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万分,小心翼翼扶起对方,司空翦仔细一看:对方脖根处原来早是一片鲜血淋漓!!——黑暗中看起来,似乎真是被人捅了脖子?!“脖子怎么了?!”难以置信!!
刚才一摔,脖子里的东西好像又刺进去了一点?又流出来了很多血。温淼只觉得自己动一动那里的肌肉,那东西就真要把血管捅穿了。于是,他只是闭了闭眼,没说话(不敢说话了),也没动。
“怎弄成了这样?!……”司空翦欲泣地把人架起,万分小心地扶入自己屋内不再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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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鹤带着宋奉等人,把“周易”搜了个底朝天,没找到那个差点被萧速勒死的男子,只找到一具脸烂成浆糊,外衣被剥去的无名尸体。后来碰见了之前一直守在楼下的司空翦,听他说在紫衣人逃跑前,只有今日的掌柜,似乎是被人打了顿,抱头捂脸地哭着跑出酒楼,
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跑掉的男人变成了那具尸体?可所有人,没一个承认当夜杀过人。
之后,萧速等人意外空手而归。唐鹤只能寄希望于第二天搜城了。于是,为了保险,他带着宋奉连夜去了四个城门,详细描述了要抓的人的样貌特点,千叮咛万嘱咐士兵们仔细到极致。
等唐鹤再回到江城知府时,已过子时。他的屋子却还亮着灯。回到屋中。萧速只穿了件白色里衣正靠坐在他床里。地下的被褥早已经铺好。
萧速见他回来立刻皱眉坐起:“怎么这么晚?早知道我跟你去了……”
“宋奉跟着我,你也该放心!”一边除去外袍和发冠。
萧速要起身给他让床:“既已定了搜城,你就不用再如此劳心,毕竟还中着‘食髓’……”
“别起,你睡床。”叠好外袍,放好发冠。刚才唐鹤就瞥见对方脖子和手上缠满了布条,额角肿一个大包,脸上也有刮伤。
“不用。地下比较冷!还是我……”
回身把人按回床里:“莫客气!我前两天刚吃了解药,没事。”顺手灭了床头油灯,屋子里一下变的很暗。按在对方肩头的手滑到对方胸口,一边轻推,一边道,“快睡吧。”透过薄薄里衣,唐鹤感到对方怀里,似乎藏有一封书信。
“还是你睡床!”萧速拉开唐鹤的手,依旧要起身。
唐鹤听的心头莫名焦躁,出劲一拽对方胳膊:“行了行了,你睡里边,我睡外边!今天你要么睡床,要么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