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司空翦确实没什么水性,差点溺死的阴影又总在心头挥之不去,自学十多天,他能做到的依旧仅是在水中挣扎。当然,司空不轻言放弃,他要做知难而上的真汉子!
挣扎累了,再次爬上岸,吞了中饭,与小芸在小亭里闲聊。手枕着头,睡意渐起。安静的山与水。迷糊间,似乎又回到了山溪边……打个激灵睁开眼:仅有斜对侧的姑娘匆匆转开目光。
“小芸不休息吗?那我们现在就开始钓鱼吧?看看今天谁厉害~”司空笑道,言罢就去船里拿鱼线。小芸高兴地紧随其后不在话下。
傍晚,回得芦花浦,小芸提着两条鱼去舅舅家,司空翦则赶着日落去搜集明日要用的茅草。等他再回到宋奉住处,桌上已摆上了热气腾腾的鱼汤,小芸则已经回家。
吃饭前,宋嫂递他一个小布包:“有人找你,给的。”
“哦?”打开一看,浑身一震。
“什么呀?谁啊?”宋奉好奇。
“没啥……催…催嫖资的。”尴尬笑笑,手掌一阵热辣辣的疼——握的太紧,锋利的四角飞镖划不小心破了皮肉。
次日清早,没找小芸,而是躲在街角远远瞅着宋家大门。
巳时初刻,看到远端缓缓走来个褐色身影,带大斗笠,大热天袍领依旧挡到下巴,背后一个装的下鬼紫的大包裹……
依旧要不停揉眼确认。自上次不辞而别,又过去了足足四个月,几乎每天都会猜什么时候能再见,又总觉得大概根本不会再见了。只要想到自己最后可能还是被讨厌了,就很难受……
在此人要抬手叩门的一瞬,司空翦窜将出来想一把拉住:“喂!!”
对方警觉地一转身。
司空翦只抓到一把空气。
“你在这?”斗笠下双眸收了锋芒,泛起笑意。
“好大胆子!被我兄弟瞧见岂不完蛋?!”皱起脸,闷闷哼一声。
二人并肩走起来。温淼对此颇不屑:“至于么?”
“你以为,你换了马甲人就认不出了?!!!”就是想狠狠责备一番,发泄心中这四个月的苦楚。
“……你不就认出了?”
“是啊!!!!”
“呵呵~”
“对了,找我…什么事啊?不会是想让我帮你做坏事吧?那天,你怎不说声就走了?怎么……”
“请你吃酒,想去哪家?”打断一堆问,只回了那第一个。
“吃完后呢?”
“回去了。”
“……不能,只是请我吃酒吧?!大春邱找我也不容易,怎会只是请吃酒?!喝完了肯定有事!”绝对不信!万分不甘心!
“那你还想怎样?”被问烦地皱眉撇来。
司空翦吓一跳,而后猥琐地脸一热:“……是、是你先乱想的!!我可什么都还没想……”
“……”还是一样欠揍,只是人又啰嗦了十倍。不过……很亲切。
酒楼里,温淼从大包裹里又取出一个中等大的布包,放到桌上,推过。
司空翦听的出:沉甸甸的银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