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形容得有画面感些,就是某些渣男事前不温存事后直接提裤子走人,虽然有些夸张,但三三现在对封泱的态度,就是这画面中的渣男。
要是哪天三三真有这个胆子就好了,那她现在就不会心虚地斜眼看封泱脸上的表情。
封泱此时正低头把弄手机,三三是用余光瞟他,所以并不知道他具体在干什么。正是由于不能预测下一秒要发生什么的忐忑感,让她神经特别紧张,而且还连带着膀胱一起紧张。
人有三急,内急为先。三三的膀胱生理性容量快接近极限时,不得不主动与封泱讲话,“封先生,请麻烦您让一下好吗?我想要出去。”
一字不多一字不少,将她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用词也礼貌,但这种话语通常是对待陌生人的方式。
封泱看了一眼三三,那种目光如同在看一个幼稚小孩,“你不用去刻意划清界限,你明知道这样没用。”留出空间让三三过去。
的确,这般简单幼稚的行径根本没用。封泱想要干什么是三三无法控制的,就像昨晚被他压着缠绵,今天他突然出现在飞机上。
然而假使不这样向他表明态度的话,难道要她‘敞开胸怀为你等待’吗。
三三背对封泱翻了个白眼。
因为飞机是恒温空调,所以三三上了飞机就脱下外套,只穿件圆领宽松的薄荷色毛衣也不会觉得冷。
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整理衣服时,三三终于明白醒来时一直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
她的内衣扣竟然松了···
一种猜疑在她脑海中逐渐形成,三三慢慢拉起自己的毛衣———
新鲜的红色手指印痕在一对雪白双乳上极为显眼。乳尖还翘挺挺的,分外惹人垂爱的模样似乎在诉说有谁刚欺负了它。
顿时,三三羞愤得红了脸,难怪刚刚体内莫名有一股热气。已经人事的她自然知晓始作俑者是谁,总不可能是她睡着后自我‘安抚’吧。
三三绝对不会回封泱旁边的位置。
她出了洗手间,在一群外国人中正巧看见了位认识的人。
“您好,您旁边的这位先生是我朋友,我可以给你换一下座位吗?”三三语气温柔地对眼前三十多岁的女士寻问道,并指了指女士旁边正熟睡的男人。
事实上,三三真的认识睡着了的男人,但严格来讲还算不上朋友。这男人叫顾清时,是三三在候机室遇上的。
顾清时人如其名,长相算得上书生气质,颇有清风云淡的气韵,眉宇又是三三偏好型。
碰巧发现两人所乘同班机,顾清时便主动帮第一次坐飞机的三三换登机牌,细心给她解答疑惑。三三正要感谢他时,却没了顾清时的身影,不过还好,又在飞机上遇到他了。
如果能和这位女生成功换座,既可以甩开封泱,又可以答谢顾清时,说不定到时候两人还真能成为朋友。
其实在搭乘公共交通时,大多数人的内心是不愿意与别人换座的。好比这样的心理,人总是偏向于自己最初接触的东西,总感觉和别人换的东西没有自己之前的好。
女士明显不太相信三三毫无凭据的话语,狐疑地看着三三,“朋友?你认识他多久了?”
三三看出来女士不大愿意,但她实在太想换位置了,只好说得更加恳切,不惜撒了点谎,反正顾清时睡着了听不见。
“挺久了。而且我和顾清时的关系很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