似是因事情暂告段落,没有继续东奔西走,那些邪道高手也全部撤离。至于那位二品的将军,在看过郝如意戴了面具的容貌后,大呼失望,直言乔宁有病,一副无法忍受二人的样子,也早早离开了柘城。
而恒王赵越因乔宁已伤愈,大概另有要事未曾前来。倒是小枫带着疗伤的丹药,虽已得信乔宁无恙,但仍哭哭啼啼如奔丧般赶来,惹得郝如意对他好一番嘲笑。乔宁也面色不虞,却是因为多了个粘人的尾巴,无法与郝如意继续二人世界。
三人在柘城一住月余,平静无波,乔宁每日除了练功,就是与郝如意调笑嬉戏。郝如意虽然很享受这种与心爱之人朝夕相对的甜蜜生活,但也渐觉不妥,因为乔宁简直就如已忘记了他身负之仇。
“我们要在柘城住多久,难道你没有下一步的计划?”
“计划早就有,只是用不着我去实施,所以只需等待即可,会有人来通知我何时行动。”面对郝如意的疑问,乔宁仍不肯正面回答,听得郝如意心中没底。
“你的计划还是不能告诉我?难道担心会被我破坏不成?”
乔宁却半晌无言,垂下头似是不敢面对郝如意。“如果可能,我永远都不想告诉你我的计划……如意,能不能答应我,不管将来我做出什么事,都不要抛弃我……”
郝如意闻言皮头发麻,“你究竟想做什么?”
“先答应我好不好……”
乔宁的语气可怜兮兮,竟已红了眼圈。郝如意心中一软,拉过他的手按在胸口。“我爱你都爱不够,怎么可能抛弃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弃你不顾。”
“你答应了,不许反悔。”乔宁仍似不放心,又拉住他的小指勾了勾,这才将他搂在怀里轻轻叹气。“为了除去魔教我会利用一些人,而且手段并不光彩。不过我可以发誓,绝不会伤害无辜,也不会伤害你。”
“只有这些?何不说清楚,省得我胡思乱想。”这个回答自是令郝如意难以满意,乔宁一直有事遮遮掩掩,问他一次也难倒出一点。
乔宁却把目光撇向一边,“不说了,随便你怎么猜都行。”
郝如意气得狠狠捶他,乔宁笑着躲开,结果疑问又在打闹中被揭了过去。
不觉已是深秋,这晚夜凉风急,乔宁早早就关门闭户,缠着郝如意一番云雨后,两人拱在一个被窝相拥而眠。只是刚刚欢爱过激情未退,乔宁并无倦意,本是搂着他嬉闹,却突然支起耳朵,警觉地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