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是她唯一有几率成功的机会。
只是在婚宴那种场合做这种事,跟刀尖起舞没什么区别。
为了以防万一,要先把钱给妈妈他们汇过去才行。
之前她怕娄枭会知道钱款的去向一直不敢轻动。
除非,娄枭不会知道了……
被子拉到头顶,整个人蜷缩其中。
还有三天,就是周日了。
人真的很奇怪,决定报仇之前,满心恨意,定下计划之后,又开始想起他的好来。
尤其最近几天,他对她,堪称温柔。
虽然没有做最后一步,但是每晚睡前他都会跟她亲近。
那种温情,危险可怕,又让人忍不住沉溺。
被子下的人蜷缩着,手抱着膝盖,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些不该有的情绪。
“哗-”
被被人掀开,骤凉的温度叫简欢惊呼一声,“谁…唔…”
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喊什么,叫人来围观么。”
熟悉的调笑叫简欢安静下来,她撑着床起来,看到娄枭,表情还没从惊慌中缓过来。
“你…你怎么来了?”
下意识往外面看,“没人看到你吧?”
“看到又怎么样?”
手背在她下巴上拍了下,“不许我来给弟妹压压床了?”
这样荒唐的话也只有娄枭能说得出来。
简欢知道他向来我行我素,也不自寻烦恼,默默的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半床来。
娄枭乐了,拍拍她的头,“自己躺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