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原也可以理解。毕竟如今皇室子嗣艰难。你也知道的,就连皇后娘娘一直都无出……”说到这里,她忽然好似察觉自己失言了,连忙将话吞了回去。又补救似的对刘昌兴笑了起来。
她本就生的漂亮,做出这般温言软语的样子,便让人觉得很是亲切。
刘昌兴瞬间便对她改观了印象,心中只将方才受到的教训归结到了谢灵玉的头上。
而且,若是齐少凡从一开始就给他塞银子,他未必会感激。来办事的,多数都会奉承打赏。而她是先打压,再来赏他一颗甜枣,他反而觉得这赏赐是恩惠。
听到她说灵嫔嚣张,他也顿生同感,对齐少凡越发有了好感,心中的恼恨也悉数转移到了灵嫔身上。
“唉,灵嫔娘娘月份大了,后面出行,肯定少不得劳烦你们御驾监。灵嫔娘娘年纪小,脾性大。到时候肯定又要叫你们看她脸色。”
“这些银子是我私底下替我们灵嫔娘娘给给大人赔不是,请大人喝杯茶,大人可不要放心上。她到底是个孩子,在家娇惯的,全不懂人情世故。”
“虽说你们是奴,但若没有你们的勤恳服侍,做主子的又何来舒适可言?”
这句话简直说到了刘昌兴的心坎儿上去了,心里很有几分沸腾。掂量了银子的分量,他看齐少凡就越发和蔼顺眼起来,态度不自觉就恭敬热情起来:“娘娘客气了,杂家这便去分派……”
守门的宫人进来回禀说贵妃娘娘来了的时候,雪枝几乎咬碎一口银牙。为了给贵妃一个下马威,昨夜活生生在门外侯了大半夜,白白吹了半夜的冷风。这会子来了,不给她一点羞辱,她可别想进门!
雪枝冷笑道:“让她在外头待着吧,谁也别给她开门。”
守门的宫人忍不住有些唏嘘,宫里的斗争从来不少见。可是向这样亲姐妹闹成这样的,实在少见。也不知道当中有多少不可与人说的内幕。
只是如这般明面儿上就闹出来,也不怕人看笑话。不过,也轮不到他们底下的人来操心,他们只管听命就行。
雪枝虽然自作主张,还是进房内向谢灵玉回禀了一声,果然,她并没有做错,谢灵玉赏了她一根钗子。
“就是要将事情闹大了,众人才晓得她昨日谋害我腹中龙种之事。她犯了这样的错,还担着贵妃的名头,也不知皇帝是怎么想的。皇帝要偏袒她,也得堵住宫中悠悠众口才行。”
“不知多少人等着坐山观虎斗,她既立了这个毒誓,不在我面前夹紧了尾巴做人,可别想好日子过。”
她坐在铜镜前,勾了一缕墨发在手中缠绕,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唇角挂着微微的笑意。
雪枝便趁势奉承:“娘娘可真是天姿国色,从前其他娘娘怀着孩子,吐得各种憔悴,还有水肿,独娘娘依然是如此光鲜活力,难怪皇上总爱往您这里来……”
谢灵玉听她这么说,想到皇帝将她当成男子来磋磨,她脸色白了一下。她也没有想到问真会是一个太监,皇帝竟然是个男女通吃的变-态。
皇帝到底也是忌惮自己的丑陋之处被人知道,对旁的妃嫔不彰显,但她知道了问真之事,皇帝便放心将她当成问真的来折磨。每每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她却不得不含泪忍着。
而且最近不知道是不是皇帝吃了无常道长的丹丸还是怎么回事,***欲竟然前所未有的强烈。整夜被他折辱,那处被撕裂,无法坐卧还是好的,便是夜来香也拉不出来。
想到此处,谢灵玉心中又羞又愤,脸色就冷了下来。
她凭什么要承受这样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