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如意噗哧一笑,“娘子,你的胸没塞进去。”
乔宁白他一眼,拿了两个馒头塞进胸口,郝如意笑着赶起马车,从知州府的后门离去。只是没走出多远,身后又驰来两匹健马,马上之人头戴斗笠压低了眉目,一人背了龙脊长刀,一人身挂虎头巨斧,亮闪闪的泛着寒光,令郝如意不由多看了几眼。
那两骑很快超过了他们的马车跑在前面,郝如意紧皱眉头盯着他们的背影出神,直到身后人不满地拍了他一掌。
“在想什么?我和你说话都没有听到。”
“我在想那两人,他们的兵器好生眼熟。”郝如意突然一拍巴掌,一脸的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他们是北海双恶,当年劫教曾有意招揽他们,但这兄弟二人自视甚高不愿归顺,结果杀了劫教的使者结下了仇。”
他说着又扭头向后看,“怎么和我们像是从一个方向出来的?看样子挺巧,他们也往淮阳去。我们要小心了,不要招惹到他们。”
“郝如意。”乔宁眯起凤眼瞪他,但看郝如意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样子,又垂目叹了口气。“好吧,我不瞒你。刚才我急着催你走,就是怕你在知州府中见到他们,没想到还是在路上碰到了。那二人现在是阿越的手下,他招揽的人武功虽高,但大多是被正道所不耻的旁门左道,所以我才一直没告诉你。”
郝如意心说旁门左道都是抬举了那二位,北海双恶杀人如麻行事歹毒,名声不比劫教好到哪里。
“昨晚你一直和他们在一起?”
“不过权宜之计,我不会和他们有过多来往。”
“你师傅的人缘很好,为什么不找他的朋友帮忙?”郝如意难免担心,实在想不出乔宁追查奸细一事,为何要瞒着他的师傅。
“那些老古板,做事瞻前顾后,指望他们?黄花菜都凉了。”乔宁懒懒的打个哈欠,铺开车厢中的被子躺了下来。“一晚上没睡,困死我了……”
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郝如意狠抽了一下马屁股,将车赶的飞快。乔宁这小坏蛋到底瞒了什么?与他一路走来朝夕相对,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多了……
到淮阳后仍然一切顺利,美艳无比的乔大美人尽显他招蜂引蝶的本领,在铁掌帮门口溜了一圈,便被周炽的一名弟子偷抢入帮。郝如意哭天呛地的前来要人,一番鸡飞狗跳的折腾后,终于闹到周炽那里,结果周炽严惩了那个弟子,再好言好语的送哑女夫妇离开了铁掌帮。而那封盖了假天劫令的密信,则被乔宁趁机放在了周炽的书桌上。
但结果却仍是一无所获。郝如意等了整晚,天亮时乔宁才回来,只看他闷闷不乐的神色就知周炽并未在约定的地点出现。
“只剩东岳剑派的欧阳清了,若他也不是,那这一段时间算是白忙。”乔宁少有的泄气,也不再着急赶路,似是对最后一人不抱太大的希望。
“不能这么想,你应该高兴已经排除了两个,最后一个肯定就是奸细。”
郝如意好言相劝,乔宁却只是摇头苦笑。“算了,现在想也没用。这里往泰山路途遥远,最近连日赶路不得休息,我们好好休息一天,明日再上路。”
“那你好好休息,我……我陪你一起睡。”郝如意帮他铺好被褥,本想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