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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叶皇,见这小子这样说,也就沒再多问,提着礼品随之跟着进了屋。
“爷爷在乡下疗养,我爸又在军区搞军演,就只有我妈一个人在家里,大哥,你坐一下,我去叫我妈,“
放下手里的礼品,楚天歌对着叶皇说了一声,然后便蹬蹬蹬的往楼上走去。
“妈,妈,妈,大白天睡什么觉啊,赶紧起床啦,你看谁來啦。”
站在楼梯内,楚天歌对着楼上喊了起來。
自己这个老妈,都四十好几的人了,性格却跟二三十岁年轻人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神经一大条,就跟你疯一阵。
还记得去年自己带大哥回來的时候,老妈上來就把大哥拉住让他做女婿,当真是无语至极。
“谁來啦,你李阿姨还是你王阿姨,告诉她们,今个儿我要补觉,不去打麻将了。”
上面一声闷声闷气的话传了过來,听声音好似用被子捂着脑袋一样。
“什么李阿姨王阿姨的,妈,你赶紧下來招待客人了,不然你要后悔啦。”
“后悔,老娘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生了你这么一个缺心眼的儿子,我补个觉你也叨叨,烦不烦啊。”
上面,楚天歌的母亲被楚天歌一番话说的有些生气,掀起了头上的被子嚎嚎起來。
下面,楚天歌听自己老妈这话,一脸的郁闷,翻着白眼回过头來看向叶皇。
“有这样的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算了,既然伯母要休息,就让她休息好了,反正就是过來看看,沒什么。”
笑了笑,叶皇沒准备让楚天歌继续打扰自己母亲休息。
说实话,他还真有些应付不來楚天歌老妈的脾气,若是对方下來,保不准又要把自己问的不知怎么回答了。
尤其是在楚清韵的事情上,可以说后者去了燕京,和自己待在一起,进展是有,却不是很大。
这楚母又是个急性子的人,保不准又要挨一顿训,上次自己拒绝清韵的事情差点沒被楚家给吃了,这事情他可是记忆犹新。
“算了,懒得叫她了,昨晚肯定又跟隔壁大妈大婶打麻将打久了。”摇了摇头,楚天歌也就沒再执意,随即走到桌前,拿起了茶壶准备给叶皇沏茶。
“天歌,白开水就成,自己人,哪來的那么多讲究。”
“沒事,多一道工序而已,这东西是我爷爷搞到的武夷茶,我偷偷的偷了一些,咱也尝尝啥味道。”嘿嘿笑着,楚天歌便去沏茶去了。
这边,叶皇看着后者动作却是相当的无语,这大红袍要按照楚天歌这种泡法当真和普通茶叶沒什么两样。
懂茶的人能够喝出好味道,不懂茶的,其实什么茶都一样,不过叶皇也沒准备提醒。
在他看來,喝茶也要看心情,说实在的,在这些细节上,叶皇还真沒那么将就。
一壶大红袍就这样让楚天歌给用白开水沏进了茶壶内,任何工序也沒有,看的叶皇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