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用心,简欢也不想叫人下不来台,努力扯出微笑接过,“谢谢,如果有需要我会联系你的。”
“嗯,那就不打扰您了,告辞。”
女副总走后,不需要伪装的简欢猛地扯回了自己的手。
方才交谈的时候她已经注意到四下不少人都在往这里看,她不能在这发作,埋着头朝外面走。
这回娄枭没有拦她,只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背后。
不远处,娄时仪看到娄枭要走,疾步过来,“二哥你要走?等下还有午宴,你不参加了吗?”
娄枭看着前面的背影顿住,勾唇,“不去了。”
“可是今天的场合很重要,二哥你这个时候走了,会很麻烦。”
“这样啊-”
娄枭拖着长音,似乎在等待什么。
几步之外,简欢身侧的拳握紧了。
她脖子上的铡刀早已挂上,就等着问过娄枭,给她个痛快。
她要知道,她爸爸的死到底跟他有没有关系,她到底该不该恨他。
可她同样也知道,今天是娄枭继承娄家的第一天,又是老爷子的忌日。
很多家族都需要吃一个定心丸,才能继续为娄枭卖命。
娄城故意选在这个时候告诉她,摆明了就是让娄枭分心,甚至离场,以便以他拉拢势力。
如果这件事是假的,那她就害了娄枭。
如果是真的,那她就,又犯贱了一次。
胸口的闷痛已经撑得她呼吸困难,心脏处那种疼蔓延至肋骨,憋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