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卫於是又是一连环无影脚,“叫你铐我!”
“嘿!你tmd真来劲啊你!”陈风急了,一骨碌翻身避开,手里抓着个东西就轮过去了,还真寸,大号的烟灰缸子,石头做的,特沈特顺手,楚卫头一偏让过去,烟灰缸子!地就砸墙上了,咚地一下把挂墙上的音箱震了下来,正扣在陈风缝过针的脑袋上,登时就把陈风砸趴下了。
楚卫又笑又骂,该!
完了过去踢踢陈风,起来,起来!别装了嘿,你那点把戏我还能不知道?装昏迷然後趁我不留神好反攻倒算是吧?美的你!老子见多了!
陈风眼皮跳了下,还是闭着眼,一副昏得不知道东西南北的样子,楚卫於是冷笑一声蹲下来,一只手飞快地捣过去,刷地一下,陈风的裤子拉链就开了!
陈风捂着裤子就喊起来了,警察耍流氓啊──
楚卫登时心都吊起来了,冲上去就捂嘴,急赤白脸地骂,你疯了你!这麽嚷嚷!
这一急就忘了防备,投怀送抱似的自投了罗网,陈风哪里会放过这机会,一把抱住就压了下去。
一边压一边还没忘了手铐,心说崩管强奸还是和奸了先铐上再说!可是楚卫哪儿是能上第二次当的主?泥鳅一样就从胳膊下面滑了过去,变戏法一样就摘了那副手铐扔在了墙角。
说起来楚卫还真是心太软,其实刚才他很有优势,一翻手就能把陈风铐个背跨的,可是居然没下得了这个手!
已经伤过他一次,就狠不下心再伤一次了,那滋味,谁都不好受,谁都不想再来第二次──不管是被伤的那个,还是伤人的那个。
心软了,手就软,所以就活该让人家占了便宜。
一张嘴不由分说地堵过来,热烘烘的舌头蛇信子一样缠住了嘴,上颌下颌来回那麽一扫,脑子轰地一下就黑了。
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不了啦……
陈风的手已经上下探索好几遍了,专往那敏感的地方招呼──这绝对是故意的!陈风也知道这机会不容易,不抓紧了把楚卫往迷糊了整,保不齐做一半这小子又整出啥妖蛾子,兜头一盆冷水泼将下来,那可比再捅上一刀还难受。
说不上是陈风道行太浅,还是楚卫道行太深,反正吧,明明看着楚卫都五迷三道了,陈风两只爪子刚要干点正经的,就被楚卫按住了……
“别……别解衣服,你直接来吧!”楚卫说着话还主动拉了他的手,直接就奔裤腰上带。
带得陈风都愣了,楚卫你没毛病吧?怎麽比我还猴急猴急的?
楚卫说,不、不脱衣服,有什麽、动静,容易脱……身。
哗──这盆冷水浇的!
陈风差点没痿了。这不是水,是冰!干冰!强效灭火器里装的那种!
你快着点,咱们还得办正事呢。
陈风这下就彻底痿了。
楚卫用赤脚蹭了蹭他的裤子,迷惑地瞟着他,你咬牙干什麽?痛快点,做?还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