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偷香院淫污玉珠戚夫人拷问翠衿**
却说贺齐遍寻玉珠不得,却在卫惑家中遇见,他见玉珠一身锦衣华袍,以为玉珠引诱卫惑才投邝府门下,心中生妒,直将玉珠劫至家中教训。瑾娘要跟,却被卫惑拦住追问:“你们难道不叫‘晴生’‘晴烟’,竟都是诓我不成?”瑾娘歉道:“实在是对你不住,我们姐弟二人原名瑾瑜两字,与贺家三爷有些过节,如今三爷撞见我们在此,定要迁怒弟弟,请邝公子大发慈悲,救救琪奴吧。”卫惑皱眉道:“这可难了,你不知道,你们不在时,贺齐兄弟震怒,大动干戈四处寻人,非我言语之劝能够平息,如今你那弟弟又撞进他手中,只怕此事不能善了。”瑾娘拭泪哭起玉珠命苦,卫惑本就怜她楚楚可怜,又见美人落泪,不由得放缓口吻柔声安慰:“你也无需着急,我看贺齐对你弟弟并非苛待之意,想来他一时半会也无大碍,你不妨坐下与我细谈,也好叫我知晓如何帮衬你们。”瑾娘亦无他法,只能应下。
玉珠被贺齐直直带往宅子,这是贺齐一早预备下的产业,贺府无人知晓,是以最便金屋藏珠。玉珠求饶:“贺三爷,求您放了我吧,今后我求神拜佛,保佑三爷长命百岁,福寿无疆!”贺齐冷笑:“爷从不信神佛之说,更不信阴司报应。更何况你这张嘴惯会花言巧语,哄得爷真信了你的鬼话,以为你是真心跟爷一遭,今后你便在这院子不可出去,院子下人都只听爷的话,还有个嬷嬷来看着你,料你也翻不出去。”玉珠听得簌簌,潸然泪下。贺齐恨他无故私逃,亦恨玉珠连那玉牌子也弃之不顾,心下生忿,欲火陡生,直将玉珠衣裳扯烂要入。玉珠惊得大叫要逃,却被贺齐压在窗槛之上,抬起两腿便要入内。他在外流落多日,形容不免憔悴,又被贺齐一吓,竟又生生晕厥过去,倒免过一场祸事。只是贺齐心中依然不快,只叫里外看守严禁,又对贺府守口如瓶,半字不漏,若国公府问起,便只说他往昭武将军府上做客,他与卫惑交好是贺府公知之事,想来戚氏等人亦不会深究。紫菀亦被接来神京伺候玉珠,由此可见贺齐对玉珠亦心慈手软一回。
玉珠转醒时只见自己躺在一张螺钿雕漆彩漆大八步床上,对面挂一张竹石牡丹图,屋里摆着一架墨漆贴金围屏,一个小铜香炉,点的香料清净悠远,沁人心脾。紫菀入内,笑:“公子可算醒了。”又扶他醒来梳洗,换上一件青织金妆花孔雀绸衣,一条暗花蟒绫裤,腰间系以彩云仙鹤带,贺齐所赠那枚玉牌亦系于上,紫菀道:“三爷说了,若是公子再丢这东西,便要公子难过了。”玉珠见那白玉牌子,心下叹息,知道自己终究逃脱不过,终是认命,又问:“我姐姐呢?”紫菀道:“在邝大爷家中呢,邝大爷差人来说了,姐姐在那很好,他一应小心照顾,请公子放心,日后方便时再叫送过来相见。”听得瑾娘并不在贺齐处,玉珠心下略微宽心,又忧虑贺齐究竟如何处置自己,于是愁肠百结,难以释怀。紫菀瞧他愁颜不展,倒比先前江宁更憔悴几分,心下亦急,劝道:“公子如此愁绪,不过是忧心三爷会否雷霆震怒,依奴婢看,公子莫若先放软身段,将三爷哄开心了才是正经。”玉珠心知她说得有理,只是仍迈不过心头那道坎去。紫菀便又道:“公子细想想,先头公子与姑娘因埋在那石家里头缺衣少食长吁短叹的,公子只愿姑娘能脱离苦海,如今三爷将公子和姑娘都接了出来,岂不是幸事一桩?如今三爷对公子极好,实在是公子不领情,才叫三爷生气。奴婢明白公子心中不愿,但事已至此,公子不若先缓和些,顺了三爷的意,叫三爷腻了便撒手了。如今这样两厢僵持,且不说三爷不肯撒手,于公子和姑娘亦是无益,若哪日三爷真动了气,恼了公子,发作在姑娘身上,岂不坏事?”紫菀一席话如当头棒喝,玉珠大骇,蓄泪啜泣,仍是不语,然已是认命之态。紫菀这才稍稍安心,四处吩咐伺候玉珠。
夜里玉珠颓坐窗前,点灯夜读,心下凄苦,一页书看至半截红烛亦未曾翻过,忽而听见声曰:“既无心读书,又何必如此装模作样?”正是贺齐夜访玉珠。玉珠讶然,不知如何举措,却被贺齐揽进怀中,轻佻抬下巴道:“许久未伺候我,是否都忘如何伺候了?”玉珠心知逃不过此劫,双目一闭,便任由贺齐处置。此后他便被贺齐养于此院,贺齐日便来一遭,每每来时必定幸他,只是玉珠本就不擅人事,又保守呆板,贺齐睡了几次便觉无趣,心下一转,竟重金酬请满春园的两位嬷嬷前来调教玉珠。这下玉珠可惨,头先几次他自觉受辱,又不惯后庭含柱,也誓死抗争几次。嬷嬷惧他是贺齐房中人,一时也不敢上手。然贺齐因他私逃一事对他亦无怜悯,只把瑾娘搬出要挟,迫得玉珠垂泪同意,叫嬷嬷任意调教。嬷嬷请玉珠每日牛乳浸浴,养得肌肤胜雪,肤如凝脂,又排开从细至粗十二根玉棒,根根浸泡药中,每夜睡前需得含服药玉方可入睡。玉珠一日三餐膳食也有嬷嬷经手,饭菜中掺进鹿茸杜仲之流,催生玉珠淫欲又不叫疏解,将一条红布系于玉珠小茎之上不许解开。玉珠平日也只得穿轻纱薄绸,若即若离,香艳无比。他本就男生女相,如今被这么养着,更是千娇百媚,自态风流。
贺齐来时就见玉珠枕于榻上,一身半透薄纱,面若海棠春月,颊似绯桃春红,美目月华,皓齿朱唇,汤药和玉柱将其灌得烟视媚行,楚楚动人,遂搂了人上床,一摸臀穴,正含着一根三指粗细的玉棒。贺齐笑:“这儿养得愈发好了!”玉珠羞得满面通红,又被贺齐拿出玉棒,顶进阳物。他日日被喂壮阳撩春之药,早浸出一身媚态淫意。贺齐那物才入三分,便觉穴里盈盈泛水,玉珠更是金莲倒挂,泪眼婆娑。贺齐插入最深,玉珠惊喘一声,却不似以往剧痛难忍,谷道倒更多淫水流出,裹得贺齐后脑发麻,忍不住按住便七擒七纵肏弄起来。玉珠被其肏得下腹火烧一般,玉茎高高翘起却不能泄,淫水涓涓不绝,于是哭叫:“好三爷,饶过我去吧,肚子要烫坏了!”贺齐肏他后穴,又握他阳物把玩赏弄,冷笑:“哪里烫坏了?这不是好好的吗?瞧,这儿多得趣!”捏得玉珠腰酸腿软,憋闷欲胀。玉珠只得搂住贺齐求饶:“好三爷,叫我泄了吧,实在难受死了。”他被调教得不能泄精,非得贺齐阳物捅上一捅方能尽兴。贺齐本就迷他皮囊,又见他如此勾引,淫兴大动,勾得人跪于床角高抬肉臀,啪啪直将玉珠颠得花枝乱颤,玉珠再不能忍,淫声浪语不住绝休,终是在贺齐肏弄之下流了一地精水。
他才泄身,正是敏感时候,贺齐却不饶他,随手拿起一盅酒来,托起玉珠雪臀,便把酒往玉珠菊穴里送。玉珠怕得直叫:“三爷,三爷放过我罢!这酒烧得厉害!”“正是骚得厉害,好治治你这臊病!”贺齐故意拿他口音取笑,直将小半壶酒水灌进玉珠屁穴中,叫他捂着不准漏出,又提枪顶开玉珠肛穴狂风暴雨肏干。玉珠哪受得住如此奸淫,肛穴被乱搅胡塞,酒水与精水都被捣浆出来,他一身白玉润泽肌肤亦被贺齐揉捏至红痕累累,不知在贺齐胯下漏出多少浆水。这夜二人颠鸾倒凤,淫兴不绝,正应:
俏眼半斜透春情,粉背横拖转细腰。
风中摆柳研牝蕊,忽落忽提弄玉郎。
次日贺齐早早走了,玉珠被嬷嬷叫醒,只觉臀间酸胀烧痛,是纵欲过淫所致。嬷嬷糙指一探,摸到玉珠穴内竟是精水黏腻,便叫热汤沐浴,立于一旁教玉珠导精。玉珠羞于见人,却仍跪趴于浴桶内,伸手探入将贺齐子孙尽抠干净,沐浴完后又要含进药棒,养得菊穴紧致如初,柔润滑泽,暂且不谈。
贺齐养玉珠在外一事,定国公府无人知晓,然他时常出入府中,虽有卫惑挡牌,却叫戚氏依然生疑。戚氏见贺齐总往外去,又问不出什么,传了翠衿来问,翠衿也只陪笑,说贺齐与卫惑走得近些。戚氏瞧出翠衿言语隐瞒,冷笑一声,道:“我知他如今大了,不肯被我管了,所以才叫你来问话。你倒忠心,却忘了自个儿是什么身份,竟也敢在我面前欺三瞒四的。你若再不老实,便叫人拿了你的身契,撵你去庄子做事。你自个儿掂量吧。”翠衿惧恐不安,连忙跪倒:“求太太饶恕,奴才对太太定是忠心耿耿绝不敢隐瞒的。三爷这些日子确实是与邝大爷吃酒频了些,只是,只是……”翠衿有口难言,戚氏便作势真要发落,翠衿无法,只得将玉珠一事尽数交代。戚氏听得大怒:“荒唐!他当日远走神京一事便是因龙阳一好得罪了睿王府,才将他送至江宁避事。你们这起子奴才不但不规劝他,倒叫他又梳拢一个粉头进来。”翠衿汗颜:“那玉珠相公倒也不是什么粉头之流,是个清白公子。”戚氏一拍桌案,喝斥:“即便不是粉头优伶,能委身明正的又岂是什么清白好人?你休要再与他说情,只将明正如何带他交代明白!”翠衿只好将贺齐替玉珠赎买姐姐瑾娘,又大动干戈四处寻人,后又金屋藏珠等等事端皆交代明白。戚氏原怒火中烧,后而慢慢冷静,听翠衿道这些时日贺齐常与玉珠厮混缠绵,心想此人如今正是明正心尖子上的人儿,若是一力阻拦,必叫明正抵触,只能徐徐谋之再做打算。于是戚氏冷脸嘱咐:“今日你所说之事,一个字儿莫要明正知晓,只当无事即可。”翠衿磕头称是,戚氏又将他敲打一番,才放人去了。
欲知戚氏意欲如何,且听下回分解。